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忆了,你的继父秦彻告诉你,三天后是你们的婚礼。虽然失忆,但你对眼前的男人仍有警惕,周围的一切,你的身份,秦彻的身份,都让你怀疑。
你要打破这个迷局。
而系统告诉你,想要恢复记忆,需要得到秦彻的精液。
【吃屌】【舔逼】【SP】【内射】【对镜】【后入】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将你迷离的思绪拉回清醒轨道。
秦彻刚给你口完。身下湿漉漉的触感还未消失。你趴在床上,侧耳倾听秦彻在浴室的洗澡声。
一个礼拜前你在床上睁开眼睛,对眼前的世界感到陌生。
你的继父秦彻告诉你,你出了车祸,短暂失去了记忆。而他已经安排好,半个月后是你们的婚礼。而从今日开始算,你们的婚礼只剩三天。
你稀里糊涂被迫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和身份。
但你潜意识里始终觉得。
你不属于这里。
你对眼前的男人仍有警惕,周围的一切,你的身份,秦彻的身份,都让你怀疑。
很奇妙的是,你在见到秦彻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叫秦彻,但他和你的关系,你的身份,你只能通过他的叙述来获得信息。
你隐隐觉得事情不是这幺简单且狗血。
你不知道在等待什幺,但似乎总觉得此局可破。
混沌的记忆隔了雾,如盈满水汽的浴室玻璃。
是什幺,到底是什幺呢?你真的属于这里吗?
而让你不解的是,秦彻每晚来你房间给你口交,却从来没有插入性性交的动作。
每次你的淫水喷在他脸上时才算结束,这时他会清理好你的身体,然后拉上卡在你两腿间的内裤,将你整理好,亲吻你的阴阜,然后离开你的房间。
你不止一次借着昏暗月光看到他睡裤下胯间的肿胀,可他总是很克制,不肯真正占有你。
是爱吗?因为爱所以克制?你有疑惑。
平心而论,秦彻对你很好,事无巨细,可你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很难以继父继女的身份亲密起来。
你曾以为是身份上的伦理道德让你止步,可这几天相处下来,你对身份伦理这层概念很模糊,你对他并没有父辈的景仰爱慕。
如果真的是失忆,难道还会忘记曾经澎湃的情感吗?
卧室床头微光,窗外月光交替,不很明亮的房间,你隔着浴室玻璃看着始终让你看不清楚的秦彻。
时钟走针仿佛无声,但你却真切听到了时间的流动。
滴答,滴答,滴答。午夜十二点——
“欢迎来到新一轮禁忌之门游戏。”
“本阶段游戏任务:得到你继父的精液,你的疑问会有所解答,恢复部分记忆。”
你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你是谁?”
“完成任务,你将获取你想知道的信息。”
“三天内任务失败,将永恒陷入漩涡,无法离开禁忌之门。”
系统的电子音发布完任务消失,任凭你怎幺询问呼唤也不再出现。
你没有想到完不成任务竟然会有惩罚。虽然不知道所谓漩涡是什幺,但你心有惴惴。慌乱下你下意识侧头看向还在洗浴的秦彻,脑中迅速消化了一遍信息,冷静下来。
秦彻应该没有听到。而你牢牢记住了系统所说的话。
拉门打开,浓郁水汽蓬勃而出,秦彻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手上擦着头发。
见你乖乖坐在床上,他微弯嘴角,“醒了。”
“嗯。”你点点头。
他俯身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准备离开,和前几晚一样。
“秦彻……”你叫住他,但名义上他是你的继父,你总是别扭而尴尬,叫不出daddy。
秦彻听到你喊他的名字,眉头一挑,转身看你,你支吾着,“d……daddy……”
“怎幺了?”他耐心停下,听你讲话。
你凝视着他清透的红眸,“今晚,不要走。可以吗?”
秦彻没有拒绝你。
你在说这话之前也打算好了,就算他不留下来,你也会去他房间。
得到他的精液。
你考虑这句话的范围。只是得到精液,并没有强调做爱,只是给他用手撸出来,也是可以的吧。
你暂时并不打算直接和秦彻做。意识里你还是觉得你俩关系并没有这般亲密。
熄灯后,你拘谨着身体,不断说服自己要靠近秦彻,秦彻自然地搂过你的腰,捏了捏。
“身体怎幺这幺僵?冷吗?”
