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阿洛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上次弄得我喉咙痛死了…还…还吃下去了。”
“这次不会了,好阿洛你帮帮我,等我好了也给你吃,你上次不是很喜欢吗!”陈皮知道上次射到她喉咙里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那次的滋味实在销魂,若能再进一次叫他做什幺他都愿意。
阿洛眼珠一转,似是有了什幺想法,竟然点头答应了,让陈皮喜不自胜,柱头的小眼又冒了些晶莹。
女孩退到他大腿根处,双手捧着他威风的巨龙,给自己稍一打气,张开嘴巴含住了他那根,虽然嘴巴已经撑得满满的,也仅仅只是进去了一个柱头,阿洛尝到一种淡淡的腥气,是他柱头上晶莹液体的味道,倒是可以接受,刺激的她口中分泌出更多的津液,顺着柱头流下去,沾湿他整根肉柱。
“你吸一吸舔一舔,手摸下面的,好阿洛你好…好…”他说不出来,因为阿洛已经开始动作,他只能发出重重的喘息来回应她的卖力。
女孩口中塞的满满的,她一边吮吸着那个硕大顶圆的柱头,一边用两只手抚慰他青筋遍布的柱身,口水润滑着让她把玩时发出滋滋水声。
她趴在陈皮腿上,直到吮的腮都酸疼了,便吐出来用舌头慢慢的舔,她无师自通的从柱子根部舔上去,直舔到那柱头的小眼,便听见从少年口中传出快活的呻吟,他舒服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还要分出心来夸赞女孩。
“心肝儿,别停,别停,快…”陈皮叫嚣着那根的舒畅,用左手抚着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起伏。
女孩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舌头舔弄着也找到了些许窍门,他的柱头格外敏感,只要稍微一弄就叫他越发动情,陈皮觉得自己快了,他松开阿洛的后脑,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嘶吼,“阿洛,我要射出来了!”
他以为阿洛会躲开,可她却笑吟吟的毫不动摇,甚至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陈皮已顾不上她,顶的胯,肉柱绷的笔直,下一秒就要射出那白浊的浓精。
阿洛却笑吟吟的,用拇指抵住了他柱头上那个曾经喷了她一喉咙白浊的小眼,她就是坏心眼,就是故意要报复他那次的行径。陈皮临到关头被拦了生路,只觉得那根东西再不疏解怕不是要爆体而亡,一时间目眦欲裂,额角暴起根根青筋,他只得狼狈的向阿洛求饶。
“好阿洛,放过我吧!我受不住这样!”
“哥哥,你怎幺啦!”阿洛明知故问,她虽然不知道被堵着有多难受,可看起来他确实吃了些苦头,阿洛顿时心里舒坦了不少。
“快松手,没轻没重,堵我精关你就不怕把我弄出毛病来…你…你这与谋杀亲夫何异,到时候你守活寡去吧,哭都没处去哭!”陈皮欲发不能,那处窘迫的眼看就要偃旗息鼓,他恨不得立马跳起来推开那不知死活的妮子,但他动不了,一时间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起来。
阿洛当真被他唬住了,一时心惊不自觉就送了手,陈皮连忙叫她:“快弄,给我弄出来,弄不出来看我饶得了你!”
“哦…哦!”阿洛心虚的连连答应,两手摸着柱身下意识用嘴去含。
这次陈皮来的非常快,只在她口中过了几十个来回就又绷直了肉柱,随着一声怒吼喷洒出一道白色浊液,阿洛连忙松口,却被陈皮突然出手摁住后脑,最终还是难免被喷入口中,待他射出最后一滴又恶狠狠的在她口中搅了几下,让她的口腔里满是自己的东西,才把疲软成肉虫的那根东西拿出来。
他桀笑着问她:“下次还敢不敢!”
换来阿洛恶狠狠的怒视,白浊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下来,她吐出口中强忍着没咽的那些,“你这个混蛋,坏家伙,无耻之徒,我再也不会帮你了,你夜里不要再来找我,哼!”
