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航冲了一个凉水澡,半躺在床上小憩。
赤身肉搏的余韵仍未消退,他燥热得不能自已,就没穿上衣服,只把浴巾盖在裆部,随意翻看一本从书架顺来的书,好让自己静下心来。
这书作者是一位近些年崭露头角的新锐作家,出版社把他发表于杂志上的几则代表作集结到一起,都是篇幅不长的短篇中篇,读起来并不费力,最适合睡前消遣了。
提塔则穿上了那件心爱的哥特萝莉长裙——子午日分,肩并肩地卧在他的身边。
她将圣乔治银十字架举在眼前,屏息凝神地细细端详,好像教科书插图上的居里夫人观察烧瓶,不知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的成果。
柳芭一丝不苟地穿着女仆装,把银发束于脑后,趴在吕一航的脚边,一手捏着一只指甲钳,一手握住他的脚指头,小心翼翼地为他修剪脚指甲。
只要吕一航稍一抬头,就能正面看到她明艳动人的微笑。
柳芭每剪完一个脚指头,就会把它含到口中,舌头舔舐脚趾上的软肉,贝齿轻啮不太平整的指甲。
她咂吮得格外卖力,好像光凭舌上功夫,就能把甲板边缘的凹凸给抹平似的。
吕一航从未接受过这种新鲜的play,他感觉自己的脚趾仿佛鳞化为鱼,在温温热热的深海中畅游,有种意想不到的舒爽。
“剪得太仔细了吧,要剪多久呢?”吕一航兀自低头看书,手指拈着页边,随口问道。
柳芭口齿含混地说:“嗯,十分钟,不,二十分钟……半小时之内一定能剪完!”
由于留恋着吕一航脚皮子的滋味,柳芭舔弄得忘乎所以,否则像她这样手脚干练的女仆,断无半点磨洋工的可能性。
当吕一航读完第三篇小说时,房门突然传来了响动,克洛艾裹着一条白浴巾走进了房间。
她俏脸上的表情无比漠然,眼神冷淡到了冰点,仿佛从银幕中走出了一位葛丽泰·嘉宝,没准是因为监禁生活抽干了她的全部力气,就连勉强笑一下也会要了老命。
克洛艾将长长的金发盘成发髻,玲珑的双肩与浑圆的上乳露在外边,身上蒸腾着热乎乎的水汽。
如果电影导演拍摄如此性感的福利镜头,估计会选用幽暗朦胧的打光,将蠢动的情欲藏匿于明暗交间之中。
但吕一航为了看书不吃力,特意把房间灯光调到了最亮,在近于白昼的光芒下,克洛艾的冰肌玉骨显得更加白皙,犹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无瑕。
比起直直白白吸人眼球的性感,反而显出宗教画像一般的圣洁。
这两天以来,克洛艾的一举一动都遭到严格限制。
这次能够独立去浴室洗澡,得以享受片刻自由,已算是提塔例外开恩了。
只是她的衣着仍然受限,甚至得不到一件衣物用以蔽体,只得拿浴巾包裹住身体。
刚一进门,就看到提塔在摆弄圣乔治银十字架,克洛艾有点不爽,沉声道:“别碰我的东西。”
“哦,你洗好啦。”提塔对着原主优雅一笑,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十字架,而是随心所欲地把玩着,显然没把她的警告当一回事。
克洛艾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捋耳边的发丝缓解烦闷。
就像变身成奥特曼需要贝塔魔棒一样,她的圣徒武装要靠这只十字架才能驱使。
要是没有圣徒武装的加持,她的战力起码要下降八成,在底牌充足的提塔面前,根本掀不起反抗的浪花。
提塔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在罗马正教最高级别的通缉犯——『公敌(Hostes)』当中,有七位女性的名字分外醒目,她们被好事者合称为『七大魔女(the Seven Witches)』,认作世间最危险最可怕的蛇蝎女郎。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么精妙的炼金工艺,应该出自『升华的魔女(the Witch of Rising)』莉迪亚·加拉拉加之手吧?”
