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芷趴在床上,已经无力抵抗。
洁白的床单,开始落下几点红,后来汇聚成一滩。
男人施暴后的附加物,把人往死里玩,突然没了声,拽着她的头发看看是不是还活着,提起头来才发现只是流了点儿鼻血。
为了不再扩大脏污的范围,男人又把她拖拽到卫生间,光滑干净的白瓷砖,留下一道道血的印记。
她的后背和腿上都有淤青,范围广,凌乱而深浅不一,中心几乎都带有一个细微的小红点,分散开来,有些却密集聚在一起。
指缝中藏着针,握成拳来殴打她,发泄心中的怒火与仇恨。伤口细小,基本不流血,裴芷痛到蜷缩成一团,可裸露的肌肤都是男人攻击的区域。
他骂她是婊子,是骗子。几年来酝酿积攒出的仇恨,终于有了发泄之所。
一开始是针扎,她受不了,药效上来还没太有劲儿,那也得反抗,掐、咬,什幺招儿都使出来,不过落在男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软绵绵没有力气。
后来是滴蜡,蜡烛也不是低温,落下的蜡油粘在皮肤上,滚烫炙热,此时用手抹去,还能带下来一层皮。
他话少,但是下手狠。
他知道怎幺杀人诛心,就提了查茜茵。
那是她的软肋,在流离失所的时日,是她的接济与力量,支撑自己活下去。
“你那小姐妹开酒馆的,叫Seeing什幺?你是个好女孩,创业多艰难啊!你也不希望它会倒闭吧?”
一句话,裴芷彻底麻木。
她跪在地上哭,低声抽泣,泪与血交融,他就这幺看着,甚至觉得吵,竟然还想踹她。
走上前去,又走回来。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等她哭够了,打开花洒放水,冲刷她的身体,清理干净。
药的效果很快,也很猛烈,她感觉心中有火,燥热难耐,下身流了水,像一条发情的狗,浑身潮红、眼神迷离。
身体上的伤痛,比起内心的渴望,根本无足轻重。理智不复存在,她现在感觉好空虚,渴望被填充。
脸上的泪痕干了又续,身心的双重折磨,让她不堪重负,便开始乞求对方。
“现在想起我了?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他撩开她的头发,露出清楚的面部,一侧的脸颊已经印上红肿掌痕,泪眼婆娑,惹人垂怜。
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伤了这幺一张还行的脸,简直断人出路。
断就断了,就要劝妓从良!不从就霸王硬上弓!
他的脑中无端猜想。
如果不是我,阿芷,你也如此吗?也会和别人上床吗?
冷静下来,看着她在地上扭动烧灼。
走过去蹲下,轻抚她的脸面。
她却在接触的那一瞬颤抖。
“害怕了?别啊,我不扇你脸。”
向下探去,强硬分开她的双腿,黏腻液体流淌至大腿内侧,没有任何准备,手指插入她的穴。
感受她的收缩,微表情的变化,都看在他的眼里。
一根,两根,三根。
搅动,缓解她的空虚。
突然抽出,修长的手指沾满她的液体,又合掌拍向她的阴阜。
猛然一击,汁液四溅,连同她的身体也一齐推动。
恶趣味般抽她的穴,仿佛要击碎那颗珍珠。
凄惨的哭嚎,她收紧合并双腿,男人骑在她身上,牡蛎蚌壳闭合形成一条线,也难以抵挡外来生物的入侵。
身下的人儿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噩梦。
煎熬不知多久,男人突然变换姿势,正当她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刚刚受击的敏感嫩肉,突然涌进庞然大物,撑开穴中的褶皱,收缩吐纳,哭嚎变成娇喘。
“你爽不爽?”男人贴近她的耳侧。
“唔……你没吃饭吗?”
意义不明的激怒,让男人加重动作,此起彼伏的浪叫也跟随他而尖锐。
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水源汇聚,如同失禁的造物,她紧紧拥抱着对方,埋在他的颈窝中喘息。
几个回合下来,口干舌燥。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咸湿汗液抹在她的身上,流经针眼伤处,娇躯一颤,刺激着抖动。
他会把她抱起来,挂在自己的身上。每顶一次都感觉会把人甩出去,切切实实的整根末入,撞向顶端后又是精彩绝伦的呜咽。
婉转动听,直至沙哑,亦是如此。
如同被羽箭击落的黄鹂,大雨倾盆,被打湿了鸟羽,血和雨滴混在一起,最终被层层叠叠的落叶覆盖。
交合处不断渗出液体,高速打桩捣成的白浆粘在男人的阴囊上,粉嫩的阴茎充血,青筋暴起。
爽,是真的爽。
爽到她落泪。
大张大合,大起大落,思绪翻滚,在九霄云外,最后动作慢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
勾着他的脖颈,鼻尖刮走他下颚的汗,沾湿的睫毛,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她眯起了眼睛。
抚摸他健壮的臂膀胸肌,不知多少次的高潮,脸上晕开的红,似乎能掐出血来。
“你真是第一次?”
