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敬这条命是周梨只捞回来的。
他那必死的境地,依靠对讲机那头她沉着冷静的引导和指挥,他才能够得以脱身,击毙对方头领,完成任务回来。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席敬还以为她是老板的孩子,毕竟她个头才一米五点,还穿着一身洋装花裙坐在老板的办公桌上品红茶,一副高高在上,像个被惯坏了的小屁孩,根本看不出是二十四岁的成年人。
谁知道她是老板砸重金在莫斯科实验室买回来的秘密武器。
除了老板的命令,她谁都不听。
样子冷冷的,对谁都是爱答不理,最喜欢读书和收集茶具。老板很宠她,给她盖了一座图书馆,东西方的古董茶具也给她搜罗了好几套精心收藏起来,有专门供她欣赏的一个私人博物馆。
老板膝下无子,说是买来的掌上明珠也不为过。
不过她可不是花瓶,她有大用处,她给老板带来的利益远超过老板赏她的那些东西。
组织只有一些特别难处理的任务才会交给她,平时她不怎幺出现,都在老板给她买来居住的城堡里读书。
那次任务以后,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在意她,虽然她没怎幺和自己有过交流,他却对她上了心。他抓住在组织里能够见面的一切机会,记住她的喜好,她说过的话,每一个表情和眼神。
她虽然冷漠,不过遇到喜欢的东西也会露出雀跃的笑容,本身长相就像瓷娃娃似的,萌的人一脸血。
席敬杀出一条血路,终于做到老板的心腹,得到头号杀手的名头。
老板问他要什幺,他点了点窝在沙发里读拉丁文的周梨只。
“我要娶她。”
女孩放下书皱眉看向他,脸上写着“?”
一脸玩味的老板看着两个人微妙的气氛,同意了他的请求。
于是周梨只被嫁给了他,成为他的妻子。
其实他只有二十二岁,还比她小呢,不过体型上却可以一只手把她提起来了。他把她往身后一挡,谁也看不出他后面有个人。
她得踮脚才够到他胸口,婚礼那天她嫌累都没正眼瞧他,还是他单膝跪下来才换得她一个侧目。
“媳妇儿,该亲嘴了。”他提醒。
她回绝得干脆:“不要。”
老板帮他,在亲友席上说:“亲他吧。”
她才噘起嘴巴拎着他领子在他唇上干巴巴地吻了一下。
席敬给老板敬酒,老板好人做到底,告诉周梨只:“跟他上床,他是你老公。”
她才愿意和他做。
其实新婚那夜他们的第一次不是很顺利,她讨厌被不熟悉的人触碰,但因为是命令的缘故不得不做;而他一方面燥热难耐,一方面又小心翼翼的怕惹她不高兴。
不过终于放进去之后理智那根弦彻底崩断,他想要全部进入,硬是插进她的子宫,然后还直接射了出来,当时没戴套,一下就把她惹生气了。
由于实验的缘故她怀孕生育的可能微乎其微,但被弄进去别人的体液这件事她很讨厌。
之后她冷了他很久,席敬使尽浑身解数才在老板的帮助下把人哄好,也仅仅是恢复到原先的关系。
席敬知道周梨只对自己没有感情,不过他觉得就算是块冰,捂捂也会化的,再怎幺样她也是人,能对老板产生信任,也会对他慢慢感到爱的。
所以除了日常完成老板给的工作以外,他现在潜心钻研如何讨媳妇欢心,淘来各种书籍手册看。组织里结婚的少之又少,而且都是听从命令进行联姻,大多数都是有流水一样的床伴,席敬也无处求经。
周梨只从他枕头底下翻出一本《读懂女人心之如何让老婆更爱我》,不假思索地把她认为是垃圾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没想到过两天他又买了一本《老婆不爱,男人有多惨》。
他太粘人,她实在烦了,收拾东西提着裙子跑回城堡享清净。席敬知道后先跟老板打了招呼,才得以进入戒备森严的城堡找她。
找到人,席敬一脸受伤委屈的神色,也不说话,把电话递给她,电话那边是老板。
老板语气温柔,只是在询问件很平常的事一样,“怎幺把你老公一个人扔在家?”
周梨只擡头看向席敬,一副“你竟然打小报告”的表情。
女孩攥紧裙角,垂下眸,又松开。
“他烦人。”
席敬听完心里直漏风。
“烦人也不能把老公丢了自己跑嘛。”
“……”
一时寂静,老板忽然发话:“哄哄你老公吧,不然比利时拍卖会那套茶具没有咯。”
席敬心想总算没白给他卖命。他看见女孩抿着粉唇,脸颊微微鼓了起来,眉毛也像倒八字似的,样子是生气的,可是又无奈。
“……怎幺哄?”她带着火儿的目光朝他瞪来,声音闷闷地问。
怎幺哄,当然是上床哄。被心爱的女人说烦,他心里可是好难过好难过。老板让席敬看着办。
那就现在办,在这办。
肏到她身下的垫子湿透,几把还在里面顶得一耸一耸的,她名贵的洋裙乱七八糟地堆在腰间,被射了好几股精在上面。
白软的奶团被吮出一圈圈牙印,顶上艳红的莓果润着水痕的光泽。
“喜欢你……梨只宝贝……好喜欢你……”
男人的公狗腰加快摆动,压住怀里的女人一顿猛插狠干,肉体相撞夹杂摩擦的水声啪啪啪啪地格外响。
甜腻的欢爱厚厚地裹住她,她几近窒息,而他口中情话不断,知道他其实一点儿也不需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