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眼已是阳春三月,寒流终于撤离本埠,慈山寺桃花盛放,寺院后八仙岭郊野公园游人如织,海风裹挟腥甜,春景画卷般宜人,香港还是香港。
国际大都市繁忙脚步一如往昔,距离「九七大限」只剩下一年多,但近期港股迎来暖春,恒指持续走高,看起来形势一片大好。
周六清晨,阳光温柔如絮泼洒。
擡头望云卷云舒,半山换过新装又是成片碧绿苍翠,豪宅庭院内修剪不久后的草坪还泛着淡淡青草余味。
雷耀扬赤裸上身,懒懒靠在卧室大床上看早间新闻。
无线新闻台正在播报近泰国经济形势,近几日内,泰铢汇率频繁出现大幅波动,国际外汇市场突然发生逆转,虽然泰铢紧跟美元有持续上升趋势,但出口率从年初开始就一路下滑…
实在诡异。
他眉心微皱,平静面色也蓦地沉下来。
男人警觉,立刻起身拨通几个电话问询,对方告知最近一段时间泰国地产业大受影响,不仅房价飞涨,商业银行不良资产也在增加,虽然泰国股指目前尚且平稳,但不知道后续会否因为各方原因暴跌。
因为前几年势头好,雷耀扬将部分固定资产都投放在泰国,雷昱明交给他打理的私人生意,除了马来西亚和新加坡也在泰国,现在大量外国资本冲击市场,似乎引起泡沫经济前兆,如果是长此以往趋势,一定大受亏损。
雷耀扬站在拱形落地窗前挂掉电话,头脑高速运转同时,又望向窗外不远处草坪。
只见黑色杜宾犬闪电般腾跳起来,动作轻盈流畅,稳稳接住对面女人抛出的蓝色飞盘,落地后又匆匆跑回她跟前讨要零食奖励。
齐诗允俯身抚摸Warwick油光水亮的缎面毛发,时不时跟它说话,一人一狗在草坪上追赶跑跳,玩得兴致高昂。
看着看着,男人嘴角慢慢上翘,也不知道她哪来这幺好精力,昨晚两人做到快零点才入睡,他还在睡梦中时,她一早便起床跟Warwick在庭院搞晨间训练。
他注视窗外画面出神,晴光照耀女人笑魇如花面容,仿佛在无形中净化他心灵,感觉她最近在自己身边变得爱笑,心底焦躁情绪也开始慢慢平复。
脑中又想起不久前大哥语重心长说的那番话,雷昱明劝他收手,他不是没考虑过,但纵横黑金江湖多年,巨大利益盘根错节,想要回头谈何容易?
但至少让她在自己身边时,能一直开开心心。
十多分钟后,雷耀扬洗漱过下楼,齐诗允站在厨房料理台前,将几个削好皮的柳橙放入榨汁机,并未发觉身后男人在悄悄接近自己。
她穿着贴身运动衣裤,弹性亲肤面料勾勒出凹凸有致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身和起伏的圆润翘臀填满雷耀扬灼热视线。
手指按下榨汁机嗡嗡作响那一刻,他从背后向前用力围住此时警惕性极低的女人,强有力双臂拥紧她紧实细腰,贴住他铁一般坚硬雄性躯体,齐诗允能清晰感受到抵在腿心的炙热昂扬,在轻轻跳动。
“——啊!你干什幺?”
“想干你…”
雷耀扬低头在女人耳边轻轻摩挲,鼻息时有时无喷在颈部,双手已经游移到她被紧身T恤包裹住的饱满乳肉,十指如小猫踩奶一样反复抓揉,撩得人心痒。
“别在这里…”
“啊…”
“万一忠叔和佣人进来…”
“雷耀扬…嗯…”
齐诗允双手撑着料理台台面,咬着唇克制音量,上衣和文胸已经被掀起卡在锁骨处,露出她两团白皙柔滑玉乳,一粒殷红被男人捻在指腹搓揉,酥麻感不断从乳尖扩散,热流在小腹内盘绕,快要向下蔓延。
她嘤咛一声,夹紧双腿想要掩饰,雷耀扬手指却像是与她有心电感应般,从贴身运动裤由外向里延伸,一直摸到她内裤外缘,手掌包裹住已经微潮的柔软花苞。
此时榨汁机已经停止运作,柳橙酸甜香味从各个缝隙飘荡出来,不断散落在空气里刺激嗅觉,就像是某种催情剂。
“都湿了…怎幺不告诉我?”
“嗯?”
男人吸咬她滚烫耳垂发问,齐诗允身体本能颤动了几下,她闭着眼喘息,说不出话。
雷耀扬见她不回答,手指拉开内裤一边,用指腹前后磨弄她湿热花缝,搓开层叠柔软瓣肉剥向两侧摁揉,将嫩红蕊芽挑弄到发硬,缓缓插进她穴口,在他还未开始抽送时,跟前女人终于肯开口:
“…雷耀扬。”
“换个地方做…好不好?”
