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启动,三舟乔站在原地,直到吉普车消失在转角,他仿佛才回过神来。
他双手抱头:“啊?!”
三舟乔无法接受,女友就这样被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女人带走了。
吉普车上。
白川夏目瞪口呆,看向弥之喰,她在认真开车,脸上依旧挂着不羁笑容。
广濑郁坐在副驾驶位,神色复杂,却也没有让她停车的意思。
“喂!”白川夏着实绷不住了:“你就这样把她拉走了,接下来怎么办?”
这警花一直在调查山岸集团,楪花悠一直忍者没动她,而是让白川夏出手,难道是因为心善吗,当然不是,纯粹是因为她有个厅长父亲。
现在弥之喰直接把她从男友身边拉走了,接下来该怎样收场。
“去酒店咯。”弥之喰神色轻松,拿起手机导航后,猛地一打方向盘。
“?”白川夏看向广濑郁,却见她一直低着头,并没有出言。
吉普车停在酒店门口。
白川夏就这样莫名其妙跟着下车。
“你们先上去吧,我去买些东西。”弥之喰朝四周看看,目光停在一家成人用品店。
在东国,大一些的酒店周围,都会有这类店铺。
“额。”白川夏嘴角抽抽,看向广濑郁,试探着问道:“我们先上去。”
他只觉得哪里都奇怪,自己这算啥,带着女友的火包友一起去酒店开房。
而且对象还是一名漂亮警花。
昨晚之前,还是处女。
“嗯。”广濑郁情绪低落,一直低着头,却没有拒绝,跟在他身后。
酒店的大堂宽敞明亮,装修豪华。
白川夏没有做出用女警花身份证开房的事情。
两人并肩站在电梯里,随着数字一层层地跳动,顶楼逐渐接近。
高档酒店的电梯空间虽然宽敞,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尴尬到了极点。
白川夏的帅气外貌在这一刻,并没有太大作用。
广濑郁的目光一直在看电梯数字跳动,似乎并不打算主动打破这沉默。
白川夏也透过电梯壁发光,观察这位警花。
身材属于匀称型,大抵是经常锻炼缘故,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力量感。
长发被整洁地束在脑后,脸颊清秀。
眼睛明亮而犀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不过这一刻,却是显得有些暗淡。
她的嘴唇紧闭,鼻梁高挺,整个脸庞线条分明,属于坚毅的女性。
“弥之喰这家伙怎么做到的。”白川夏心中暗自咋舌,明明是强势的警花,就这样被她拉来做这些荒唐事。
还是当着男友的面。
终于,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电梯。
迎面而来是宽敞走廊,两侧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顶灯散发出柔和光芒,为这奢华的总统套房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浪漫。
很明显设计出自名家。
不过这浪漫气氛并没有缓解两人之间诡异气氛。
他们默默地并肩走着,仿佛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这边。”白川夏按照房卡打开门。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奢华的总统套房,房门合上,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尽管套房内宽敞且布置考究,但两人之间的气氛仍旧尴尬得像空气凝固。
客厅的沙发上摆放着几个精致的抱枕,但两人都没有坐下的意思。
白川夏很绝望,这时候他总不能直接上去抱着广濑郁开战吧。
“其实山岸集团已经不再涉足那些黑色产业了。”
他决定主动打破沉默,这种气氛下,不由自主地说起严肃话题。
“嗯。”广濑郁应声,然后没了下文。
“……”白川夏依仗着他外貌,很少在女性面前吃瘪,这回算是第一次体验了。
在这般尴尬的气氛中。
套房门没有锁,弥之喰晃动着手中的购物袋走进来:“来喝酒。”
她走到客厅中央,将购物袋放在茶几上,然后从中拿出了一瓶精美的酒和几个酒杯。
“红酒,我刚在酒店拿的。”弥之喰熟练地打开酒瓶,倒酒入杯,看向广濑郁,嘴角勾笑:“心情不好,喝杯酒会缓解很多。”
她语气真诚,可惜拿出酒瓶时,暴露出购物袋中的一些其他道具。
包括一个黑色皮质遮眼头套,只在嘴附近,有一个圆形开口。
还有女性戴的道具。
白川夏看得嘴角抽抽,眼角瞟向广濑郁,他好奇这位警花会什么反应。
广濑郁站在窗边,眼神中透露着忧郁。
弥之喰端着酒杯轻轻地走到广濑郁的身边,将酒杯递到她手上。
另一只手温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广濑郁身体在她接触时,有一瞬间颤抖。
弥之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半晌后才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轻柔:“抱歉。”
“……”白川夏在一旁,嘴角抽抽,他想说,那我走。
“没事。”广濑郁身体放松下来,摇晃酒杯,一饮而尽:“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弥之喰坐到广濑郁的身边,伸出手臂,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
广濑郁挣扎了一下,就停下来,坐在她怀里,似是在感受彼此的心跳和体温。
她身上那份烦躁渐渐融化下来。
广濑郁闭上眼睛,将头埋在弥之喰的怀中,任由那份温柔将自己紧紧包围。
弥之喰轻轻地抚摸着广濑郁的头发,低声安慰道:“别担心,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弥之喰的声音磁性而深情,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传递着。
“?”白川夏嘴角抽搐个不停,脑海中只有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两个美人抱在一起,然后弥之喰的手开始行动。
虽然是将广濑郁抱在怀里,却将她背后对向白川夏。
弥之喰将她头按在怀中安慰时,投给白川夏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白川夏看着广濑郁警花的好身材,伸出手,从两边搂住她细腰。
广濑郁身体颤抖了一下,很快就被弥之喰安慰下来。
白川夏觉得自己像个道具。
他很想大声质问,你把我当什么了!
然后摔门而去。
但小夏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