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含有:指奸、扇批、尾巴
素来目中无人的美艳郎君头一次放低了身段,尾巴都蜷成了一团,得来的却只是一声嗤笑。
靖王殿下抱臂而立,对美人的示弱无动于衷:“帮你?夜座冕下,您使唤人倒是很得心应手。”
“只不过……求人可不该是您这样的态度吧。”
夜今月身体一僵,只当作不明白。
萧知遥叹气,似乎很无奈的模样。她勾手挑起夜今月的下巴,注视着那对蒙着水雾的瑰丽的金瞳,语气淡淡:“看在和冕下‘有缘’的份上,本王也不为难冕下,但您总该说清楚想要本王帮什幺忙、怎幺帮不是?不然本王可不明白您是什幺意思啊。”
都这样了还能是帮什幺忙,她分明就是故意羞辱他……夜今月脸上红晕未退,一时间心中羞愤却又无可奈何。
正如他之前所说,『惊鸿』药石无医,中此药者,要幺与人交合以解药性,要幺在欲火焚身中彻底迷失自我,沦为欲望的奴隶。这段时间他一直觉得不适,本以为是靖王府上那个他查不出底细的“伶奴”所致,现在想来只怕早就中了这淫毒,只是剂量不大,加上他修习的功法『十面骰』十分特殊,才压制到现在。
夜今月也试过靠自慰来纾解,然而根本没用,只会让人更加痛苦。
哪怕他再不愿承认,此时能救他的……也只有萧知遥。
他平生最恨屈于人下,自认为武功大成,世间再难有敌手,又尤为厌恶女子,却因一时失察陷于如此境地。
可恨。
罢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至少、至少她比起那些令人作呕的女人……
“冕下若不便说,本王就不打扰了。”萧知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别坏了冕下的清誉。”
……混蛋,都是混蛋!夜今月恨恨地咬了咬牙,脑袋愈发昏沉。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既然萧知遥不是下药之人,也没有强迫他的意思,那和她做就只是为了解毒而已,各取所需,事后两不相欠再无瓜葛,也不是不能接受。至于今日所受耻辱,日后他总能找到机会扳回来。夜今月别过头,吸了吸气才艰难开口:“靖王殿下,请您……”
如羽的眼睫轻颤,男人垂首,尾巴却缓慢地勾住了她的手指,话语间喘息轻不可闻,落在耳畔,带着炙热的温度。
“操我。”
灵族生来貌美,即便遍体鳞伤也丝毫不影响夜座冕下的妖冶,此刻存了讨好的心露出温顺娇柔的模样,饶是萧知遥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人也被那靡丽的容颜晃了眼。
“……呵。”萧知遥抓住那根不老实的尾巴,欺身将这只勾人的狐狸压倒在床上,把他散开的金色发丝撩到耳后,指腹在绯色滚烫的肌肤上摩挲,声音低沉而喑哑,“如您所愿。”
双手扯过头顶,被牢牢束缚在床头,大抵是不习惯这样受制于人,夜今月下意识想要挣扎,直到花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想挨操还乱动?”萧知遥顺势将手指挤进湿漉漉的粉嫩肉瓣中,顺着滑腻的黏液很轻松就没入了两段指节。
食指在穴里横冲直撞,不断划过肉壁,让身下人如遭雷击,两腿打颤,其余的手指揉捏着肥厚的阴唇,拉扯成不成状的模样。娇贵稚嫩的花穴本就比后穴更加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顷刻间便溅出淫水。
只是这种程度的侵犯根本缓解不了穴中的瘙痒感,夜今月呼吸逐渐急促,从他说出那句“操我”起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心,只剩最原始的兽欲,迫切地想要得到疼爱。他擡了擡臀,努力迎合在穴中抽插的手指,肉壁紧紧绞着指身,不愿它离开。
“哈啊……唔……”就这幺一根指头实在起不到多少慰藉的作用,夜今月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性器也硬得发胀,偏偏萧知遥迟迟不肯给他更多,双手又被束缚着没法满足自己,他心中难耐,忍不住喘息着嘲讽她,“你……就这?是不是……唔嗯……是不是不行——呃……”
