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忏悔室——天使篇 (上)

(本篇为主人公视角)

“我这是…在哪里…?”

我努力地想睁开双眼,可疲惫的眼帘像是被某种东西封闭住了,无论我怎样挣扎,始终无法感觉到光线的存在。

黑暗…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一片与世隔绝般的死寂环绕着我,渗得人无比心慌。

到底怎么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天,我先是去了市场采购原料,然后走回家,再然后…呃!

我刚欲思考这些疑问,后脑的一阵剧痛便打断了我的思路。操,是被人暗算了吗?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全部动弹不了,整个人被死死地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是绑架吗?

不…我根本没有树过敌,怎么可能是绑架…莫非是老板的仇家?

不…也不可能,我只是一介童工,根本不配被当做要挟筹码…

该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奋力挣脱被反捆在椅背的双手,可绳子的系法无比结实熟练,凭蛮力根本无法解开。

“呃…!可恶…”

剧痛再一次袭入脑干,头痛欲裂的我忍不住地骂道。

这种痛并不是外力殴打留下的,反倒像是某种药物所致的幻痛…居然还被下药了,真是倒霉。

不行…不能死在这里。

我冷静下来,开始四处寻求一线生机。

躯干无法动弹,但腰间和四肢关节还能使把劲儿。

这个椅子似乎不太牢固的样子,稍微挪动一下就会发出“吱嘎”的声响。

若是找到合适的角度…应该能行!

我咬紧牙关,心一横地将身体重心往右侧猛地一倒——“哐当!”一声巨响后,我连人带椅地摔倒了地上,年久失修的木椅如我所料地摔成了两截。

“嘁…!”我疼得直吸冷气,这一下几乎要把我肋骨给撞断了。

不过眼下也顾不得疼痛了,我将双手从松掉的绳索中抽出,摸了摸自己的双眼——居然是眼罩,难怪我怎样都看不见东西。

我取下眼罩,解开双腿的锁扣,缓慢地站了身子。

这里是…?

昏暗拥挤的房间,古旧脱皮的墙板,还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木香…等等,我注意到眼前的木墙之上,开着一扇低矮的镂空木窗…忏悔室!

难道,这里就是忏悔室的另一侧吗?

可我怎么会在这里?

“居然自己挣脱了束缚吗?”

当我还在思索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毫无感情的女声,激得我头皮发麻。

“谁!是…谁!?”我连忙转身,可还没看清对方的脸,一只圆头皮靴划出破风声,精准地踢到了我的太阳穴上。

“唔啊!!”我发出一声惨叫,随即眼前一黑…

… …

当我醒来之时,眼前渐渐浮现出熟悉的景象。

满是裂痕的神台,一排排老旧的石质长椅,灰暗的墙壁,暗淡褪色的彩色玻璃天窗…这里是…教堂?

“已经醒了吗?”没有起伏的女声从身旁传来,冷淡到令人颤栗。

我意识到自己再次被束缚了起来。这次不是椅子,而是教堂中央的一架十字架上,整个人如受难的教徒般被绑在了墙上。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虚弱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段话。

“呵。”女人踱步走到我面前,梳着干净利落的金色齐耳短发,身穿一袭设计独特的灰白色军装,冰山般的目光像打量牲畜般扫过我的身体,说道:“还有力气发问么?可悲的家伙。”

话音刚落,对方瞬间抬起右脚,一个正蹬踢向我的下体!

“啊啊啊——!!”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女人的白皮靴狠狠地击中的我的睾丸,裆部的剧痛一下子触电般炸开,疼得我几乎昏厥过去。

“我可还没用力呢。”金发女人说完,对着我的裆部又是一击侧踢。

“唔啊啊啊!!别…!救命!!”又是一击猛踢袭来,敏感的阴囊根本承受不住攻势,再来个几下估计就要碎掉了。

我疼得满脸扭曲,苦苦地向她哀求道。

“呵,这就受不了了?你也不过是条小狗罢了。”女人摇摇头,嘲讽地说道:“说吧,那个女恶魔躲在哪里?”

