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吗?”李牧之原本还在思考学姐的手技从哪里学习的。
听到上杉夏湘的话,马上回过神来,疑问道:“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怎么这次效率这么高?”
“哼哼~当然。”上杉夏湘一脸得意:“我妈妈是警视厅副总监,说是你的事情,她马上就去查了以前的档案。”
“上杉太太是警视厅副总监?”李牧之一愣,脑袋中不由浮现出那个成熟妇人眼角的一刻美人痣,原来真的有白虎这种属性,赶忙摇摇头把这些奇怪记忆甩出脑袋。
“当然,我以后要成为妈妈那样的警察!”上杉夏湘拍了拍胸口。
“加油!”李牧之露出一副慈父般的鼓励眼神。
“先说正事。”上杉夏湘压低声音道:“在12年前,花山院家千金,结弦学姐确实有被绑架的记录。”
“是真的?”李牧之表情聚变,上杉夏湘的话打消了他最后一丝侥幸,也就是说,那个梦境,确实就是学姐的某种类似回忆碎片的东西。
他很快冷静下来,压低声音问道:“还有其他线索吗?”
“恩,在档案中,绑架学姐的是一名花山院家的职员,因为不满意集团职位调动,所以绑架了学姐。”上杉夏湘继续说道:“不过警察当天就破获了这起绑架案,并且将罪犯当场击毙。”
“是警察击毙的吗?”李牧之蹙眉问道,这和自己记忆中不同。
“档案上是这么记录的。”上杉夏湘耸耸肩道:“不过有两个疑点,第一是绑匪被击中后,从100多层的楼房失足掉下楼,摔成了一滩烂泥。第二是击毙绑匪的两名警察没多久就因为各种原因从警队辞职。妈妈又查了这两名警察的资料,发现他们最后的记录是申请移民,早在八年前,已经离开了东国。”
“也就是说线索断了吗?”李牧之觉得背后发凉,如果不知道内情,或许没感觉,但是他确知道那个绑匪可能的真正死法,在把现在的线索联系起来,几乎可能肯定,这就是花山院集团在隐藏学姐杀人的痕迹。
刚刚在天台上,学姐双手还极为羞涩的帮自己,最后还把她修长手指全部弄脏了,如果说学姐曾经在6岁时候,用双手将那个绑匪的头拧下来,他总有种荒谬感。
“所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上杉夏湘见李牧之表情异样,也皱起眉头来。
“没事,就是想多了解一些学姐的事情。”李牧之摆摆手,转移话题道:“既然上杉太太是警视厅副总监,那最近有什么奇怪的案件吗?”
“奇怪的案件?”上杉夏湘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一脸神秘的开口道:“最近妈妈确实在调查一件灵异事件。”
“灵异事件?”李牧之也来了兴趣:“你们警视厅还管驱魔?”
“笨蛋。”上杉夏湘斜睨了他一眼,用鄙夷的口气道:“只是无法解释所以称为灵异事件而已,在上个星期接到报案,有女士碰到鬼魂性骚扰。”
“鬼魂性骚扰?”李牧之嘴角抽动:“东国的鬼,还挺…别致的。”
“你这是种族歧视!”上杉夏湘瘪瘪嘴,继续说道:“上个有女白领走在路上,感觉到被一双无形的手掌揉搓胸部和屁股。”
“等等…”李牧之表情狐疑:“这个剧情我怎么有点熟!”
“透明人间嘛。”上杉夏湘耸耸肩:“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确实发生了,而且不知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所以已经引起了警视厅的注意。”
“为什么你这么懂。”李牧之嘴角抽了抽:“如果真的是透明人,也很容易抓到吧。”
“只是比喻而已。”上杉夏湘脸色带着担忧:“并不是透明人,而且现在越来越过份了,前天开始已经有女高中上的丝袜上面,出现了不明液体。”
“你认真的?”李牧之这会也认真起来,如果只是感觉到被揉捻,还能有其他解释,但是出现不明液体,那基本就是灵异事件实锤了。
“恩,已经取样做了检查,确实是男性的。”上杉夏湘点点头:“现在母亲压力很大,这种事情如果不查出来,影响太过恶劣,而且……”
她没说完,李牧之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现在还只是揉捻,而且有越来越大胆的趋势,如果再抓不到,未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最重要的,如果是以高中生为目标的话,花山院结弦学姐简直太过容易成为目标。
现在学姐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李牧之原本不想趟进这摊浑水,但是下午第一节课上完,上杉夏湘出去接了一个电话,进来后脸色非常难看。
“发生什么事情呢?”李牧之皱眉问道。
“妈妈让我请假回家休息一段时间。”上杉夏湘脸色不太好:“就在今天上午,有一名女高中生在上课时,忽然脖子被人掐住,差点死掉,刚刚脱离危险期。”
“果然…”李牧之脸色一黑,人性之恶,如果法律约束,将会变得非常可怕。
“我先回去了。”上杉夏湘精神非常低落,小声对李牧之说道:“你让学姐也回去一段时间吧,这是目前可以想象到的唯一办法了。”
李牧之摇摇头,站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警视厅,或许我有办法。”
“喂,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上杉夏湘虽然平时没心没肺的,但是心里还是很有分寸:“现在妈妈顶着很大的压力,我们就别给她添乱了。”
“好吧,不装了。”李牧之摊摊手道:“摊牌了,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阴阳师!”
“额…”上杉夏湘楞了一下,才狐疑道:“你是炎国人,去年才来东国吧。”
“我只是为了让你理解。”李牧之在胸口化了一个十字架道:“其实贫僧是来着炎国的道士。”
上杉夏湘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其实心思非常细腻,虽然不知道李牧之想做什么,但是以对他的了解,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于是说道:“那行吧,我带你去见我妈妈。”
说到这里,忽然表情狐疑道:“喂,你不会是找个借口见我妈吧,我早就觉得你那一次送她回来时,她看你的眼神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