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今年五月,在后来的历史上被称作“血色五月”,整个城市在文攻武卫的呐喊声中瑟瑟发抖,各式各样的造反派、保皇派组织,发动了数以万计的革命群众冲击政府、机关、厂矿、学校,不计其数的黑五类、走资派、现行反革命被殴打、拘禁,甚至虐杀。

五月底,老人家提出了最新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

“向革命军人学习。”并派出部队进城,迅速处理了城市的混乱局面,最后以军队代表为领导,结合了造反组织,组建了红都市革命委员会,军代表王进喜担任主任,万里浪担任副主任。

梁二苟在血色五月的武斗中表现突出,被万里浪喜爱,也吸收进市革命委员会担任通讯员。

六月份,城市秩序终于恢复了正常,红都二中在这次风暴校长、体育老师、音乐老师等五、六个干部和教师在武斗中惨死,红都二中也被几股造反派或保皇派反复占领,市公安局在武斗开始时就瘫痪了,对这些人的死因也没法进行详查,于是这些人也就泯灭在这大时代当中了。

秋霞和父母这个月一直躲避在鸭脖巷的房子里,鸭脖巷的居民成分大多是生产工人和城市平民,是革命的领导阶级,因此,受到的冲击不大。

这天,秋之江接到了市革委会的通知,让他尽快回二中上班,响应“抓革命,促生产”的伟大号召,要用最短的时间恢复红都二中的教学秩序,积极组织教师和学生复工、复学。

同时任命秋之江为红都二中副校长,代理校长职务,万里浪副主任还在下发的文件中批复:秋之江同志的历史问题虽然在审查中还没有结论,但在五月革命中是经受住了考验的,请秋之江同志尽快将二中的教学、教育工作开展起来。

秋之江看到革委会的这份文件,也是一脸苦笑,历史问题还没有结论,那就是说自己还是个不清白的人,只要万里浪有需要,随时都可以收拾自己。

秋之江本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老家是革命老区,家庭成分是平农,解放后在京都师大读的大学,分配到红都二中教书,工作还算勤勉,要是有历史问题,那只能是老婆淑宛家了。

老丈人以前是红都市有名的资本家,解放前就跑到岛上去了,淑宛是老丈人一个妾氏所生的闺女,丈母娘当年就是红都市红极一时的着名青衣,因此,丈母娘的基因给了淑宛天生的好身材和好嗓子。

解放后红都政府对当年的资本家、地主、反革命分子一次一次的运动清算,淑宛娘在这些清算中没有熬过来,淑宛却是因为嫁给了秋之江,才坚持到了现在。

因为这些原因,淑宛落下了病根,只要运动一来,她就手足无措,只会流泪,所以,上次秋之江被抓,她也毫无办法,表现得还不如女儿。

秋之江上次逃过一劫,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惜了老校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当年他和白副校长分配到红都二中的时候,老校长一直关心、照顾、培养他们,这次人怎样没的,谁都说不清楚,家里人最后只是领到了一具尸体,脑袋已经被钝器击碎了。

最惨的听说是个音乐老师,以前家里是地主,从小就爱好音乐,成年后也是嫁给了个根正苗红的生产工人,这次也是死得不明不白,据说家里人给她装殓时,发现阴道和菊花全被撕裂,还有大量的精斑留在体团,凝固成一块一块的。

秋之江的老同学白副校长,这次很幸运,出事当天他正在外地学习,回来后就组织起了一支保皇派革命队伍,几次冲击二中虽然没有成功,但最终还是有自保之力。

因为白副校长与万里浪等造反派矛盾太大,所以在这次市革命委员会的组建中万里浪坚决反对,虽然没有进入,但也给予了群众革命组织的待遇。

秋之江成为红都二中的代理校长,第一时间就是组织学生和老师的复工、复学,他根据学校现有的教师队伍数量,重新规划了班级,由于这次五月风暴的影响,有一部分学生也开始辍学,提前进入社会。

