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
祝梨后知后觉自己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自认为自慰不是什幺太过于出格的事情,但这不过是她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
毕竟祝梨只会背着谢崇礼比赛期间偷偷的自慰,谢崇礼在学校,她就会将欲望克制下去。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她不敢被谢崇礼发现。
这意味着背叛,而她享受着背叛带来的背德感,同时想用‘自慰不过是一件算不做什幺的一件小事’来抵消背叛的愧疚。
这种矛盾的心理,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算是祝梨拔吊无情的象征。
爽过之后,用无数个理由粉饰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这一事实。
把事情不痛不痒的小事化了,然后再下一次的欲望上头,又一次的纵容自己。
直到东窗事发,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祝梨有些无措,她一直逃避的问题现在不得不直面,但她没有面对的勇气。
羞愧得擡不起头,祝梨在心里来回纠结了几回,还是很可耻的逃避了问题。
谢崇礼问的问题,她都没有答。
谢崇礼拧了拧眉,觉得面前的祝梨突然变成了一只乌龟。
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把身躯缩进那窄小的躯壳中,哪怕费尽心思让她把头伸了出来,四肢仍旧在里头缩着。
他没有想怎幺样才能让她毫无负担的探头探脑。
他想把壳扒了。
自然不是硬扒,那样费劲又耗时。
手从阴唇摸到她左腿根上的纹身,谢崇礼忽然想到在祝梨发送匿名短信给他拍这个黑色的L时他的态度还只是不置可否。
谢崇礼一开始以为只是黑笔或者纹身贴之类的东西,已读过后,并没有回复。
那时候的他并不感兴趣。
直到他亲手触碰那个字母。
谢崇礼被祝梨拉着摸到了她柔软腿根,温热的皮肤带着濡湿的痕迹,她朝他大胆的张开腿,黑色的印记非但没有被晕开,还比那张被过度曝光的照片清晰了不少。
怎幺会有人在之前的交流几乎为零的情况下还愿意纹别人的名字。
但祝梨好像就是这幺个奇怪的人。
明明最开始这幺大胆的就敢把他的手拉着往腿上摸,现在却像只缩头乌龟偷偷掉眼泪。
可怎幺办,谢崇礼觉得这个奇怪的祝梨掉眼泪的样子也很好看。
远不到安慰的时间,谢崇礼压下心中的波动,没去理祝梨的眼泪,继续逼问,“编不出来?需要再给你点时间思考吗?”
祝梨点了点头,随后又像想起什幺地开始摇头。
像被人抽了发条一样,谢崇礼的手指点在L上的那个交点,压着旋转了几下。
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行为莫名其妙,便作虎口压在上面,将她的腿压到了极致,“那就说实话。”
实话……
祝梨闭上了眼睛,声音很颤,表情凝重得像是在国旗底下脱稿念自己的检讨书。
“因为…背着主人自慰的感觉很舒服……”
谢崇礼眼皮一跳,神色冰冷,视线从她的脸转移到她像块红馒头软胖的小逼。
穴口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在她抖得厉害时不断有透明的汁液咕叽咕叽的往外流,再多一点,就要把床单打湿了。
祝梨的话打乱了他的节奏,他决定暂时将身份转变为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听她的自述。
祝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会被羞辱一顿,可她等了等,主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那便是要她继续的意思了。
“昨天晚上…太过火了……被跳蛋弄喷了三次,还…还插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就有点肿了…就没穿内裤……”
祝梨还是撒了谎,她说不出口自己突如其来想试试真空露出这种话。
但她的打算原本只是一个上午,并且也不会轻易离开座位,只是谢崇礼突然回来了……
谢崇礼退出了聆听者的角色,他的表情比他想象中来得平静,他拿下了她胸上的笔夹。
乳头已经被夹成了深红色,祝梨甚至已经有点习惯这东西的存在,突然这一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冷空气迅速窜进肺里,祝梨听见了主人的话,“说谎。”
一口气堵在喉咙里,进不去出不来,祝梨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到真的要喘不过气时,阴蒂被谢崇礼突然捏在手里,机体的应激反射让她重新找回呼吸,他的声音和她杂乱的呼吸交汇,“跳蛋插进去前,是怎幺润滑的,摸这里吗?”
“是…是的……”
“手指呢?插进小穴了没有?”
“有……”
湿漉漉的穴瓣被挑开,在她话音毕,谢崇礼的手指就直直地插进了穴里,带着力道,修长的手指碾过了她的敏感带,贴着肉壁不断操弄。
小穴无法控制地狠狠一缩,祝梨忍不住向上擡腰,无意间让手指入的更深。
“骚穴自己掰开,敢松一次,笔夹就别到阴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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