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韫抓住他后张的双肩,指甲扣进肉里。
后肩的疼痛让周时钦心里感到踏实,情迷意乱的亲吻间,周韫的衬衫被丢在了身侧的沙发上。
十八岁的年龄差距,就是周时钦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而她早就不再青春靓丽,甚至很多事情应付起来都会感到心累身体累。
她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身体,下意识感到自卑。
却只看到周时钦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到小肚子时,周时钦伏在那里,小声问:“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周韫被情欲逼得双颊泛红,身上细密的痒意,要把她托上云端了。
宽松的内衣被推到与肩相平的位置。
并不完美的胸型,甚至有些下垂。
“很美丽,母亲无论哪里都很美丽。”周时钦好话不要钱地往外冒,安抚着周韫悸动不安的心。
“算了,周时钦,算了。”周韫深吸一口气,要退缩了。
周时钦咬上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厮磨。
“为什幺,妈妈从小教育我要意志坚定的。”
周韫颤抖着身体,下身逐渐有了反应。
“别叫我妈妈了,也别叫母亲。”
“那要叫你什幺?周韫?还是宝宝?”
她的发丝在颤抖间变得乱了,糜乱的头发堆在脸前,她的双眸有些若隐若现,就像这朦胧的夜,隐匿在情欲之中。
“教教我,宝宝,好不好?”他的手隔着安全裤和内裤揉上了周韫的阴部。
“方阿姨说我眉眼很像那个男人,真的吗?”
周时钦手拨开安全裤,从缝隙里挤进一根手指。
周韫撑着意志,摇头,“不像,你就是你,不像我也不像他,你是独立的人格,不需要……”
周韫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这时周时钦将手挤开两瓣阴唇,摸上了她的阴蒂。
一阵酥麻感直冲天灵盖,与记忆里的梦重叠。
周时钦双指在周韫的穴里进出,“噗嗤”的抽插声扰动着安静的夜晚。
“舒服吗,周韫?”周时钦右手划过她的唇部,那里有被主人不经意咬出的血丝。
“我很早就觊觎你了,那时候我什幺都不敢做,就隔着墙,欺骗自己能听到你的呼吸声,然后对着你的照片自慰。”
“我是不是很肮脏,妈妈,你太神圣了,我不敢侵犯你,我不敢把我肮脏的性器插进你身体了。我到现在还是个胆小鬼。”
周时钦的称呼来回变换,周韫却无力回答他了,在一次次抽插中,周韫泄了力,淫水喷在了周时钦的掌间。
周韫恢复意识时,已经天光大亮,鸟声夹杂着通勤车吵闹的铃声,她愣了几秒随后去摸手机。
七点三十五。
还好精准的生物钟没让她起太晚,但后知后觉发现今天自己休假。
周时钦就睡在她的旁边,胳膊揽住她的腰。
周韫又发愁了,她可以沉沦一个晚上,可以后呢?也要这幺相处吗?
周韫擡头仰望天空,仿佛进入了贤者时刻,她此时无比心烦,撇开周时钦的手,沓着拖鞋去接了杯水。
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睡在周时钦屋子里的。
大衣挂在门口,昨晚无意被甩开的内衣内裤也已经被洗好挂在阳台上了,水是保温壶里常温的,周韫琢磨方宁禾说的还真没错:周时钦比之前已经忘名字的那个追求者贴心多了。
她蹑手蹑脚地在大衣兜里掏烟盒,却只掏出来一盒口香糖。
附赠了一张便签纸:最近抽的太频繁了,我就先没收了,如果觉得烦心,吃甜食或者嚼口香糖也有效果哦。
真是被周时钦这个无聊的行为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