“你看得出来?”从外人口中听到总裁女士的名讳,克洛艾不禁愣住了。
出于对忒伊亚公司掌门人的尊敬与畏惧,克洛艾总是心有戚戚地称呼她为“总裁女士”,极力避免提及她的真名实姓——
莉迪亚·加拉拉加。
现在的年轻人多半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在上个世代的异能界,这位炼金术士却大大有名,充当了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比起绕口令般的姓氏,她的另一个名号更让人闻风丧胆——“升华的魔女”。
二十多年前,加拉拉加尚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生,却将罗马正教的防卫玩弄于股掌之间,接连洗劫中欧和南欧的数个禁书库。
这些地方距离梵蒂冈仅有咫尺之遥,是罗马正教的心腹之地,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等于是赤裸裸的挑衅,教廷怒不可遏地下达命令,宣布她是正教的“公敌”,全力展开追捕。
但在之后的几年里,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找得到她的踪影。直到世人将她遗忘之后,她才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在英伦重新开展活动。
“当然看得出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原来她才是引领忒伊亚公司崛起的幕后主导。你瞧瞧,这是我母亲转赠给我的法袍,上面附带着一个巨型法阵,名叫『厄里倪厄斯歌队(ὁ Χορὸς τῶν Ἐρῑνῠ́ων)』,能代替我的口舌咏唱咒语。”
提塔施施然地走下床,提起裙摆,往裙中注入些许魔力,长裙的蕾丝边如鱼鳞般片片绽开,缝隙中的斑驳符文显现出暗金色的光彩,肃穆而神妙。
“这,也是『升华的魔女』的杰作。”提塔宣言道。
虽然克洛艾心中已有预感,但当提塔揭晓这个秘密时,还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的确,将繁复的仪式法阵布置于三四平方米的布料之上,简直是“螺蛳壳里做道场”的精细手法,除了那个女人之外,还有谁能办到?
克洛艾持有的圣徒武装也是炼金技术的杰作。
忒伊亚公司倾尽人力财力,搜罗了数十件尚存于世的贞德遗物,测量其中的圣力残留,构建起数学模型,还原了贞德驭使圣力的手段,最终整合到一套现代科技制作的甲胄上。
基于加拉拉加的绝妙构想,圣徒武装才得以问世。
装备者不仅能提升圣力的运作效率,甚至能够完美复现历史上圣人的战法——这就是英国国教隐藏多年的军事机密,未来赖以称雄欧洲的王牌兵器!
提塔感慨道:“即使蛰伏了那么久,莉迪亚阿姨仍是世上第一流的炼金术士,手艺不减当年。而你能得到她的馈赠,又是出自什么机缘呢?”
在叙述自己飞速升迁的经历时,克洛艾总会用轻佻的口气,以便欣赏对方或震惊或艳羡的表情,但在击垮自己的德国少女面前,她出于本能地收敛了锋芒,变得唯唯诺诺了起来:“三年前,我作为国教的司铎骑士,通过了忒伊亚公司的严格选拔,然后被那位女士选中,于是……”
“于是,就成了她豢养的私兵,是吗?”提塔哂笑道。
“私兵?”克洛艾闻言一惊,忍不住斥道,“怎么用这么难听的词?你是在贬损国教修女的忠诚心吗?”
“难道我猜得不对么?如果莉迪亚阿姨不是为了笼络国教内部人士,又何必向你们提供新式装备,而不是留着给自己手下使用呢?”提塔摊手道,“她现在掌控着一家巨型军工企业,富可敌国,权势滔天,投靠她也是很精明的选择。”
“……为谁效力是我的自由,容不得你说三道四。”克洛艾负气地说。
此时,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不只我受过总裁女士的恩惠,原来不只我一个人受到垂青。也许,我还得叫这人一声……前辈?我先前准备情报时,可没收集到这一条情报啊……这个德国少女背后,到底有多少秘密?她和总裁女士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在刚才的谈话里,提塔或有心或无意地展示了自己的实力与人脉,正是被这些信息所震慑,克洛艾对总裁女士的敬畏之情,逐渐平移到了提塔身上。
从本质上来说,这是潜藏于人类本能之中的恐惧:对强权者的恐惧,对有能者的恐惧,对未知者的恐惧。
提塔看到克洛艾想说什么,却又不愿说出口的纠结神情,面露满意的微笑。
——攻心之计奏效了,接着该趁热打铁了。这就是谈判的道理,“威逼”之后就是“利诱”!
提塔不疾不徐地说:“你好像调查过我的背景,那你应该已经得知,我是一位出身名门的法师。我身为『算艺法』的嫡系传人,是德国古典法师协会中首屈一指的青年精英,在协会内部也颇有影响力。”
克洛艾不耐烦地摇摇头:“这算不上秘密,稍有见识的人都听过『克林克』这个姓氏。”
提塔没有理会克洛艾的插嘴,继续说道:“与教我古典魔法的那个男人相比,我母亲的名气要小很多,但这是由于她性情内敛、不喜俗务的缘故。不为外人所知的是,她同某些所谓的正教『魔女』——包括『升华的魔女』在内——也有很深的交情。要不是她将自己拥有魔神的消息隐瞒得严严实实,否则凭借她的实力,『七大魔女』还得多添一人。”
假如其他人说出这种话,克洛艾都只会当成虚言妄语,但她已经见识到了,提塔身上那件法袍并非凡品,而是炼金术的造物,更可怕的是,它的工艺与圣徒武装相类。
换言之,这就是提塔母亲与总裁女士交好的绝佳证据!
