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只要到达那个地方……

“请保证每次寸止距离前一次不超过十分钟,否则会视为放弃,自动判定任务失败。”

“咔”左手的手环解锁了开来,我甩了甩手,这应该是我被拘束以来第一次获得部分的自由。

我活动了一下手指,缓缓地将手握在下体上。

可怜的下体在经历了这么多后已经十分敏感了,而真正亲自用手去触碰时却有一些不适。

虽然AI并没有说明什么程度是寸止,不过要达到寸止的要求应该是要达到98%,或者至少95%,反正我也看不到数值,一切只能凭借自己的感受。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射,可是,我已经不行了,满脑子都是射精却要我寸止自己。

这是何等的羞耻与折磨啊。

但是,如果成功了,我就能获得一次射精,一次自己亲手送上的射精!

我梦寐以求的射精!

再忍三次,只要三次!

我暗暗鼓励自己。

左手由慢慢抚摸的状态逐渐变为前后撸动,本来已经欲望高涨的肉棒更是高高挺立着,我努力感受着下体的情况确保着一定不能射出来,毕竟一旦稍有失误,失败的惩罚也是十分痛苦的。

但是由于平时很少用左手而且由于长期据说十分麻木,因此我在撸动时有一种仿佛不是自己的手在撸动的感觉。

渐渐的,渐渐的,射精逐渐接近,只要再撸动几下就可以了,三下,三…二…一…不行!

不能射,最后一下没有完全发力,同时下体强力收紧,确保了即将到来的射精没有发生。

“呼——”我把左手高高举起,此时有两个小人环绕着我,一个在我的耳边低语着:只要再动一下就能射了。

另一个则告诉着我:不能射,千万不能射。

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高高举起的左手死死地拽住了手铐的绳索。

任由高高翘起的下体中即将涌出的精液流了回去。

我的大脑仿佛要爆炸了一般,或者说,已经爆炸了很多次了。

“滴滴,第一次寸止结束,请等待滴一声后开始第二次寸止计时。”随着射精的欲望逐渐降低,我的理智逐渐恢复,但正当我休息恢复体力之时,一个铁罩罩住了我的阴茎部分,只露出龟头和两个阴囊。

这下,我就无法通过直接刺激阴茎部分以获得快感了。

“滴。”第二次寸止开始,我尝试抚摸龟头部分,平时的话这种刺激要很久才能达到射精的程度。

但目前的下体极其敏感,在抚摸了几下后就有感觉了。

于是,我由摸变捏,加大刺激力度,虽然没有刚刚那么快,但是我依然很快就到达了射精边缘。

停!感觉已经要射出来了,我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但是好像机器并没有什么反应,难道是寸止的程度不够吗?

我又轻轻地捏了几下龟头以防止快感减少。

果然,即使一直在刺激龟头,想达到射精也还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我又加大了捏动的频率和力度,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都是捏捏停停地试探着,结果就是我可怜的下体不断地徘徊于射与休之间。

射精的欲望仍然试图使我多用点力,可我不能被欲望驱使,一定要小心。

“滴滴,第二次寸止结束,请等待滴一声后开始第三次寸止计时。”总算是艰难地完成了,不过第三次寸止,我有一点不详的预感。

果然,趁我休息的时候,AI又补充了铁罩,将整个下体的前端都罩得严严实实的。

此时的下体就如同锁上了一个贞操锁一般,可以刺激的部位只有两个阴囊,这怎么能刺激得到射精呢?

“滴。”第三次寸止开始了,可是钢铁阻隔了我和射精间的距离,我只得尝试通过揉动两个蛋蛋企图获得一些快感。

但微弱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最多也就能使我的阴茎在铁罩的拥覆下勉强地勃起。

但是无论如何,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不能功亏一篑。

我尝试着揉动着阴茎上的铁罩,得到的只有冰冷的金属触感。

我疯狂地揉动着阴囊以及附近没有被铁罩覆盖的位置,可是仍然只能获得微弱的快感。

“呜呜呜!”绝望逐渐笼罩着我,走投无路的境地下,我只得用力得拉拽着铁罩,即使这会牵连可怜的阴茎部位。

但铁罩终究是坚不可摧的。

随着“滴滴滴滴”的警报声响起,我的左手再次被强制束缚至原位。

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我将面临着三次毁灭射精,还有接下来,无尽头的寸止。

不等我休息,下体的铁罩就已经发出强烈的电击,而在铁罩的限制下,遭受电击的阴茎不能完全的勃起,在我即将射精之时,龟头上的铁罩自动脱落,我在电击之中被迫射出了一次。

当然,电击瞬间停止,没有任何快感,只有后继无力的下体微微地抽搐着,如同啜泣一般排出丝丝白液,滴落在机械手臂中的收集容器中。

在“哭”完了之后,机械手摘下了阴茎上的铁罩,可怜的阴茎立刻迫不及待地勃起了起来。

AI索性用刷子沾上媚药,让机械手来回地涂刷着阴茎。

同时,顺着流下的媚药也被接入装精液的容器中,留作一会一同饮用。

当然是被迫的。

虽然我不断地通过“呜呜”来表达对这种不合理的行为做出抗议,但显然,抗议无效。

满是媚药的阴茎在飞机杯的刺激下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射精。

但是我却依然不能获得丝毫的快感。

此时的下体仿佛饥渴的野兽被囚禁于牢笼,眼前就是猎物却难以释放兽性,同时还要被迫吃一百根胡萝卜。

燥动地感觉逐渐传遍全身,但手脚都被拘束的躯体只能任其宰割。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割掉那里,一“死”了之。

然而,无论我多么地想“英勇就义”,却都只能被迫接受着“严刑拷打”。

在剧烈地挣扎下,第三次毁灭射精带了的,只有痛苦,压抑,和更多的欲望。

然后,收集了一小碗的毁灭精液混杂着媚药,一点一点的沿着被迫抬头的我的嘴角流入,口服,外用,双管齐下,不断地摧毁着我仅存的意识,只有呛到的时候能够勉强清醒,但由于口球的阻碍,仍是被迫的将大部分精液咽下。

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射精一次啊!

什么时候才能不被寸止啊!

漫漫长夜,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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