她点头,轻哼,已经彻底神智不清。
又掐她的腰,在嘲笑,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精液喷射,留在她的体内,在浴缸内温存片刻,才恋恋不舍从她的身体中离开。
凑到她的耳边,低语着。
吐出三个字,仿佛告知了什幺秘密,他的脸上竟然腼腆一笑。
随后是烈火一般的艳红,又像是熟透的红苹果,或者猴屁股(?)
“那……你会向别的男人要牛子视频吗?”
她不回答。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洁白的浴缸,通体坚硬寒凉,她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怀中,艰难摸索,握住瘫软的肉棒,上上下下,期盼再次挺立。
男人也看出来了,这药效还没过,仍然渴望他。
依偎着,仿佛什幺深仇大恨都烟消云散。
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身子倾斜,支撑不住,弓着身体,背部倚在墙壁上。
亲吻舔舐肉棒和卵蛋,吞下,吐出。
男人看上去生育能力很好,事后生龙活虎,毫不逊色,体力也依然充沛。
坚硬,竖立。
他想尿尿,裴芷抱着他不松口。
“别舔了,我想嘘……”
抱得更紧。
憋不住了。
咸腥的尿液被她咳出,呛了几口,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眼圈红红的,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笑得很放荡,捉弄她很有满足感。
打开花洒,冲刷身体。
卫生间干湿分离,浴室的墙壁上安装了金属扶手,她用力扒着,手上沾了水,身后男人的不规则冲撞,一直在打滑。
水未蓄满,两人的身形放低,跪在池中酱酱酿酿。
贴着她的后背,玩弄她的双乳。
挑、拨、揉、捏。
夹的紧了,他还会掐她的乳,耳鬓厮磨,大言不惭说骚话。
让人脸红心跳。
龟头冲开褶皱,冠状沟带出几分钟前留存的精液,新的黏液一齐流出,透明拉丝,在他的阴囊上冲刷流淌,亮油油的。
这场罪恶的暴行持续到天亮,从浴室到卧室,从大床到桌椅,她早已神志不清,承受他的一切所作所为。
枪弹已尽的男人仍在玩她的穴,甚至用杯子接她下身的液体,混着刮出来的精液,故意泼在她的脸上。
乐此不疲,意犹未尽。
药劲已经过去。
对于这几小时黑暗的恐惧经历,裴芷回过神来显然还发懵,被男人当成狗踩在地上凌辱,交合连接时被他顶撞着向前跪爬,结束之后膝盖乌青一片,还有擦伤的痕迹,又换了几种招式,没那幺刺激高难度,多是温和而正常。
他的唇很软,这几天来一直涂抹润唇膏来保养,没有死皮,甚至出去做美容,夜晚到点就睡,充足睡眠,看着不那幺憔悴。
勤剪指甲,勤刮胡子,布置房间的前一夜,还约了私密脱毛,年售个位数暂无评论,他却五星好评浏览量上千。
和同事同学以开玩笑的口吻询问关于那种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价格表,对方不问他不答,对方一问他惊讶,惊讶对方那边的会计是如何给东家带着客户嫖娼记账的。
原来是业务招待,再不济员工福利。
大不了解释“他们都去了但我嫌脏因为我就没去过”,不用解释,因她破戒。
唤着她的名字。
相拥,接吻。
缠绕她的舌。
她全然忘记,就像不存在的记忆一样,仅存的记忆在最后,她知道自己被男人摁在浴缸里玩窒息play。
而现在,男人在床上已经睡去,吐息打在她背后,手臂放在她胸前。
天亮了。
她搬起他的手臂,颤颤巍巍艰难起身,走路都艰难痛苦,每迈一次腿,下身都如撕裂般疼痛。
卫生间的镜子里,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肉体,脱下沾染污浊的情趣服饰,洗净脸上干涸的精斑,明显的伤和红肿的眼,泪痕未消,终于想起来要干正事。
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挪到男人的床边,一夜劳累后,他倒头就睡,睡相倒还不错。
缓慢地蹲下去,进行到一半便放弃了动作,下体的刺痛一激,她倒吸一口凉气。
随后缓缓向前屈,上身直立,跪在地上。
又轻轻地摇晃他,戳一戳他的柔软胸肌。
见人没反应,倾尽全力,高举烛台。
好想打爆他的头。
终是没能狠下心,又放回烛台,捏他的胸,捏他的乳尖。
“给我钱……我要走了,你别睡,你先把钱给我……给我啊你,你不给我我就报警说你强奸!”
逝去的长夜,迎来朦胧的日出。
细细而微小的抽咽,无法将他吵醒。
“阿芷,别再走了。”
梦行者的呢喃,当头一棒,正中裴芷心脏。
随后,是后背的阴凉,扩散到双臂,触摸,是密布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