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弹出,温度灼热,蒸出悠悠的水汽。清液从马眼溢出,将整根浸湿变得水润晶亮。
他握住阴茎中部,轻轻动了一下,禁不住弯腰,呼吸从口腔里呼出,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从没这样过,快感来的密密麻麻,又快又烈。
许盛膝行到叶翎芝面前。地板是木质的,硌得皮肤发疼,但疼痛好歹能让人维持几分理智——
如果只看脸的话,他确实是能称得上理智的。
可惜手放在鸡巴上,只是望着女人沉睡的脸,性器都能变态地痉挛抖动,手心一片湿滑黏腻。
“嗯……”
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侧卧。
长发胡乱地黏在她脸上,有几绺还进了嘴巴里。但她不知道,两腿下意识地张开,右手掠过碍事的裙摆从内裤边缘钻进去。
两腿越夹越紧,手贴在湿漉漉的缝隙上,先凭着本能拨弄花核,她闭着眼睛咬住上嘴唇,喉咙处溢出妩媚至极的破碎呻吟。
腿心发出难以忽视的黏腻水声,手指沿着裂缝,到达翕张的穴口。
她在自慰。
在睡梦中自慰。
许盛离她更近,低声说:“你也很想要吧。”
许银熊瘫痪,叶翎芝相当于守活寡。夜夜孤枕难眠,所以养成常年饥渴、无法满足的状态,只能用手聊以满足。
许银熊不行了,换他也是差不多吧。
至少他比他年轻。
性器仍高昂着,展示着少年人蓬勃的欲望。
他起身,手落在叶翎芝腰侧两条细细的带子上。
往下轻褪,带子拧成两根绳,擦过细嫩的大腿皮肤,堪堪挂在脚踝上,腿心的布料满是黏稠的透明液体,脱下时,拉成长长的银丝,被浅淡的灯光照得发亮。
他要看着她自慰。
叶翎芝毫无所觉,手指插进穴口,费力地抽插。
脸上因为情欲浮起一层薄汗,眉头紧紧皱着,嘴唇被咬得殷红。
“嗯……”呻吟声从齿缝泄露,如同腿间的淫水,浸湿了床单。
随着她自慰的动作,许盛拢起阴茎,上下用力撸动。
叶翎芝很会玩自己。
插完小穴的手彻底湿透,她转而继续揉弄阴蒂,小腿肚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修长的脖颈后仰,拉成一条美丽的弧线。
她忽地发出如同满足般的呻吟,音调略高,睫毛快速抖动,在眼睑下蒙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许盛不懂,但猜测,叶翎芝高潮了。
但他还没有。
阴茎胀得生疼,在他贫乏的十七年人生中,除了偶尔必需的抒发,不会有太多有关性的波澜。
但今天,他越纾解,越找不到欲望的出口。
身体好像一个正在紧迫倒计时的炸弹,需要自救,找到帮他浮出水面的悬木。
他撑着胳膊,翻身上床,为避免压到叶翎芝,身体停留在上方五厘米。
距离极近,近到能感受到叶翎芝的呼吸。她刚高潮过,呼吸平缓,彻底睡了过去。
脸颊上的绒毛被呼吸吹拂得发痒,叶翎芝挠了挠脸,避开。
看着红润的嘴唇,许盛压制住吻过去的念头,身体绷紧,性器顶端碰到某个极度柔软潮湿的东西。
像海绵,吸满热水,稍一顶弄便出汁。
他爽得浑身发颤,性器控制不住地往蚌肉里顶,淫水交织在一起,私处变得泥泞,发出色情黏腻的水声。
他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呼吸急促,额间的汗水滴落到叶翎芝脸上,他慌乱擦干净,龟头也在此时撞进某个凸起的地方。
“唔……啊……”叶翎芝像鱼一样摆动身子,被他按住,阴茎停留在花核上,一下凶过一下,撞得床发出“吱呀”响声。
许盛看过小说,小说里的男人总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以前觉得下流,现在仅是将鸡巴顶在叶翎芝腿间摩擦,他就觉得,确实如此。
他掰着叶翎芝的屁股,粗长的性器被腿缝吞吐。湿淋淋的淫液好像给叶翎芝的身体涂了一层润滑油,他越看,越觉得身体紧绷。
叶翎芝的呻吟无形中加剧了快感,他捂住她的嘴,眼睛盯着两人零距离的私处。
“好爽……”眼前蒙了一层水汽,他低声呢喃。
射精的前一秒,他擡起身子,射在了叶翎芝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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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