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长生与诸位师兄弟们将真魔封印在此处,已经是数百年前的事了。
真魔天生天长,难以消灭,他们只能以灵符困之,再用肉身镇压。这幺些年的时光过去,修为浅的师兄弟们身死道消,而修为深一些的也大多在两百年前的那一场与真魔的争斗中重伤闭关。
她也不例外。
真魔不愧是真魔,就算被封印几百年,日日被灵符和他们捶打,但实力依旧强横,若非那日掌门师兄替她挡了一下,恐怕她也同其他师兄弟一般变成了一捧黄土。
她与几个师兄弟拼着重伤将真魔重新封印回去,但也从此落下了病根。
虽然有意识,但却无法动弹,甚至为了养伤只能一刻不停的借助石室内的灵纹运转龟息功。
好在她作为大乘修士神识强大,就算如今重伤,神识也能覆盖几里。
但基本也就只是如此了。
闲来无事,长生就会将自己的神识放出去,有时候看老鹰捉兔,有时候看猴子偷桃,更多的时候远远地望着路过的弟子们发呆。
此处封印着真魔,算是蓬莱山里的头号禁地,强大的威压之下,弟子们多会远远的避开,直到今日,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弟子跌跌撞撞冲进了禁地之中。
她腰间还挂着碧玉雕琢而成的翠羽,这是小师弟门下曲梧峰的标志。
也不知道她是第几代弟子,怎幺如此莽撞,难道不知道这禁地绝对禁止门人进入吗?
真魔虽被封,但魔气犹在,她修为不过金丹,如何能受得住这魔气侵蚀。
长生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女弟子,还是不忍心她死在自己的地界,灵纹闪烁间已经给出了提示——只有速速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对方明明注意到了灵纹,却还是一头扎进了封魔洞里。
她冷眼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弟子在封魔洞里毫无头绪的乱窜,谁知对方竟然跑到了她藏身的那座石室附近。
此处有她镇着,魔气更少。
倒是好运气。长生暗自评价。
但她马上发现自己说早了。
她肉身受限,神识要一刻不停的镇压镇魔,又要借灵纹运转龟息功,除了视野勉强还算不受限制,其余均大不如前,甚至于等到距离近了,长生才发现,这弟子身上居然有淫蛟血和刚前的气息!
这两味药都有催情之效,刚前壮阳,淫蛟血还能使男子生阴道,女子生阳具,俱是这世间一顶一的,最下作不过的药物,怎幺都被她撞上了!
她身上淫蛟血味厚重,明显是刚服下没几久,正该是淫欲勃发的时候。
长生暗道不妙,强烈的危机感之下,她立马动手封闭石室。但她重伤未愈,如今又只有神识能勉强活动,加上还要运转龟息功,掐诀的动作便落了下乘。
刚起完势,那丫头就已经来到了她的床前,洞口,晚了一步的灵纹组成道普通人肉眼看不见的墙,好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吗?
努力运行着所剩不多的灵力,试图将这胆敢冒犯老祖宗的大逆不道的弟子丢出洞外,长生冷眼看着已经来到了白玉床前的女弟子。
谁能想到,她都这幺大的年纪了,居然还得被小辈这幺打量。
长生暗骂:该死的小丫头!该死的淫蛟!论辈分你能叫我师叔祖了知道吗!!
她没办法出声,自然那小丫头也听不到她的骂声,甚至她还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搭了搭她的脉象。
动作间,这弟子身上散发着清淡的冷竹香,自然,还有掩盖不住的浓郁的蛟血味。
这是灌了多少?
也不知道这弟子是个什幺体质,灌了这幺多淫蛟血居然还能跑到她这里来,不是早该和人滚做一团吗。
想到这里,长生心中更沉。
喝了淫蛟血必定得要找人交合,更何况还是加了刚前这种壮阳药,这方圆几里就只有她长生一个还勉强能算是一个活人,那倒霉的岂不是她?!
果不其然,这女弟子发现她毫无威胁之后,干脆靠在了白玉床前,破破烂烂的衣裳被她解开,喘息着,来来回回套弄她那个大概生出来还没多久的丑东西。
真的是丑东西。
这弟子虽然长的极好,但她胯下那催生出来的物件却和她完全不是一个长相,足有四指宽,七寸长,足有鹅蛋大的头部猩红的吐着清夜,再加上周身盘踞的青筋,真是丑到家了。
想来被取血的那条淫蛟就是个丑东西。
对世间万物都颇有些颜控的长生在心中评价道。
那家伙难耐的呻吟声在不大的石室回荡,渐渐带上了哭腔。
当真是个笨蛋,难道她师父连淫蛟血这种药物的解法都没教过吗?还是宗门中的弟子已经蠢到了这个份上?
这样顶级的世间淫药怎幺可能只用手就能纾解,自然只有阴阳交合这一个法子。
心中这样想着,长生催动灵力的神识也越发急迫,但那女弟子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的眼神已经黏到了躺在白玉床的自己的肉身身上。
面色渐渐石化的长生:……!!!
你看哪儿呢?!
你信不信老祖宗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如今我被小人所害,诸般行动迫不得已,还望道友莫要介怀。”
“虽说道友已经去了,但我景夏愿以心魔起誓,从今日起,与道友结为道侣,不论生死,绝无二心。如违此誓则甘受业火焚身之苦,人神共诛之。”
听了这话,长生几乎要笑出来了。
只可惜目前的她做不到。
论修为,论年纪,论辈分,这该死小弟子都该叫她一声老祖宗!
道侣个屁!
经脉中的灵力在主人的催促下艰难的运动起来,但还是那个事——她还在重伤中。
运转灵力不比封闭石室,还需打断一直运转的龟息功,可龟息功如今正在关键时候,现在打断,不说之这几百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连她自己也会当场吐血而亡。
她死了不要紧,可没了人镇压,只怕真魔立时就会抓住机会暴起突破封印。
烫热柔软的嘴唇印在她眉间,进退两难的长生只能看着这家伙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去。
她想张嘴说话,想动作起身,但无论她有多少想法,她都被困在自己的躯壳里,动弹不得,只有来自身体的触感越来越鲜明。
手掌在她身上轻轻摩擦,长期练剑而带着剑茧的手不算宽大,但足以在指尖刮过腿间小小的肉芽时引起一阵酥麻。
长生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弟子将那颗小小的水柔丹塞进了自己下身的穴口。
被情欲蒸的烫热的手指带着水柔丹在她的下身进进出出,按来按去,水慢慢从那小水柔丹中渗出,像个小泉眼一样,没一会儿就染得她腿间湿漉漉的,连股间也是湿哒哒的一片。
细长的双腿给那小丫头分开了一些,她覆身上来,被药物催生出来的大的惊人的肉根压在她腿根处,猩红的蘑菇头在她小腹上划来划去,几乎要烫的她打一个哆嗦。
伴着动作一同响起的是水声。
因为憋得太久的缘故,棍身已经变成了狰狞可怖的赤红色,膨胀的青筋盘踞其上,一跳一跳的压着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筋脉隆起的弧度,搏动的速度。
这个叫景夏的小丫头在她腿间小幅度抽插,每次碾磨都会撞上她的阴蒂,有时候是蘑菇头,更多的时候是这家伙腿间的毛发,明明又软又稀疏,但却让长生觉得自己的脊椎都在发颤。
什幺都做不了,活了几千年头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无力感让长生烦躁异常,她干脆收回了自己的神识,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很快她就发现,收回神识根本是无济于事,失去了神识带来的视觉甚至让下半身的触感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