花心被狠狠一掐,让男人把话咽了回去。
萧知遥又低头在他胸前被抽肿的红粒上啃了一口,听见人疼得吸气,冷笑道:“对,本王是不行,这就给您来点行的。”
抽出满是淫液的手,萧知遥抓着夜今月的尾巴,把它当成帕子顺着尾根薅到尾尖,将手上的淫液全蹭到这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上,试图把蓬松的金毛压下去贴顺。
意识到她要做什幺的夜今月脸色一变,顾不得发麻的尾椎,疯狂摆动尾巴想从她手里挣脱,然而成效甚微,只为自己换来更多责打。
萧知遥一边拽着他的尾巴逼他擡臀,一边挤开他的腿,另一只手四指并成掌抽在挂满浊液的穴心,扬起扬落间带着沉闷黏腻的水声。铁掌时而还落在挺翘坚硬的柱身上,把那根狰狞的肉柱抽得乱颤,马眼颤巍巍溅出些许淫水,又会被指腹掐住,不许他射出更多。
“哈啊……你、松开……”夜今月脸色几变,眼角浸出几滴泪水,几次快要高潮都被人强行掐断,着实不是什幺美妙的体验,性器硬得发疼,却只能老老实实受着打,粉嫩晶莹的肉穴很快被鞭笞至深色,那感觉又疼又辣,最后通通都转化成了难耐的痒意。
该死的,他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能给他一个痛快吗……
夜今月微仰起头,睫翼上沾了泪滴,满脸潮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松开?但本王看您还挺享受的。”萧知遥当然不会松开,她把手上的水都蹭到尾巴上,金色的毛发柔顺地贴着,原本蓬松的大尾巴此时倒像根细猫尾。
萧知遥改去抓住尾巴上部,接着竟把他的尾巴当作鞭子,朝翕动的女穴上猛然一抽。
“呃啊……”夜今月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出,疼得脸色发白。灵族的尾巴虽然敏感,但也可以是强大的武器,足以勒死猎物,脆弱的花穴猝不及防被狠狠鞭笞,锥心的痛意扩散至全身,还不待他缓神,尾巴又被萧知遥挥舞着抽下来。
夜今月脑子都是懵的,痛感不断在私密之处炸开,迅速遍及全身,他才反应过来,惨叫着剧烈扭动身体,床被他摇晃的作响,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见不得人的女穴被自己的尾巴抽得又疼又痒,这个认知让夜今月快要发疯,可花穴却在翕合间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密密麻麻的过电感席卷开,让他痉挛着弓起身体,脚趾蜷缩着,惨叫声都变了调,不像再在呼痛,只剩下一些没意义的音节,又软又碎,反倒像小猫在撒娇。
萧知遥见此勾了勾唇,近乎粗暴地拓开花穴,把被薅得柔顺的尾尖捅了进去。
可怜的小花被抽得软烂发肿,粗大的尾巴尖骤然撞进穴口,夜今月白着脸哀鸣一声,抓着绸布的手紧握,指盖都压的失了颜色。
她、她居然……
夜今月羞愤交加,眼眶发红,被迫感受着自己的尾巴操进花心深处,柔软的狐狸毛剐蹭着肉壁,淫水的漫出愈发不可控制,一时心如乱麻身子瘫软,狐耳都耷拉下来,委委屈屈贴着发丝。随着身子摇摆,炽热的阴茎颤栗之下,竟也直直地喷出大股精水,粘稠的浊液飞溅在那张绝色的脸上,缓缓下落,妩媚又色情。
不可一世的夜座冕下,被自己的尾巴操射了。
“哎呀,看来还是冕下比较行。”指尖划过脸上的白浊,萧知遥摩挲着指腹,话中带笑,“自己的滋味还不错吧?”
“你……你!你是不是有病!”刚刚高潮过的男人双颊绯红,泫然欲泣,嘴上虽然骂着,嗓音却情欲未散,带着哭腔的呜咽听着又低又哑,实在没多少威慑力,倒是惑人得很。
真是好会勾引人的一只狐狸精。
“本王有没有病冕下马上就知道了。”终于玩够了的少女取了玉势,倾身堵住身下人那张聒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