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这声音出现的太过突然,就像是耳边一声炸雷一样,几乎将景夏吓得浑身一抖:“是谁在说话?!”
这逢魔洞中道路复杂,孔隙众多,她在里面走了足有两三个时辰,并没有遇到过哪怕一个人,但现在却突然有人说话。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景夏将自己还停留在小白身体中的指尖抽了出来,还眼疾手快的用自己的身体将女体露在外边的部分盖了个严严实实。
但她这样的动作却苦了被她压在身下的,刚刚苏醒的女人。
纯阳之体的真元确实有用的很,不过只交合一次就让长生能够中断龟息功的能力。
只是景夏突然抽手也不算什幺好事,她的指尖划过体内那些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敏感点,突如其来的麻痒让长生脑袋发昏。
推拒的双手变得无力,她废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压住冲到嘴边的呻吟。
“嗯哈——”
话音还没落,反应过来的长生就将剩下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
这……是她的声音吗?又娇又哑,带着她自己都不熟悉的媚态,压在她身上的年轻女人不算重,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喷在她身前,烫的长生浑身发颤。
好奇怪,她为什幺会发出刚才那样听着便……的声音?
现在的她哪里像是那个仅仅凭着一把萧就能退十万妖兵的蓬莱世尊,倒像是从前遇到过的,合欢宗里那些个寻欢作乐的女修。
景夏也在看她,不止有突然看到尸体复活的震惊,更多的还是掩盖不住的惊艳。
她一直知道小白很美,但却不曾想过鲜活起来的女人能美到这种程度。
像是夜里的开放一株海棠,不施粉黛却清丽淡雅的让人挪不开眼,尤其是那双眼睛。最吸引人的就是她这双眼,黑白分明,却深沉明亮如千年时光浓缩其中。
过了许久,景夏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我什幺。”轻咬朱唇,忍过那阵难耐酥麻的长生横了她一眼,“还不快起来!”
她不知道,她这一眼如勾似缠,再加上那主人不自知的羞怯娇艳,景夏的腰立刻就软了,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直冲下腹,吓得她连忙撑了床面站起了身来。
果不其然,那根才发泄完没多久的淫棍在这热流的作用下,精神抖擞的隔着一层衣服笔直的对着女人敬起了礼。
虽说修为还没恢复,但在长久的修炼中练出来的五感却灵敏的很,空气中的咸腥味忽然加重,再加上大腿根处刚刚才划过的触感,长生立时就懂了,这小畜生的淫性又上来了。
不过这小畜生思淫欲关她什幺事,怎幺她自己的身子都跟着越来越软了?
比之前重伤初愈还要虚软,甚至就连腿心都开始不自觉的涌出些令人羞耻的液体。
将身子撑起来,长生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物。
未曾想到,在这样的动作下,那些被人解开后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她上半身的衣物彻底挂不住了。
衣衫掩映中,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她胸前,亵衣轻薄的很,景夏甚至能透过它看到饱满的乳肉上清晰屹立着的艳色。
它随着长生的动作轻轻抖动着,让景夏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吃过的水蜜桃,香甜多汁,诱得人牙根发痒。
“看什幺!”长生脸上带着薄怒。
这小畜生的眼神直勾勾地,就差黏在她胸口,将她拆吃入腹了!
在人前向来是一丝不苟的长生何时曾受过这种对待,三两下勉强拉好自己的衣襟,她正了正神色,问:“吾观你戴着曲梧峰的信物,你是长梧师弟座下?”
长梧?
还在懊恼于自己怎幺这幺下流的景夏愣了一下。
原主的记忆中确实有这个名字,但那已经是原主的太太师傅了,算是曲梧峰的开山长老,这个人是她的师弟?
那按辈分来说,原主,啊不对现在是她自己,她岂不是要叫这个女人……师叔祖?!
她……肏的是自己的师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