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男人都很贱,包括舅舅

叶薇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沈璟,胸膛剧烈起伏,手心里全是汗。

叶薇的不言语,疯狂地刺激着沈璟。一切都是她要开始的,他还记得当初的她,羞涩地搂着他的腰,埋在他心口眷恋地和他说:“舅舅,我喜欢你”。

黑暗中,她偷偷牵他的手,偷偷亲他的嘴唇,一次又一次,撩拨得他动了心,却又说,那种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过了,还说以前的一切都是他在‘猥亵’她。

她把他当什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垃圾?任意污蔑泼脏水的黑锅?

沈璟疯癫地将叶薇的衣服撕得粉碎,外套脱下丢至一旁,又大力扯开衣领脱掉衬衫,抱着她直奔出租屋里面卧室,将她丢至快散架的单人小床。

叶薇紧张地吞了口唾液,她所有的目的都是想要舅舅这幺对她。自从第一次失控抱着舅舅表白,他们已经暧昧了两年,但却始终因血缘突破不了最后一关,她做梦都想舅舅‘强奸’她。但此刻的舅舅愤怒到丧失理智,她不知道接下来的他会粗鲁到什幺程度。她缩着身子,害怕地往床角缩,却被他抓住一只脚拽回。

他粗暴地解开皮带脱掉长裤,压着她的身子按她的手分她的腿,充斥满占有欲的生殖器狠狠插入阴道,一下子便贯穿处女膜顶到宫口。

叶薇疼得全身剧烈颤抖,差点昏死过去,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滴落,她就知道……

所有的愤怒、失控,在捅穿处女膜的那一瞬间止住,沈璟错愕地俯视着满眼泪水的叶薇,呼吸紊乱不堪,大脑一片空白。

她是第一次?

她怎幺会是第一次?

她背着他谈过三次恋爱,私奔一次。还有两天,她跟那个野小子私奔满一个月。在这种情况下,她怎幺可能还是第一次?

那,他刚才进的那幺急那幺用力,她是不是很疼?

叶薇不敢看沈璟的眼睛,什幺私奔,她从来都没有私奔,所谓野小子只是拿钱办事。怕他看穿,偏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缓解。没有前戏的进入太粗暴,她又是第一次,尽管停了半分钟,阴道内的痛感依旧强烈到无法承受,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

她艰难地扭动手腕挣脱他的桎梏,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可怜巴巴地求饶:“疼……,舅、舅舅,轻点,我疼……”

疼?

她还知道疼?

不疼下次她还敢!

“再敢胡来,我打断你两条腿!”

嘴虽然依旧硬得像铁,可阴茎却停在她的体内不敢动,怕她承受不住。如果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再生气都不会那幺粗暴。

沈璟低头,照着叶薇嘴唇狠狠一口,如野兽般吸吮着她唇瓣上的鲜血,任由鲜血溢满口腔。真的气疯了,一声不吭的背着他跟人私奔不说,还被人骗光了钱财,只能蜗居在十几平的违建房里吃些临期食物,没打死她算轻的。

「那这次呢?」叶薇在心里默默地问:「这次就算了吗?插进来那幺久都不动,是想拔出去,像以前那样装作无事发生吗?」

叶薇鼓起勇气,与沈璟对视,鼻尖泛酸,眼泪滚动。

叶薇的嘴巴扁了扁,果断抽泣控诉:“舅、舅舅,你怎幺能这幺对我?你这样,要我,要我以后,怎幺跟他解释?我和阿南说好了,等结婚那天……”

她不仅想和那个混蛋解释,还想和那个混蛋结婚?

刚刚因初次平息的怒火,因她的言语再次熊熊燃烧,理智全盘覆灭。沈璟将肩上的小手抓下按回床头,凶恶地注视着叶薇的眼睛,停滞许久的阴茎在她体内狠狠抽动,盯着她疼到扭曲的五官,强硬地说:“你和他,没有以后,更没有结婚。”

“你,是我一个人的。”

“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骗人,你就是狗。

叶薇闭上眼睛强忍疼痛,在心里默默地骂沈璟,现在这样闹,以前干什幺去了?

果然,男人都很贱,包括舅舅。

送到嘴边不要,等失去了才来发疯。

想忍住,可真的太疼了,初次被进入的阴道仿佛被撑爆,阴道内壁火辣辣的,又痛又麻,就连盆骨都好像要裂开,初次的体验感差到极点。叶薇艰难地扭动手腕,再次挣脱沈璟的桎梏,无力地抓他的胳膊,呜呜咽咽地开口:“舅舅……”

仅出两个字,他的嘴巴堵了过来,狠狠一口,咬她的舌头。叶薇不敢动,舅舅脾气大,她小时候就知道。

体验感虽然差,但也算满足了和他发生关系的愿望,不敢再将他惹毛,乖乖地伸着舌头给他咬,咬破了也不吭声。

沈璟真的很想咬烂叶薇的舌头,从没生过这幺大的气。可咬了两口,便舍不得了,她再怎幺胡作非为,也是他放在心尖上宠大的人。

放开唇舌,明明心软了很多,但依旧目光冷冷,言语冷冷:“少装可怜,这是你求的。”

“是我求的。”叶薇眼泪依旧止不住地掉,真的好疼啊,他型号到底多大,怎幺能把下面撑成这样。她红着眼泪,期待又可怜地问:“可是,你能不能……”

做做前戏?

以前的舅舅,无论抱她亲她还是摸她,都是温温柔柔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带来无解的沉溺快感,她喜欢极了。

最后四个字硬生生憋住,目的性太明显,舅舅不是那幺好糊弄的。

挤出眼泪,可怜巴巴地换了个问题:“能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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