“什…什么?”下体的痛意还在持续,我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还敢装蒜?”女人眼神一变,一击重拳打到了我的小腹之上。

“咕——唔喔!?”

这一拳十分狠毒,直接把我打的酸水反胃,差点从喉咙中吐出来。

“不要让我再重复…那个女恶魔,躲到哪里去了?!”

女人的语气多了一丝怒意,用危险的眼神与我对视说道。

“呼…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喘着气,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我大概清楚对方的目标——梅尔狄修斯,即是她口中的“恶魔”,不如也不会将我带来这座荒无人烟的教堂来。

“事到如今,还在逞强么…?”女人眼中的杀意根本难以掩饰,冰凉的右手捏住我的下巴,平静地开口道:“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唔…”我盯着女人逐渐靠近的冷颜,别说大气了,连呼吸都给屏住了,根本不敢出声。

虽然很害怕,但还得承认…这个女人长得很是美丽,眼如柳叶,瘦削的脸庞配上利落的短发,更显得威严冷峭。

没有感情的水蓝色眸子如毫无波动的死海,光是与其对视就令人窒息,仿佛要将人淹没在盐水之中。

“区区人类,长得倒是挺清秀。”盯着我沉默良久后,女人松开手,淡淡地说道。

“呃…?”正当我困惑之时,对方的右手突然从下往上一个猛抓,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整个阴囊!

“啊!快住手啊——!”

女人的手紧钳住了我的两颗睾丸,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其掌心的冰凉触感,诡异的低温令我睾丸直缩。

“呵,真是敏感呢。”女人微微一笑,稍微松了点手劲,摆弄着纤指揉搓起我的阴囊部位。

“唔…不要,不要这样啊!”我一阵慌乱,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陌生人给肆意玩弄,换谁都难以忍受…可渐渐袭来的快意克服了恐惧,很快我就败下阵来,在对方不紧不慢的揉搓中勃起了肉棒。

“这么快就硬了?你个贱狗。”女人鄙夷的目光落到我顶起的帐篷上,伸手一拽便脱掉了我的裤子,充血的肉棒从布料中露出,摇摇晃晃地挺立在空气中,散发着些许热气。

“我还以为能更大一些呢…不过也没差。”女人轻笑着说道,从腰间的口袋中掏出一副白色手套,娴熟地套在了玉手之上。

本就纤细的指节在皮物的包裹下显得更加修长细腻,整个手部如艺术品一般匀称好看。

“把屁股抬高点!”女人一声冷呵后,用戴着手套的纤手一把捏住我的阴茎,用力地向前拽到。

“呃呃—!好疼,别、别拽那里啊!”对方粗暴的举动使得更多的血液涌上了前段,肉棒肿胀得令人难受,我痛苦地叫唤着。

“闭嘴,贱狗可没资格反抗。”女人根本没有理会,反而加重了力道,像是紧握剑柄一样使全力捏着我已红肿不堪的肉棒,像是要将其扯下来似的。

“别!别!好疼!啊啊——!”我歇斯底里地哀求道,肉棒已经到达了勃起的极限,透明的汁液浸满了龟头,在女人的按压下仍在不断分泌着,眼看就要射出来了。

“不准射。”女人早已察觉到这一点,左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细丝带,麻利地系到了我的根部上,打了一个非常紧的结扣。

刚欲射精的肉棒瞬间被丝带死死地挡住了,睾丸无论怎么发力都只是在空虚地收缩,根本射不出半点液体。

“这是…干什么?!你究竟…是谁啊?”即将到达高潮的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我惊慌地看向被绑住的肉棒,对女人问道。

“呵呵,想知道么,可悲的贱狗?”女人美眸微眯,舔了舔胶皮手套,嘴角扬起诡异的冷笑:“吾名加百列,为执行人间正义而来。”

加百列…加百列?!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下子想到了莉莉丝曾说过的故事…炽天使加百列…!

上界的天使长,曾差点杀死撒尔伽的罪魁祸首!

可是,我怎么会被她给盯上…?!

