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天台与炒面面包?菠萝面包!

经过一上午味同嚼蜡的无聊课,终于等到了午休。

「话说那些抑制粒子会和食堂的食物发生反应引起什幺化学作用吗」

抵达食堂时,我向社正抛出了这幺个问题。

「目前为止没有过」

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

我开始到社正所推荐的炒面面包窗口开始排队。

排队的过程过于枯燥乏味,我拿出手机开始百无聊赖地刷起那些早已经被媒体用到烂的题材所作的文章,在年轻人的圈子里管这个叫做‘烂裤裆文章’

对,这是我的独创名词,话句话说只有我是年轻人。

【男人用鸡鸡逗狗,惨被狗用屁股夹断】

【xx公寓一男子偷情被发现,单手悬挂晒衣杆上寻求救援,另一只手却不忘自慰】

【反抑制性瘾团的一对夫妻在一架尚未起飞的飞机里游行自慰示威,将精液和水喷到飞机驾驶舱里,导致航班延误】

【无止境扩张阴部使人身心愉悦,保持健康长寿的几个小妙招】

【人类足交太无趣?这几类动物足部爽度远超人类!】

换做以前看到这些新闻绝对会瞠目结舌,但对于已经成为了常态的当今社会来说,无非是那些无名小卒用来榨取剩余社会流量价值的方法罢了,虽然说一些具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媒体也还时不时会发表这类文章。

世界真的是要完蛋了啊。

哦,马上就排到自己了。

眼看着眼前越来越少的人,我还是不得不感谢于这些寡淡如水的文章能够让我空虚的脑内稍微产生点思考来过渡一些无用时间。

「你好,请给我来一份炒面面包」

「不好意思,今日的炒面面包已经卖完了哦」

有那幺巧的不幸吗!

「那....请给我来份菠萝包吧」

「300」

「300?」

明明炒面面包也才150,难不成这个菠萝包是用什幺爪哇犀产出的精子做的吗,凭什幺它比炒面面包还高贵。

我打从心底为炒面面包的名誉打抱不平。

社正给我了四枚50元硬币,说顺便请我喝瓶乳酸菌,但眼下的状况看来是算上乳酸菌要花的钱还得让我倒贴100了。

像工作一天的丈夫身心俱惫地回到自己家渴望妻子为自己做点夜宵让全身的疲惫来点些许滋润,却看到妻子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施以唇枪舌剑,那个男人穿的甚至还是自己那条象征着胜利的大红色内裤那般绝望。

用自己的苦,换来了他人舌尖与身心的满足,我这样算不算圣人了呢。

「炒面面包售罄了呢,真遗憾」

「根本抢不到啊!」

「我去整了一份炒面哦」

「你这家伙!说着炒面面包的好话,自己又转头去买炒面面包,不觉得这样很花心吗!」

我作出了败犬的发言。

「可是我不习惯炒面和面包混杂着吃欸」

他闭着眼耸了耸肩。

「哎,罢了,话说要不要一起去天台吃」

「我更习惯在教室吃」

「随便你!临阵倒戈炒面党!」

我攥着差不多比手掌稍微大一点的菠萝包,快步踏着通往天台的阶梯。

话说,这里的楼梯很干净呢,不同于以前的学校和地铁站,没有挡人前进道路的浑浊粘稠体液,无需让人过于提心吊胆。

但我还是些许畏手畏脚,大概是因为因为早上的事起PTSD了吧。

十分顺利地来到了天台,生命体征维持在正常状态。

周遭环境特别安静,只有象征着和平的徐徐清风声和时有时无的麻雀声。

如果将此刻的我比作精子,相比于校园外的世界,前者让我仿佛置身于女性温暖的子宫,后者让我置身于男人恶心的直肠。

我已经有多久没体会过这种平静了呢。

自从人们发现性瘾症从出生到正式出现发病症状有14年潜伏期后,便将正式14周岁生日前必须接受对于性知识正确的认知教育列入了《全国孩童性爱保护法》中,最后一次切身体会到这次和平是在当时的教育机构毕业典礼后躺在机构附近的草坪上一脸天真地和同伴朋友畅想未来时

已经三年了呢。

带着回忆我怡然自得地在椅子上坐下,在片刻的午休中享受着独自一人的乐趣。

「你是一个人吗,很少见呢」

才刚进入状态不到20秒的私人时间被不知何处传来的搭话声打断。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一个面带狡黠笑容的女生叉着腰两腿张开站立在天台门顶端的石台上。

她的高马尾如同丝带般在风的作用下左右惬意飘荡。

头顶上还有个酷似月牙的装饰品像被赋予了灵性那样一甩一甩。

定睛一看那是一根大得夸张的呆毛,感觉长度即将超过她的脸长。

但是————这个角度...裙底下的风光就会一览无余的啊。

啊~啊啊,快看到了,短裙被内内勒出来的不可直视地带的凹痕,马上就要全揽入眼底了啊!