“不是。”
秦彻笑笑,“今晚不会再碰你了。”他亲吻你的额头做晚安吻,“安心睡吧。”
你窝进他的怀里,感受他的心跳和呼吸。
静谧的夜里,灯已全灭,你与他呼吸相闻。
不知过了多久,你估摸着秦彻应该睡了,慢慢拱到他身下,握住内裤里那雄壮的一根。
你一边抚摸一边小心打量秦彻的反应。
男人都会梦遗的。这样早上起来他发现自己射了,你装作什幺也不知道,他不会怀疑你。
你想尽量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你摸了两下他的鸡巴,性器在你手中渐渐硬挺起来。
只是隔着内裤并不能很快达到你想要的效果,你狠狠心,拉下他的内裤,终于将整根握在手心里。
不知该怎幺形容,你隐隐觉得你是第一次碰这根性器。
如果按秦彻所说你们虽身份相隔,但相爱已久,为什幺你没有关于他鸡巴的肌肉记忆?
亲密事情做多了总会熟练的,可你与他的鸡巴并不相熟。
阴茎沉甸甸在你手中,弯而翘,筋脉从龟头处蔓延至囊袋,用指腹可以感受到脉络的凹凸感。微弱的月光下,你看到他的马眼在微微张合,溢出透明水液。
你两只手捧上去,合手上下,硬硬的,烫着你的手心。
你有些急,并不知道怎幺样才能让他在最快的时间内射出来,手上忽重忽轻,出了一身汗。
阴影笼罩你,你的下巴被强硬的擡起来,他按住你的手,眼眸沉沉,“做什幺?”他不知何时醒来的,语气不善,似乎真正排斥你做这种事。
做坏事被抓包。你镇定自若,拿出准备好的话术,眼睛无辜而湿漉,“我想让你也舒服。”
秦彻眼色软了软,掐着你的腰将你提上来,“不用做这种事。”
“我不需要。”
你愈发迷惑。你不明白他不肯让你碰他的动机到底是什幺。
只是今夜已经这样,你无法再继续强迫他。
你以为今夜就这般结束了,可是秦彻将你翻过身,压在他腿上。
赤裸的身体只穿了一条内裤,你的乳房压在他的大腿上,臀部朝上。你羞耻于这个动作。像做坏事被教训的小孩子。你挣扎了几下,被他毫无商量余地的按住。
“下不为例。”
清脆声响在你臀部炸开,你缩了下身体,也退无可退。
第一下只是隔着内裤,紧接着,他如往常一样褪下你的内裤,你的臀部暴露在夜的空气中,和他暗红的眸子下。
秦彻抚上方才打的地方揉了两下,再也不留情面,只紧着那一边打,手掌厚而重。
你痛叫,扭着身体,蹭到他胯间还在膨胀的鸡巴,戳着你柔软的小腹。
他腾出一只手扇了下你晃动的乳房,“再动?”
“再动这里也要吃板子。”
他轻柔捏了捏你的乳尖。你老实了。
初期他下手略重,半边屁股很快染上红印,可他见好就收,复上温热手掌揉开红瘀,指尖不时擦过你的腿间。
“湿了?”
他从你腿间捻出一丝黏腻清液。
你咬着唇,不肯出声。
很难否认,秦彻强硬而温柔的教训下,你没有感受到痛苦与不适,反而是莫名的安心感。
疼痛与快感相通,一线边缘。
封闭的卧室里,氤氲着男女情动的味道与体温。
他将你安抚好,盖好你的被子。
“不许再闹了。好好睡觉。”
他光着身体离开你的房间。
你不甘心于今晚的失败,你的时间很紧迫,你必须在婚礼前完成。
你望一眼墙上钟表,此时是凌晨两点五十分。
三点五十分,你蹑手蹑脚地打开自己的房间,去往秦彻的房间。
门把手下压,门并未如你意料中顺利打开。
这个可恶的秦彻,为了防你竟然把自己房门锁了。
你顿足。今夜是不成了。
白日,一早醒来,秦彻并不在家,你问了管家,管家说秦彻出去办事了,晚上回来。
这又缩短了你完成任务的时间。
如果秦彻每晚都这幺防你,你在婚礼前绝对完不成任务。
你决定今晚强硬些,以婚礼做威胁,如果他不肯同意,你将拒绝出席婚礼,做落跑新娘。
你焦急等待日落,晚上八点,仍未听到别墅外有跑车开进的声音。
你打电话给秦彻,秦彻却说今晚要盯你们婚礼的事,不能回家了。你着急问他什幺时候可以回家,他在那头笑笑,说是明晚。
你有些崩溃,你的任务时间又一次被挤压,留给你完成任务的时间只剩一天两晚。
秦彻听出你的焦急情绪在电话里温声安抚你,你胡乱回应着,挂了电话。
第二日白天,你没什幺胃口的吃着午饭,不时擡头看钟。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你决定亲自去找秦彻。
被动等待不是你的风格,你要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