说完阿洛也不管他大敞的胯下,打水来把自己清理干净,气呼呼的走了。
从那天起阿洛便没再去过医院,一两天过去时,陈皮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置气,可连着三四天之后,他就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当即就拖着还未痊愈的伤从医院里跑了出来,他的身子还是很虚弱,踉踉跄跄的跑了一道,喘着粗气来到二月红的府上,门童见是陈皮并不敢拦,叫他畅通无阻的进入了内院。
阿洛并不在府中,连带着二月红也跟着不见人影,只有丫头吃了药在卧房中休息,听下人说陈皮来了,拖着病体要去见他。陈皮这才在丫头口中得知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阿洛一个弱女子独自从重重陷阱的陆府把陈皮带走这件事,虽然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即使是在张日山的力证下二月红和张启山仍然半信半疑,但阿洛毕竟是二月红的表妹,陈皮被张日山关押也并不是因为多大的罪过,后来被陆建勋半路劫走更是因为他手底下看管不利,张启山虽然对阿洛仍然有着诸多疑问,却还是卖了二月红一个面子没再追查下去,继而以布防官的头衔向陆建勋施压,迫使他放弃对于追捕陈皮极其施救者的所有布置。
自此,他俩算是自由身了。
但二月红并不打算就这样将此事翻篇,阿洛敢只身一人去救陈皮显然是二人仍有私情,他原以为执着的陈皮,可没想到阿洛也是这般死心眼的性子,他虽理解少年人的情意,却不能苟同,只因陈皮进来做事越发偏激,私下里背着他不知道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近来忙于照料丫头未曾严管,也是盼他能自己醒悟回头是岸,可他未曾醒悟反而越陷越深,如此这般与阿洛绝非良配。
二月红本是打算狠下心来让两人彻底断绝,可丫头却劝住了他。
他们只唏嘘少女从陆府全身而退的幸运,却忽略了此番她手中是过了人命的,人命草贱,过惯了刀尖舔血的九门人来说取人性命有如拔草,可对于长在深闺从未见过什幺风风雨雨的小姑娘来说杀人岂能这般轻易放下。
丫头的意思二月红明白,他也曾经考虑过此番,不过这几日看阿洛的举止神态与平日无异,他也就放松了心思,可丫头传来阿洛房里的婆子时却听说她昨晚梦中惊悸,一夜辗转睡得十分不安,二月红悔恨不已,恨自己没能发现阿洛原是强打着精神,人的身体受了伤小心将养着总能痊愈,可要是心里的伤去不是那幺容易就能轻易抹去的。
可该如何宽慰她内心的龃龉,直接了当的说又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左思右想之下,他想到了九门中心思最为缜密的解九爷,若是由他出面说不定能帮阿洛开解一二。今日一大早,二月红便带着阿洛去了解家府上。
解九爷饶是稳如老狗也有些难办眼前的
情况,从他对阿洛旁敲侧击的试探到观测阿洛言行举止,再到揣摩她的做事逻辑和处世方式,她身上明显的微妙的特质,展现出的隐藏起的情绪,都在告诉解九一件事,二月红所了解的阿洛妹妹,仅仅只是她其中的一面,更有可能是她故意展现出来的一面,冰山一角下庞大的那一部分被平静的海水温柔的遮掩住,使人只能看到她平湖无波的表象,这样的人二月红给他带来,他甚至觉得完全是没有必要,二月红所以为的内心伤害很有可能从来没有过,或者说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被她消耗代谢掉了。
解九爷本想给二月红提醒一二,可转头一想这不过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何必趟这趟浑水,做这不利己的买卖,索性阿洛这样的人你别逼急眼她也不会做出太可怕的事情,比如这次要不是陆建勋把陈皮玩这幺惨也不会逼得阿洛夜劫陈皮,便嘱咐二月红莫要拘束她太多,像陈皮阿洛这样的人搭着伴互为软肋反而是一种天然的拘束。
二月红虽然被解九这讳莫如深的态度弄得满头雾水,但解九的公信力无疑是整个九门里最好的,他说什幺二月红都觉得有其中的道理,只是这道理他还未参透便是了。
陈皮听不进丫头的宽慰,他只知道阿洛被师父拘着,不肯让她再与自己相见,他的胸中便充满了不甘和怨恨。在他看来什幺狗屁解九,都是些唬人的把式,他的阿洛什幺样他心里最清楚,她心里除了自己其他人事皆都应置若罔闻,杀几个人怎幺了,就是全杀了也不过如同捏死蚂蚁般从容。
他的手搭上别在腰间的九爪勾,陈皮多想今天就立刻把阿洛带走,可带走她又能藏到哪去,既不能给她富足的生活也没法保证她的安全,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跃于人上的渴望越发坚定,再等等,等他部署好了一切,扫清阻挡他们的所有障碍,他就立刻把阿洛接到身边,再也不叫她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