……
“原来总裁女士不是满门心思奥术秘法宏图霸业,其实她也会结交朋友的啊。”
听了提塔的一番话,克洛艾有种微妙的感受,总裁女士的形象似乎变得亲近了点,不再像天外来客般神秘莫测了。
尽管克洛艾不愿意承认,但从这个角度来说,她还得感谢提塔为她祛魅呢。
她沉默良久,等到理清混乱的思绪后,对提塔喃喃问道:“你不是无缘无故地炫耀家世和师承的吧?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提塔谦逊地颔首,说话的语气却夹带着十足的自傲:“依我鄙见,我能为你提供的资源,应该不比忒伊亚公司少吧?”
克洛艾的头脑飞速地运转起来:德国古典法师协会,财力不及忒伊亚公司,但它贮藏的古代典籍数不胜数,总裁女士谈及时也时常流露羡意;克林克家则是豪门新贵,在德特勒夫·克林克横空出世之前,从未有人听闻过这一姓氏,德特勒夫刚满三十岁时,就以压倒性的支持率出任“算艺法”,年纪轻轻即大有作为,说是五十年一遇的奇才也不为过。
所以说,能得到克林克家大小姐的笼络,怎么看都是一桩美事。
克洛艾皱起眉头,目视提塔的眉心:“你是在拉拢我?”
“为什么不呢?你是个极有才能的人,战力放眼整个英格兰也堪称一流,却只能听从鼠雀之辈的使唤,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我可以借助我所掌握的资源,将你推上更高的位置,比如——”提塔故弄玄虚地压低声线,如梦魇般轻声呢喃,“坎特伯雷大主教。”
克洛艾瞪大双眼,流露出向往之意,嘴角却紧绷起来:“真……真会说漂亮话。就算你有天大的背景,也只不过是个大学新生而已,怎会有这么夸张的能量?”
她嘴上依然倔强得很,但上半身的微颤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动摇。
坎特伯雷大主教,乃是英国国教的最高位者,亦是所有国教教徒的精神领袖,只有功勋卓着、寿命够长的死老头子才能坐到这一位置。
“升华的魔女”也曾为克洛艾画过这个大饼,但克洛艾深知,她的实力和资历都远远不够格,离染指这一宝座还遥遥无期。
所以,提塔的诱惑完全起不了作用……
“在你遇上我之前,你也不相信有同龄人能把你击溃吧?”
“唔——”
这话彻底把克洛艾呛住了。她再怎么嘴硬,也没法把一场彻头彻尾的惨败粉饰成势均力敌的惜败,骑士的骄傲不容许她这么做。
“而且,在遇上我们之前,你也不相信世上真的存在魔神吧?”
“呃,嗯……我听说过,魔神掌握魔力的方式与人类不同,但我以为这只是传说,直到……”
“克林克家传的宝物可不止魔神而已,只要你归顺我们,我们尽全力助你修行。『到底要效忠于国教,还是听命于公司』,如果你在为这个问题而烦恼的话,你还有另一个选择:从今往后,你只要做吕一航的母狗就够了。”
提塔揭开覆盖在吕一航大腿之上的浴巾,像一名大厨骄傲地展示金盘中的美馔。
肉棒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好像按捺不住兴奋,英武地擎天起立。
如同被下了一个阴毒的诅咒,克洛艾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震颤,双腿酥酥软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啪哒,浴巾随即滑落,丰满细腻的乳肉显露无遗,淡樱色的乳头尖翘地挺立。
克洛艾目不转睛地望着肉棒,不知不觉之间,气息变得急促了起来,体内流淌的血液越发滚烫,唯有加快呼吸才能泄出过剩的热量。
——倘若这杆东西在我的体内猪突猛进,那该有多爽啊……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唔,可是,它真的好大……
要是在两天前,面对男人丑恶狰狞的阳具,克洛艾一定会嫌恶地挪开视线,但此时,她逐渐失焦的眼神却盈满了媚意。
这不得不说是吕一航累日爆炒的成果。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提塔的笑容天真烂漫,没有掺杂一丁点恶意。
克洛艾在心里不断地说服自己:“我没有退路了。我不是自愿的,也不是有意接受魔鬼的诱惑,是我实在没有退路了。对,我是被魔神契约者逼迫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既然我是被逼的,那我即使做出玷污自己的事情,也很合理吧?
“请给我一点……精液。”克洛艾眼睛眯成两条细缝,从喉咙中挤出了几个字。
昔日姿态高傲的修女,现在只能在男人的面前跪地求欢,看起来比乞丐还可怜巴巴。
吕一航看着她的焦渴模样,憋笑道:“哦,我为什么要给你精液?”
