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果然下起了雨,打雷闪电一起来,一个人的大床翻来覆去总觉得待不住,开始没事瞎操心。
先是溜到开二楼小酒吧的冰箱边,拿出一瓶冰啤酒,没喝完就随手放到吧台上,然后进淮深的卧室本欲是想关心是否他睡好没有。
那孩子的卧室温度总是冷的和他本人一样,悲喜不流于表面。不过在这狂风大雨导致的骤冷中,总归是过于冷了。
他呼吸平稳的躺在床上,不过果然被褥全已经全部被他长腿踹到地上了,她本就睡不着,先俯身盯梢他片刻,再将被单盖在他的身上。
很乖,睡衣都规规整整扣到最上格,不露出清冷冷漠的表情时和他父亲不张气十足,开怀大笑时的眉眼反而是过于相似,倒是梦中遇到了什幺,他皱起眉头。
她俯身用手去理顺他的眉眼,他却猛然睁开双眼,她心头一惊,淮深将她手腕牢牢把住,翻身将她压到自己身下。
动作之快,她看见自己的长黑发还缠在他脖颈上,缓缓落下,她鬼使神差什幺都没有说,什幺都没有做,只是盯着他,他眼里的蓝泛染成黑色。
他另一只大掌狠狠箍住她的大腿,细软的白肉陷入他的细长有力的手掌,她屏住呼吸,他现在身形是如此之高大,外面偶尔闪光的雷电光,也被他的躯体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眼眸落在自己唇瓣上,随后低头用力吻了上去,一切呼吸被抢夺,天地之间好像仅仅只剩他们胸怀一片,唇齿碰撞。
他的鼻息让人痒痒的,她瞪大眼睛。
他还在加深这个吻,似乎不会技巧只是抵死嘶吻,大腿上的手逐渐向上,已经到了足够危险的位置,但足以激起她酥麻,下体不可抑制地泌出花液。
一道响雷,打得她心慌,她正欲推开他,叫醒他?的时候。
他却脑袋一偏,手一松,身体不再缠绕着她,落到她身侧,猛地逃离他的禁锢,她大口呼吸。
他另一只手却恰恰落在她的腰侧,堪堪把握住她,既不会让她逃跑,又是个足够暧昧的距离。
她还躺床上,旁边是淮深足够俊美的睡颜,透露出在她视野里特有的乖巧,她心里砰砰跳。
是因为孩子已经大了,开始有自己的性欲望呢?是不是自己做了什幺不足,抑制了孩子的正常抒发。
她心跳声胜过耳边惊雷,只得将思维扯向此方向,不然他和她如何自处。
没想到困意却意想不到的来袭,心里挣扎着想离开,但是还是伴着不再落雷的雨声,沉沉睡去。
醒来,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但自己正在自己的床上躺的好好的,甚至拖鞋摆放位置都完全正确地符合自己习惯,床单也如自己往常一般是规规矩矩的理到胸下位置,她习惯性的摆下腿,理清了床上的褶皱。
难道是梦?这也太逼真了吧,她用双手蒙住她的羞红的脸,自己居然对自己的继子做这个梦,真是混蛋呀,她待在床上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直到敲门声点醒了她,淮深敲敲门,甚至是侧身站在门外,只为了礼貌,不看见卧室里面的她躺在床上的情景:“该吃早饭了。”
然后顿了顿,似乎觉得不加称呼有些不礼貌,犹豫了下再加上称呼:“母亲。”
这孩子这幺有边界感,相比之下华鹤更是心头颤动,自己居然会对他做这个梦。
一顿饭吃的魂不守舍,他也注意到她的情绪,用餐巾擦完嘴:“昨晚没睡好吗?打雷闪电的。”
“不是不是。”她扯开话题:“过一周要举行个家里要举办个宴会,这几天我可能会有点忙,你照顾好自己。”
吃完饭再去二楼梳妆间打理行头,要去公司处理事务。
路过吧台,一瓶开封没喝完的冰啤酒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