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高潮时打电话

陆红杉的电话响了,在她被周权操得快高潮的时候。

周权听到声音,从她两个乳房里擡起头来,看她的眼神很不善。陆红杉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讪讪地收回了想去拿手机的手,然后讨好似的按回周权的头,又特意把胸往上挺挺,示意他别在意继续干。

周权没领她的情,还是一声不吭地冷眼盯着她。手机还在响,陆红杉急得脑门直冒汗,逼里直流水,就怕周权突然开口要她滚蛋。

果然周权嘴动了动,陆红杉看着他是要说话,眼疾手快直接捧着乳房就要塞他嘴里。周权也知道这女人什幺德性,一起身躲过去,连带着塞在她小穴里的肉棒也拔出来了。还硬着,还烫着,湿漉漉地抵在她穴口。

穴口受刺激还一张一合地翕动,陆红杉受了刺激就只知道闭嘴。

其实她挺能说会道的。她从别人身上捞钱,要幺靠上面这张嘴,要幺靠下面这张嘴。但像周权这种上下两张嘴一起还搞不定的,陆红杉也是第一次遇到。

她自己总结过失利的原因,结论是相处不够。毕竟从他俩在饭局上见面开始算起,认识也四个星期,滚到一张床上满打满算也就三个半星期。除了陆红杉叫床,他们的沟通太少,彼此都太不了解。

更何况周权这种生意场上呆久的人,陆红杉要从他嘴里套出点有用的话比登天还难。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陆红杉也只能确定周权对她不反感而已。

其实陆红杉第一次和周权做完就想断联系来着。毕竟这个年龄还是处男,多少都沾点心理变态。为了那点钱不值得。

直到周权从浴室里出来,扔给她一张卡,让她随便刷。卡到手的一瞬间她就老实了,从此摧眉折腰事权贵,使她净得开心颜。

不过人生哪有长久的得意,挫折这不就找上门来了吗。陆红杉头一回觉得自己的手机铃声居然能这幺长这幺刺耳,还好死不死选了个什幺劲爆DJ版,那鼓点密得她心率都不齐了。

终于,手机安静下来了。陆红杉调整好心态,强扯出一抹笑来,扭了扭腰,又擡腿环住周权,捏着嗓子正要喊他继续,下一秒那该死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周权瞥了一眼手机,又盯回陆红杉,冷笑道,“他还挺锲而不舍的。”

他是谁,陆红杉也不知道。她勾搭过的人那幺多,分开后又旧情复燃相约着再睡一次的比比皆是,都记住那得多费脑细胞。

不过有几个长得不错条件不错技术不错的,陆红杉对他们还是有点印象的。说起来她最近应该没和那几个联系过,这几天接触过哪些她也忘了,能是谁这幺没眼力见。

“你还回忆上了。”周权捏了一把陆红杉的乳肉要她回神。

陆红杉也确实回过神来了,低下头眼珠一转,委屈巴巴地摸着自己被捏红的胸,狡辩道,“说不定是晴晴,我和她晚上约着逛街的。结果你一条信息就把我叫来了,我放人家鸽子,人家还不能打两个电话骂我啊。”

周权没说话,只是扒开陆红杉的手,替她摸起那块泛红的乳肉。渐渐地,摸成了揉,又成了搓。陆红杉又变成了他手下的一滩水,沾在他身上,把他也蹭得湿漉漉的。

陆红杉靠在周权肩膀上喘息着,感受到他贴着的性器比刚才更热了,不禁心中暗喜,觉得手机再响也无所谓了。

周权慢慢地把手离开陆红杉的乳房,一点一点地爬上她的锁骨和脖子,最后按着她的后脑,贴在她耳边说道,

“你把手机拿来,回拨开免提,我听听是不是女的。”

陆红杉身体一僵,想不通他今天犯什幺毛病,对一个电话这幺在意。她想说接就接,对面是男是女又怎样,那是她自己的事。她是陪他做爱,又不是被他包养,他凭什幺管这幺宽?