加百列玩味地看着满脸茫然的我,说道:“再问你一次,女恶魔到底躲在哪里?否则…”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面对此番威胁,我顾不得胀痛难忍的下体,果断选择了回避。

“哦~?是这样吗…”

加百列冷漠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开始以极快的频率为我撸管!

“呃啊——!唔,不要…!”

本就快到临界点的肉棒一下子受到这般刺激,没几下来回我就达到了高潮,可根部的丝带像是封印般阻碍了精液的上涌,无怎样努力都无法突破那细窄的一道间隙。

我再次回到射精前的颅内高潮状态,煎熬地扭动着身体。

“还没完呢…”痛苦不堪地绝顶后,加百列显然不准备就此放过我,俯下身将脸凑近肉棒,微起红唇,将舌头下积攒的唾液全部吐出淋到了肉棒上。

晶莹剔透的液体缓缓地从龟头向下流淌,在加百列的抚弄下逐渐浸湿了整根肉棒。

在唾液的辅助下,皮手套与肉棒间的摩擦力变得更小了,加百列撸动肉棒的频率也愈演愈烈,合拢的五指握成了一个完美的手穴,包裹着湿滑的肉棒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快…停下来…!”我口齿不清地哆嗦道。

可事实上,我已完全被加百列娴熟的手交给俘获了,腰部开始主动地迎合起对方的动作,对着紧致光滑的手穴内反复摩擦。

可无论我怎样努力,精液始终无法突破丝带的束缚而全部汇聚在阴囊之中,两颗睾丸肿胀地奇大,憋得那叫一个折磨。

“想射出来么,贱狗?”加百列看着我逐渐膨胀的阴囊,轻佻的嘲弄道。

“想…想啊!很想啊!求求你…”我不假思索地苦求道。

“呵,好戏才刚开始呢。”加百列将另一只手黏上了些许前列腺液,随后将其伸至胯下,几根纤玉葱指探向我的两股之间。

冰凉如玉的触感激得我浑身一震,还没来得及反应,加百列就已经将手指插入了我的菊穴内!

“等,等等!那里…!呃啊!”

加百列的食指慢慢伸入了我的闭口处,肛口在手指探入的那一刻猛地颤抖了一下,一阵火辣的刺痛袭来。

我本能地想排斥突然插入的异物,可菊穴的吸力直接将湿润的手指吸入了小半截进去。

“感觉如何?”加百列戏谑道。着她的继续深入,我的括约肌开始变得更加紧实,紧紧吸夹着对方的手指。

“好,好疼…屁股里面好热…”我忍受着菊部的剧痛嗫嚅道,眼角渗出了些泪花,肉棒也因肛门的刺激而不断颤抖着。

加百列盯着我痛苦的样子,似乎很是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将中指也塞入不断收紧的菊穴,两指在肛门内开始快速抽插。

久而久之,灼热的刺痛逐渐变成了诡异的快感,我逐渐开始适应,腰部配合对方的一前一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像条狗一样被她支配着,屁股配合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停在扭动,干渴的嗓门发出有规律的喘息声。

“嗯…!嗯~!嗯啊…”

胯下被束缚的肉棒已勃到了极限,对方带着手套的滑腻手掌紧紧握着我的根部上下翻飞,另一边的手指也没有停下对直肠的攻势,开始更加猛烈地进行抽插,双管齐下的快感几乎让我昏厥过去,癫狂的喘叫也愈演愈烈。

“不行、不行!不行了…肉棒要坏掉了!射…求求你让我射吧!!”

看来对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乎停止了撸动与指交,用手轻握住了我的阴囊说道:“那这样…给我喊‘圣洁的加百列小姐,本贱狗在此恳求您让我射精’,我就解开丝带,如何?”

“明、明白了!”我放下自尊,颤抖地说道:“圣洁加百列小姐…本、本贱狗在此恳求您…让我射精!”

加百列“啧”了一声,不满地冷喝道:“听不见,给我大声地喊,三回啊三回!”