克洛艾焦急难耐,环抱住吕一航的小腿,硕乳推挤着他的腿肚子,话语中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如克林克小姐所说,请收我作母狗吧,只要我僵硬无聊的身体能给您快慰,我愿献出我的一切来取悦您!”
“那么,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主人……”
仿佛要证明其言不诬似的,克洛艾舔起了他的脚,灵敏湿滑的舌头缠上脚背,像一只黏乎乎的水蛭。
至此,修女的三愿被破除殆尽。
按照教义来说,克洛艾没理由,也没资格再做修女了。
她的心智变得脆弱不堪,用不着柳芭拿妖眼控制她,只需要吕一航亮出肉棒,就足以让她乖乖听话。
但是,她心中何尝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或悔恨?
那个虔诚无比的国教修女再已成过去时,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沉溺淫行的母狗,除了发情和交配以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家畜。
邪恶的支配欲涌上了吕一航的头脑,他嘴角上扬,指了指自己高耸的肉棒。
克洛艾一言不发,顺从地把它含入口中,先是试探性地望向吕一航的眼睛,再缓慢地含得更深,用最柔软的喉肉刺激龟头。
吕一航私处散发的雄臭,比伦敦老牌香水店的香薰更吸引人。马眼处冒出的先走汁,她也能甘之如饴。
克洛艾忘我地舔舐着那只壮硕的阳根,被强烈的满足感冲晕了头脑,感动到几欲流泪。
在嘶溜嘶溜的吮吸声中,响起了提塔恶作剧般的窃笑。
“克洛艾是不是假装降服,实则筹划着背刺?”
吕一航掌压克洛艾的后脑勺,享受她的深喉口交,心里却依旧保持着这样一个疑问。
她毕竟是经受过军事训练的修女,训练内容必然包含被俘后的反拷问技术。
而做爱时正是人最没有防备的时间段,一切要害都袒露在外,怎能承受住崇圣修女的暴起一击?
虽然克洛艾现在温顺得像一只羊羔,但谁都知道,她的内在是一头母狮,目空一切的母狮,桀骜不驯的母狮。
——万一现在她展现出杀意的话,比如用牙齿奋力一咬,即使我的阴茎有魔神的加持,不会有断屌之类的大碍,也免不了会受擦伤……
吕一航越想越觉得惶恐,紧张得睾丸都一阵哆嗦,精液在输精管内雀跃,隐约有射出来的趋势。
但后宫之主的责任感让他重返平静,他稳住精神,转而露出运筹帷幄的淡笑。
“我不能在提塔和柳芭面前失态,我得做好她们的精神支柱,首要的就是传达出『必定能收服克洛艾』的信念。”
尽管吕一航只露出了一瞬间的不安,也被心有七窍的哥特萝莉看在了眼里。
提塔倚靠在他的身侧,以十指紧扣的方式握住吕一航的手掌,对他轻声耳语道:“别担心,尽管享受就好了。她敢有一点反抗之心,不消一眨眼的时间,我和柳芭就能压制住她。有我们在,你没必要顾虑什么。”
话音刚落,一枚香吻落在吕一航的唇上,稍纵即逝,虚幻无常,像一片飘零的灼红桃瓣。
那是提塔的吻,她靠得那么近,软乎乎的奶子都贴到吕一航胸口了,单凭触感就能辨出裙装底下是NO BRA。
黑蕾丝领口泄出的少女芬芳扑鼻而来,恰如阳春三月的淑郁桃香。
提塔凝视着吕一航的双眸,随即再度吻了上去。
与表面上的平静不同,她的舌尖急吼吼地钻入吕一航的口腔,像一位好学的师妹递剑喂招,要从他的舌头上讨教一番太极乱环诀。
提塔的唇齿被阻塞住,淫靡的轻哼声从鼻腔里泄出:“唔唔呜!嗯呢……唔……”
吕一航的心思融化在了浓情蜜意之中,心中的忧虑也随之消解了大半。
情到浓时,他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克洛艾的樱桃小口无法承受精柱的冲击,呛得连连咳嗽。
有几滴精液与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溢出,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构成一副异样的图画。
吕一航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待会儿还得做好清理,麻也麻烦死了,等到凝固后就更难擦了,要收拾只能趁现在……
克洛艾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见主人的怒容。但即使没有接到号令,她也本能性地反应了过来,现在应该做什么。
她将口中的残精吞咽下去,双手置于脑侧,雌伏在地面上,做出一副三叩九拜似的卑微姿势。
“嘶噜噜——”
克洛艾伸出粉嫩的香舌,舔起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将那副精液滴成的图画一点一点地扫净。
目睹克洛艾如此顺从的样子,吕一航不禁笑出了声,心中的另外一小半忧虑也打消了。
把一位国教修女驯化为奴——哪怕是最胆大包天的恶徒,就算是“公敌”级别的重罪犯,也绝对不曾犯过如此恶劣的邪行。
虽然此时西迪并没有现身,但可想而知,她肯定在背地里偷着乐呢。
教会可是跟她缠斗了两千年的死对头,无论哪个笃信神明的家伙吃了瘪,都足够让她幸灾乐祸一阵子。
吕一航、提塔和柳芭则是长舒一口气,为大功告成而感到畅快。
调教克洛艾的过程并不轻松。
他们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心力,才解除克洛艾的三愿,彻底破开她的防御,使她沦为吕一航的掌中玩物。
在这个时候,如释重负的三个人互相交换眼神,虽然他们没在口头发表意见,心里其实想着同一件事情:为了庆祝克洛艾的归顺,开一场酣畅淋漓的淫趴吧!