红都二中的学生迅速减少了一批。

国家早就取消了高考,改成推荐和选拔上大学,高中学生的进学之路比较难了,家里成分不好的,很难上大学。

秋霞今年读高一,父亲又成为二中的代理校长,秋霞重新回到了学校,坐在这窗明几净的课堂中,秋霞的心境却是不一样了。

首先,她发现同班的同学少了很多,她们班不得不和其他几个班合并在一起,其次,老师也少了很多,以前认识的几个老师,在上次的风暴中有些也受到了影响,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白语哥哥没来学校,听同学们说白语哥哥被他父亲放到乡下老家了。

想到白语哥哥,她就是心中就是一痛,她也不知道以后怎样再面对白语哥哥,那天的悲惨遭遇,她是绝不会和白语哥哥讲的,她不敢再回想那天的事,可恶的梁二苟、可憎的万里浪,但庆幸的是父亲逃过一劫,如果父亲没了,那这个家再也不幸福了,只要父亲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刚发生事情的那些天,秋霞晚上都不敢睡觉,只要一睡着,就会看到梁二苟那淫邪的笑容,那天梁二苟就是这样淫邪而又面目狰狞地捅破了她的处女之身,使得她的身体不再清白。

万里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将她无瑕的身体又再次蹂躏。

回想起他们用那丑恶的生殖器插进自己身体内,就是恶心,尤其是那张着嘴的龟头,混合着臊臭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唇齿间来回地抽动,让秋霞无比地羞愤,当腥咸的精液射进嘴里,那种让人呕吐的气味久久不散,秋霞突然感到下体又湿润了,下身的液体浸润了内裤,秋霞为她的这种生理反应感到耻辱。

一张纸条通过旁边的同学传给了秋霞,秋霞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今天下午三点,在学校仓库见面,不准迟到”落款画了两只小狗。

这是梁二苟给她的纸条,秋霞一下就反应过来,很想狠狠地将它撕掉,又怕动作太大被旁边的同学发现,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纸条收进书包里,此时的秋霞思绪开始飞乱,很想大哭一场,委屈的嘴角紧抿。

现在是二点五十,还在上课,梁二苟说的话她是不敢不听的,梁二苟那狰狞的面目,早就在她心里埋下了种子,于是秋霞装着肚子痛的样子,举手向正在上课的老师请假,得到批准后,秋霞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教室。

学校仓库在红都二中西北角上,主要是存放一些教学书籍和教学用具的地方,秋霞来到仓库的时候看到梁二苟正和她班上的一个男同学站在仓库门口抽着烟,这个男同学叫邓逊,一脸青春豆,装作老成的样子跟着梁二苟大口吸着烟,时不时地又被浓烟呛着咳嗽。

梁二苟一看到秋霞过来,两眼一下放出光亮,忙向邓逊吩咐道:“你在门口看着,不要让其他人进来。”然后将秋霞拉进入仓库。

今天的秋霞穿着一身乳白色连衣裙,领口浅V的那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乳房没有被束缚,连衣裙勾将她已经发育起来的胸脯勾勒一个完美的弧形。

梁二苟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女人挨过操之后就是长得好,秋霞,哥想你了。”秋霞没说话,她不想搭理梁二苟,她很想马上离开这里,但真的是不敢。

梁二苟也没有介意秋霞不说话,讪讪地嘿了两声,就走到秋霞跟前,一把将秋霞搂在怀里,深深地亲吻起她来,刚抽完烟的嘴,一股烟臭味冲进秋霞的口腔,秋霞紧紧咬紧牙关。

梁二苟的舌头在她的上下嘴唇间肆意游走,每每游动到口腔前,就被秋霞的牙齿顶开。

梁二苟的手不停地在秋霞鼓起的胸上游走,因为秋霞连衣裙的领口太小,梁二苟的手没法伸进去,就只能隔着衣服揉捏秋霞的乳房。

秋霞感到今天的梁二苟没有上次那般粗鲁,手掌在她的乳房上抓捏,力度也不是很大,不是很痛,梁二苟的手在胸前婆娑了一阵子之后,慢慢顺着连衣裙向下滑落,先是滑落在她平坦的腹部,没做停留,顺势又撩起了她的裙摆,抚过她柔软的阴毛,插进了她的内裤,手指停在了她的小阴唇上拨弄起来。