“圣洁的加百列小姐…本贱狗在此恳求您让我射精!”在生理的驱使下,我几近歇斯底里地喊道:“圣洁的加百列小姐,本贱狗在此恳求您让我射精!圣洁…呃啊!圣洁的加百列小姐,本贱狗在此恳求您让我射精…唔啊!”

“嘁…”加百列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扫过我,退到了我身旁的位置,捏住丝带的绳结轻轻一拽,丝带顺势散开,早已恭候多时的精液如泉涌般瞬间冲上了尿道!

“哼——哼呃啊啊啊啊啊!!”

我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因射精刹那间的绝顶快意而浪叫起来——勃起的肉棒像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地喷射出生命的液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的弧线。

粘稠的液体不断从阴囊中输出,我能感受到胀痛的睾丸正在一点点收缩,恢复到往常大小。

此时,我憋了许久的膀胱也绷不住了,温暖的尿液从龟头中断断续续地滴了出来,最终也如出一辙地喷洒了一地。

排干最后一滴尿后,我的肉棒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起来,蔫掉的龟头重新回到了包皮的庇护中。

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只见眼前的地面一片湿痕,白色的精液与淡黄的尿液交杂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加百列看着遍地的污秽,厌恶的神情直接写在了脸上。

“啧…把我的靴子都弄脏了。”加百列冷冷的开口道,将手上的手套摘下扔到了地上。

我看向她的白色靴子,确实沾上了点精斑与尿渍。

加百列有些愠怒,玉手一挥,我四肢上的锁扣忽然全部解了开来。

我双腿一软地跪倒在地,要不是双手及时撑住了地面,我差点就要迎面倒在自己射出的污秽之上。

“给我把鞋子舔干净。”加百列走到我面前,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将右脚的靴子伸了过来。

“快点,贱狗。”加百列轻晃着右脚,示意我向前凑近。

我还沉浸在大量射精的快意中没回过神,直到她又是一击侧踢到我脸上才反应过来。

我无可奈何地靠了上去,捧起加百列的右脚放到了面前。

加百列脚上的皮靴面料非常细腻,根本找不到缝纫的线口,米白色的皮革浑然一体地包裹着对方不大不小的莲足。

鞋面上挂着几滴误溅上去的液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别样的光泽。

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伸出舌头将鞋面上的污秽舔入口中,在对方毫无感情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咽进了肚内。

精液与尿液混合的味道很是恶心,但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解决,我只能强忍着吐意,用舌头将加百列的右靴清扫得干干净净。

“还有这边。”加百列见右靴已被我舔净,收回了右脚,将左脚凑到我面前。

我抱着另一只靴子继续舔舐,仔细地扫过每一处污秽,将皮靴的前段舔得锃光瓦亮。

革制品的独特刺鼻气息,带着苦涩的皮料味溶化在口中,出乎意料地有些上头。

“呵,小贱狗的舌头还挺灵活,舔得我脚都热起来了。”加百列轻笑一声,弯腰用手指勾住靴口,拽出了闷在里面的雪白嫩足。

加百列没有穿袜子,任由玉足挤在厚厚的皮靴中发酵升温,一股淡淡的酸臭味从散发着热气的脚掌处传来。

毫不夸张地说,鼻子刚一闻到这味儿,我疲软的下面瞬间就精神了许多,像是催情剂般神奇。

我盯着眼前丝毫不逊色于狄丝小姐的美脚,神情恍惚,鼻子已经主动凑向了前方,用力吸闻着浮游在空气中的脚香分子,一刻都停不下来。

“来吧,给你点奖励。”加百列提着左靴,淡淡地说道,“舔吧。”

