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脱都脱了……
棠媃急中生智,艰难的转过头去,努力不看面前极致诱惑的男色,甩着毛巾迅速盖住了他的胸口。
遮挡后,她才长抒一口气。
比赶设计稿还累。
有了毛巾的帮助,接下来的动作就顺利了许多,把湿透的衬衫扯出来,再从正面让他把睡衣反穿进去,这样既起到了遮挡的左右,又兼具部分保暖功能。
虽说后背扣不上吧,可靠着沙发也不会冷,而且她还能帮他盖毯子。
就在棠媃以为万事大吉准备盖毯走人的时候,才安静了没多会儿的文泽安又开始作妖。
他极不舒服的蹙着眉,一只手垂落,有些无力的放在腰腹之下,时不时的做几个虚浮的动作。
棠媃见他难受,视线便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却见他拉着黑色的西裤,胡乱的拉扯着。
凑近一点,才发现那股浓郁的酒味来源于此,且裤子显然湿的比衣服还严重,右腿至腿心已经紧紧贴附在皮肤上了。
不夸张的说,棠媃甚至能隔着两层布料看清他整条……完整的形状。
不过应该是没勃起的,因为勃起的她已经欣赏过了,还得再膨胀个一两倍左右。
棠媃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实在有些想把文泽安摇醒,再冲着他的耳朵咆哮一句:
【不要拿这些东西来考验干部!】
【干部禁受不住考验!】
然而喝醉的人哪能讲道理?
棠媃幽怨三秒的时间,文泽安已经快把西裤扒拉开了,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行动,下一秒就能和他的小兄弟来一个网友面基。
她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嗓音干涩:
“我来,我来帮你,你别乱动!”
文泽安依然没能听进去,固执的和棠媃争夺着自己西裤的剥离权。棠媃好几次差点没拉住,被他扯下一大半,露出小半截雪白而青筋微绽的下腹。
她拉不过他,不禁恶从胆边生,怒斥一句:
“不许闹了!再折腾我就睡了你!”
文泽安瞬间就乖乖的不动了。
棠媃:“……”
她上前扒开他的眼皮,十分怀疑他是不是意识清醒着。
没有反应。
她撇撇嘴,把撑着他眼皮的手拿开,起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步骤,她对自己不抱以信心,所以需要借助工具。
说起来,还是当初文泽安给她的灵感。
她取出了刚买来还没用的睡眠眼罩,回到客厅蹲坐在沙发边,反复确认位置后,给自己绑上。
“……事先声明,我蒙着眼呢,什幺都没看,睡醒了不许怪我。”
她嘟嘟囔囔的凑过去,凭借西裤的湿润摸索到了位置,然后循着记忆,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去探索。
她生怕自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所以极为谨慎,柔滑温凉的指尖时不时的刮擦过腰腹间裸露的肌肤,激起些许涩然的麻痒。
本该【醉酒】的文泽安睁开双眸,眼底清明一片。
他侧着脸,就那幺盯着棠媃,绒密如扇的睫羽在眼尾垂落一片阴影。
棠媃“找”到了西裤的腰扣。
她捏着兰花指去解,因为一旦放下,就会碰触到文泽安的私密部位。
蒙上双眼后触觉和听觉就被无限放大,隔着被酒濡湿的布料,她依旧能感觉到热意蒸腾,文泽安的吐息沉重而均匀,呼吸间是馥郁的酒气,夹杂着几丝淡淡的冷香。
她心跳的有些乱,手上的动作自然打了颤,一个不慎,半只手掌就往下压,正正好好的摁在了半软不硬的沉眠腿间。
文泽安眉心一跳,腹部微抽,忍不住咬住下唇。
棠媃忙擡起手,腮边连着耳根都粉霞弥漫,心虚的喃喃道:
“不小心的,不小心的,你可千万别醒。”
文泽安呼出一口气,手指发痒,想去揉她脸颊上的红。
他沉默不出声,棠媃自然以为没事,就用手捏着裤缝,将湿粘的两条裤子一起慢慢的往下褪。
她的动作实在很慢,因为紧张,双唇不自觉的抿着,那眼罩下的半张脸竟莫名的品出一股虔诚劲,看的文泽安不由自主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拢上眼眸,似不经意间去抓握她的手腕,在她惊讶着未来得及反应之时,把那细嫩素白的柔夷一把拉过,扣住五指按在了迅速充血的性器之上。
棠媃另一只手猛的揪紧了他裤子。
她喉间短促的发出一声惊呼,不过第一时间止住了,下一秒就擡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甚至顾不上手心残留的酒液。
被抓住的那只手始终不敢用力,即便如此,她也能清晰的感触到粗硕的棍状物体在掌心灼热发烫,带着点滑腻和浮凸,成长为她难以掌控的尺寸。
她听见耳边传来文泽安醉意朦胧的呢喃,嗓子带点慵哑,又含着鼻音,有种别样的性感:
“唔……难受……”
淦!
这谁顶得住!
反正她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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