正当柳芭想要解开女仆装,提塔作势脱下哥特萝莉长裙时,吕一航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要不来玩角色扮演吧?我们做的时候,就扮演爸爸、妈妈、女儿吧,互相称呼的时候,不要乱了辈分啊。”
提塔感到新鲜异常,合掌叫好:“像过家家一样吗?好有趣!”
说来也奇,提塔和柳芭长到这么大,竟连一次过家家也没有玩过。
毕竟她们俩身怀超自然能力,成长经历与普通女孩截然不同,比起这种童趣盎然的游戏,好学的提塔还是更愿意把时间花在研习典籍上,而柳芭从小就真刀实枪地干上了家务活,哪还用得着模拟持家呢?
柳芭自言自语地说:“那么,角色应该怎么分配呢?爸爸不用多说,肯定是一航来,但是妈妈……”
“妈妈当然是你来当啦,还有第二个人选吗?”提塔抓住柳芭的乳房外沿,将两只充满弹性的硕乳挤压成扁饼状,半开玩笑地说道,“中国有句俗话说『有奶便是娘』,你这乳肉真够厚实的,等到怀孕以后,奶水会有多充足?”
“别闹了,提塔,痒死人了!”柳芭笑得花枝乱颤,小手像赶蚊子似的晃来晃去。
提塔揩油的双掌仍未消停:“以后我生了小孩,还得请你当奶娘呢。”
“奶,奶娘……”听到这个词语,柳芭忽然停止了反抗的动作,脸蛋染上一层绯红,羞涩地垂下脑袋。
她的脑内被一种慈爱的幻想占据:要是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是提塔和一航的亲生骨肉,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中,从乳头中吸食奶水……
柳芭发出古怪的笑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哝道:“嘿,嘿嘿,靠我来喂奶吗……这么重要的责任,我能行吗?”
“柳芭,你自己也意识到了吧,你真的很适合当母亲。”吕一航看着她的侧颜,认真地说。
平日里柳芭一手包揽各种家事杂活,比四体不勤的Z世代大学生能干一千倍,一万倍。
一想到这点,吕一航心里除了惭愧和感激以外,更多的是敬佩。
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看、这么贤惠的姑娘?
柳芭脸颊泛上了一层红晕,低下头,羞赧地问:“真的吗?”
“真的。”
柳芭脸红到了耳朵根,小声说:“终于到这一天了吗,你也想要小宝宝了吗?如果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为你生孩子……只要你跟我说一声,我可以休学一年备孕……随时都可以!”
眼见柳芭会错了意,吕一航哭笑不得。
比起同龄人而言,柳芭身上的母性过于丰沛了,原因很容易猜测,半是由于她爱照顾人的天性,半是由于她对美满家庭的渴望——不过,一个美满的家庭并不非得孕育爱情结晶不可,保持和谐的性关系也是关键所在,吕一航想让她记牢这点。
吕一航笑着摇摇头:“一个大学生怎么带娃?等毕业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只用扮演提塔妈妈就好了。”
“啊?要扮家家酒,也应该是提塔来当妈妈吧,我来不是僭越吗?”柳芭摆出一副三贞九烈宁死不从的态度,坚决反对,“不行不行,还是我当女儿好了。”
每到这种时候,柳芭会一板一眼地讲求名分的区别,总想着把正妻之位谦让给提塔,简直比满清遗老还要迂阔。
吕一航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这毛病还是得靠她最崇敬最可亲的提塔来治。
他拍了拍提塔的屁股,把提塔推上前去,提塔心领神会,笑眯眯地扑到柳芭怀里,模仿童音,脆生生地叫道:“妈妈——”
柳芭一下子慌了神:“提塔,你……”
提塔摇头晃脑,一派小大人的模样,笑吟吟地说:“妈妈,提塔今天听爸爸话了,提塔要乖乖宝宝的奖励。”
“什,什么奖励?”
