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女帝端坐的小亭上方,一身纯白衣裙的夏蝉矗立在上方,头顶是繁星点点,悬挂一轮弯月的夜空,其后不大的湖面闪烁着被月色倾撒的波澜。 1
微风而来,导致她的白色衣裙被风吹拂后紧贴在身上,浑圆双乳完全暴露出那完美的形状。
还有那大腿间,迷人的三角凹陷,令人不能自己。
双眸眺望之处正是女帝窥见春色之处。
漆黑的双眸中绽放着两具雪白的肉体,在清冷的月光之下缠绵,撞击,耸动抽插,尽力研磨。
胯部与嫩臀撞击,喘息与呻吟混杂。
那两座雪白高耸的雪峰,随着撞击在空气中不停的滑过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夏蝉眼神迷离而空洞,手指抬起,缓缓落在了白色衣裙包裹着的完美玉乳之上,五根纤细优美的手指并拢,掌心轻轻的覆盖到胸脯上,五根手指依次落下,彻底握住了自己浑圆挺拔的酥胸。
似乎,要小一些!
原来女人跟女人真的不一样,皇上的比自己的大,韩嬷嬷的也比自己大。
耳中听见韩嬷嬷发出一阵娇啼,雪白丰盈的身子僵直,随后瘫软在地,疯狂的两人终于喘息了下来。
夏蝉的视线从这对热情似火的男女身上移开,仰望着天上高挂的皎洁月亮,刚才悸动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但,双腿间湿滑感却令夏蝉蹙眉。
……
“小云子!”
当韩嬷嬷缓缓从高潮中缓过神时,欲滴的美眸望着搂抱着自己肉体的男人,闪烁着痴迷:“我们离开皇宫吧!”
“离开?”
陆云停下玩弄着成熟女人性感的肉体的手,眼中闪烁着诧异。
“对,我去奏请陛下允许我们离宫,找个世外桃源过耕田织布的生活!”
韩嬷嬷双眸中闪烁着憧憬与幸福。
想着逃离皇宫,远离喧嚣,两人白日织布耕地,晚上肉欲沉沦,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陆云没有回答,在蓝星时,陆云是个农村出来的娃,哪怕是再城市里打拼几年仍旧一事无成,陆云也从来没有想过回老家种田,无他,不能吃苦尔。
在机械极度发达的现代如此,更加别提是科技落后的大夏。
躲在一旁的女帝闻言,激荡的情绪瞬间冷静了下来,自己的乳母要带这个假太监离开?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可自己怎么拒绝乳母?
女帝望着慵懒躺在男人怀中的乳母,白色典雅的旗袍凌乱的束缚在娇躯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泛起阵阵潮红,头发散乱,下身蜜穴还在缓缓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
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就算她是整个后宫的主人,大夏的皇帝陛下,可她身为女人,多少个日日夜夜孤独一人,感同身受的她明白后宫女人的寂寞与空虚。
想着乳母本身是有老公的,可入了这深宫内院,便与家人断了联系,只能孤身一人独守空闺!
女帝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随机就坚定了下来。
此时虽说解决了雁门关之局,与鞑靼迎来短暂的和平,却却非永久,等鞑靼国修养几年,绝对还会和大夏再起兵波,她要再此之前,依靠着这个从天上而来的谪仙拿下朝堂,做大夏真正的皇帝。
就算是不提鞑靼国,大夏周遭的其他国家对大夏也是虎视眈眈。
她离不开陆云,大夏也离不开陆云。
见陆云迟疑,韩嬷嬷神色一滞,眼眸中炙热,迅速暗淡下来,到最后,那双略显沧桑的美眸,竟是变得有些湿红了。
这就掉小珍珠了?
陆云有些懵逼了。
良久后,一道幽幽的女声传来。
“小云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这么轻易的被你得手,在你胯下婉转承欢,是个淫贱的女人?”
韩嬷嬷玉手掩面,看不清表情,却不难听出她声音中的哽咽。
“嬷嬷,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陆云赶紧安慰解释道:“只是如今皇上根基不稳,朝堂有朝臣结党营私,内有太皇太后把控朝政,外有他国虎视眈眈,不提其他的,就说今日丞相和六部公卿都敢当面讥讽皇上,身为皇帝的亲近人,我要是是个无能的草包还好,可我明明一腔才华,怎能不提笔报效皇上,国安家才安!”
陆云说道最后震耳欲聋,一旁的也是被陆云这番话说的心情激荡,不能自己,心说这个假太监虽说做事荒唐,本性属淫,却也有一腔热血报国之心!
可本以为能糊弄住韩嬷嬷的陆云却听见韩嬷嬷冷哼一声说道:“别跟我来这套!”
说着从陆云身上起身,一双美足直径踏在草地上,美腿并拢,双手叉腰,恢复了平日里的庄严肃穆:“呐,小云子你给本嬷嬷听着,本嬷嬷虽说年过四十,已到年老色衰年纪,但也不是谁都能上的,你既然上了本嬷嬷,就得负责,我不管你是去偏僻农家过居家生活,还是再朝堂中如日显贵的重臣,都不能抛弃本嬷嬷!”
陆云则是震惊了,这是一个古代女子能说出来的话,这是一个久居深闺女人说出来的话?
平静了一会儿,韩嬷嬷探出白酥玉手,托起陆云的面容,已是熟母之龄的她,此刻,脸颊上竟是泛起一抹少女特有的羞赧:“小云子,你听着,本嬷嬷,真的很喜欢你!特别……特别是你的大鸡巴!”
说完,竟直径跑走了,一边跑还一边拉扯着衣物遮盖泄漏的春光。
面对如此胆大的热烈的告白,陆云震惊了。
一旁的女帝也震惊了!
这,这还是自己尊敬的乳母吗?居然如此胆大的跟一个足以当他儿子的小男人告白。
一时间都忘了隐藏身形,长长的身影暴露在了陆云的眼帘中。
“谁……”
回过神来的陆云被吓得够呛,急忙站起身大喝一声。。
“小云子,你真是厉害,瞒着朕又干了一件好事!”
女帝身形逐渐黑暗中显现出来。
娘炮皇帝?完蛋了,完蛋了!又被抓住了!
陆云看见来人的面貌时登时下了一大跳,急忙跪倒在地,满脸惶恐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小的该死!”
“你是该死!”
女帝清冷的声音,发出一道严厉话语:“你才入宫几天?整好一天吧,真够厉害的,朕的皇姐,还有朕的乳母,都被你玩弄到手了,若是让你呆个一年半载的,朕整个后宫的女人不都是你的玩物?还在朕的南书房,花园淫乐?到时候你是不是还想在自己的金銮宝殿胡作非为,在自己的龙椅上长枪刺马?”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