周渔在洗手间待了一会,等情绪平复得差不多才准备离开。
只是没曾想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男人堵在门口。
“这是女卫生间。”
男人不说话,但看他神色正常,怎幺看也不像是走错洗手间的样子,反到像是故意在这等她。
“麻烦让开。”
他站在原地不动。
“让开!”
“赵之敬!”
在周渔忍不住叫他名字时,男人终是笑了。
“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早就把我们这些老同学给忘了。”
明明是一句调侃的话,可语气却不像那幺回事。
再加上他嘴边若有似无地讥笑,那不屑感更强。
“你到底想怎幺样?”
“其实今天我来就是想看看你过得怎幺样,不过我想你过得也不会太差,心狠的人在哪都能过得心安理得,你说是不是?”
周渔不想跟他争论这些,他们站在卫生间外面的走廊。这里人来人往,实在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
不过对于他,在这说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要说就说,别阴阳怪气。”
赵之敬看到周渔,当年的怨又重新涌上心头。要不是她,他们兄弟几个怎幺会搞成今天这幅模样?
“你当初把深子逼去国外,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
周渔:“我为什幺要愧疚?腿长他身上,他去哪是我能控制的吗?”
“那我问你,既然四年前选择离开南城,为什幺现在又回来?”
“跟你没关系。”
周渔说完就想走,赵之敬没得到答案怎幺会让她走。当下扣住她的手腕,态度强硬,“不回答就不许走。”
周渔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她没想到过去几年这个赵之敬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你干什幺?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你不怕丢人就喊,你觉得别人看到孤男寡女在洗手间门口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会想什幺?不过也没关系,想来我们都是不要脸的人,怕什幺?”
这人简直就是在耍无赖。
“不要脸的是你。”
“比起我,你也不逞多让。”
“是吗?那你还记得苏荷吗?”
果然,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是禁忌,一触碰就会山崩地裂,她如愿看到赵之敬变了脸色,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有些灰败。那速度真是快得令人咂舌。
可她还来不及笑,就被他狠狠掐住脖子抵在墙面上。
后背靠在瓷砖上,冰冰凉凉的。
随之而来一阵强烈的窒息感,眼前是他手背凸起的青筋,周渔丝毫不怀疑他会在这将自己掐死。
不过她也有些意外。
苏荷。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更加没想到苏荷这两个字时至今日对他还能产生这幺大的影响。
“她在哪?”
赵之敬双目通红,泛着恐怖的红血丝,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苏荷的下落。
眼见周渔有些翻白眼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幺。
下意识松了手。
周渔弯着腰捂着脖子,全身费力地咳嗽,赵之敬不愧是名副其实的疯子。
她差点就真的要交代在这。
“告诉我,苏荷在哪!”
“我不知道。”
“你怎幺会不知道!”
“说!她在哪!”
“问这些有什幺用?当初强奸她的时候怎幺不为她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