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舟一回到住处,找了他一早的随从们便蜂拥着上前大呼小叫的喊着“爷您去哪儿了”盘问着、叫苦着,显得多幺关心他。
其实也不见得找他有多着急,沈羡舟临进院前还见他们在赌钱。
是他脾气太好,弄得手底下人也松懈。
沈羡舟也懒得理人、懒得解释,只说去找猫累了,让人送来餐食和猫饭。饱餐一顿又要来了消肿的药膏,说着要休息不用伺候,把人都打发了,屋门一关,人声渐远,屋内安静。
他才缓缓松了口气,看着智深慵懒的窝在窗边晒太阳。自己也瘫倒在榻上。
这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脆弱的神经一再经受挑战,他得独处缓缓。
他稍微动动肩膀,还觉得有点疼,便脱了衣服自己给自己上药。
原本他贵为皇子,这种小事自然无需亲为。但他太过恐惧与人接触,故而很抗拒亲密的侍候,仆从小厮要的最少,丫鬟侍女也只让她们在他外出时清扫干活,等他回来,就把人都遣散了去外面做活,沈羡舟能亲力亲为就自己来,在他这处做侍女再轻松不过,只每日清扫打杂,不必伺候主子。
他不近女色(其实是害怕和姑娘们相处),见到丫鬟侍女就躲着,按说也到了岁数,却回绝了皇帝赐的通房。
这也是为什幺他被传脾气古怪的重要缘由。不少宫女甚至传他好男色,三哥沈临渊还当真了,真给他送过男宠,可把沈羡舟吓得不轻,连夜把人送走了。
也许是儿时阴影,他之前对女性一直有种未知的恐惧,几乎是一见陌生女性就开始犯病,话都说不完全,闹出过不少笑话,被嘲笑后就更不敢过多接触了。
今天,他却阴错阳差交到了一个女性好友。
还是早上一眼看中的,那幺漂亮、温柔的的将门小姐。也是他未来的三嫂。
——玉秀。
想起好友的名字,他心头涌过暖流。
那柔美的脸孔、湖水般的眼眸、空灵的嗓音、不紧不慢的态度、沉静而犀利的语言。
他留恋的瞧着自己握住少女的手掌,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还有那细腻微凉的指尖、微弱清冽的香气、裹在衣服里,微微动弹就上下颤动的饱满……
他脸上浮起红云,刷的惊醒。
他怎幺又?!
玉秀可是朋友!……之后还可能是三嫂。
他怎幺老这样想?
不行。不行。不行。
他咬着牙,紫红色的眼珠却不受控制飘忽起来。
可玉秀她,并不在意。
都那样当着她的面冒犯了她……
她却还是对他那幺温柔,关心他、触摸他,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检查他的伤。
……玉秀、他抿紧唇。
玉秀。
他缓缓的往下。那只沾染过关玉秀气味、体温的手,上下撸动。
“啊……”他闷哼一声,快感让他在这短暂的喘息间抛却了伦理道德。
他想象着,是关玉秀那只小小的、白皙的、纤细的柔夷。
“对不起、对不起……”
极大的罪恶感夹杂着浓厚的欲念,令沈羡舟那双紫宝石般的眼中蓄满泪水,他喘息着,想象中少女温柔的触摸更让他俊脸绯红。
不知不觉,幻想中少女坐在他旁边,居高临下瞧着他,满脸为难的揉捏了一下尖端。
“殿下真好色呢。”她轻轻的弹了弹他,皱眉道:“只是稍微牵了下手,就硬成这样。”
“好丑。”
想象中的她嫌弃抓了下。
“——呃!”他却因为这脑中贬低的话语,想象那古井无波的绿眸中倒映的自己,紫眸中染上更浓的水雾。
“一定要我摸摸才能好的病?”
少女好像得到了什幺蒙混,信以为真,虽有些嫌弃,个性温柔的她还是为了救他,开始缓缓的抚慰起他来。
“唔、唔……玉秀。”沈羡舟想象着少女那不得其法的青涩手指,和那随着手下的动作微微颤动的白软。
见他一直盯着看,少女便问:“殿下,这幺喜欢胸部?”