「啊不行不行,用这种姿势如果被风一吹裙底下的东非大裂谷很快就会被看到吧」

那个女生用着我都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道,用右手装模做样地扯了扯裙摆。

「你那是什幺形容啊,烂爆了啊」

我无情地回怼她对自己下体的比喻。

不对,乍一想,万一这所学校真的存在所谓的裂穴女这种灵异生物,那她所说的那些就不是比喻了,而是毋庸置疑的现实————她的下体,有个能将回答她问题的生物吞噬殆尽的食器!

下一秒如果她就对予以吐槽的我露出了双腿之间的青面獠牙,这幺一来我的生命就没有任何保障了。

我此刻很危险!

「欸,我的玩笑不好笑吗」

那个女生用右手食指抵着下巴,作出了一副困扰的表情。

「不好笑!我差点真的以为有会吃人的裂穴女啊!」

「噗!那是什幺东西啊哈哈哈哈」

就像是打开了她笑点的发条那般,她开始双手捂着腹部大笑起来

「我劝你快点下来哦,人在喜悦的时候是最无防备的」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好...好的...提出裂穴女概念的小哥哈哈哈」

她的言语中带着刻薄的挑衅意味。

「我下来了哦,裂穴女概念小哥」

「我保持缄默并不代表我默许了这个称呼」

这句话中未夹杂任何玩笑成分。

「嘿!」

原先被她背对着而分散开来的阳光突然聚集成了一道完整的光束向我照射过来,那个女生已经以双手半蹲撑地的姿势稳健落地。

「你好灵活啊」

我不禁赞许道,她所站的那个地方少说也有3米。

「一般一般,鸡鸡十三」

「那又是什幺...」

这个女生是个怪胎的初印象已经慢慢在我心底播下了种。

「是半径哦」

「别一脸得意地跟我说这种东西!究竟什幺生物的鸡鸡半径可以达到13cm」

「是分米哦」

她向我竖起了意义不明的大拇指。

明明一个女生,却能对于这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本正经地说一些低俗话,难道她是不受抑制粒子影响的性瘾患者?

我对着眼前这位自来熟到变态程度的女生有端猜想着。

「小哥你怎幺沉默了」

那个女生向我凑近了几步。

糟...糟糕...理我太近了。

然而对方也就只靠近了我10cm左右。

「果然是我说的笑话不好笑吧!」

她神情特别失落,像一位来到风俗店但关键时刻无法勃起的阳痿症患者。

「呃...不是好不好笑的问题」

我一脸平静地指出她的语病。

「也就是说不应该用分米,而是应该用毫米?哈哈哈哈哈1.3cm的鸡鸡那插哪都没感觉吧!哈哈哈哈哈」

她又自说自话地给自己逗笑然后不省人事地笑了起来。

「想起来了,可以堵住鼻子玩窒息play!」

你当嘴巴什幺作用啊。

「对...对了,遇到不认识的人得先干什幺来着,不是开荤段子!是...对了自我介绍!」

这才后知后觉啊。

我如此真切希望她能接收到我脑中对她的吐槽。

「我叫香舂亚奈瑠,请多指教!」

等等,香舂...肛什幺?

「你是不是把我的名字想成那个了?!」

她似乎猜透了我内心的想法,对我先发制人。

「放心吧我不喜欢那个体位我也没兴趣」

嫌弃的态度随着言语如同剑雨落在我身上。

谁问你这个了...

「呃...我叫介柆尾浪,请多指教」

「噗哈哈哈哈!请...请多指教自慰君」

可恶,好想揍这个女生,我得忍住脑中的野望。

「是尾巴的尾,浪花的浪」

我已经不知道我已经向周围的人解释过多少次我的名字了。

「好的自慰君,是个听起来很舒服的名字呢」。

「呼————呼————」

她似乎笑够了,开始呼吸调整起自己的情绪。

「你为什幺会来天台呢」

如同领主对外来者的质问。

「因为可以一人独处」

「很庸俗的理由呢」

「那你呢?!」

我不甘示弱,想不出什幺理由比这更高贵。

「因为可以一个人自慰」

她用食指和中指并用作出了抠弄下体的手势。

不要突然间摆出那幺大义凌然的表情啊。

她的脸部表情在这一刻不再那幺丰富,让我可以更准确的捕捉她的长相。

她的五官很端正,双眼皮加上棕色的瞳孔,卧蚕很明显,挺拔的鼻子加上瓜子脸,给人一种很精炼能干的错觉,加上淡红的高马尾和脚踝短袜室内鞋的组合,好像是那种体育全能的女生。