“好…好的。”我支支吾吾地回道,其实心中已是狂喜一片,立刻将眼前细嫩的脚趾含入了口中,细细品味起对方的味道。

明明先前还冒着热气,可凝固在口中的脚尖却是一股冰凉触感,就像这只脚的主人,如万古不变的冰山般寒冷。

我将舌头伸进脚拇趾与二趾间的缝隙中,反复舔着这一小块敏感的部位。

这里最容易积攒脚汗与杂质,味道自然要比其他部位浓厚上许多,咸酸的脚汗带着一丝女性独有的甘甜,在经历皮靴的闷蒸后显得更加美味香醇。

我像条脱水的鲶鱼,蠕动着干渴的嘴唇,从加百列的脚尖汲取着新鲜汗液并不断喝下,胯下的阳具也在不断填充囊储,再次挺立而起。

“哦~?真是条淫贱的狗,射了那么多,居然还能硬起来。”加百列微微诧异,语气少了一丝威严,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戏谑。

“呼…呼…”我将阵地转向加百列微红泛黄的足底,舌中部位紧贴着对方的冰凉脚掌。

常年光脚穿鞋的习惯使得脚掌的纹路格外明显,不过肌肤的触感依旧柔软,没有半点老茧的痕迹,水嫩到我不敢用力猛舔,只敢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游走于脚跟与脚心之间,生怕把这只绝美的冰雕给舔化了。

“唔,你这家伙,还挺会舔的…”加百列冷峻的俏脸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潮红,甚至不再叫我“贱狗”,看来很是享受被舔足的过程。

“喏,另一只也给我好好地舔。”加百列坐到身后的座椅上,翘起修长的美腿后随手脱下了右脚的靴子。

我主动跪到了她面前,捧起对方纤细的右足开始吮吸,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处于危险的境界,一昧地陶醉在加百列双脚的芬芳中——趾缝,足背,脚踝,再到脚跟…我像是个臣服在女王面前的奴仆,虔诚地吻过对方足部的每一寸肌肤,没有丝毫怠慢。

“真是认真呢。过来,给你点奖励。”加百列将双脚收了回去,斜坐在长椅上对我勾了勾手,示意我抬头。

我听话地昂起脑袋,加百列捧住我的脸让我张口,随后卷了卷舌头,往我嘴里啐了一口浓浓的唾沫。

我不假思索地用舌头接住,将对方的琼浆玉露含在口中细细品味了一阵。

“姐姐的口水,好喝吗?”加百列玉手摸着我的脸颊,盯着眼前狗一样的我说道。

“好喝…很好喝。”我如实的回答道。加百列甘甜的唾液如蜜水般扩散在口中,没有一丝腥臭与异味。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加百列眼眸微眯,水蓝色的瞳孔像是片平静无风的海域,海面下却涌动着骇人的暗流。

我吞了吞口水,呆在那边不知作何答复,只好含糊的回答道:

“呃,阿瑟,格罗瑞.阿瑟…”

“阿瑟?人类的名字可真够难听的。”加百列轻蔑一笑,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抓你过来的原因吧?”

“不,不知道….”我含糊其辞,实际上心知肚明。

“五天前的夜晚…你都在干些什么?”对方突然话锋一转,开始质问到关键。

“那个,我…我那天…”

“在和某个女人,不,应该是和一个女恶魔一起睡觉…我说的没错吧?”

“是…是的。”我根本无法反驳,只好点头承认。

看来莉莉丝说的是真的——天使可以察觉到人间的异样。

那天夜晚,我和狄丝小姐玩的过于忘我,直到夜半时分都没停下。

结果狄丝小姐不小心在人间待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没有星空的庇护,便无意间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原来这就是狄丝小姐告知的“警惕身边人”吗?

可恶,我大意了…

“而且…那个女人,今晚大概会来到这里吧?”加百列冷哼一声,眼神眺向天窗外灰暗的天空。

太阳已经西沉,点点星光穿过乌云的缝隙洒向了大地。

“什、什么?”我吃了一惊,她怎么会知道星夜的事情?

“你究竟还要等多久才肯出现?要是再不出现…这孩子可就归我咯?”

加百列对着教堂中央的神台喊道,语气充满了傲慢与挑衅。

“…给我,放开他…!”

加百列话音刚落,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便从不远处飘来——穿着灰白色修女道袍的女人从忏悔室旁的阴影出走来,阴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坐在椅子上的金发女人。

“狄、狄丝小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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