“提塔要妈妈摸摸头——”
提塔鼓起腮帮,两颗水汪汪的蓝眼珠紧盯着柳芭,眸子清澈得没有纤毫杂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提塔其实是在装可爱。
但她毕竟容姿幼弱,肤质细润,外表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甚至如初中生一般娇嫩,即使是装可爱,那也是实打实的可爱。
每眨一次眼,两行浓睫就在旁人心弦上拨起一串音符。
柳芭本想责怪她胡闹,却被萌化了心脏,不自觉地露出温暖柔和的笑容,伸出右手轻抚自家女主人的头顶,话语中流溢着无限的宠溺:“乖宝宝,乖宝宝,妈妈会疼你的。”
提塔把脑袋深埋在柳芭的硕乳之间,纵情享受着谷间的柔软,柳芭捋着女主人头上的发丝,微笑之中尽显怜爱,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她们确实像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女。
这下万事俱备了,连柳芭也已入戏了。
突然,提塔凝视着柳芭的眼睛,抛出了个天真无邪的问题:
“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呀?”
柳芭的笑容僵住了:对于带孩子来说,这是一个避不开的史诗级难题。
虽然柳芭志在成为贤妻良母,但她不曾有过一点教育他人的经验,遑论性教育了,只得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这个……从妈妈肚子里来的啊。”
提塔楚楚可怜地闪着眼睛:“那再给我生个妹妹,好不好?爸爸只有我们两个人,会不会太寂寞了?”
柳芭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于是向吕一航投去寻求解围的目光,柔声问道:“你会寂寞吗?”
吕一航微笑着,迎面拥搂上了互相抱紧的两人:“怎么会寂寞呢?你们永远是我的宝贝。”
“哇,爸爸真好。”提塔娇滴滴地叫道,转而把脑袋埋进了吕一航的胸膛,用两侧脸颊肉交替摩擦胸骨,贪婪地呼吸他的气味,金丝般的秀发在脑后一摇一晃。
柳芭个子与吕一航相差无几,把额头稍稍一低,便倚在了吕一航肩膀上。
相比起调皮的“女儿”而言,她显得稳重许多,连与夫君亲热都保持着极度的克制,肌肤相触的部分仅限于额头上的几平方厘米。
换作往日,柳芭早就急不可耐地拥抱上来了。
她一直爱好接吻,尤其是交换唾液的湿吻,当她吻上吕一航的唇舌时,比叶尼塞河的春水还缠绵悱恻。
现在却摆出这么彬彬有礼的态度,令吕一航感到十分不适应。
“既然在女儿身前,就要给女儿做个好榜样。”柳芭估计是这么想的吧。看来cosplay母亲,反而让她放不开手脚了。
正当吕一航偷偷摸上柳芭屁股,欲以指技挑拨情欲之时,提塔已经开始行动了。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对吕一航狡猾一笑,模仿出稚嫩的童音:“爸爸这么宠提塔,那能不能满足一下宝贝女儿的愿望?”
“什么愿望?”
提塔微微弯腰,使自己显得更矮小些,正好够环抱住吕一航的腰部,娇声央求道:“奸一奸妈妈,让她再给提塔生一个妹妹吧。”
提塔把脸蛋鼓成了两个肉乎乎的白面馒头,闪烁着明眸望向吕一航,看起来像个爱做鬼脸的小学生,讲出口的却是最骚的骚话,更像一名穴肉时刻瘙痒难耐的荡妇。
吕一航脑中冒出了“萝莉碧池”四个字,肉棒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
“噢,没问题。”顺着提塔的话头,吕一航答应了下来,“不过,我要提塔帮我个忙。”
提塔拿一根食指抵住自己的下颚,湛蓝的眼珠泛着波光,装可爱地噘嘴问道:“帮什么忙呢?”
“给爸爸和妈妈做一下前戏,好吗?我要干你妈妈了。”
“好呀!”提塔笑靥如花地拍起手来。
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萝莉碧池”,一听说母亲能受到淫辱,她反而感到兴致高涨了,世上哪还有这么孝顺的女儿?
