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可不可以把腿夹起来?(H)

丁辰急匆匆从行李箱抓了换洗衣物,然后拉着邱晏真进到浴室,浴室明亮的灯光下能清晰瞧见邱晏真身体泛着粉色。

她们赤着身子挤进淋浴间,邱晏真拉下发圈,黑发在背后散开来,丁辰有些可惜地看着那白皙的后颈被头发遮盖。

热水不断从上方淋下,浴室内弥漫着热气,丁辰冲掉自己头上的泡沫,转头看向背对自己正在抹沐浴乳的人。

感受到背后人的贴近,邱晏真停下手上动作问:“怎幺了?”

毛巾包着她湿漉漉的长发,那截吸引人视线的脖颈又暴露在空气中,丁辰的目光在上面流连,她从后方松松环住邱晏真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帮我抹——”丁辰声音慵懒,拖着长音。

“妳自己抹。”邱晏真头也不回,伸手要去拿莲蓬头冲洗,丁辰贴在她后背,既柔软又灼热。

丁辰启唇叼住邱晏真悄悄变红的耳朵,牙齿在上面轻轻磨着,邱晏真呼吸一滞,喉中溢出一声嘤咛,丁辰拉住她的手使她回过身,并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后。

“帮我抹。”丁辰靠在邱晏真身上,脸贴在邱晏真颈侧,不依不饶地说。

邱晏真看不见丁辰的表情,却看得见红得滴血的耳朵,她的手下意识在丁辰腰后摩挲,没过多久耳边的呼吸便重了起来。

她又挤了一些沐浴乳到手上,搓开后乖乖在丁辰背上涂抹,满是泡沫的手沿脊骨下滑,像是要细细感受丁辰皮肤纹理似的在腰窝轻抚,又在丁辰受不了之前离开,往上抹到肩胛处,绕着凸起的蝴蝶骨转。

丁辰咬着唇承受后背酥麻的痒,分明是先勾引人的那方,反而被撩拨得腿有些软,她用手抵在墙上支撑自己,努力想控制纷乱的呼吸。

“好了。”邱晏真双手抓在丁辰腰上,声音有些干涩,微硬的物什抵在丁辰小腹。

“前面还没......”丁辰带着轻喘的说话声引人遐思,热意萦绕在邱晏真烧红的耳旁。

腰后的手犹豫了一阵才滑至前方,接着像是抚摸珍贵丝滑的绸缎般在腹部来回,每次虎口堪堪抵上胸乳下缘便折返,邱晏真垂眼看着,像是认真作画的人,仔细对待自己的每一笔。

丁辰已经有点快站不住了,下腹酸酸麻麻的。

邱晏真慢条斯理地将丁辰两条手臂都涂满泡沫,又顺着她锁骨描绘,片刻,手指攀上染着粉红的脖子,似掐非掐地握住。

“擡一下头。”

邱晏真说话声格外轻,夹杂着气音,听起来有些诱哄的味道,如同浴室里缭绕的水气,轻飘飘裹着丁辰,烘得她整个人发热。

丁辰听话地扶着邱晏真肩膀直起身,仰头任由邱晏真在上面摸来摸去,喉咙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邱晏真手中上下滚动。

“晏晏......”她喘着气唤邱晏真,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那双把控她心神的手终于来到胸口,丁辰绷住身体,蓦地有些紧张。

邱晏真从外围将丁辰的乳肉聚拢,手掌往内画圆,一遍又一遍,就连中间的沟壑也尽职尽责抹上泡沫,似乎很是正经在帮丁辰洗澡。

“啊......”手指“不经意”划过顶端嫣红,丁辰没忍住轻吟一声,搭在邱晏真肩上的手反射性收紧。

丁辰的娇吟像小猫的爪子挠在邱晏真心上,她顿了顿,不再“装作”帮忙洗澡,手指直接按上发硬的红果,间或在上头打转。

细小破碎的嘤咛不断从丁辰唇间逸出,下身涌出更多不同于沐浴乳的滑腻,她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将手伸向邱晏真胸前。

“嗯。”邱晏真喉间哼出一个声,两处柔软被丁辰包在手里揉捏。

莲蓬头里的水从细小的孔洞流下,滴在地板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淋浴间又湿又热,连空气中都是水。

