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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额角眼睛没有纹身的文远叔叔……仔细想想也是,就凭叔叔曾经在江东止小儿夜啼的名声,放到现在如此凶神恶煞,再配上面纹,怎幺说也该在没见到我之前就被扫黑除恶扫掉了。”雁昭面对面软靠在张辽的怀里,擡起头,朝他的身体靠了靠,然后拉过他的胳膊,贴着他的胸口,男人心跳声平缓、蓬勃、富有力量。

说起来,她的确没见过二十五岁的张文远。他与她初见那会,张辽已经三十二岁。雁昭是穿越过去在广陵王手下谋了个差事的小小女官,从滴雨廊下回转,不熟练穿着木屐走的一路拖沓叮当,抖抖索索。

正专注于脚下步子笃笃声浪不停,一转头就对上了皮质带子包裹着的、宽阔到让人可以在上面咬几口的……胸。

她对男人的胸绝对算不上有什幺特殊癖好,最多曾经只给某些短视频中爱只穿围裙的男妈妈点个赞。但眼前这深V半开,提着的细剑却滴着血的心善菩萨张文远——几乎是活色生香的撞到了她面前,辣的她头脑一懵,一阵脑内的心惊肉跳后,差一丁点就要水灵灵地跪在张辽面前,行个在任何人看来都绝对太“守礼中原人”的五体投地大礼。

幸好张辽伸手要去扶她的最后一刻,雁昭极其勉强的用一种扭曲的姿势,狠狠把住了走廊一侧的竹门,力道之大震得屋内伏案工作的雀使都惊了一惊,手中的笔一滑,狠狠在新入职人员采买工服的报销发票留了个擦不掉的印子。

雁昭那会也不过二十岁,在张辽面前或许可称得上小孩子,但她长相绝不算幼态,有着恰到好处的充盈面部与窄窄的皮肉,不动时可称得上一句古典,动起来又活泼明艳,很能吸引人的视线。就算过了千年,她的脸也一丁点老去的痕迹都没有,漂亮的一如往昔,甚至是不像张辽偶然见到引燃厨房的仙人有着一头如月光的银发。她的头发如浓密的一团墨色云,或月亮照射下流淌的一条中原的河。

雨一阵阵的,银光急急打了下来,雁昭也不觉得廊内氤氲的水汽逼人,只是浑浑噩噩,脸红的滚烫,散着点粉扑扑的绒光。恨不得当场抽出什幺魔杖给自己和张辽一人一个一望皆空——可惜她没有魔法,张辽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什幺间歇性失忆症的患者。

之后的剧情雁昭已经选择性删除了大部分,唯一记得的只有心跳震荡的近乎痛感,忍了又忍,回到桌案前喝一口杯中的冷茶,一颗心还在胡乱扑腾乱跳。

这个好色的混蛋亲王,伪君子。

张辽在踏入广陵王书房时还没好气的想。

一个一个又一个,这个黄毛小子身边的漂亮女官倒是层出不穷,这个女孩青涩得有点令人惊讶,真希望别遭了毒手——目前和这位亲王几次见面,刘陵还算有点原则,应该不至于……

后面再见面就是顺理成章,那时张辽和广陵王的合作不少,你来我往,雁昭总之能恰到好处的趿着鞋在各个地方和他擦肩,甚至短暂交流那幺一两句。在他半是哄骗半是强迫的“绑架”阿蝉时,她也完完全全的出了力,具体表现为有女官声称:蝉女官是和雁女官私奔了。

雁昭嘀嘀咕咕于七岁的差距,鼻尖埋在张辽的怀里,小口小口极认真的吸气,像是小狗般作威作福,还一个劲的蹭。他伸手摸摸她微微翘起的头发,听她很不满的说:“不太一样,总觉得换了个新的大明星男朋友。”

“你倒是乐得清闲,我是担心你找不到我。”张辽用了点力,点点她的头顶,少女不满,用力拱拱他的颈窝,以一种怨念的小声疯狂碎碎念:现在好了你变成好多人的老公抛头露面不守男德简直过分……你千万别告诉我吕布马超他们也下海了粉丝朋友们真的没有怀疑你们的名字怎幺会这幺独特又凑到一起吗……

“挺有创意。”张辽冷哼一声,露出了属于他的,很经典的带着冷意但完全不算生气的神情,“你居然打算指望那两个人?指望他们还不如幻想让绣衣楼的胖鸟减肥成功,起码那只鸢还能飞十公分。”

男人的声音很低,带着怒意的语气性感的可以称之为引诱,引诱贪吃又不长记性的雏鸟飞离巢穴。雁昭实在是旷了太久,闻着他身上带着温暖的木质皮革香,只觉得像发了高烧,有很薄很薄的汗从毛孔里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温吞着开始沸腾。

完全是……光听着他的声音腿心就要完全湿掉了,那条浅窄的缝隙在棉质内裤涂出暧昧的水渍,留下一块甜腥的水痕。

他们一起生活多年,熟悉彼此比自己更甚,雁昭并不想如何扭捏作态,但她太久没有做过,抵着男人的胯部上下磨蹭,一下一下,磨着他的腰带扣,冰凉的钢银色方块左躲右闪,偶尔撞到她肚脐下方那一小块软肉。

雁昭抿着唇,半长的裙子在膝盖上扭扭,卷了边,她伸出手扯扯展平,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怎幺开口求欢。

但张辽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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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总结:前世张辽和雁昭在一起了很多年,三位自然挂掉,转世来了雁昭的时代。

关于娱乐圈不会写太多东西,没有人会是play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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