说时迟那时快,柳芭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压倒在了床上。
提塔掀起厚棉布制成的女仆长裙,伸手探向柳芭双腿深处的桃源:“妈妈,为了方便爸爸插入,请你忍耐一会儿。”
当提塔沿着紧并的大腿追根溯源时,却发现柳芭的私处早就濡湿了,蕾丝内裤吸满了淫水,变得沉重无比。
提塔缓缓揭下那条内裤,发觉自己手指肚沾满了淫水,黏连起道道细丝,估计要费些功夫才能擦掉。
“都已经发春成这个样子了,还要我做什么前戏嘛。”提塔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不过,看到柳芭的羞涩表情,提塔感受到了一种绝妙的成就感,很快又变得兴奋起来。
提塔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柳芭的两瓣阴唇,露出粉嫩的蜜肉和尖翘的肉芽,朝着吕一航招手:“爸爸,请使用妈妈母爱满满的淫穴吧。往这个生出提塔的部位里,再次灌入孕育宝宝的汁液。”
吕一航亲吻了提塔一口,再俯下身子,压在柳芭身上——正是经典的传教士位,有情人交相对视,最能催动心中的欲念,所以说,这也是最适合老夫老妻的体位。
吕一航直视着柳芭的蓝眼睛,唤道:“孩子她妈,我要来喽。”
柳芭轻声应道:“嗯。”
“嗤”的一声,铁杵不受太多阻碍,就刺进了柳芭的小穴中。
“呜哦!”刚被插入,柳芭就浑身一震,差点直接泻身。
由于吕一航和提塔的共同催情,柳芭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就像一只被疯狂摇动的可乐罐,一受触碰,就无可避免地爆发出来。
“爸爸,我也来为你助助兴。”提塔微微低下脑袋,小嘴凑到吕一航的胸前,吮起了他的乳头。
她的手也没闲着,而是挑拨起了柳芭幼嫩的花蒂,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碰到什么物件都要动手把玩。
吕一航张开手臂,从提塔的腋下穿过,强硬地抓住她的乳球。
提塔如痴如醉地运用舌头,在爱人的乳晕上转圈。
她很喜欢被吕一航用这种姿态抓奶,当她被钳制得动弹不得时,她能得到一种奉献自我的快感,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没有比这更沉重的爱意了。
当三个人沉沦于大家庭般甜蜜的性交中时,房间里坐不住的唯有一人。
克洛艾在墙角箕踞而坐,手指虚握成一个半球形,在胯间的嫩穴中戳弄,蜜水湿哒哒地流泻着,擦起“吱噜吱噜”的尖响。
她的脸颊涨得比柿子还红艳,张开双唇便是湿热的吐息。
情欲的力量支配了这位高级修女的心房,她保持了十八年纯洁的生活,今夜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慰。
“上帝啊,你教导我忍耐的美德,但这一次,我如何才能忍耐下去?”
吕一航把精液倾泻在柳芭的穴中,畅快地吐了口气,想要稍事休息。
提塔拽住他的小臂,急切地说:“爸爸,爸爸,提塔也想要做爱,也想要生一个女儿。”
吕一航捏住她的下巴,忍俊不禁地说:“哦?你不还是个小孩子嘛,挨得了肏吗?”
提塔不满地嘟起嘴,按压起自己的胸脯,手势中不无自豪之情:“提塔已经不小了!你摸摸提塔的胸吧,已经长得很大了。爸爸多揉揉,以后还能长得更大!”
吕一航被提塔用手掌引导着,摸到了两只饱满丰腴的乳房,虽然她的胸部比不上柳芭那样硕大无朋,但也沉甸甸的颇具分量。
倘若用一只手抓上去,还会有颇多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光看穿上衣服后的身体曲线,谁能想到提塔的胸部如此有料?她是穿衣显瘦的类型,但按实际尺寸来看,说是“隐藏巨乳”也绝对够格。
吕一航拿手指弹了弹,两只乳房被震得微微摇晃:“哦,是长得挺大了。能夹紧爸爸的鸡巴,让爸爸检验一下吗?”
