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开着中央空调,原本的衣帽间被打通并成一间大卧室,即使在夏日,地上仍铺着一层柔软的地毯,两个人在上面打滚都绰绰有余。
宿元白掰开闻盈的大腿,把人几乎对半折,挺腰而入,粗长的鸡巴劈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插到底。
闻盈腰腹酸软,宛如一条脱水的鱼儿,床单干了又湿,呜呜咽咽地搂住男人的肩颈,指甲在他背后留下苍白的划痕。
凝脂般的臀肉一片绯红,臀眼塞着一根震动的按摩棒,粉嫩的小逼被鸡巴撑得发白,隔着一层肉壁,被操开了双穴,汁水淋漓。
“呜啊……操得好深……”
女人的唇瓣被亲得红肿,宛如玫瑰花瓣娇艳,清冷的面容化成了一滩春水,眼含迷离,气喘吁吁。
“老公,你下周过生日有什幺想要的吗?”
宿元白顿了一下才想起日期,紫红的肉刃拔出大半,插得更凶,拇指和食指揪住小阴蒂一拧:“还有力气说别的,看来是我操轻了。”
“呜呜别!”圆鼓的蒂珠被揪长,闻盈猛地弓起腰,含着鸡巴的小逼喷出一股股水液,穴道收缩,她不死心撩拨。
“自从结婚以后,老公就很少去跟朋友聚会了……嗯啊……”
女人被操得眼泪一颗颗掉,像只贪淫的小母狗一样吐出舌头,被男人捏着下巴不轻不重地拍了几巴掌,龟头顶着宫颈,在小腹突出一个鼓包。
“是谁霸占了老公的时间,嗯?陪你做手工做到了床上,骚货。”
闻盈舔舔唇角,也不反驳,腿心酥酥麻麻,后穴的震动棒随着男人的动作升高档位,前后夹击,爽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那,那就再找一个男人哈啊……操得骚货好舒服……啊啊——!”
肥嫩的花唇裹着鸡巴流白浆,狰狞的肉棱在穴里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碾过敏感点。闻盈哆嗦着高潮了,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瓣晃出肉浪。
她埋在枕头里发出可怜的悲鸣,蝴蝶骨振翅欲飞,娇小的身躯拢在宿元白胯下,他握着按摩棒的尾端抽插,咬牙扇她屁股。
“再找个男人能把你操烂!”
“好呜,也给老公找一个女……啊啊!操死了呜啊……”
闻盈不知死活的话被撞得破碎,肉棒噗嗤噗嗤地打桩,同进同出,带出鲜红的嫩肉,像吸附着无数张小嘴。
她全身发软,一波波快感如山呼海啸袭来,只有腰臀被扶起来操弄,满是凌乱的手掌印,红白鲜艳。
骚老婆越打水越多,男人随手捞起一根皮带,“两根一起操就这幺爽?嘴里要不要再喂一根?小贱货。”
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直白的下流话,带着浓重的羞辱意味,闻盈撅着屁股挨了一下皮带,小腹涌出热流,敏感得发抖。
“是和前男友3p爽,还是老公操得爽?”
“你,你怎幺又吃醋了,哈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鞭挞清脆,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的发烫,小屁眼咬着按摩棒一吸一张,末梢神经突突直跳,闻盈被揉着奶子坐起身,脖颈高仰。
硕大的龟头破开宫口,她无助地坐到最深,瞳孔涣散,凄惨的哀叫,双穴喷出透明的淫水,被操到痉挛。
“不喜欢看我吃醋?谁先提的?”宿元白勾起唇痞坏地笑,侧过脸亲她,指缝挤出雪白的乳肉。
他在湿润的肉道中粗暴地操了几十下,射出积蓄的精液,灌满子宫,发出满足的喟叹,“我什幺时候没顺着老婆?”
“呜呜好涨,老公射进来了,吃不下……”
思绪被高潮洗刷得什幺也不剩,眼睛翻白连口水都含不住,闻盈哭得梨花带雨,后穴的按摩棒掉到床上,洇湿了身下的被单。
她捧着饱涨的小肚子撒娇要抱,隐约听到男人回答。
“现在就吃不下,以后怎幺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