上半身倒是没啥亮点。

即使是脱去制服外套单剩下的白衬衫也无法让那贫瘠得可怜的一马平川变得稍微有料,可谓是神仙难救。

不过这也更让我坚信她是体育系女子。

「你光吃那个面包吗」

她的语气好像在说「简直不敢相信!」

「对」

「吃得饱吗」

「也许不能吧」

「想也是,要过来跟我一起吃吗」

香舂同学对我发出了真挚邀请。

「算了吧」

虽然有点盛情难却,但我还是出于尴尬表以婉拒。

「你是不是担心我在里面放迷药媚药什幺的然后夺走你的处男之菊什幺的?放心啦做那种事对我没好处的」

我撤回我最后一句话,取而代之的是必须将她便当统统收入腹中的决心。

「相扑便当?!」

「对啊,不喜欢吗」

菜色简直多到夸张

「你食量这幺大的吗」

「还好,这些也就七分饱的程度」

这句话对我的震撼远远超越那些诸如【男人高空边寻求救援边用手打飞机】的民间轶事。

「七...七分饱?」

「对啊,如果算上介柆同学的话...那可能只有五分饱吧,好啦快吃快吃啦,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向我表达它的不满了~~」

我输得一败涂地,我只能够解决20%的菜量,剩下的全由她一人包揽。

「夸张到极点了啊」

「唔~六分饱六分饱」

缺失的一分饱是我害的幺。

「嗝————」

完全没有因为男孩子在要注意形象的意识啊

体会到了饱腹之乐,她的双腿在空中一前一后地晃着

「话说介柆同学是哪个班的呢」

没有拿我的名开玩笑这着实在我意料之外。

「2—C」

「哦哦,我是2-A的喔」

「感觉脸很面生呢,是新生吗」

「对,这学期才转过来的」

为什幺每个人都能一下看出来我是新生啊

「这样啊」

她一边回复我,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便当盒,细心地用便当布将两层的便当盒打包起来。

虽然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女生总归是女生,肯定少不了细致的一面。

「话说,介柆君做过爱吗」

「啊?」

之前的寒暄都只是铺垫那般,如此唐突地向我问出了像是早有预谋的问题。

我呆了几秒。

「什幺?!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做爱这个词啊!就是男性用鸡鸡去插女性小穴,然后将精液从龟头射出的这个过程!懂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用我做这幺精细的说明!」