一种过电的感觉顺着梁二苟手指的步伐传进了她的大脑,肉洞里开始泅出水,一会儿就将梁二苟的手湿润了,于是他伸出两根手指慢慢地滑进秋霞的肉洞扣动着秋霞的肉壁上的褶邹,一阵酥麻感从阴道里升腾,秋霞不忍住,轻“啊”了一声。

谁曾想,秋霞的齿关一开,梁二苟的舌头就像攻城略地一样冲进了她的口里,一下就搅住了她的舌头,这时秋霞再想闭紧牙齿已是不行了,她不敢去咬梁二苟。

梁二苟慢慢从下向上,将秋霞的连衣裙掀落,同时退掉落秋霞的背心和底裤,梁二苟一边吻着秋霞,一边也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光,动作不急不躁,温温柔柔,秋霞赤裸着被同样赤裸的梁二苟抱着亲吻着,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软了,如果没有梁二苟的支撑,她知道她一定会瘫软倒地的。

她知道梁二苟下一步要做什么,这次她很紧张,梁二苟这种温柔的抚摸,给了她思考的时间,两腿间传来的刺激真实而又实在,但她是不会喜欢梁二苟的,即使梁二苟已经要了她的身子,她也应该讨厌他的,这次秋霞还是很迷茫,心理是不想继续下去的,但身体却又期待那种交合的感觉,虽然前面几次性爱对秋霞都不友好,但是一扇窗被打开,就关不上了。

梁二苟亲吻很热烈,吻得秋霞有点窒息,她心口怦怦乱跳,身体被梁二苟有力的臂脖搂抱着,胸口和大腿根还有另一只手在游走。

过了好一会,梁二苟放开了秋霞,走到一捆捆的书包处,把书包拆开,拿出一本一本的书铺在仓库的空地上,梁二苟铺地的时候,秋霞赤裸着身体,双手抱胸,斜倚在一张老式靠背椅房,满脸潮红地看着梁二苟。

梁二苟也是赤裸着身子,背对着她,将书捆扯开,然后一本一本地铺好。

他背部肌肉虬结,上身宽大,腰部窄小,一根棒槌一样大的生殖器怒挺在腰间。

龟头直直向上,看得秋霞捂嘴害怕。

梁二苟铺好书后,转身对着秋霞说:“赶快过来躺下,我今天老子要操翻你的B。”秋霞很讨厌梁二苟,满嘴脏话,粗鄙不堪,秋霞无奈,还是怯生生地躺在书上,一只手捂住乳房,一只手捂住阴部。

可怜兮兮地瞅着梁二苟。

梁二苟低头看了一下秋霞,可能是怕她不舒服,又在秋霞的头下垫了两本书,又在秋霞的屁股下垫了一本。

调整好秋霞的姿势后,梁二苟掰开秋霞的大腿,整个身子压了下去,秋霞这次感觉到梁二苟那硬如铁棍的肉棍顺着小阴唇处的黏滑,一下就杵进了肉洞,阴道很湿润,一点都不痛,这次杵进来,秋霞感觉无比充实,退出的时候又感到空虚。

梁二苟就这样有节奏的一下一下往秋霞的阴道里杵着,龟头摩擦着肉壁酸爽无比。

秋霞感觉不痛,还有点舒服,于是睁开眼看着梁二苟,梁二苟没有看她,额头上沁着汗,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抽动着肉棍,肉棍后的阴囊也有节奏地拍打她的会阴。

梁二苟边杵边和秋霞说着话:“秋霞妹子,今天你的B水可真多,是不是想哥哥了。”秋霞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秋霞妹子,今天你的B口好大,插进去一点都不费力,是不是那天被万司令给干松了。”秋霞无语,这些话语粗俗不堪。

梁二苟见秋霞没搭理自己,也没有在身下叫春,就将肉棍退到洞口,然后又快速用力猛捅了进去。

秋霞就感觉像一颗子弹突然打到心里,身子猛阵了一下,那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一下由肉洞深处蹿了出来,她情不自禁地“啊”叫了一声。

叫春,这是女人的本能,强行压抑是可以不叫出声来的,但那种快感通过脊柱上蹿到喉咙,有时是一种毫无意识的条件反射。

梁二苟听到秋霞叫了,很是得意,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秋霞就会跟着他的节奏低低呻吟。