齐诗允声音低哑,极力忍耐着身后男人的挑逗,紧张感伴随羞耻还是让她不敢放开。
“想换到哪里做?沙发?书房?浴室?还是衣帽间?”
“厨房我们还没做过…试试看。”
还未等她反驳,雷耀扬已经将她调转方向抱上料理台,低头含咬她胸前含苞欲放花蕾,牙尖轻磨,舌头卷弄,激得女人放声娇吟,又立刻擡手紧捂住了嘴。
只见男人眸色一沉,往下迅速脱掉她裤子,擡手轻轻扇拍她胸前浑圆,肉波在眼前晃动,搭配他留下的点点吻痕,香艳绮丽画面,激荡他体内血液极速翻涌。
雷耀扬站直身体,琥珀色瞳眸紧盯着眼前面色潮红的女人,厨房窗外阳光逐渐明晰,照耀进室内一角,恰好就在她小腹以下位置。
“把腿张开。”
听到这个无理下流要求,她的面颊快要红透,双臂掩在胸口,迟迟不愿照做。
“你再耽误时间的话,我不敢保证谁会进来。”
话音刚落,齐诗允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皮肤温度也被刺激得越来越高。
而雷耀扬一脸悠闲,双手插兜站在台前和她隔开一点距离,但凌厉双眸依旧目不转睛望着她,看见女人腮边诱人心魄桃红色浸染到耳根。
“…雷耀扬,你真是个无耻变态!”
她怒瞪着对方开口就想跳下料理台,雷耀扬却嘴角勾笑,走近一步制止女人动作,他紧紧扣住她双臂,低下头吻她。
舌头在彼此口腔缠绕撩动,唇瓣温柔交叠,却又带着充满掌控欲的力度,女人两团酥胸起伏不定,被他吻到眼神失焦呼吸错乱,须臾之间,一双玉腿也在不经意间为他打开,绽放出腿心挂着晶莹露水的艳红花瓣。
雷耀扬的手指向下摸索,触及到充血的蕊肉轻轻拨弄,齐诗允呼吸不畅,从喉中闷声哼喘,她不自觉搂住他颈项,就像落水者试图抱住海面浮木自救。
他慢慢放开她丰盈软唇,女人紧绷直起身体,以一种羞耻坐姿将自己呈现在男人面前,她微阖双眼喘息,从头到脚都是滚烫一片,活像一条待宰的红点石斑。
他注视着阳光照耀下的腿心,她的神秘地带在晨曦中一览无余,能容纳他巨物的娇小的缝隙,在收缩间溢出亮泽汁液往下滑落,顶端蕊肉随着她的呼吸抖动,被迫撑开的花瓣褶皱柔软湿润,他无法形容这样的万千媚态,也无法概括这样的妖艳绝美。
片刻,雷耀扬面无表情拉过身后座椅坐到她跟前,齐诗允羞怯得想要将双腿合拢,却被跟前男人再度伸手掌控撑开:
“齐诗允。”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你要负责。”
他说完,视线转到她身后不远处,那里放着他喝橙汁时习惯性含在口腔增甜的太古方糖,男人从盒中抓起一粒在手中用力碾碎,将白色粉末轻洒涂抹在她腿心湿润艳红的瓣肉上。
虽然粉末细致,但接触在娇嫩处还是感觉有微糙的颗粒感,齐诗允敏感的瑟缩身体,想张嘴骂他,却被这男人手上动作挑逗到耻感满溢,哑口无言。
些许方糖随着温度融化在她层叠褶皱内,大部分附着在娇蕊顶端和肥腴肉唇上,像极了雷耀扬平时贩卖给瘾君子们的快乐粉末。
男人紧盯着翕张的穴口,眸色亦越发浓烈,他把手指上残留的方糖颗粒和她的甜蜜汁液含在嘴中吸食殆尽,又擡眸,望向料理台上的羞怯女人:
“…真搞不懂,那些道友成日揩粉有什幺意思?”
“哪有这里够劲让人上瘾?”
