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层若有似无得阻碍,小白身体内部的褶皱被一点一点完全撑开,凹凸的肉粒包裹着景夏的柱身,刺激的她哼叫出声。
“唔……好紧。”
膨大的头部已经陷入了更加紧柔密的包裹之中,再往里就是没有被扩张到的那一部分。肉棍还有一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面,但她已经不敢再往前送了。
说到底是自己唐突了这位姑娘,如果因为她的莽撞让这姑娘的身体遭到什幺损坏,那可真是天大的罪过。
身下那根棍子被紧紧包裹,微凉的内里恰好中和了景夏身体的热,任何细微的动作,哪怕是简简单单地呼吸都能蹭出满满的酥麻快感。
她难以抑制地抱紧了小白的白皙细瘦的身体,饱满又柔软的胸脯压在她身前,景夏缓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勉强适应了这样新奇的体验。
“我轻一点,不会弄伤你的身体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带来的暗哑,景夏扣紧了小白的腰肢。
被她称作小白的女人自然没办法回答,她露在外边的乳尖随着景夏的动作轻轻颤动着,景夏有些眼热,握在小白腰侧的手掌动了又动,到底还是做不出亵玩这一处的事情,最后只是用小白的衣服重新将这一处盖了起来。
现在冒犯这位姑娘已经很让她过意不去了,她实在是做不出来亵玩她身体的事情。
过量的情欲几乎将她的双眼憋成了赤红色,景夏已经极为情动,能做这幺长时间前戏全靠法治社会带来的仅剩的那点良知撑着。
她是初次,用肉棍做更是头一次,紧致的女体带给她的刺激几乎是灭顶的。
短暂的松快之后是更强烈的欲望,下身的肉棍胀痛的厉害,叫嚣着,想要不顾一切地在女体中好好发泄一番。
抓紧腰侧的大腿,滑腻的肌肤让景夏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了几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景夏绷紧了腰背部的肌肉,生涩地掐着饱满的臀肉抽送了十来个回合,欲望却没见半分纾解,反而在浅尝之后更加高涨起来。
“嗯啊……”
景夏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喘息,灼热的呼吸喷在小白颈侧,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大力抽插的心思。
憋得满是青筋的肉棍抽到只剩一个头部停在里面,紧接着又挤开饱满的蚌肉将大半个自己猛地塞进去。
丰沛的水液被她的动作带了出来,黏糊糊的挂在两个人相连的部位,又被甩到白玉制成的床面上。
宽阔的密室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景夏眼神迷离地握紧了小白的臀肉,她几乎要趴在她微凉的身上,饱满的胸脯被她的动作压得变了形,随着景夏插入的动作相互摩擦着。
刚开始的生涩感迅速消失,景夏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狠厉,几乎是直进直出,如同打桩机一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一部分嵌入身下的女体中。
不……
不对……
不是……
不应该是这样的!
作为承受方的小白只是一具尸体,她不应该这幺粗鲁才对!
这样,这样会把……
景夏眯着眼睛,竭尽所能想要抓住自己最后的一点意识。
但显然,用处并不大。
下身那根肉棍就像是生出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狠狠撞进了女人的身体里,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中没有被拓展到的部分被她下身的肉棍迅速凿开。
景夏不知道,她服下的那催情药乃是世间一等一的刚烈药物,寻常人服了,三个时辰之内没有交合只怕会立刻暴毙,她能撑这幺长的时间已经是她身体的极限了。
如同弹簧一样,压得越重,反弹时力度就越大,如今这身体不受控制正是强行压制淫药带来的副作用。
长时间得不到纾解,那根新生的肉物几乎涨成了青黑色,景夏的动作越来越快,又深又密地将自己捣进女体深处,被紧紧裹住的疼痛伴随着高速摩擦的爽快几乎要淹没了她。
这样的矛盾让她慌张无措。
“对,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奋力摆动着腰肢,一边胡乱的轻吻着小白的侧脸,景夏的眼角却含上了泪珠,“我控制不了,对不起。”
这不是她,她不是这样的。
羞耻于现在猥亵尸体的自己,保存尸体的完整是景夏死死守护的最后的底线。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分裂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沉浸在欲望之中,拼命想要满足自己却得不到满足,另一部分拼命想要保持清醒克制却又无法克制。
甚至于,保持这最后的清醒也快要成为奢望。
好像只有一瞬,又好像过了很久,虚空中似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一股清凉的感觉忽然传来,经过尾椎,一路窜到颠顶,脑海中被这个世界称作灵台的地方忽的了一瞬。
几乎要陷入癫狂的景夏忽的清醒了一瞬。
清心诀……
对啊,清心诀!
这种仙侠世界为了对抗心魔不是都有清心诀那种东西吗!
虽说淫魔和心魔有些不同,但说到底还不都是魔吗,总归该是有些用处的吧!
抓住了这一瞬间,景夏努力地回想着原主修炼过的那些东西。可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两天,而原主学的那些东西偏偏又多又杂,都是最深奥精妙的存在,如何能在这短短的瞬间从记忆中将那清心诀翻出来。
眼看那一瞬间的清醒就要被无穷无尽的欲望淹没,景夏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如果这次想不起来,按照这个药的凶猛程度,她可能今天就要做死在小白的身上了。
那点活下去的信念让她发了狠,用尽最后的一点清明奋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又为她换来了一点时间,但心神震荡之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舌尖血也顺着唇角流到了小白的唇上。
顾不上许多,终于在记忆的角落中翻出了那个清心诀的景夏咬紧牙关,趁着现在勉强还算有点理智将那不算长的经文一连在心底诵了许多遍。
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向来自诩为唯物主义战士的景夏,头一次期盼这些唯心主义的东西能真的像她这辈子的记忆中一样那幺有用。
别说,居然还真的有用。
虽然没有什幺及其明显的变化,但至少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
覆盖在小白胸前的手握成拳头撑在身侧,终于能够勉强能够控制身体的景夏将自己抵在小白的深处。
她是人,不是被淫欲控制的野兽。
这样的信念支撑着她,将理智收回笼一些。
停下动作之后,景夏的下身疼得快要爆炸了,过于强烈的欲望让她腰背部的肌肉紧绷,紧绷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入侵者,她甚至能感受到小白身体内部的每一个肉粒与肉粒之间的那点小小的缝隙。
勉强收回身体的控制权,闭着眼睛,景夏掩上那浸染着深沉欲望的黑色,咬紧了牙关重新开始摆动的动作。
虽说比起一开始预想的还是要激烈不少,但总算不比担心在混乱中弄坏小白的身体。对于纾解欲望作用不算大,但这样的刺激对于一个新手来说也足够了。
只解开了裤子的景夏小腹硬的像石头,滚烫的性器深且快地在柔顺的花蕊中顶撞。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幺,每一次拔出肉棍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肉穴内部的挽留,有被摩擦成深粉色的媚肉跟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然后再被她捣回小白的体内,直把那粉色的蚌肉捣成了烂熟的深红。
不止是这些软肉,还有丹药润出来的水。
丰沛的要命。
随着她进出的动作一股一股的喷在肉根敏感的头部,甚至有些能冲进那个要命的小孔,刺激的她双腿发软,被凉软湿润的腔穴包裹着的肉棍却是更涨大了几分。
景夏扬起脖颈忍住冲到嘴边的呻吟,只是下腹的肉棍这次却没能忍住。
腰肢急顶,大起大落地重重得入了几十下,在长久的忍耐之后景夏终于被卷进了极致的快感中。抵住最为柔软的那一块嫩肉,肉棍根部的两个小巧囊袋剧烈的收缩,终于将自己释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