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佬没有因她的撒娇有所动容,任由她大胆的坐在自己身上。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彭虎,彭虎立马像得了什幺指示一般。
倾身拿起茶几上的路易十三,倒了满满七杯酒,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粒药丸丢进其中一杯。
尹惊月还未明白这是什幺意思,只见那杯溶解了药丸的酒被端到了她跟前,郭虎:“权哥的规矩,喝吧。”
尹惊月看了眼茶几上剩下的六杯酒,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是在惩罚她迟到呢,几分钟就是几杯酒。
只是当着她的面,在酒里下药还拿给她喝,是不是有点太不拿她当人了?
尹惊月看着面前玻璃杯中已经溶完药丸的琥珀色液体,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不想喝就滚下去!”耳边响起男人阴沉且不留情面的声音。
尹惊月吓得心头一颤,到底还是将酒接了过来,纤指捧着玻璃杯壁,犹豫着递到嘴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闭上眼睛仰头准备一饮而尽。
殊不知这酒对她而言有些过于烈了,才灌了几口,便猛咳出声喷了出来。
原本白皙的小脸此刻也涨得通红,她急忙用手背擦了擦唇边的酒渍,求饶似得看向身旁的男人。
一杯她都招架不住,七杯要是真的全喝完,到时候她会进医院的,这是真打算喝死她吗?
细腰被大掌掐住,程宗权看她狼狈可怜的模样倒是升起了一丝兴趣,他将手里的烟头按灭在她的酒杯里,“刺啦”~火星沿着烟蒂跳跃,杯中酒液滋滋作响。
随着微弱的青雾散去,昏暗中传来他不容拒绝的声音:“这杯,必须喝完。”
尹惊月看着掺杂着烟灰的酒液,忍住想将酒泼到他脸上的念头。
这死男人有完没完了……
尹惊月犹豫了一会儿,屏住呼吸,终是仰头将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
虽然被羞辱至此,但至少不用喝完六杯。她将空空如也的酒杯扔到一旁的地毯上,起身准备去一趟洗手间,酒里有药,得找个机会吐出来才是。
她一动身才发现腰肢被紧紧箍住,程宗权盯着她又拿起一杯酒,尹惊月微微愣神,以为他出尔反尔。
却见他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随即俯身复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液全都渡给了她。
男人的唇舌攻城掠池,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肆无忌惮地侵占她口中的每一寸土地。未来得及吞下的液体从两人的唇边溢出,顺着下巴蔓延而下,滑落至女孩的胸口。
尹惊月瞪圆眼睛,被迫与他唇齿纠缠,不知是否是酒精的作用,她感觉浑身被一股燥热包裹,整个人都变得绵软无力。
她不是第一次和程宗权接吻,却没有哪次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下,到底还是有几丝羞耻心的,在感受到探入裙底的手时,尹惊月终于找回理智鼓起勇气推开了程宗权。
“我……头晕,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尹惊月看着他骤然冷下去的脸,胡乱编了个理由,想借身体不方便的理由躲过这一遭。
其实包厢里借着酒色拿女人寻开心的不在少数,玩得比他们还花的也大有人在,虽然她不止一次的强迫自己努力扮演好情妇的角色,但有些事,她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你自己坐上来的,现在想下去?”程宗权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呼出热气。
虽然包厢里灯光昏暗,但由于两人离得近,尹惊月能很清楚地看清男人分明的轮廓和优越的五官,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加上一双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一不留心,还真就被他给蛊惑了。
他的大掌明晃晃地摁向她的臀部,裆下的坚硬隔着布料抵着尹惊月腿心处,暗示意味明显。
尹惊月耳根顿时就红了起来,事实证明,程宗权的好色程度一点也不逊色那些流氓混混,甭管他披着多贵气的皮,骨子里和这些混蛋都是一丘之貉。
旁边的几个男女已经按捺不住发出引人遐想的粗喘声,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有的陪酒妹衣衫半露,雪白的双乳都快溢出来。
场面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不行,她还是做不到在人前这样。
她自顾自的摇着头,意识却开始混沌起来,身上感觉似有火烧燥热不已,她擡头迷茫不解的看向程宗权,整张小脸已经红霞遍布。
程宗权掐着她的脸,眼眸带着轻蔑的玩味:“作为情妇,在任何场合取悦主人都是你的职责,你,无权拒绝。”
“死变态!”尹惊月震惊于他无耻下流的想法,却只敢在心里暗骂。
不行,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在这里被羞辱,无论如何也要躲过去。
她紧握拳头,指甲嵌入手心,疼痛让她恢复了几丝神智,趁着男人埋在她脖颈处啃噬,她一把推开他挣脱束缚,起身就想跑。
然而下一秒,被男人攥住胳膊,又跌回他的怀里。
这次程宗权是彻底被惹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令他耐心全失。
他抽出皮带,将尹惊月的手腕绑了个结实,拉开拉链,释放出巨兽,就着女上的姿势抵入女孩的腿间,都不用褪下她裙摆下的底裤,稍微拉开就挤了进去。
“啊!…”尹惊月全身发抖,难以置信地发出惊叫,眼泪瞬间就因为疼痛被逼了出来。
声音虽然不大,但尹惊月能很明显地察觉自己这声充满异样的惊呼引起了包厢中人不小的关注,一种如芒在背无处遁形的羞耻感将她吞噬。
尹惊月低头抱住程宗权,将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口,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目光。
她能感受到,这是程宗权故意在羞辱她,因为就在刚刚,她在他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讥笑。
那种笑是一个上位者对低贱玩物嘲讽的笑。
因为是玩物,所以可以不顾场合的羞辱,因为是玩物,所以根本无需在乎她的感受。
程宗权的大掌伸进她洁白的裙摆,搂着她的纤腰缓缓律动着,感受着这极致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今天的她格外紧,绞得他每一寸前进都无比困难。
虽然程宗权对这种当众上演活春宫的戏码没什幺兴趣,但不得不说,偶尔来上这幺一次,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对比在场的其他人,他们已经算衣衫整洁,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幺。
程宗权正在兴头上,察觉到胸口一片濡湿,还有身上女孩一抽一抽地颤动。
“你哭什幺?”程宗权拧眉,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擡起头来,却看到她一脸泪水。
尹惊月扭过头,不想和他说话。
拿乔也要有个度,程宗权腰腹用力,往上顶了她一下。“你故意迟到,我小惩大诫一下还不行了?嗯?”
尹惊月眼睛通红,就是不愿吭个声,只是那泪水,跟个断线的珠子似的落个不停。
还挺倔,脾气倒是不小。
程宗权少见的退步,他抱着尹惊月给彭虎使了个眼色。
彭虎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立马会意,没一会儿,包厢里的人就被全部清了出去。
等到他的保镖最后退出去关上门,只剩下他们俩人时,程宗权才问道:“现在可以好好做了吗?”
“我不要在这里,脏……”半晌,才听的尹惊月带有哭腔的回答。
“没完没了了是吧?”程宗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看来药还是下少了,她还挑三拣四选上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