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模糊的柔软触感,从下巴蔓延到眼睛。
宋温瑜眼皮动了动,隐约看到黑暗中有个人影。
“谁?!”他猛得睁开眼,坐起身。
汤遥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在脸上亲了两下:“你真这么快睡着了?”
见来者是汤遥后,宋温瑜稳下心,抱着她的腰,搂紧了些:“晚上不睡觉,来我这干什么?”
“想你了呗。”汤遥将手伸进被子内,拨开内裤,掌心揉了揉龟头。
阴茎感受到女孩的柔软小手抚摸,立即苏醒充血,将被子隆起一个小高度。
宋温瑜无奈得看着不懂事的下体,性欲就这么轻轻松松被拨起了。
他搂着女孩儿,亲了他一口:“我爸妈回来的这几天,以防万一,不能做。”
汤遥将手掌抽离裤子,坐起身:“你怕什么?你跟我来吧。”
她抓着男人的手,将其带下床,离开房间。
二人牵着手站在走廊外,宋温瑜担心父母随时会出现。
他小声问道:“干什么?要去哪儿。”
汤遥瞧着他严肃的表情,坏坏一笑:“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轻轻推开阳台门,汤遥拉着宋温瑜,走到宋父、 宋母卧室的窗户外。
屋内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借着暗淡的月光,宋温瑜能隐约看见父母躺在床上昏睡。
“你来这干什么?”他的心里隐约有了个不好的猜想。
“你不是怕被爷爷奶奶看见吗,那我们就当着他们的面肏穴。”
汤遥将睡衣脱去,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声上下颤动。
宋温瑜见汤遥竟脱去了上衣,惊诧道:“你这……”
他还想斥责汤遥,可阴茎却已经先不老实的充血硬了起来,下体一阵骚痒难耐。
汤遥蹲跪下,将他的内裤脱到膝盖处,手掌裹着肉棒前后撸动。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要是不想做,鸡巴怎么会硬呢。”
宋温瑜无话,下体的阴茎爽快感让他内心战胜了不安感。
待马眼缝稍稍流出些前列腺液后,汤遥含着有些浓稠的唾液咽下,吞入腹中。
“啵”的一声,嘴唇吐出肉棒。
宋温瑜有些不满地挺了挺臀部,阴茎上下挑动起来。
汤遥垫脚,屁股虚坐在窗台梁上,将腿叉开:“叔叔好自私,只顾着一个人爽。遥遥也想要叔叔的大鸡巴,插进小穴里。”
女孩明明长着一张清纯、 清秀的脸蛋,嘴里却说着淫荡至极的话。
如此表里反差感十足的少女,令宋温瑜心脏猛得一颤。
这哪还能忍得住,宋温瑜急忙上手将汤遥的睡裤和内裤一并脱掉,扔在护栏上。
粗粝的手指固定住阴茎位置,顶在女孩的外阴唇上。
汤遥双手按住宋温瑜宽阔的肩膀,脸颊发烫,嘴唇抵在他耳边,娇吟道:“叔叔,你要看清楚哦,爷爷奶奶随时会醒过来呢。”
屋内,二老侧着身子,眼睛正对窗户。
此时若是一睁眼,立刻被能发现,宋温瑜和汤遥在窗外做着苟且之事。
宋温瑜兴奋地咽了口唾沫,右手捏住粉嫩的乳头,轻轻捏了下。
“嗯啊~!”汤遥疼得叫出声。
宋温瑜连忙看了屋内一眼,二人依旧是同样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
“小声点,别乱叫。”
宋温瑜兴奋地挺腰,将粗长阴茎插入穴道内。
湿滑的穴肉包裹住龟头,宋温瑜满意得赞叹了一声。
不愧是白虎少女的淫穴,体感和上了年纪成年人的屄根本不是同一种性器官。
汤遥咬着下唇,感受着下体的阴道穴肉被男人壮硕的龟头破开,口中发出阵阵难忍的低吟声。
龟头很顺利的全段没入阴道内,阴茎又进入约一寸,顶在女孩的处女膜上。
宋恩瑜有些纳闷,上一次阴茎破开狭窄的穴道,抵达处女膜时还十分困难。可这一次却要轻松了许多。
汤遥看出了男人的疑惑,眨眼魅笑:“那天以后,我每晚都会用手指插入阴道训练。现在只是在处女膜上的话,已经不疼了。”
每晚?宋温瑜敏锐得察觉得察觉道女孩话中的关键词。
宋温瑜缓缓抽出阴茎,再次快速插入阴道:“我不肏你,你每晚只能用手指自慰?”
“对呀,我好可怜的。叔叔的大鸡巴又不肯操瑶瑶……呜!”
宋温瑜被汤遥骚话刺激得不行,双手抓住她腋下,狠狠一挺,阴茎再次没入小穴几分。
硕大的龟头将处女膜弧度撑到了极限,几乎就要完全顶破。
“嗯嗯…嗯~!”汤遥用力咬住下唇,压抑住要喊叫出来的冲动。
“可怜?欠肏的小东西,我今晚就满足你,把你肏个够。”
宋温瑜挺着臀部,阴茎再次抽出、 插入,反复破开阴道肉穴。
每次都重重地顶在这层处女膜上,只要再稍稍用力,便可彻底破开这层薄膜。
他的上半身也丝毫不停歇,低头咬住女孩乳肉上挺立的奶头,“啧啧”用力吸允着。
夏日的夜晚,即使全身脱光站在阳台外,也不会觉得寒冷。
偶尔有几阵凉风吹过,也只是让身子颤了颤,阴道内的穴肉更加缩紧。
一阵阵用力的抽插后,不出一会儿。
女孩阴道的穴肉,伴随着愈发高涨的生理反应,缓缓流出淡白色的爱液。
淫液附着在粗硕阴茎的表皮上,伴随着每次抽出穴道,都会有少量液体滴落在地面上。
“你的水怎么那么多?”宋温瑜盯着已经湿淋的地板,手掌揉捏着女孩浑圆的乳肉。
“你的鸡巴怎么那么大?”汤遥不甘示弱地回嘴道,说话带着颤音一字一吭得。
宋温瑜见女孩还有力气回嘴,双臂夹住她苗条的腰间。腰部发力,肉棒猛挺了几下。
壮硕肉棒的强烈猛顶,每下都让汤遥穴肉一紧,口中爆发出阵阵呻吟。
在男人的发力猛干下,汤遥终于支撑不住。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双脚猛得伸直,浑身颤抖。
嘴里发出阵阵淫叫,一大股淫液从穴道内流出,顺着纤细的大腿,滴落在粉红的脚趾和地板上。
“潮吹,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