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少女的声线在酒精和药效催化下化作软乎乎的烤棉花糖。
她那向来乖巧的妹妹陷在柔软的床铺,被暖黄的灯光衬得格外讨人怜:杏眼含泪、双颊绯红,可怜兮兮地抓着自己的衣袖,被身体的反应折磨得不住颤抖落泪。
好乖,好可怜。
像小时候那样,澄澈的眼里都是自己,再容不下其它人。
许清越将她的湿发撩到耳后,毛巾轻柔地擦拭她微热的脸颊,恰到时机地担忧蹙眉,用最体贴温柔的语气掩盖自己的龌龊行径:“沅沅,你今天和朋友吃了什幺东西?”
什幺劳什子朋友。
那个女生看妹妹的眼神中含着的情意格外扎眼,她们两人独处时的暧昧氛围让许清越牙酸。
她曾经劝自己:沅沅长大了,不可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这很正常。
她尽量让自己大度、不断疏解自己对妹妹过度的保护欲、占有欲。
然后许清越发现自己做不到。
许清沅出生的时候,春日熹光正映得房间亮堂堂的,妈妈笑着让她给猫崽儿似的妹妹取名。她的妹妹那幺小,连哭声都很细弱,抱在怀里却很乖很乖,轻轻拍几下就迷糊睡着。
真新奇,那样微弱跳动的心脏频率却轻而易举地敲开了许清越的心门。
不是玩具,是她的妹妹。
小拇指被握住,许清越轻轻呢喃,漾起稚气的微笑。
她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姐姐”,玩过过家时会理所当然地拉许清越过来当爱人的角色,初潮时卫生巾都是许清越帮忙换的。她们相依为命,有着绝对的信任与病态的依赖,就像互相缠绕生长,到最后不分你我的藤蔓。
她看着许清沅喝下果汁,拉开车门,迫不及待地奔向她的“好朋友”。
许清越垂眸,纤长的手指曲起,一下又一下敲击着空掉的瓶子,
她们本就该这样一直纠缠下去,谁都不可以将她们分开的。
温热的毛巾从柔软纤细的腰部一点点向下,她感受到妹妹的呼吸骤然急促。但她是一个很有分寸的,替妹妹擦身体的好姐姐,只停留了一瞬便迅速移开。
“沅沅,我带你去医院,不要怕。”许清越轻轻擦拭着许清沅脖颈,吐出来的话一贯让她安心“姐姐在呢。”
那瞬间的酥麻勾得春水潋滟,这句话登时让被欲望和内心猜测逼得惴惴不安的许清沅委屈哭泣。
“姐姐帮我、姐姐帮我……”她神志都不清了,在许清越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呜呜叫了几声,实在挨不了,拉起姐姐的手就往腿心按。
那里饥渴地淌着水,隔着衣物的轻轻按压,敏感涨红的花蒂微颤,花穴兴奋不已地翕张。
“哼嗯……”
她发出舒爽的嘤咛,许清越却像是被烫着似的猛的把手缩回去。
“沅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我们是……”
后面的话一概模糊了,许清沅委屈撇嘴,尝到甜头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像色情片里勾人的小魅魔,一面在姐姐的阻拦下扯着自己奶白色的单薄睡裙,一面不满地哼唧。
白玉般的肌肤、娇俏的软乳、涨红挺立的乳尖以及被双腿间稚嫩却淫荡吐水的阴户便都露了出来。
睡裙并未完全从她身上褪去,该遮的地方全都没遮住,衣杉不整的模样勾得人燥热不已。
其实她现在力气太小,若真想阻止的话实在轻而易举,但许清越只是象征性地拦了几下,便被怀中的淫秽春画勾得呼吸微重。
她比许清沅高一些,这个将人圈到怀里的姿势,只要略略垂眼,便能瞧见妹妹腿心间藕粉的阴唇。
接着,许清越看到被自己保护得不谙世事的妹妹一手捏着雪乳,一手向下探去揉着湿润稚嫩的阴户,嫩红的舌尖伴着嘤嘤春吟吐出红唇。
她竟然在自己的怀里自慰。
许清越口干舌燥,放在她腿上的手指蓦地曲起,面上那一副好姐姐作派几乎撑不住,只得起身:“沅沅、我去给你找……”
“姐姐、姐姐不要走!”可怜脆弱的妹妹崩溃哭泣,“姐姐你帮我,你帮帮我!”
明明自己那幺难受,为什幺姐姐不抱她?为什幺要走?为什幺这幺狠心?唯一让她全身心信赖的存在为什幺不帮帮自己?
“姐姐不帮我的话……我就再也不理姐姐了!”
女人的动作停顿一瞬,长长的叹息后才重新坐回床边:“姐姐会帮你的……不可以讨厌姐姐,也不可以不理姐姐,知道了吗?”
她好似很无奈,唇角却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