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炼药房闭关七天后,林长老破解了他对灵岐梨脉象的疑惑,却得出了一个坏消息。
那便是因为杨嚣风第一次用移寿的秘术,没掌握好术法,本是吊她几天的命,精血流太多了给了灵岐梨三个月。这三个月还是因为灵岐梨的身体只能支撑三个月,于是本该只是苟延残喘的状态,被杨嚣风的秘术补成了气血充盈。
灵岐梨对生死挺乐观的。她生于虚无,也将归于虚无,不受轮回之苦、因果限制。
她本就无欲无妄,尘世不染,不畏生不惧死,过得坦荡肆意。
她无惧生死,却更让杨嚣风心情低落,看她的眼神总是哀伤落寞,成天对她欲语还休的样子。
让她莫名心虚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自认对杨嚣风更多的是色心,感情只是朦朦胧胧的,让她感觉很浪漫,她喜欢这种感觉。但要说多深的感情,她猜想那是没有的。
再次从林长老住处回去,灵岐梨拎着林长老给的药包,足有十几剂。
杨嚣风一言不发地走在她身侧,落后她半步。
“别总这样看着我。”
实在是受不了杨嚣风的目光,灵岐梨将药收进袖里乾坤,旋身揽着杨嚣风的脖子,擡头看他,笑得明媚。
“你这样,嗯……苦大仇深的,就不够俊俏了,不等我消散,我就该不喜欢你了。”她半开玩笑地说出真话,以为自己真能不再喜欢他。
杨嚣风没怕她这假设,他湿了眼睛,只好紧闭上眼,想把眼泪憋回去,但他再睁眼,泪滴却瞬间落下。
“焚生……”
他搂着灵岐梨的腰,埋首在她肩上,捂回自己即将脱口的“对不起”,灵岐梨说过不想再听他说“对不起”。
灵岐梨却忽然慌了,她面对不了杨嚣风为她而红的眼睛,“好了好了,别难过了。”
她站直了和杨嚣风分开,抽出自己一方帕子去拭杨嚣风的眼角。
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哭泣,这“杀伤力”真有点大,让灵岐梨紧急中想起一个偏门的法咒——分割了彼此的元神,使杨嚣风承负她的半身魂焰,这样即可永远陪伴他了。
她如此这般地和杨嚣风解释了一番,出乎她所预料的,杨嚣风没有欣然应允。
“你难道不会疼吗?”他问。
灵岐梨却笑了,“我原无生命,魂焰也非血肉,怎幺会疼呢?”
“那可会对你有什幺损伤?”
灵岐梨被问得窝心,“不会的,反倒是你,落印记时会有火烧之感。你若是太难受了,定要叫我停下。”
此时杨嚣风就不回话了,便是疼他也要,能被灵岐梨许下“永远”的承诺,那怎样都好。
而为了能立刻施咒,杨嚣风抱灵岐梨更快地回宫殿,白日便要和她云雨。他将灵岐梨放在床榻上,单膝跪在她两腿间,捧着她的脸,深深地亲吻她。
灵岐梨也不是只一味地承受,她先伸出舌尖去引杨嚣风,软软地点对方的唇和舌。下一瞬就被杨嚣风双唇捕捉了,吃进嘴里,不断地舔舐、品尝。
灵岐梨嘴唇合不拢,便有清涎从唇角滑落。那清液嘀嗒几下,就顺着灵岐梨仰起的脖颈线条,落湿了灵岐梨的衣领。
杨嚣风要完灵岐梨唇舌上的还不够,还要沿着她嘴角去舔净落下的。
唇角、脖子、锁骨,杨嚣风舔着抿着,一处处皮肉都亲吻过。
灵岐梨依旧仰着头,便于杨嚣风埋脸在她肩颈,她还扯下自己肩头的衣服,柔顺的布料有些弹性,瞬间裸露她的肩背,她丰满的双乳也没了遮挡,圆滚地挺出在杨嚣风的下颌。
杨嚣风对嘴边的“美味”毫不犹豫,他双手托着灵岐梨双乳的下侧,将双乳往中间堆挤,两个乳尖几乎要碰到一起,他先舔湿了整个乳晕,再将乳头向上舔。
他一边托着奶舔乳头,一边半眯着眼看灵岐梨。
灵岐梨对他勾着唇角笑一笑,伸出被他吃得艳红的舌尖。
他便像受了刺激似地,张嘴猛地将乳尖吃进嘴里吮吸,托着乳肉的手变为抓揉,推着双乳往他嘴里送,极绵软的胸乳被他挤压出形状。
“啊哈……”被弄得舒服了,灵岐梨不由地喘息一声。
灵岐梨感觉自己被吸得阴出的小屄都湿了。抱着他的腰,笑弯了眼,单手就解了杨嚣风衣服的好几个系带衣结。她暗自高兴自己如此轻易就把人哄好了,躺在床上都多了几分兴致。
昨夜使用过的私处还没来得及恢复,就被青年的手指再度开拓,这次它毫不青涩,而是娇娇媚媚地吐出淫液,缩放着缠那爱抚它的手指。
确认好腿间秘道能够承载他的性器,杨嚣风扶着硬挺的长刃抵进去。
灵岐梨满足地娇喘,眼神软软地睨着杨嚣风。
青天白日的,灵岐梨就纵着自己和杨嚣风在床上厮混。她本天生地养,情之所至,无不可为。
但杨嚣风实在是做得狠了,憋红了眼在灵岐梨身上挥霍着情欲,肏得灵岐梨都快哭出来了。
折着灵岐梨的双腿,杨嚣风将她按在床上,胯下阳具不断地拔出和冲刺,拓开艳红的屄口,一路用力地碾到宫口,逼得灵岐梨用泣音娇喘着喊他,仿佛只有被真实地包容着,杨嚣风才能确认她的存在。
“嗯啊……嚣风,啊嗯……轻一点,啊哈啊……”灵岐梨抚过杨嚣风散脱的鬓发,忽然不忍心看他的眼,“嚣风,别太难过了……嗯……”于是她挽臂抱着杨嚣风,让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胸膛,让他听她的心跳。
在交媾中,灵岐梨和杨嚣风互换了半身灵力,炫目焰火在青年背上烙下泼火流焰的金红印记。
灵力运转结束,灵岐梨按住杨嚣风腰上火色最浓的地方,满怀新鲜的占有欲。
和灵岐梨酣畅淋漓地做了两次,杨嚣风捉着她的手,扣紧她的手指,“焚生,焚生,”他俯在灵岐梨的胸口,一边唤她,一边吮出亲吻的红痕,“你告诉我,走了我该怎幺办……”
灵岐梨指尖理一理杨嚣风散落的发,两人都汗湿了发根。
“我们还有两个月,更该看当下不是吗……”
刚进行过巨大的灵力操控行为,灵岐梨有点疲惫。用灵力简单清洁过后,她光裸着躺在杨嚣风身下,和他说些话,宽慰宽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