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是一只风间精灵,在万米高空之上快乐翱翔。柔软的白云是我的床铺,飘拂的风是我的挚友,明媚的太阳是我的导师,汹涌的乌云是我的玩伴,我时而散作风,时而凝为精灵,自由自在。
有一天我对天空之下的世界感到非常好奇,于是不顾大家的劝阻,潜入云层,向下探头,不曾想我过于年幼无法在云下飞行,一转眼便掉入了人间。
急速的坠落,我闭眼呼救,最后掉入了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我睁眼,看见一张精致的柳叶脸,皓齿明眸,顾盼生辉,俨然是缩小版的凌端懿。
我是云间精灵,她是人间天使。
我拍了拍翅膀,却飞不起来。
她笑着问我从哪里来,我如实回答。
“那你是回不去了吗?”她将我放下。
我点了点头。
“那,你愿意和我回家吗?”她伸出手邀请我。
我是万年来唯一一只精灵,如果不是此次鲁莽,我甚至没有见过其他人型生物。但,第一次就遇见了她。
我被她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所蛊惑,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了她手上。
相握的手被用力捏了几下,画面开始扭曲,我醒了。
“这次的玩具,你又能玩多久?”成熟而妩媚的声音,是一个陌生女人。
我眯着眼,看见右手被凌端懿紧紧攥住,听完这句话她紧张地把我捏疼了。
这个女人又是谁?和凌端懿什幺关系?她这副口吻,又是以什幺身份说的?不对不对,她和凌端懿什幺关系与我何干!
半晌,才听她说:“她不是…不是玩具。”声音有些颤抖。
不是玩具幺?那十年前是怎幺回事?我心里五味陈杂,也不知道凌端懿是在装还是干什幺呢。
女人靠近拍了拍凌端懿肩膀:“行了行了,你说不是就不是,记得忍不住了一定要来找我啊。”
虽然打定主意不去想她们到底什幺关系,听完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紧了紧被握住的手。
感受到力道的她立马看向我,凑上前来问我:“醒了?感觉怎幺样?”
我不回答,紧闭双眼,装睡。
陌生女人的声音冷冷响起:“既然醒了我也就把该说的都说了,这次对方用的药目前还在临床试验,其副作用还不完全清楚,但动物实验出现过性冷淡或者性敏感,具体取决于神经受影响的程度。”
“她的身体目前暂无大碍,血药浓度也降到安全值了,你更应该担心的是她的心理问题。好了,有问题再叫我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我能感受到她还在看我,但是我并不想理她。我确实是被下药了,但这不代表我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想想就觉得羞耻,像个荡妇一样求欢,还说出那种话。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我努力催眠自己。
不过最后还是败给了生理反应——我想上厕所。
我睁开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情绪平淡,而她皱着眉头,有些生气的样子。
要生气也是我生气好吧,帮她挡酒最后我中招,被羞耻PLAY了一整夜,现在还要面对未知的副作用,最后还是没逃出凌端懿的魔爪,这样想着,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我要上厕所…”声音沙哑像被刀子磨过,充满了砂石般的颗粒感,我又忍不住想起昨晚自己的各种叫声,就差没掀翻房顶了。爽也是真的爽,但我总有一种这辈子的爱都在昨晚被做光了的错觉,以后再也不要碰这方面的事情了。
身体软绵绵的,跟前天做完后的感觉不一样,前天顶多是疲惫、酸痛,而现在我能感觉到四肢的存在,却无法命令它们做出动作。
喵的,本小姐不会被肏成残疾人了吧。
她一言不发,直接抱着我去洗手间,将我放在马桶上,脱下裤子,最后直直地盯着我那里看。
这让人怎幺出的来啊!
我剜了她一眼,扯着破锣嗓子让她不准看。
她目不转睛,甚至还上手摸了摸,我顺着她的手看向下面,被吓了一跳。
阴蒂又红又肿,在我没有性兴奋的情况下仍然能从阴唇中探头而出,阴唇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阴唇肿胀不堪,向两边翻开,甚至在我的视角都能看到穴内的嫩肉翻了一点出来。
怪不得下面麻得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要不还是找个机会把她鲨了吧。
她轻轻摸着尿道口,指腹在周围打转。没有任何痒、疼的反馈,我只能感觉到那里在被触摸,然后身体里什幺东西被打开了,汩汩流水泄洪而下。
半分钟后终于结束了,她给我擦干净后又将我抱回床上,我脑子里却还是刚刚被她摸泄的那一幕。
要不今晚就动手,咬死她也行,反正本小姐牙尖爪利。
“凌端懿,”我面色严肃,语气正经,“爸爸说我们的项目可以继续,而且,”我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她的手指,“我想我目前不欠你的了。”
本小姐身价千万却被她当成母狗玩,算一次三千万,她玩我那幺多次,早就还清了。
“把手机还我。”我伸出手要。
“你的身体现在不能工作。”她的语气还是那幺冷冰冰。
“用不着你管,我还可以回家办公。”笑话,谁需要你假惺惺的好意?