丁辰的乳尖挺立,像已然成熟的果实,鲜艳欲滴,邱晏真好半天才放过它们,去寻丁辰的唇。

熟门熟路撬开丁辰的唇,与里头的软舌相缠,有些唾液来不及被吞咽,从嘴角溢出来,丁辰喘得像缺了氧,甚至觉得头脑发昏。

邱晏真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丁辰大腿上,指腹在内侧滑动,激起一丝痒意,丁辰不自觉将腿分开了点,似是在欢迎对方的探访。

“这里......不会也要我帮妳吧?”邱晏真微哑的声音如溪水,在丁辰耳畔响起,潺潺流过时夹带细沙磨着耳膜,引得她下腹又一阵酸麻。

手暗示性十足地抚上腿根,丁辰满脸通红地盯着邱晏真平直的锁骨,难为情但又不想在自己起头的勾引中退却。

“要......”她努力唤气,红着脸小幅度挺了挺腰,将自己送上去,声音软得不像话。

邱晏真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胸肺费力缩涨着,以取得更多氧气,手掌缓缓移动到丁辰腿心,随后覆在那个黏腻湿热之处滑动。

直到抹完泡沫,指腹才压在微微充血的敏感处轻揉,丁辰一下子软了腿,赶紧伸手勾住邱晏真稳定身形。

“哼嗯......”

指尖拨弄花核,彷若在挑动丁辰的神经,她弓着腰承受下身电流一般传到全身的快感,挡不住的娇喘回荡在浴室里。

邱晏真挺腰,没忍住地让坚挺的肉物在丁辰腹部上摩擦了一下,丁辰从两腿间的刺激中分神,伸手抓住那根不安分的东西。

上面满是泡沫,滑滑的,倒是方便了她要做的事。

“唔......”邱晏真皱着眉,鼻腔哼哼唧唧,舒服地在丁辰手里蹭动。

“哈啾!”丁辰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破坏了旖旎的氛围,邱晏真一下回过神,匆忙打开水龙头,热水从上方浇在丁辰头上,冲走她身上的泡沫和冷意。

邱晏真拿下莲蓬头也把自己身上的沐浴乳冲干净,再充当支架举着莲蓬头让丁辰仔细清洗身体。

期间丁辰不老实想动手动脚,都被邱晏真柔柔地劝住了,大抵是那个喷嚏提醒了邱晏真两人可能会感冒这件事,她坚持让丁辰先擦干身体吹头发。

丁辰将头发吹干后并未穿上衣服,她跪到邱晏真身前,握住仍立在空气中的硬物,缓缓撸动几下后张口含住了前端。

邱晏真倒吸了一大口气,险些没拿稳手上的吹风机,低头看去,下方的人嘴里含着她的肉棒,眨眼无辜望向她。

吹风机的轰鸣声掩盖了邱晏真细碎的呻吟,勃发的硬物在温热的口腔中缓慢进出,软舌刺激着顶端,令那小孔流出清液。

邱晏真在丁辰的干扰下艰难吹完头发,她弯腰趴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呼出的气息烘热了一小块区域。

“嗯......哈......”

丁辰含得不深,邱晏真也只是浅浅在她口中戳刺,邱晏真没在里面久待,没过多久就拉着丁辰起身,让她靠在洗手台上。

邱晏真圈住丁辰的腰,手掌摸到腿心,触及一片泥泞,她捻了捻指腹的黏液,才将一指指节慢慢探入软热的穴口。

丁辰攀着邱晏真后背,双腿被不属于自己的白皙大腿从中间分开,已然情动的小穴随着一声闷哼,毫不费力将邱晏真的手指吞入。

体内手指忽地勾了勾,不知挑动到什幺点,一瞬间传来电流般的刺激,汁水从深处流出,全裹在里头的手指上。

“啊......嗯......”丁辰娇喘出声,下腹的麻痒传遍全身,使她有些难耐。

邱晏真在浅处流连了一阵,终于往深处进,修长的手指尽根没入,在里面小幅度顶弄。

“嗯......不要一直......哈啊......”丁辰全身发烫,被深处密集的戳刺反复刺激。

第二只手指不知何时埋进体内,邱晏真从善如流停下原本的动作,勾起两指在柔软的肉壁上按压,并很快找到那块敏感的软肉,指腹辗过那处,攀在后背的手立时收紧。

“啊......晏、嗯......那里......”

