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偌大的房间里,先前摇曳的烛火早已随男人的离开而熄灭,然而室内并没有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床上方的天花板在没有窗户的情况下诡异打下一道冷光,不止照得床单泛起反光,也给床上四处散落的羽毛镀上淡淡光晕。床单上满是崎岖褶皱,一看就知道刚经历过一场活色生香的大战,喷溅的水液还没干,洁白中晕着大小不一的灰色图案。

“哈.......”

本该寂静的空间不时响起潮热断续的低喘,夹杂暧昧湿黏的水声,空气里除了男女交媾才有的腥甜气息外还有股格外浓郁的异香。

男人背坐在床沿,那道幽光只让他更加隐匿在漆黑的阴影中。他身上衣着整齐,只在肘弯处不正常伸出两只赤裸纤细的小腿,覆了层莹润的脂光,时不时抖动抽搐,却被男人强行桎梏着,只能绷成一道弧线,连粉圆的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

男人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两指在红腻软肉里快速抽插,留出道道残影。她背靠男人,再也受不了这样狠戾的插弄,压抑地哭吟一声后全身痉挛瘫倒在男人怀里,被强制袒露出来的猩红穴肉湿答答吐着滑腻的淫液,这次透亮的液体里,夹杂了丝丝乳白色浊液,但也只有一点,更多的依旧被娇嫩的胞宫牢牢锁住。

“怎幺办,还是出不来啊。”

看了看裹满晶亮液体的手指,男人很是冠冕堂皇。如果她此刻回头,就会发现男人的双眼因欲火焚烧而炽亮灼人,可她眼中氤氲着迷离水光,红唇微张细细喘气,只顾从一波波情欲浪潮中找回一点清明。

男人将长指插进她的嘴里,强制压着湿滑的红舌舔干净上面裹满的属于她的体液;她一个激灵抓住他企图制止这种无耻的亵玩,谁知道男人一只手摸上隆起的小腹轻轻按压,仿佛她再不安分便会压爆已经肿胀到极致的子宫,她只能怯懦卸下力,随男人粗糙的手指尽情搅弄纠缠柔滑的红舌,甚至直直捅到紧缩的喉口,仿佛温热嫣红的口腔也变成另一张被肆意侵犯的穴道。

男人湿热的吻从耳背一路蔓延到她高高仰起的脖颈,浊热吐息将雪白的肌肤蹭红了一片,随后紧紧贴住她因羞愤而热烫得可以滴出血的耳廓,如同情人亲昵的呢喃。

“我插进去帮你捅捅,插软就好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他释放出来、正抵在股缝,早已贲张勃起的炽烫阳具。这会功夫已经兴奋得吐出了不少前精,湿答答糊在纤细腰肢下方浅浅的腰窝上。

“你!呜!”

挺起腰躲开了狰狞龟头的戳弄,另一头却把柔嫩喉腔送到男人手中,指腹猝不及防探进咽喉深处,她几欲作呕,喉道蠕动着推拒手指,眼中泛起一层晶莹泪膜。

短短时间内被男人骗了两次,她为自己的愚蠢叫苦不迭,而无可拒绝的淫刑不给她任何后悔的机会已经到来。

男人没费多少功夫就抱起她的大腿,几乎直立在胯间的硕大利刃对准湿红肿胀的花穴向下一套,早在之前就被彻底肏开的松软湿穴根本没有任何推拒之力,只能温顺舔吮炽烫的阳根,让男人轻松一插到底。

全身重量集中在被贯穿的部位,仿佛一团被性器强行挑开的软腻蚌肉,不断蠕动皱缩着喷出汁水,却怎幺也无法逃离男人的鞭挞,连哭叫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轻点......嗯啊、太深了......”

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在阳具上快速套弄,每次都全根抽出再尽根没入,怒胀的龟头一次次撞向紧闭的宫口,每次都让猩红的穴道猝然绞缩。

被平白架起接受残忍的肏弄,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交合部位,身体深处那个小口不断被滚烫冠首顶弄碾压,她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无力支撑在男人的手臂,秀气的眉紧蹙着,汗水浸湿了眼睫,生理泪水再次顺着脸颊坠落。

细密的吻乱无章法落在她的脸颊、肩颈,印章似的留下一个个湿亮的痕迹,男人实在爱用犬齿厮磨她的皮肉,吃痛之下害她怎幺都压不住呻吟,不得不擡头勾住男人让他吻自己,张着嘴唇接受舌头肆意进犯口腔,搅得舌根发麻,发出啧啧水声,过多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边滴滴答答落在蜜桃色的乳肉上。

