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老婆,再喝一杯。”他提起红酒,双手微微有点颤抖,给温琴满上:“酒色赏美人,不知道老婆赏不赏脸和我喝一杯?”
温琴已然有点醉了,她双颊微红,有点陶醉地接过酒杯:“嗯……嗯好啊,敬老公一杯……”
周崇信眉眼带笑地看着她一饮而尽,而自己只是轻微抿了抿酒水就放下。
极度亢奋下的鸡巴又硬又烫,朝着天花板高高地竖起来。
马眼处不断地吐出黏腻的清液,和许若雨留存在其上的水渍,将粗黑的性器渲染得水光四溢。半只手掌粗细的欲龙上青筋盘虬,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弹动着。
“咕叽……啧啧啧……嗯哈……主人鸡巴好香……好想吃~”
许若雨嘴里衔着虾仁,坏心眼地将其挂在支起的肉棒上。随即在马眼处不断吸吮着周遭溢出的清液,水声交叠着响起。
“嗯嗯……”周崇信手握着刀叉,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下身的快感排山倒海地传来,痒意从阴茎顶端往全身传输而去,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肿胀到最大程度,马眼已经张开,恼人的小舌还在扫荡,似乎在准备接受灼热的精液的灌溉。
“老公?你有没有听见什幺声音?”温琴疑惑地侧耳听了听,桌子下好像有什幺……”
她酒精上脸,神志有点不清楚,但捕捉到一点细微的声响。像亲吻的水声“啧啧”作响……她有点想往来源处看看……
还没等她弯下腰,周崇信忽然眉头紧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手里的刀叉掉在桌子上,清脆响亮。浑身紧绷的他捂住了脸,缓缓呼出气来。
他吓了温琴一跳,同时也打断了她的动作:“咦?老公……没事吧?是不是你也喝醉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丝丝缕缕地传来,像是某种花香,又带着一点腥味。
“嗯……看来是有点呢……现在老了,看来是不中用了。”周崇信打了个哈哈,化解了温琴的怀疑:“老婆再尝一下这个牛排啊,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在周崇信给他名义上的妻子气氛融融地切着牛排,重重叠叠的白色桌布下,他家的小保姆捧着他浓精四溢的粗大肉棒也尝得不亦乐乎。
浓白的精液先是射到她的脸庞上,再一股股冒出来,沿着棒身淌到虾仁上。鸡巴独有的骚味连同精液的腥气一股一股往许若雨的鼻子里涌进去,虾仁挂着精液,犹带着鸡巴透出的温热骚味,被她一枚一枚地叼到嘴里吃下去。
男人的身体后撤,她便擡着头,让周崇信好好观赏一番再度令他血脉贲张的淫态。
女人莹白的脸庞上精液的痕迹没有抹去,甚至有几滴粘连在她的眼睫上,随着她的动作就这样缓缓流淌下来。
她尽力吸吮着虾仁上的浓精,再将挂在鸡巴上的虾仁缓缓叼起来,在马眼处沾了沾精液,随即含在嘴里连同精液咀嚼着。
男人粗重的呼吸难以抑制,他手捏着肉棒,往胯间的小嘴里塞去。
“嗯哦……啪啪、啪啪……”
许若雨乖乖地张嘴,任由粗大阴茎捅进嘴里,虾肉被撞击捣得烂糊,加上精液的润滑,被她慢慢吞下去。
“咦,怎幺没酒了?老公,你还要不要喝呀?”温琴举着空掉的酒瓶,擡头问着对面的男人。
“哦?好啊。”周崇信在百忙中擡头对她笑笑:“我醒了酒,放在地下室的酒窖里……老婆你还能走吗?”
“当、当然了……难得和老公喝点酒……”她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强撑镇定地走向地下室。
她转身的一刹那,餐桌下的裸体少女猛然从她丈夫的两腿间钻出来,她衔着一枚虾仁,张口喂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将她擡起来抱在腿上,扬起脸与她相吻。
雪白的胴体分开双腿,跪在他腿两侧。从后面看去,女人的下体暴露在空气当中,两腿间的一条小逼缝又粉又嫩,阴毛小小团簇,已是水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