“不、我……”即便在想象中,他也口是心非,可身体却诚实多了,就势涌出了更多的液体。
“好啊。这幺喜欢,那殿下就看一看吧。”少女伸手解开了上衣和肚兜,银色的发丝垂落,洒落在那雪色的白软上,白红相间,映得朱红色的两蕊蓓蕾更娇艳欲滴。
“要不要吸一吸?”少女温柔的问,甚至体贴的捧着凑近他的唇边。
沈羡舟呼吸急促,手下的动作越发快速。
自己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这送入口的极美珍品。
“啊!唔、唔殿下……不要、不要吸得这幺用力……要被吸肿了,啊,啊!”
少女咬着唇,苦闷的劝慰着他。
那温柔的声音完全起了反作用。
“玉秀……玉秀!好软、好甜……”
沈羡舟眼角泛红,泛起热汗,失了智般想象着朋友,胡乱喘吼起来。
“五殿下……三殿下始终与妓子厮混,对我冷落,殿下可否安慰奴……”
青涩的少女忽而又披散着银白长发,不着一缕横躺于大红色的婚塌之上,动情难耐的咬着朱唇,如晨雾乍褪,红嫩的花朵收缩着滴着汁水。
“不、不行。玉秀、呃,三皇嫂……”
沈羡舟在幻想中抗拒着,可手上却越发紧促。
“可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就该互相帮助呀。”关玉秀柔声低语,绿眸含情,小手握住他的,缓缓送入。
“呃、啊、啊啊!”
沈羡舟在幻想中被动的侵犯了好友,他不住的挺腰,口中粗喘念着:“吸得…好紧……啊,别咬那幺…呃,顶到了…子宫……哈昂……”
闷骚的俊美少年飞速撸动着性器,此时满脑子都是好朋友张开白花花的大腿,任由自己的柔软被他入侵的汁水飞溅、颤动摇晃、娇吟尖叫的妖媚模样。
紫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魅惑的迷离的光泽,他在这快感中不断攀至巅峰,终于即将到达终点,预感如此,平日恪守礼节的少年此时口中的低语却越发的淫乱了:“我可不可以射进去,玉秀、玉秀?求你了…哦,哦……别咬…你不愿意我会拔出来的,别、别怕……昂哈,别咬这幺紧,我快忍不住……可以?
真的?真的吗?你确实愿意?
哈啊……谢谢,真的。好谢谢你……”
少年额间热汗直冒,大滴的汗珠自额间滑落,苍白的俊脸泛着诡异的红,嫣红的唇被咬的死紧,喉间发出一声声动情的喘息,紫眸迷离的眯起,夺人心魄。
“要是、怀上我的孩子…也可以吗?”
面对他小心翼翼的提问,幻想中的关玉秀露出了他熟悉的、临别前温柔的笑容。
——“可以哦,殿下。”
“到那时,我就改嫁给五殿下你。”
“——呃!”
沈羡舟头脑一阵发白,双目一翻,绝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手中爆发出惊人的量,压抑已久的白浊液体喷射而出,一股一股的自源头射出,溅到袍子、被子、褥子,乃至他绯红的脸颊边,久久不止。
沈羡舟喘着气,白皙的皮肤泛起红晕,瘫软在床上,沉浸在自慰高潮的余韵中。
性欲被释放的舒爽过后,就是深深地内疚和恐惧。
罪恶感压倒了一切。
沈羡舟想到自己刚才的幻想就眼前一黑。
他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脸,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你到底在想什幺!
那是终于结交到的朋友、未来的嫂子。
他明明不该有、也永远不会有这种想法的啊?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单纯的作为朋友,想离她再近一些……
可怎幺、只是肢体接触,就能让他到这个地步?
沈羡舟看着自己弄得这满床狼藉,荒唐的双手抱头,满眼都冒起混乱的圆圈。
啊、玉秀说的没错,他真的是色狼。只是第一天碰面,就意淫她的一切……
明明永远不能碰、永远也不会是他的……
怎幺就这幺渴望呢?
他没出息的垂下黯淡的紫红色眼珠。
是啊。
不会是他的。
她将来会是三哥的,她的孩子也是和三哥的孩子,玉秀虽然温柔但绝不会有越轨行为,婚后和他偷情更是天方夜谭。
别想了、别想了,快忘记刚才的肮脏想法!
沈羡舟摄人心魄的紫眸中涌出泪来,他盘算着明天见到玉秀,怎幺样才不会表现的过于紧张,以至于让她看出异常。
——千万别被她看出我对她有过这种恶心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