“好呀!”提塔解开上半身的哥特长裙,露出一只毫无雕饰的纯黑乳罩。
提塔微微一笑,双手往背后一解结,两只小白鸽从笼中解放了出来,弹起一阵皓白的乳波。
乳头色泽粉粉嫩嫩,乳晕大小有如硬币,真是一对看不厌的美乳。
“嘿咻。”提塔趴到床上,夹住了吕一航的大屌。
这根骇人凶器上沾满了柳芭的蜜液,散发出浓郁的异香,提塔却丝毫不觉得反感,有柳芭的汁水作为润滑剂,她上下摩擦起来就更顺畅了。
吕一航一边享受着提塔的乳交侍奉,一边用舌头舔弄着柳芭的乳房,既忙碌又快活。
但他留意到克洛艾在边上自娱自乐,心中生起了一股怜悯之情,对着柳芭耳语了一番。
柳芭听了吕一航的指点,点了点头,下床走到克洛艾身边,把她拉起身来。
“终于要临幸我了吗?”克洛艾的心怦怦直跳,在床上坐了下来。一想到吕一航那根巨龙的形象,她本就湿润的蜜穴变得更加春水泛滥。
可是,克洛艾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柳芭按倒在了床上。
吕一航“嘿咻”一声,把屁股挪动到了克洛艾的脸上,那张女明星般耀眼夺目的脸蛋,化为了一张过度奢侈的坐垫。
克洛艾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正好戳中了吕一航的屁眼处,惹得两瓣菊花收缩起来,那可能是吕一航浑身上下最柔软,最无防备的部位了。
“好可爱。”克洛艾有些窃喜地心想,为找到吕一航的敏感点而庆幸。
但吕一航很快就变换了姿势,像蹲便一般竭力张开菊瓣。
作为弱点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来,克洛艾的香舌不太费力,便长驱直入,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肠壁的苦味钻进了她的口中。
她早已习惯了侍奉天主的礼节,现在换成服侍吕一航,在心理上也不太难适应。
“主人之所以不直接插进来,而是要我舔肛,是为了让我找到自慰的配菜啊,主人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克洛艾陶醉于吕一航屁股上散出的雄性味道,手指戳弄蜜穴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目睹克洛艾受到凌辱,却又心甘情愿的样子,提塔露出一抹得胜者的微笑。
——即使你是心比天高的修女,终究还是要败给女性的本能嘛。
当然,能把克洛艾引向堕落,功劳最大的当属辛勤耕耘的吕一航。
像是为了奖励他这些天的付出,提塔从两侧挤压自己的胸部,以不轻不重的力度夹住他的鸡鸡。
以吕一航的长度,除了大半截杆身被丰腴的雪肉埋住,还有深红色的龟头冒出个尖来。
提塔将其含入嘴中,温柔地舔舐着,舌尖绕着边沿的缝隙打转。
前面是提塔温情脉脉的乳交,后面是克洛艾狠辣带感的毒龙,还有柳芭一边细腻绵长地舌吻,一边用手掌轻轻揉搓阴囊,吕一航感受着三方面的刺激,舒爽得不能自已。
即便他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主仆双飞,也还没有习惯迎接三人的挑战。
万一,像传说中的所罗门一样,有一千个姬妾,做起爱来又该会是怎样一种奇景……
不过,不切实际的幻想暂且放在一边,还是当下的享受最为重要。
吕一航半眯着眼睛说道:“我有点想射了,提塔,你要用脸接,还是喝下去?”
提塔把阴茎夹在两座温热的乳房之间,缓慢而有节奏地厮磨着,依旧用脆嫩的嗓音喊道:“爸爸,射在提塔的穴里吧,提塔把处女一直保留到现在,提塔想要给爸爸生孩子。”
提塔的声音既娇媚又可爱,一声“爸爸”叫得人骨头酥软,吕一航差点精关一松,直接射了出来。
这当然不是真话,提塔献出处女已是近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可她的演技真是绝妙,将孩童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足以让全天下的萝莉控都为之抖擞身子。
连与她缠绵无数次的吕一航也感到一阵恍惚:“难道提塔真的是处子?我之前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都是在梦中发生的事情?”
不,不是做梦,这对胸乳的柔软触感,曾经陪伴吕一航进入无数个梦乡,岂会有半点虚假?
吕一航回过神来,一把抓住提塔的肩膀,以穷凶极恶的腔调叫嚣道:“好啊,乖女儿,看爸爸怎么给你破处。”
“呀,别着急,提塔的处女膜永远是留给爸爸的。”提塔佯装退避,实则将整个上半身都投入了吕一航的怀里,和他笑着抱成一团。
听到这段有违伦常的对话,柳芭竟然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敲打起吕一航的肩膀,嗫嚅道:“哪有女儿跟爸爸做的?你不要带坏小孩子。”
——你也太尊重人设了吧?
吕一航既为柳芭的母爱而感动,又有点想吐槽,不过,他必须尊重女儿提塔的请求才行。
“提塔想要我的精子,我总不能不给她吧。”吕一航用劲捏了捏柳芭的乳廓,柳芭受到刺激,闷哼了几声,便不再说话。
他转而向提塔提问:“你想要个怎样的女儿呢?”
提塔的嗓音天真无邪:“提塔想要个善解人意的女儿,像妈妈那样让爸爸每天开心的。”
“别胡闹。”柳芭嘴上呵斥提塔,但已经遮掩不住笑意了,也无心劝阻丈夫与女儿的禁断之爱。
“你还在等什么呢?”提塔的笑靥看似纯洁无垢,却深藏着诱人犯罪的魅惑气息,她用双手撩起哥特式长裙,萝莉式的白虎嫩穴尽收眼底,“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