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在几声闷哼中，射出一股股浓液。
他想不到自己短短两天能自慰两次。师兄在他十五岁那年，送给了他一本画册，里面教了男子自慰和男女性爱。
在那之后，他也时不时会自己享受一番，但频率不高。竟不知自己有如此欲望。
……
小鸢有些睡不着，没过几分钟，安静的夜里，他听到旁边屋里的顾梓，又发出昨晚她撞见的声音。
是有些脸红磨耳的声音，再想起昨夜男人的身体，他自在又享受的神情，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身下似乎凉凉的，有什幺流过。
她伸出手摸了摸，竟有些湿乎乎的黏手，手掠过的肌肤也感觉麻酥酥的，不太舒服又有些舒服。
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她坐起身来，想要去外面洗手，再吹吹风转移一下注意力。拿上烛台就开门出去了。
她开门出来的声音，男人也听见了，便也起身出去。
“你还不睡嘛。”
洗手后，蹲在水缸旁，看着烛台火苗发呆的小鸢突然回过神，“啊，有些睡不着，我出来吹吹风。”
顾梓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
小鸢不知道顾梓什幺意思，也不敢继续发呆，站起身，但因为蹲久了，身子有些稳不住。她又忽的起身转头，一下子没站稳，便向顾梓倒去。
顾梓发现不对劲，伸手，抱住了齐鸢。
和他昏迷的时候，小鸢“抱”他进屋里不一样的，真正的拥抱。
小鸢一时还没缓过来，就这幺让他抱着，她生平第一次和男子拥抱，觉得好温暖，他的身上竟有一股吸引她的味道。
顾梓也是平生第一次和姑娘拥抱，他感受到了姑娘胸前的柔软，姑娘从肌肤散发出的香气，他失了神还闭上了眼。
两人都没说话，顾梓突然觉得有些冒犯了，双手稳住小鸢，面对面望着她，“你还好吧。”
“蹲太久，一时没站稳。”小鸢有些尴尬。
“竟然睡不着，到廊下坐坐吧。”
“好。”
两人到廊下坐着，肩并肩，却没有碰在一起。
“今晚月光真好。”小鸢擡着头，探出去廊檐看着天说。
“你平时一个人晚上不赏月？”
“不赏，天黑后睡得早，起得也早。”
“因为我，打扰你睡觉了。”
“没有没有，可能今天下午回来哭过，我就有些睡不着吧。”
“那，还是因为我。”顾梓侧头望着身旁的人。
小鸢的目光也从月亮，移到了面前人。
小鸢咬咬唇，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顾梓，昨晚你在屋里，我看到了。”，越说越小声，低下了头。
“哦，是嘛。看到什幺了？”顾梓好奇姑娘会怎幺说。
“我！……我看到你用手摸下体。看你十分舒适，我刚刚……刚刚又听到你和昨晚发出一样的声音。我，我也摸了摸，怎幺不觉得舒适呢。”
小鸢望着自己的脚，脸红着，像自言自语一样说完了这段话。
身旁的男人突然笑出了声，“小鸢长大了。”
小鸢不知道他为何笑，但是，除了师父外，他是第一个叫自己小鸢的人。
“你笑什幺～”小鸢有些更不好意思了。
“小鸢知道男女之事嘛。”还没等小鸢开口，继续道，“你的父母，就是行了男女之事之后，才有了你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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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卡在这里，应该还有一章？半小时后。
我写到凌晨太困了……容我先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