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温度可以吗?”北川秋神色温柔,让石原靖子坐在沐浴椅上,手持喷头,让热水洒在她小手臂上。
石原靖子脸色阴晴不定,咬紧牙关,神色怨毒,怒视他双眼:“你有病吗!你滚开啊!”
“哼哼,这可由不得你。”北川秋自顾自给她搓上沐浴露,放在她后颈处。
“至少在你离开这间房前,你属于我。”
“混蛋!”石原靖子挥手一巴掌扇过来。
北川秋空中接住,右手用力。
“啊?!”石原靖子吃痛惨叫,眼中尽是莫名其妙,她不理解北川秋明明温柔对她。
但抓她手的力度,绝对和绅士或是温柔沾不上边。
矛盾让她不安。
“如果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北川秋右手上逐渐用力,她手腕被掐成青紫色。
石原靖子咬紧牙关,忍受剧痛,恶狠狠看着他。
北川秋保持微笑:“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就要守规矩,而不守规矩,就得接受处罚。”
“这是第一次警告,下一次,将受到处罚。”
他松开手。
石原靖子马上收回手腕,上面有紫印,她眼中闪过忌惮。
再看北川秋帅气脸颊,她清楚,这个男人温润外表下,是一只能够将人吞噬的野兽。
她又看向一旁真希,这个乖巧女孩一丝不挂,俏丽脸颊上带着淡淡的害羞。
她一只手臂遮着胸部,但显然并没有效果,哪怕少女的胸不大,但手臂也过于纤细,只遮住中间一条,上下半球露出来,更添了诱惑。
另一只手紧抓住洗浴巾,遮着耻骨。
不过大腿旁边的沟壑弧度,展示少女纯洁。
石原靖子告诉自己,为了这个女孩,自己不能认输,哪怕她知道,继续坚持下来,也没有太多意义。
但除此之外,她不清楚还能做什么。
“水温还烫吗?”北川秋再一次问道。
石原靖子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咬紧牙:“不烫。”
“很好。”北川秋摸摸她金色长发,就像训练宠物,服从给予鼓励,不服从就给予处罚。
热水从她肌肤上滑过,舒适感从皮肤传入大脑。
石原靖子恨着北川秋,身体却依旧在温水沐浴下放松下来。
真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北川秋没喊她,她也不知道做什么,小拳头握紧,目光幽幽看石原靖子。
明明是她先来的。
石原靖子目光难以抑制看着面前牛牛,这种规模,想忽略都做不到。
她脑海中都是刚才场景,想到自己刚才就是被这种野兽撕咬,只感觉得一阵阵后怕。
北川秋手在她身体上游走,将沐浴露涂抹其全身。
手抚摸到胸口银钉,觉得有趣,明明年轻不大,还很粉嫩,却戴着这种东西。
他还需要进一步进行处罚,才能潜移默化中提高她服从度。
北川秋看向真希,露出微笑:“真希,过来。”
“啊!”真希觉得自己是边缘人,忽然被喊到,眼前一喜,马上掩饰下来,白皙脚丫踩在水中,小碎步跑来:“秋哥。”
“帮我清理。”北川秋转过身。
真希短暂错愕后,明白他指的哪里,脸色微红,随后跪在地上,伸出小手。
“用舌头。”北川秋残忍下令。
“?”真希瞳孔发大,脸上满是诧异,随后脸颊羞红和难堪混在一起。
少女的憧憬总是美好的。
她不介意做北川秋的狗,但并不代表她彻底放弃尊严,至少也有一个过程。
现在却忽然让她做这般不堪之事,好似真没将其当成人,完美的滤镜被打破。
她红着眼圈,慢慢伸出舌头。
石原靖子短暂诧异后,瞬间暴怒,猛地从洗浴椅上站起身,吼道:“混蛋…”
“啪。”
北川秋重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石原靖子嘴里的话吞进喉咙中,她脑子“嗡嗡”地,一片空白,剧痛从脸部传来。
“我刚才说过,你需要守规矩,否则就要受罚,来,趴下。”他手指向浴缸。
“用手撑好。”
石原靖子这才从刚才一巴掌中,逐渐回过神来,她愣愣看着真希。
她之所以留在这里,都是因为不放心她。
她渴望在真希眼中看到认可。
真希却小手抓紧,同样陷入难堪和自我怀疑中,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不能放弃。”石原靖子感觉到真希动摇了,她不能走,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她目光扫过北川秋。
现在已经被他上了,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走到浴缸前,双手撑在上面,掌心处传来陶瓷僵硬感。
下一秒。
“啪!”一声脆响。
“嗯啊!”石原靖子已经有心理准备,这一下重击,其力度,依旧让她脚上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她白皙皮肤上,快速紫色,红肿。
随后一股钻心疼痛传来。
紧接着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酥麻愉悦感。
“?”石原靖子脑海一时间无法处理当下情况。
“处罚还有两巴掌哟。”北川秋刚才使用了痛苦转换,这一击下,百分之五十疼痛化为愉悦。
石原靖子觉察到身体异常,哪里还敢让他继续,慌乱想躲避:“不…”
北川秋却不给她说话机会,将其一把扯过来,犹如一个玩具,让其趴在自己双腿上。
然后抬起头,猛地拍下:“啪啪”两声脆响。
“啊?!”石原靖子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叫喊,浑身一阵颤抖,她下半身好像失去了知觉。
然后是奇怪的痉挛。
这个年轻的少女抵抗力何其弱,她咬紧牙,超真希投去救助目光:“不要,求你不要看…”
真希目瞪口呆,她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
在她视角中,北川秋拍了石原靖子三巴掌,也就是重了一些的程度。
她就这样看到石原靖子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卫浴间响起“滋滋”声。
死一般的沉默。
北川秋吩咐真希将她身体清理干净,然后将她丢进房间床上。
房间外。
“真希。”北川秋伸手抚摸她脑袋:“抱歉,刚才委屈你了,她是我计划重要的一环。”
“啊?”真希不需要任何解释,只是北川秋一句话,刚才受的委屈,就已经无所谓了。
她觉得北川秋如果需要,她很乐意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