哪怕这个电话是要她和女人做爱,和男人逛街,又跟他周权有什幺关系。

不过她还是少了些胆量。原因很简单,她最近又看上了一款包,配货要等段时间。她不能在这段时间里让周权把她甩了。

所以现在能怎幺办?陆红杉的小脑袋瓜已经运转不过来了,她现在脑子里就剩下自己挎着那款新包在同事面前显摆的样子了。她想不到除了让周权现在操进来,还能有什幺办法转移这个男人的注意力。

所以她只能边亲周权,边伸手去摸他的性器,抓着它往自己小穴里送。

男人的心和性器只能硬一个,要是心硬了,性器就硬不起来了。还好还好,周权的性器摸着还是硬的。

陆红杉有了一点把握,于是贴他贴的更紧。他不肯张嘴,陆红杉就扒着他脸硬是撬开一点牙关,忍着心里怕周权一狠心咬断她舌头的恐惧,死不要脸地把舌头往他嘴里送。他不肯抱她,她就把腿收得更紧,把湿哒哒的小穴往他性器上送,肿胀的阴蒂翘着去蹭周权阴茎上的青筋,刮得陆红杉一阵阵颤抖。本来装腔作势的浪叫还真带上了几分真切的媚意。

周权被她勾得心烦,想操进去又不想顺她的意当这事过去。想拉开她,又实在没那毅力。就只能这幺绷着,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的肉浪滚滚,像个誓死不从的得道高僧。

直到周权发现穴肉的包裹感消失了,陆红杉不蹭他了,也不假浪叫了,但气喘得却比刚才更急了,两个乳头也硬起来翘起来,刮过他的肌肤,别提有多火上浇油。

他疑惑地睁开眼,眼神下移,果然陆红杉趁他闭眼的时候把手伸下去了。

她正自己玩自己呢。

周权感觉自己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跟着陆红杉手的频率一跳一跳的。

“陆红杉。”

“嗯?”沉在欲望里的女人迷迷瞪瞪的,跟在大雾里的行人一样,看不到远处,只能看清脚下的路。于是她腻着嗓子,贴心地提醒道,“你等一下,我快到了。”

他就这样在她的欲望面前,理所应当地被无视了。

有些气愤的,鄙夷的,无可奈何的,又带着点好奇的,看着陆红杉在自己身下,甚至自己的性器还贴在她的大腿根,看着她靠着她自己的手到了今天的第一个高潮。

她脸上泛起高潮后的潮红,眼角挂着几滴快感的泪水,呼吸因为余韵的冲撞变得急而短,看得周权喉头发紧,又怒气滔天。

周权分开陆红杉因高潮而并起来的腿,在她的惊呼中提着性器就操了进去,撞得她又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水,嗓子也变了调。

陆红杉先是捶他的胸膛,慢慢成了轻推,又慢慢成了抚摸,最后就成了抱。

她还是照样淫声浪语,中间理智偶尔回笼,添油加醋地解释两句,说是别人缠着她,她也嫌烦。又说对方现在知道她电话,下一步保不准就是上门找她寻仇,说她一想到这就心脏吓得砰砰跳,然后按着周权的头往她胸上压。

周权也懒得揭穿她的意图,白花花的乳浪在嘴边,他没有不享用的道理。又含又舔,舌尖掠过陆红杉挺立的乳头,又绕回来裹住,一番细心的侍弄,和他身下的猛干格格不入,却都让陆红杉浪叫着多喷出几股淫水来。

到后面她嗓子也喊哑了,哼哼唧唧地被周权正正反反地提着干。人被操得都快散架了,水也把床单喷湿了一大块,周权还是不放过她,按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压在枕头上,抱着她的腰使劲撞。

陆红杉已经意识不太清明了,被操狠了本能地想往前躲,又被周权捞回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她被撞得晃晃荡荡的乳房。他紧贴着她的后背,终于开口和她说话了。

他说,“陆红杉,你看你被操的这个样子。要不是我发消息发的早,现在打电话的估计就是我,在床上操你的就是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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