纠缠的双唇刚一分开,她的眼神已经逐渐涣散,鲜艳红唇中来不及收回的一点晶莹红舌荡得男人心火更盛,又再次迫不及待啃咬上去,长舌肆意扫荡,将她的呜咽尽数吞进肚子。

在绽开的花唇中颤颤巍巍鼓起的嫩红花蒂男人也没放过,强制牵起她汗湿的手,粗壮指节引导着她一下下捻弄那点娇艳肉珠,指尖被迫将湿嫩红肉一会捏住以指甲剔玩,一会又以粗糙指腹压扁上下搓弄,每一次欺凌的都牵会起一股刺痛的快感,让她发出沉闷的呻吟,嘴唇被咬得红肿剔透,湿红穴道无意识痉挛,一口口嘬紧男人的阳具。

从花珠放射发散的涌动欲潮席卷了身体各处,令她畏惧的酸痛背后,她还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甜美的快感像不断抖落的糖霜,层层包裹,在将她融化激烈的性事里,推着她一下又一下,即将到达未知的顶峰。

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浮现朦胧水汽,腰肢无意识弓起,她感到阵阵潮热,喉头不住发紧,声线微微颤抖着,软热穴壁迟钝收缩,身体和精神空前统一地拧在一起,如琴弦随男人摧枯拉朽的捣弄而战栗。

“啊啊——不要不要!别、别碰哪里!”

就在她哽咽着于情潮中喘息浮沉,心中既恐惧又隐隐期待着顶峰的到来时,男人突然拿开她的手,粗壮的肉茎长驱直入碾磨上松软宫颈口,同时屈指对着肿烫嫣红的肉珠轻轻一弹,过电的快感瞬间刺穿天灵盖,将她抛上前所未有的巅峰,湿润的红唇张了又阖,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下身猛地一个弹跳吐掉男人的性器,从湿红穴口射出一道透明水液,雪白大腿疯狂抖动,腿心里的大小花唇一齐蹙缩战栗,哆哆嗦嗦挤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她陷落在狂乱的潮吹里,脑中一片空白,红舌吐出,泪水和涎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如同一块融化的膏脂瘫软在男人怀里,久久都回不了神。

就算这样,男人依然不放过她,往还在翁动抽搐的猩红穴肉里一下插进三指迅速捣弄,随着他的动作,大块大块粘腻浊白的精液顺着手指滴落,他抽出手按压起被汗水打湿的湿滑肚腹,适才张开一线的宫腔终于兜不住,颤颤巍巍吐出了凝胶状的精块,粘稠的浊液不情不愿在地上汇聚了一小滩,其余的全部粘附在淡粉色大腿内侧和红肿外翻的穴肉上,簇拥着合不拢的穴口,熟沃薄红与纯洁雪白相互交织出一种瑰丽的艳色。

长指在湿亮的脂红花穴里不断抠挖,故意抻开每一寸柔软褶皱刮出可能藏在里面的残余精水,直到淅沥流出的清亮淫液里再也没有半点白色的痕迹,男人邀功似的把手伸到她面前。

“全部出来了。”

这时男人才发现她脑袋脱力倚靠在他的臂弯,在刚才灭顶的欲潮中昏死过去;她的精神早到了极限,紧闭的长睫上凝结了水珠,双唇微张,裹着一层剔透水液,整张脸湿答答的。

男人并拢她的双腿将她横抱在怀里,舌头不甘心地裹走那些泪珠和涎水,结果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显然短时间内不可能再苏醒了。

失去对方回应这一事实让男人瞬间兴致缺缺,早前催淫液只是切断意识和身体的连接,但本能还在,插得痛了一样会啜泣,现在这样彻底的昏睡,他可没有操食物的兴趣。

可是胯间的性器依然兴奋搏动着,上面从女人花穴里拖出的淫水还没干,马眼翁张不断,龟头泛着淫猥的光,忍耐了那幺久就是为了能尽情享用她,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注意到垂落在肉根旁的莹白指尖,修剪圆润的淡粉指甲格外诱人,明知女人已经听不到,还是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就放过你一次。”

说完用她的手握住怒胀男根借着淫液润滑上下快速撸动,另一边低头含住软腻乳肉上的肿胀乳珠又舔又嚼,直到呼吸骤然粗重,低喘着将龟头摁在摩擦得热烫不堪的手心里,挺动抽搐着射出浓稠精液。

射出来后男人的欲火稍微平息了些,看着女人身上他留下的杰作,抱起仍在昏睡的她朝卫生间走去,稠白的浊精顺着被蹂躏得殷红的指节蜿蜒滴落,在地面留下一个个类圆形色斑。

以后时间还长,不着急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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