“一群无脑蠢货…”
言语间,雷耀扬已经埋头紧贴着她的「下唇」,他伸出舌尖温柔舔舐,来回含弄两侧唇瓣不停嘬弄,食尽她每处埋藏的细小糖粒,津液混合方糖的甜腻,滋润着她半空虚的花径,啧啧淫靡水声在宽阔厨房内也变得响亮起来。
令人面红的声音萦绕在耳际,齐诗允感觉自己此刻就像颗熟透的蕃茄,她微微身体扭动试图挣脱这要命的「温柔刑罚」,但他的抚慰就像是一潭甜蜜泥沼,她越想逃离,却陷得越深。
齐诗允用双手抓揉男人埋在自己腿心的头发,密集黑色发丝在她指缝间来回交错,身体也开始产生奇妙变化。
很想要,很想要,每一个细胞都在啸叫着欲壑难填的空虚。
雷耀扬用鼻尖抵蹭着她顶端娇蕊,腿心因为糖分融化变得黏腻,柔脂内的甜味在体温升高过程中慢慢变淡,他用嘴唇吸咬那颗膨胀发硬的玄珠,食指配合无名指在她湿软穴缝两边不断搓揉,修长中指在甬道内连续耸动,来回按压前壁高潮开关……
几分钟后,齐诗允额角鼻头溢出细小汗珠,她屏息凝神,想要专注搭上欲望号列车,轻盈飘忽感在体内慢慢升腾,是天堂入场券。
随之而来的视线模糊伴随着压倒性的欲浪,将她的理智全部覆盖掩埋,猝不及防间水花四溅,热流如泉涌般从插入蜜道的手指边缘倾泻而下,串连成剔透水珠不停沿着大理石台面掉落。
她口中婉转呻吟燕语喃喃,身体不受控抽搐,再次沦为跟前男人盘中美食。
男人修长中指被内壁粉肉绞咬,现在即使是一个极轻微动作,都能让她敏感到加剧高潮后的痉挛反应。
齐诗允仰头喘息,只觉得四肢酸软,圆白双乳颤颤巍巍抖动不停,雷耀扬从她湿润淋漓地带擡起头,琥珀色瞳孔紧盯她被欲色熏红的面颊,唇边残留着花径内银亮汁水,顺着他的下巴一直流淌到喉结处再滚落。
他抽出还有些潮湿的手指,轻轻撩动齐诗允胸前蓓蕾,雷耀扬站起身,齐诗允被激得哼喘一声,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终于肯睁开迷朦双眼注视他。
他笑而不语,将齐诗允从台面上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调转方向往楼上走。
“…咸湿佬!”
齐诗允怒瞪对面男人,手搅动起浴缸里的水往对方身上泼洒,雷耀扬笑着擡手抵挡,却仍被愤怒水花溅了一脸。
几秒钟内两人都变成幼稚小鬼,在宽大按摩浴缸里嬉闹互泼,水如海浪般拍打,不停往外溢出,哗啦啦砸向马赛克地砖。
休战片刻,雷耀扬将其拉进怀中,甘当人肉沙发让她倚靠在自己胸膛前,强劲有力双臂围抱她纤瘦却紧实身躯,手掌不由自主又开始玩弄她白乳玉峰。
“咸湿妹。”
“你知不知…刚刚喷在我脸上那些水都有甜味?”
“比我们前几天在「水车屋」吃的三文鱼刺身还要甜。”
雷耀扬笑得合不拢嘴,又撕下那副斯文皮囊,在齐诗允面前充分暴露他衣冠禽兽本性。
女人又被他的下流形容惹得耳根发烫,想要扯开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双手,雷耀扬却顺势将下巴靠在她肩头亲吻她脖颈,欲念开始纠缠,虎狼意图昭然若揭。
“雷耀扬,你不要耍赖。”
“明明刚刚才做完,你答应过是今天最后一次。”
齐诗允冷声开口,但男人像是将她的话自动屏蔽一样,自顾自把手伸向她小腹以下。
她扭动着拒绝,上楼后这禽兽又把她摁在浴室内狠狠做了一次,时长太久,做到她进浴缸前双腿都在微微打颤。
男人宽大手掌继续在她柔软花苞外轻轻按揉,池水被搅动出声,齐诗允咬着下唇继续挣扎:
“你再来我就要生气了。”
只见他眉弓一挑,手指缓缓拨弄起微肿的柔嫩瓣肉:
“生什幺气?你不知道开完车都要仔细保养?”
“不过看你那辆车的受损程度就知道你不懂行,我现在是在帮你按摩,好让下次使用起来更顺滑…”
雷耀扬笑着不正经说完,又慢慢收回手,将齐诗允拉靠在自己臂弯,低头俯视她被热气蒸腾得出水芙蓉般面庞,眼色又变得深情满溢:
“下周陪我去趟曼谷度假,好不好?”
女人愣了几秒,没想到这斯文色情狂会突然有此一问,但她坐直身体又靠往浴缸另一头:
“不去,我还有工作。”
“最多一周,很快就回来,我帮你跟鲍国明请假,他不敢不答应。”
“你这人怎幺动不动就用权势威胁别人?叫以后我在报社怎幺混?”
“在报社混不下去就跟我混,包你薪水翻几百倍,跻身港岛富婆。”
“那还真是谢谢雷生好意了,天上掉的馅饼我可不敢吃,怕中毒身亡。”
齐诗允面无表情说完就要起身走出浴缸,雷耀扬擡手抚摸她纤纤玉腿,凑近吻了一口:
“胆小鬼,你是不是害怕坐飞机?”
女人怔在原地,转头怒瞪他说不出话,一擡脚又把水扫到他脸上。
雷耀扬擡手抹掉眼前水珠又失笑出声,立刻站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走出浴缸:
“上次北海道你不去,这次不行,我一定要你跟我去。”
两人站在镜前,他拿起柔软厚大毛巾裹住她曼妙躯体,从后搂住她低头耳语:
“以后还想带你环游世界,天涯海角你都要跟我在一起。”
“从香港飞泰国最多三个钟头,有我陪你,怕什幺?”
“早晚治好你的恐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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