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在做噩梦吗?”土御门刹那一双穿着透明肉色丝袜修长美腿交叠在一起,坐在旁边,白色高跟鞋在玉足上一晃一晃的:“梦见自己其实是另外一个人。”
李牧之躺在咨询椅上,这种椅子可以向后倒,让人处于一个放松的状态。
不时有淡淡的香味飘进鼻子,即使心中对这个神秘的女医生有猜疑,此时也不由全身放松下来:“吃了医生你给我开的药,这几天都没有做奇怪的梦。”
这几天除了吃药外,花山院结弦在他追问下,说出了买润滑剂的正确用法,试了几次,还不错,就是折腾得够累。
这也让两人睡得比较死,当然这些他不会和这个医生说。
“看来效果不错,我再给你开一些安神的药,你拿回去。”土御门刹那将一条腿放下来,站起身,朝着那个药柜走。
李牧之一愣,赶忙转过头,这个漂亮女医生穿的是桶裙,只盖到大腿。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肉色丝袜往上的位置。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已经看得十分清楚,透明丝袜并没有遮盖作用,洁白一片看得目眩。
心脏“咚咚”直跳,除了感慨人不可貌相外,也没来由的一阵熟悉感,这种情况好像在见过。
“李社长知道梦境的区别吗?”土御门刹拿起药片,忽然开口:“梦境也分为浅层和深层两种。”
“有这种说法吗?”因为刚才的事情非常尴尬,这会也认真听起来。
“这是我的研究课题而已,并没有在学术上发表。”土御门刹拿已经将药片分类打包好:“人类会有一层自我保护机制,就像我前些日子给李先生催眠。”
提到催眠,李牧之目光又不由自主看向女医生透明肉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上,他确定自己不是腿控,但是不知怎的,总觉得她的双腿特别熟悉。
“只有李社长自己意识到我在给你进行催眠,才会催眠失败。”土御门刹那笑着将打包好的药片放在他手中,眨了眨眼睛:“在你的精神世界中,你就是神。其他人都是普通人,而能做的,就是取得你信任,让你进入深层次的睡眠中。到那时,你的自我防御机制便会失效,进入深层次睡眠中,我的催眠也就成功了。”
“嗯,听起来催眠这种事情还挺危险的。”李牧之耸耸肩:“可惜我没有成为心理医生的想法,不然一定会跟刹那医生学习。”
说完从她手中接过药片:“那我先走了,下次见,刹那医生。”
土御门刹那笑着点点头,将他从咨询室中送出去。
今天的天气不怎么样,窗外正在下着雨。
李牧之坐在黑色轿车后排位置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雨点落在建筑,路人的雨伞还有车顶上溅起一片片水花,发出“哗啦啦”的雨声。
“抱歉,社长,每逢下雨就会堵车。”藤原步双手握着方向盘:“可能回家时间要晚一些了。”
“没关系。”李牧之看着窗外,现在是下班时间,路边有不少撑着雨伞行色匆匆的路人,几名高中女生正在打闹:“看外面这些人,她们都有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这样的事情,有可能是假的吗?”
藤原步也顺着他的目光向外看了一眼:“我没有明白您在说什么,李社长。”
“我在说,我们可能全部都活在梦中而不自知。”李牧之目光依旧在看着窗外。
“如果是梦里也不错。”藤原步看了眼前方,发现车辆已经通行,发动汽车:“梦里经常会有好事发生。”
等到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花山院结弦依旧守在客厅,在见到他回来后,一脸开心凑过来,伸手将他拥抱在怀里。
李牧之低头在她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里面自己的倒影将她美丽纯粹的眼睛占据住,就好像她的世界只有自己。
第二天,李牧之坐在办公室。
上杉美妃子拿着一本笔记本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李社长,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在那个心理咨询室中布置了监控。”
“好。”伸手接过笔记本,放在办公桌上,上杉美妃子嘴里说着这不是她的业务范围,实际上做得极为专业,笔记本上四个小窗口,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将这件房间中的情况无死角尽收眼底。
画面中脚步声都听得清楚,看来她安装的摄像头还有录音功能。
“那接下来我做什么?”上杉美妃子见他目光都在笔记本上,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失落,主动开口询问。
“暂时就这样吧,有需要我再叫你。”李牧之抬起头:“尾款多少,我先付给你。”
“钱之类的,我暂时没有兴趣。”上杉美妃子忽然侧身坐在办公室上,忽然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带着挑逗:“我想试试和集团社长有什么不同。”
“额…”李牧之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漂亮人妻:“你…和很多试过?”
上杉美妃子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语气却丝毫没变:“当然,我帮忙调查完后,都会和雇主来一发,放心吧,不会让你老婆知道的。”
李牧之眼角挑了挑,瞟了眼她的双腿,或者她自己也没发现,虽然她的语气和神色都跟真的似地,但她双腿正紧张得发颤。
心中对这一幕忽然没有来升起一种熟悉感,这个表面看起来很正经的人妻,其实是个浪漫主义的家伙,经常会做出一些大胆的事情。
“行,有需要就找你。”李牧之拿出她的名片缓了缓,指了指桌上的电脑:“现在我还有正事。”
“哦。”上杉美妃子点点头,她在说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大胆,被拒绝后松了一口气,也有遗憾。
将上杉美妃子送走,李牧之的目光完全放在电脑显示屏上。
只见土御门刹那穿着一身白大褂,正毫无形象的翘着二郎腿,而旁边那张自己躺过的柔软沙发上,躺着自己妻子,花山院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