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唯云醒来时,眼泪泅湿半个枕头。
“我知道你不是他。”她颤着长睫,对着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兀自说着,“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带我去参加他的葬礼?”
或者……去他的墓前看看。
没有时间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究竟待了多久了。或许,他的葬礼早已经结束了。
她以为不会有人回应她。直到房门被推开,那个囚禁她的陌生男人走到她面前。
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居高临下地审视她。
被迫仰起头,她吃痛地拧眉,但没有躲闪,只平静地问:“可以吗?”
男人低头望着她,她卷翘的眼睫上还垂挂着小小的泪珠,双眸里却是没有半点波澜。
她明明看着他,但眼里找不见他的身影,就像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这一朵高贵的白玫瑰,从不肯给予他半点芳香。让他想要撕破她的洁白,碾碎她尖锐的花刺,让他污浊的血液沾满她全身。
他加重手中的力度,在她柔嫩的肌肤印下痕迹。冰凉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爬过她苍白的容颜,挑开她的嘴角,伸入她的口腔。
指尖勾缠住湿滑的舌尖,模拟着身体最紧密最原始的动作抽插着,如同对待最亲密的爱人,轻柔地抚弄着、挑逗着。
在男人不断的挑弄中,唾液盈满路唯云的口腔,从嘴角缓缓流下,她下意识收紧嘴角地往喉咙吞咽着,舌尖无意识地卷起男人的指尖顶在上颚。
男人眸色幽黯,将缠绕住自己手指的舌头交缠得更紧,另一只手落至她的锁骨,指尖划过挺立的粉嫩乳尖往下悠悠攀至平坦的腹部,勾绕着小小的肚脐。
他的动作轻柔至极,像一只小虫子在身上窸窸窣窣地攀爬,瘙痒难耐。嘴里塞着两根手指让她动弹不得,路唯云只能小幅度摇晃着头,蜷缩着脚趾勾住腿,腹部难耐地收缩着。
男人无声欣赏着她难耐扭动的模样。
直到她眼圈泛红地盯着他,不知是求欢还是求饶。他这才继续向下挪动指尖,抚慰她幽黑的禁地。
入手已是一片湿润泥泞,捕捉住顶端的花蒂,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按下。
“唔……”路唯云陡然瞪大眼,喉咙蹦出一声惊叫又被他的手指堵回去,穴道内不由自主地涌出阵阵花液,她绷着腿挣扎了两下,试图甩去突如其来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
湿滑的液体流了男人一手,他就着液体分出两根手指插入她温热的穴口。拇指在肿胀的阴蒂上揉搓着,食指与中指并拢,不由分说便快速抽插起来,插在她上方小嘴里的手指也以相同的频率进出着。
“不……唔唔唔……”被纠缠不止的嘴里盛不住口水,只能顺着嘴角滚落,路唯云呜咽着发出呻吟,皱紧眉心不断扭动着身躯,盈着水光的眸恳切地望着男人,却只换来男人更加粗鲁地加快速度。
插在花穴内的手指碾过穴内褶皱,在触摸到某一点凸起时快速地戳弄抠挖。
她鼻息沉重地弓起腰,被动承受着他无情的玩弄,就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濒死的鱼,无论如何挣扎也逃离不开他的掌心。
“啊……!!!”在她即将攀上高点时,男人却猛然撤离放在她两张小嘴里的手指,她骤然尖叫出声,细嫩的长腿在脑子反应过来前就伸出去勾住男人结实的手臂,“不要……”
她颤抖着身躯,挺着柔软的腰肢向他的手掌靠近,眼神迷离地喊着他:“高玉轩……”
“闭嘴!”她终于听见这些天来男人的第二句话,他的寂默被打碎,清冷的嗓音里含着些微恼怒,“不许再叫这个名字!”
路唯云勾着他手臂的腿轻轻颤了颤,她擡头,第一次仔细瞧他的这张脸,之前她喜欢看着他的眼睛,长相总是被她刻意忽略。
男人的脸是好看的——面部线条凌厉却也柔和,五官清隽温雅,鼻梁挺直,嘴唇纤薄。
和高玉轩是同一类型的长相,更有一双如出一辙的眸,眼型其实是有些差别的,可路唯云神思恍惚时总会将这张脸认成高玉轩。
他们太像了,似乎哪里都像;可除了眼睛,又好像哪里都不像。
“那你……”她顿了顿,哑着声音问,“到底是谁?”
“白。”男人轻翕薄唇,沾满她淫液与唾液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经挺立的硕大。
“你可以叫我——”将她勾在自己臂弯的腿拉得更开,他伸手握住性器,挺进她湿热的甬道,嗓音不容置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