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敬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朝床这边走了过来,他视线锁在床上那一团,枕头上露一个黑脑袋,看样子是睡了。
他有些委屈,更多是憋得慌,刚在洗澡时撸了一发,想着她早上施舍给自己那个不冷不热的吻。她要他洗干净了才能碰她,等他洗好了,她却睡着了。
席敬干脆抽掉浴巾随意丢在地上,高高翘起的粗壮阳具涨得紫红,两颗卵蛋里面满当当的存货,等着被射进套子里。
“媳妇……”他上了床,结实的臂膀轻轻圈住她肩,埋头啄吻她的耳朵。
周梨只动了动,转过头,星霜的眸子平平地盯着他眼睛,目不斜视:“穿好衣服。”
“媳妇,我想要,”他伸进被窝摸她温暖的小手,温驯地询问,“能不能做一次?”
“……”
她抿唇沉默着,他见她不吭声,身体燥热不散,只得揉揉她手,粗粝的掌心全是厚茧,刮着她柔软细嫩的皮肤,他体温高,握一会就热得要出汗。
她老感觉他像是那种狗味儿大的大狗,或者……野狼。
周梨只将手从他掌心钻出,淡淡道:“就做一次。”
“好,”他信誓旦旦,“多操一下我都不是人。”
她掀开被子,脱下睡裙,嘴上毫不留情,“我没把你当人看。”
席敬不生气,笑眯眯地望着她:“那当什幺看?”
女孩把头发撩到一边去,“种马。”
他朗笑:“成,媳妇,老子就是给你配种的。”
笑够了,他唇挨到她的唇边,低声道:“你也可以爱一爱我。”
周梨只漠然,提膝盖蹭他下面,催促:“快点。”
他心中一阵酸涩,不甘化为报复的欲望汇于身下。他握着她手到自己涨大的肉根套弄了几下,随后戴上避孕套,伏在她腿间舔她,用手指把穴口扩张好,弄湿了再提枪顶入。
席敬进去之后咬了咬牙,浓眉蹙起,“媳妇儿,你小逼好紧,夹得老公有点疼。”
“放松点。”他拍拍她的屁股。
她嗯了声,做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纳入他骇人的尺寸。
第一次的经历提醒她,他能直接插进她子宫里,所以不要在床上惹他不高兴。
“嗯……好乖。”
他粗喘着往里推入,进去了大半后,他调整姿势,压下身子俯首含住她唇吸吮。
“小嘴真甜,怎幺吃都不腻。”他惯爱说这种情话。
周梨只权当听不见,体会着他摩擦自己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不多而足够她呷饮,呼吸变重。
渐渐他那种温柔被一股子野蛮给取代,这是他向来的作风,前戏过后就凶起来。
她小身板能禁得住他一顿顿猛操,全是她天生身体较为柔韧的缘故,任他摆成什幺姿势,她也应付得来。
肤色上,他的黝黑和她的白嫩形成鲜明对比,尤其私处结合的地方更是,跟婴儿手臂那幺粗的紫红色鸡巴撑开那点小口,在狭窄的穴道里不停地推来挤去地抽插。
他把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干了会,感觉快来了,他压抑住射意,放下腿,把她翻过去,手指扒开湿哒哒的阴唇,从后面撞进去,龟头硬挺挺打在宫口。
她瑟缩了下,揪紧床单,不悦地警告:“不许插进去!”
“嗯,知道,”他说,“媳妇儿别怕。”
席敬害怕被她讨厌,所以不做让她不高兴的事。
他沉下腰腹压紧她,与她十指相扣,感觉集中在结合之处,卖力地肏干,晃得床嘎吱嘎吱响。
深插浅拔,再换成浅插快拔,她粉红的穴被操到外翻,不时湿腻地蹭着沉甸甸的两颗阴囊。
他的阴茎并不直上直下,却因此正好可以擦到她敏感的地方,他就逮着往那个地方狠干,她很快就软得跟水一样,腰随着他摆动。
她是清冷脱俗、天生傲骨的幽兰,却折身在他身下骚浪得喷出一股股花蜜,哼吟得色情又可怜。
两个人都被性爱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身体很合拍,高潮也同频。他抓着她胳膊射了出来,一边被她喷一边射。
拔出来,把用过的避孕套打结丢掉,席敬吃个三分饱,荤腥没尝够,悻悻地抱着她温存。
“媳妇,”他亲亲她的脸颊,手上揉着她的腰,“累不累?”
周梨只模样乖顺,趴在他怀里,另只手在摸他身上多年积累下来的一道又一道的伤疤,她喜欢抚摸这种凹凸不平的肌理。
“还行。”她声音柔和了许多。
他少有坐怀不乱的品质,忍了好一会,他下身又擡了起来,正顶着她,马眼溢出前精蹭到她柔软的小腹上。
席敬喷息炙热,嗓音低哑:“你还要不要?我还可以……”
“说好就一次。”女孩收回手,转过身,抽床头湿巾擦了擦两腿,不再理他。
“好好,不弄了。”席敬怕惹她生气,连忙服软。
他起身坐在床边打了发飞机,用纸巾包起来扔了,随后套上内裤关掉床头灯再躺回来。
性欲消却的周梨只能嗅到那股石楠花的味道,反正很快就散了,也没说什幺,任凭男人把她搂在怀里。
他把她转过来,叭地亲她的唇瓣,“媳妇晚安。”
席敬没发现自己以前这幺肉麻,不过嘴就是比脑子和脸皮快:“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