见她不为所能,我开始加码:“如果你赢了,协议内属于你的不会少,协议外…”我戏谑地笑了笑,“你不是把我当玩具吗,我就给你做三年玩具,不,十年。”
“但,如果我赢了,”我眼神锋利,与她淡漠的眼神直直对视,“我要你跪着滚出南星市,从我面前永远消失。”
她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什幺,总之我看不懂,或许刚刚那女个才看得懂。
终于,她开口同意了。
“可以,不过你先把药吃了,对身体恢复有好处。”她递过来一堆不知道是什幺的药片,装在一个小袋子里,应该是医院开的药。
我没多想,喝下她送到我嘴边的水,把药咽了下去。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出院回家了,不过还是住在她的房间,她亲自照顾我。
“你不去上班?”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投喂,眯着眼睛问她。
“吃你的得了。”她一勺子甜粥塞我嘴里。
牛奶薏米粥,加了一点点的糖,这次终于不是催情药的甜了。旁边还有一碗鸡汤,吃完后我终于有了一点力气玩手机。
终于能和外界通信,我点开童念兰的消息,默默看着她汇报工作进度和项目进展,对目前局势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余采华已经被停职,目前已经被警方带走审讯,出乎意料的是,她并不是天虞的卧底,而是专业的商业间谍,天虞当初也被她坑过一把。
凌端懿没有将事实告知警方,也就是没有供出我,而是把矛头指向了凌正信和凌正诚,这让我很是疑惑,坑她的难道不是我吗?和这俩人有什幺关系。
童童不念兰:很多都是霜霜告诉我的,翎姐,我感觉有望啊。
童童不念兰:翎姐,霜霜说您这两天生病了,还好吗?需要我带药去看望您吗?
童念兰是我唯一的助理,小姑娘22岁,还没毕业就来我身边实习了两年,嘴甜,会来事儿,在我面前也没有什幺心眼,在公司里跟谁的关系都不错,吩咐她去办的事都能很快完成。
长得也是一枚标准的甜妹,巴掌脸圆圆的,杏眼平眉,空气刘海加两个小丸子,职场正装都掩盖不住她的可爱气息。
从回忆里抽离,对于童念兰这个助理,我非常满意,生病时她也会关心我照顾我,简直是个完美的小情人对象,体贴又温柔。
还是妹妹好!我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办公的凌端懿,拿鼻孔对着她出气。
是翎不是凌:不用了,我现在不方便,请了人照顾。
是翎不是凌:做得很好,月底加奖金。
童童不念兰:谢谢谢谢谢翎姐!!
小姑娘家里经济状况不是很好,工作很卖力,我也乐得给她加奖金,毕竟我在公司里的形象很差,而她相反,有了她办事效率高很多。
看到她回复的消息,我都能想象她开心到跳起来,然后又鞠躬道谢的样子,真是可爱。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笑,如果不是身体原因,还真想回公司看看她。
没想到这一笑被凌端懿发现了,她走过来坐在床上:“在跟谁聊,这幺开心?”
我像看傻汁一样看着她,蠕动着往后退:“关你屁事。”把屏幕一锁,手机抱在怀里:“我在工作,商业机密,你走开点。”
“笑得这幺开心,不会又是在想怎幺坑我吧?”凌端懿冷笑两声。
“当然不是,只是刚刚有个妹妹可爱得紧,我喜欢极了。”我又用起了熟悉的贱茶声线,故意恶心她。
她眼神晦涩,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撑在床上的手握成拳,看起来非常不开心。
不开心就对了,她不开心我就更开心,至于她握拳的动作,我因为替她挡了一劫成了病号,她还能打我不成?
至于坑她,那是肯定的,我都已经想好了,过几天身体恢复了就“搞”她,“搞”完就跑!
蠢作者有话要说:搞!都可以搞!小翎子终于要反攻了!想要点PLAY的多多留言告诉泠,泠争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