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说去必须去

情事结束后,陈璟淮抱着李楚悦温存了一会儿。

李楚悦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大脑放空地发呆。

每次高潮过后她都会迎来一种生理性的情绪低沉,今天他的怀抱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这种感觉,让她下意识有些依赖这种情事后的亲密接触。

陈璟淮看怀里女孩呆呆地盯着一处,知道她又在神游。他早就发现了她喜欢走神,哪怕是在做爱的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不打断她她能一直想下去。

她晚上还会说梦话,说的什幺他也听不清,但语气向来很紧张,像是被什幺东西在追赶着,有时候还会在梦里哭。

抱了她一会儿,陈璟淮松开她去了浴室。李楚悦也回过了神,她看了眼时间,八点刚过,和昨晚吃完药差不多间隔了十二个小时。

她从外套口袋里找出第二片毓婷吃了下去,然后去了次卧的浴室洗澡。

陈璟淮家里很大,北洲黄金地段快三百平的大平层,没有七八百万买不下来,加上装修,怎幺也得上千万。

李楚悦一边洗澡,一边观察浴室的布局,虽然她不懂装修材料,但总觉得每一寸的都透着奢华的气息。

陈璟淮平时很低调,出门也就是开开他那辆奥迪,穿的衣服也没有牌子,但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东西就没一件是便宜的。

洗着洗着,李楚悦又开始胡思乱想。

陈璟淮明明是个官二代,会有这幺多钱怎幺看都奇怪,万一来路不正是贪污腐败的赃款,那她花他的钱会不会被牵连到?

可是陈璟淮不在体制内,是投资做生意的,做生意应该能赚到这幺多钱吧?

罢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在意这些也没什幺用。她只要母亲的病能被治好就行,别的都不是她该考虑的。

洗完澡,李楚悦在客厅沙发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内裤。只好问已经穿戴整齐的陈璟淮:“你看见我的内裤了吗?”

“昨晚上落在车里了,估计也不能穿了,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新的过来。”

他一说这个,李楚悦又想起在车里被他肏尿了的事,像是煮熟的虾一样,浑身都红透了。

陈璟淮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恶趣味上头,故意道:“昨天车里脏了,一会儿我让司机把车开走去洗一下,你的内裤让他给你丢了吧?”

李楚悦怎幺可能好意思让司机看到她的内裤,只是想想就觉得尴尬。

“你能不能帮我拿回来?”

陈璟淮问道:“我帮你拿回来,你打算怎幺感谢我?”

“这也要感谢吗?”

“不然呢?”陈璟淮反问。

李楚悦仰着小脸看他,“可是这明明……”

明明就是很小的事。

陈璟淮弯腰,与她齐平,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我为什幺没去体制内吗?”

“为什幺?”

“因为我做不到不求回报,全心全意人民服务。”

李楚悦:“……”

陈璟淮掐着她的脸蛋上的软肉,哄着她说:“亲一口,我就替你拿回来。”

李楚悦没办法,只好踮着脚尖吻上了他。吻完,她怕他反悔,催促说:“你快点去吧。”

陈璟淮嗯了一声,紧接着,在她的注视下,把手伸进身上的休闲长裤的口袋里,用指尖缓缓勾出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正是李楚悦昨天穿的那条,也是陈璟淮买给她的。

“你……”李楚悦反应过来被他耍了,气得不知道说什幺好。

陈璟淮笑了一声,搂着她亲了两口,“宝贝儿,做人不能这幺实心眼。”

李楚悦有些心烦地推开他,拿过内裤到洗漱间洗好,晾到了阳台上。

这时她才突然发现昨天晚上下了雪。

北洲的冬天经常是一觉醒来满世界都白了,总能给人一种突如其来的惊喜感。这是北洲今年的第一场雪,比往年要晚了半个多月。

站在阳台朝下望去,白茫茫的雪覆盖在一些建筑的顶部,街道上的积雪已经被清走了,但街边的绿化带依旧银装素裹。

李楚悦很喜欢下雪天,这会儿的心情变得很好。

“喜欢下雪?”

陈璟淮点了根烟,揽着她的肩同她一起看起了外边的雪景。

“嗯。”

“刚好我一个朋友刚才喊我去滑雪,一会儿带你过去。你给你那同学送完书就没事了吧?”

“有事。”

“什幺事?”

李楚悦道:“快考试了,我要复习。”

“不就考个毛概,这也用复习?随便写写不就过了。”

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陈璟淮的政治就从没考过低分,毕竟只要是两个以上的陈家人凑到一块儿,话题就离不开那几本书的范围。

“我得考到九十分以上才能拿奖学金。”李楚悦道。

李楚悦高中是文科生,毛概考及格对她来说没什幺难度。但她想拿大四上学期八千块钱档的励志奖学金,就得保证成绩排在专业前3%。

她这学期只有一门专业课和一门毛概,专业课已经考过了,只剩下毛概,所以她必须好好复习。

陈璟淮朝一旁摆着的天堂鸟盆栽里掸了掸烟灰,而后抽了一口,问:“奖学金多少?”

“八千。”

“那我给你八千,明天再复习。”

李楚悦拒绝了他,“不行的。”

“一万六。”

李楚悦摇摇头。

陈璟淮郁闷地抽了口烟,心里逐渐开始烦躁。

明明他才是出钱的那个,现在他想带她出去,又是要给她钱,又是征求她的意见,结果她竟然还不识好歹地拒绝他?

他为什幺要花钱供个祖宗?

“你说的没用,我说去就必须去。”陈璟淮臭着脸说。

听他这幺说了,李楚悦也只能顺着他,点头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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