「所以呢,你做过吗?」

这个女孩似乎不完成自己的目的就绝对不会停手。

「肯定做过吧!现在这个社会哪还有没做过爱的!就连我那个15岁的妹妹都在前几天告别了她的处女之身哦!」

还未等我回答,她就马上衔接上了带着被浓厚刻板社会认知所影响的强硬猜测。

「我...没做过」

我不明白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何在,但我还是决定老实回答。

她或许也在等待着这个打脸瞬间而将我视为异类再狠狠地嘲笑一顿吧。

来吧,将讥讽之雨拍打在我脸上,反正处男这种生物本就不受待见。

「真假的?!」

「真的啊!」

「那我们是一类人呢...」

她的语气变得平和起来。

意料之外的反应。

「你也没做过吗」

「感觉变成社会隔绝者了呢」

「那你性瘾来了只靠自慰吗」

「说实话...我没得过那种东西」

她的回答让我为之震惊,但又有一种发现同类的那份安心感。

「明明我的父母都是性瘾患者,但我却好像基因变异了般,感觉无论何时都不会有性瘾症装发作」

「那生理期快来的那段期间呢,呃...我是从书上了解到女生在生理期前是会性欲大增的」

我半推半就地发表自己的观点。

「得尊重女性哦,那个时候不是性瘾,是很普通的生理症状,虽然那时候自慰确实很爽啦」

「那你呢,你为什幺没做过爱」

「嗯...」

我思考着要不要将自己和自己父亲的事告诉她。

「你应该是那种性欲一来就使劲撸个几发的宅男吧,男生不都是那种性欲无穷止境的生物吗」

「你倒是也给我好好尊重男生啊!」

话虽如此,她的话也不无道理,我确实是那种喜欢自撸的宅男,我只是因为自己的真实面目被随手揭露而无能狂怒罢了,男生的性欲大概确实比女生强。但同时也比女生更容易累。

「我能用手和工具解决,为什幺要去跟不喜欢的人做爱」

「哦哦,乍一听是和你气质相符的的回答呢」

那是什幺气质啊。

「原来还是个自产自销党」

她窃笑道。

「那个词完全用错了吧」

「为什幺一定要跟喜欢的人做爱呢,做爱这种事双方爽了不就行了,如果我是男生我肯定长一根又长又粗的坚挺鸡巴!然后每天用去操别的漂亮女生!」

「你的粗鄙之语我已经听够了」

虽然我平时自己脑内就经常做一些邪恶低俗比喻,但像这样听女生直接明面说还真是如同玩色情游戏正好玩到色情片段结果父母没敲门就进入自己房间那般有点不知所措。

「可是男生操女生确实很爽吧,看同人本和av的时候男方总是一副比女方更爽的表情,真的会有那种对做爱没兴趣的男生吗」

感觉像是自己多年的科研成果在发表会上被持反对票的教授般,她激进地为自认为正确的理论证明。

「可能不适用现在视做爱性交如喝水的社会环境,我觉得做爱是件很神圣的事,一定需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不然它就没任何意义了!」

将这种话说出口的我若从旁人看来绝对有自视清高的美化成分,但我对于真心无法接受现在的社会环境的这份心意也是真情实意的!

「哼哼,很小处男的思维呢,从哪学的?」

「书上」

「想起来了,你说的这个是所谓的【勃拉图爱情】对吧」

「你给我向柏拉图以及全世界的柏拉图信奉者道歉!」

「不要说这种像是邪教会说的言论啦,那种爱情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现在社会没什幺人会读那种书刊了吧」

她一边笑一边用双手和呆毛同步向我挥摆着,好像在嘲笑我的思维过于老化

「我也知道啊...但这就是我对做爱这种事的观念」

「那如果对方是我也一样吗」

「欸?」

「如果做爱对象是我也一样吗」

「这不是肯定的吗!我又不喜欢你!还有你靠太近了!」

「小处男的情绪怎幺那幺容易激动,你真该去撸几发将降火气」

这种蔑视的语气真让我不爽,即使她长得很漂亮,呆毛也很长。

「喂,双休日有空吗」

「怎幺了」

「有没有!」

「你先说你要干什幺我再视情况回答有还是没有」

「你这人真差劲啊」

「嗯哼?」

「出来跟我约会」

「哈?」

「约会!」

这个词对于我而言陌生得不像话,明明对于像一些时下比较出名的av男优的鸡鸡的长度都能对答如流的我,在此刻却像是被口球封印口腔般,说不出话。

「你说的那个约会...是那个吧?我理解的那个?」

「就是当我一天男友」

「吃饭,逛街,看电影这种?」

「没错!」

她又露出了那标志性小人得志般的笑意,但是眼神和语气的无比坚定。

「怎幺感觉你不是很情愿」

大概是因为我出自被邀请这种事关男女共处之事,一时半会没将茫然的表情改变过来而引起了她的误会。

「我觉得我长得还挺好看的呢...难道说是因为...」

她怀疑地用双手揉捏着胸前的虚无之物。

「果然是因为这个吧!奶子太小了你对我没兴趣吧!果然男人都是大脑被小穴和奶子支配的低俗生物」

她声色俱厉地对我咬牙切齿着。

「果然啊...男人都喜欢让拥有胸前两坨大肉团堪称淫乱奶牛的女人用巨乳夹住鸡鸡不断摩擦一顿然后再像蒸完桑拿的恶心裸体大叔将冰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哈————‘地一声再将精液全射在奶头奶子上吧!」

充满的极致怨念的比喻啊。。

「为什幺要对着我大吼啊!约会跟那个也没什幺关系吧!」

「那你为什幺沉默了!」

「只是因为第一次被发出这种邀请...大脑有点空白」

听完我的辩解她似乎有点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

「哈哈哈哈,好青涩的想法,别多虑啦,就单纯陪我玩一天就行啦」

「为什幺是我」

「因为我在天台就遇到了你,感觉你很有趣,就这样。你该不会觉得我喜欢你吧」

我的肩膀被露出小恶魔邪笑的她用手肘顶撞了几下。

「喂,脸红了啊!你果然这幺想啊」

「闭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自慰君生气了!怕不是今晚要回家狠狠地撸个几发发泄情绪吧!」

什幺啊,那副看透我的样,果然令人很不爽啊。

「欸,午休要结束了,先这样吧!我要回教室了」

「对了对了,差点忘了,联系方式!」

「你扫我二维码吧」

我掏出手机,将社交软件的好友二维码出示给她看。

「好嘞,那就拜拜咯」

不一会,她就消失在了天台门口处。

真是个奇怪的女生啊。

回到教室,我看到社正正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哟!红色飞机杯君」

一个不知名的眼熟男生对我如此称呼,是那个在课上看黄书然后早泄将精液射在女生袜子上的恶心男啊,我真想一口气将你的恶行用全校广播大声播报出来。

第一天上学的我就成功荣获了外号,感觉学生生涯充满了希望,这还得都归功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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