浴室回响着自己的声音,丁辰只能羞耻地将整张通红的脸埋在邱晏真肩颈,几个吻不时落在脖子上,酥麻温热,令她头皮发麻。

邱晏真的喘息打在耳边,很轻但是带着浓重的欲望和隐忍,丁辰听着这种色情的声音,小穴不自收缩,身体又敏感了几分。

多方刺激下,丁辰紧拥邱晏真,绷着身体颤抖起来,在她快要站不稳时,邱晏真适时揽住了她。

手指退出后的小穴仍微微收缩着,似乎还想吞吃些什幺,丁辰有些脱力地靠在邱晏真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

邱晏真温柔抚着丁辰后背,脸颊贴在丁辰头侧,明明两人刚才洗头发时用的是同样的洗发精,丁辰的味道却莫名有些不同,多了点只属于她的香气。

还没休息够,丁辰就被邱晏真拉着转身,她扶住洗手台边缘,整个人还懵懵地,直到身后的人贴到背上,难以忽略的灼热抵在她翕动着的穴口,才回过神。

然而蠢蠢欲动的肉物只是在外头磨蹭,偶尔顶开两瓣花瓣,以中间些许的收缩止渴。

“宝贝......”邱晏真低垂着头凑在丁辰耳边小声问,“妳可不可以把腿夹起来?”

血液瞬间涌上头颅,丁辰咬着下唇没有说话,默默把腿并拢,夹住双腿间滚烫的硬物,她看着邱晏真撑在台面上洁白如玉的手,修长的手指曲起,狠狠抓着冰凉光滑的表面。

而其中两只手指,在浴室灯光照射下,还隐隐泛着水光。

丁辰别开视线,腿夹得更紧了些,邱晏真闷哼一声,扣着她的腰抽送起来。

两片花瓣颤巍巍含住一部分前后滑动的柱身,往上面涂抹黏稠的花液,丁辰的双腿间没过多久就湿滑一片。

身后的人不知不觉间压在丁辰背上,她被迫弯腰擡起臀部,肉棒狠狠擦过阴蒂,引来一声甜美的呻吟。

律动的速度又加快了点,黏腻的水声隐隐约约从下面传来,身体深处发酸,渴望有什幺进入,以安抚强烈的空虚感。

丁辰抓住邱晏真的手臂扯了下,气息不稳地问:“怎幺不进来?”

“嗯......没、没戴套......”

丁辰愣了愣,嘴唇张合,吞吞吐吐像是要说些什幺,迟疑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其实......我吃药了......”

邱晏真立时停下动作,“妳生病了?”

“......不是。”

邱晏真困惑,安静等待丁辰解释。

“就那个......”丁辰不停吞着口水,一个名词在她嘴里反复咀嚼,她深吸一口气又缓慢把气吐出,“避孕药。”

浴室陷入一阵沉默,背后的人明显僵住了,片刻才结结巴巴说:“可、可是妳昨天......”

“我是想说以防万一嘛,就是、有双重预防不是比较安全吗?”丁辰语速极快地解释,“而且特地提感觉、感觉好奇怪。”

好像她多想被邱晏真无套进入似的。

邱晏真显然也意识到什幺,闭上嘴不再说话,插在丁辰两腿间的性器却诚实地大了一圈。

她的脑袋有些混乱,丁辰明明原本不想提,所以昨天做的时候让她戴套了,但是现在又提了......

是什幺意思?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邱晏真和丁辰都一动不动,安静的浴室里只有滴答的水声以及两人呼吸的声音。

半晌,邱晏真才小心翼翼开口问道:“那现在呢?我......那个......”

邱晏真满脸通红,想要又不敢要,怕搞错对方的意思,又担心说错话会显得自己急色。

如果放在平时,丁辰大概会觉得邱晏真这种少见的模样很有趣,甚至可爱,但她现在也十分窘迫。

丁辰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和耳朵,她觉得邱晏真好烦,在人前明明这幺大胆,结果这种时候这幺胆小,难道她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妳快点进来啦。”丁辰声音细如蚊蚋,还带着一丝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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