秋霞感觉自己的身体是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轻。

那根坚硬似铁的肉棍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每一次插入,都拉出一根电流注进她的肉洞深处,这种电流越聚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秋霞闭上眼,轻哼着去感受它的奇妙。

秋霞突然感觉梁二苟的肉棍退出了她的身体,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向她心头袭来,秋霞微微皱起眉,下身不自觉地向上抬,去向梁二苟靠近。

梁二苟“嘿、嘿”笑了两声就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秋霞以为梁二苟完事了,心里还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谁知梁二苟将她也扶起来,指导她跪在刚才倚靠的靠背椅上。

梁二苟让秋霞双手抱紧椅背,双膝跪在椅面上,屁股努力往上翘,肉洞、菊花都翻在臀瓣外面,这个动作很羞耻,秋霞红着脸,随着梁二苟的要求摆出姿势。

此时,秋霞的肉洞微微张开,里面晶莹地含着一汪春水。

椅子的靠背是两根木条,秋霞贴上去的时候,乳房正好从两根木条中穿出。

乳房上的蓓蕾平时是凹陷下去的,今天它却努力地鼓起,粉红的乳晕在乳房上也鼓出一个小丘,说不出的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梁二苟走到秋霞的屁股后面,撸了两下肉棍,又将肉棍插进秋霞的肉洞里,那种让人愉悦的满足感又回来了,秋霞忍不住“啊、啊”的开始浪叫。

梁二苟用这个姿势抽插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了些,男女不同的生殖器在这里摩擦出来的是人类最原始的快感。

秋霞感到梁二苟的肉棍正在加速,突然又停了下来,她正在发愣,就听到梁二苟在叫:“邓逊,赶快给老子拿根烟进来”,秋霞听,吓了一跳,菊花一收缩,阴道肌一紧,就夹了梁二苟的肉棍一下,秋霞赶快说:“不要。”可是话音还未落,就看到邓逊拿了根烟跑了进来,邓逊一进来,就看到了秋霞跪在椅子上被操的一幕,两只眼睛瞬间变大,呼吸急促起来。

梁二苟不耐烦了说道:“看什看,快给老子点烟,你躲一边看去”秋霞此时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与邓逊对视。

用抱着椅子的双手,迅速挡住胸前的乳房。

邓逊给梁二苟点完烟后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眼神直愣愣地看着秋霞的屁股,尤其是男女生殖器的结合部,邓逊恨不得想将梁二苟推开,然而大喊一声:“禽兽,放开这个女人,让我来。”秋霞闭着眼,感觉梁二苟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比刚才更快了,又快又重,每顶一下,秋霞整个身体都往前一颤。

一会儿秋霞就感觉到梁二苟的肉棍比刚才又膨胀一圈,粗大的阴茎摩擦着阴道发出汩汩的声音。

有邓逊在旁边,而且还是同学,秋霞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乳房被自己用手挡着,但屁股还是翘着,梁二苟的肉棍还在肆无忌惮地进出她的身体,邓逊什么都看到了,她的身体在邓逊面前再没有了秘密。

秋霞强忍着肉洞里冲出来的快感,咬着牙尽量不发出浪叫来,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梁二苟的速度又加快了,他两只手用力地抓住秋霞的胯部,死死地固定住她的屁股,大腿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一次高强度的冲刺,将秋霞肉洞深处汇聚的电流引爆,酥麻的感觉随着脊柱的神经在全身乱窜,秋霞的肉洞痉挛了,阴道一阵收紧又舒张,收紧又舒张,一股滚烫的精液冲进秋霞体内,肉棍也开始在跳动。

秋霞有一种灵魂脱离了身体的感觉,飘飘荡荡随风远去。

如果这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就是永恒的快乐。

然而等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邓逊贪婪的脸,马上现实又将她无情地拉了回来,她羞得无地自容,不敢再与邓逊对视。

梁二苟的肉棍在秋霞的体内由大变小,由硬变软,当它从秋霞的肉洞里抽离的时候,精液像芝士拉丝一样滴在椅子上。

梁二苟放开秋霞,找了个地方坐下,还和邓逊炫耀,“秋霞这骚货,操着就是过瘾,她的处,就是给我破的,呵呵。你看她那奶子,又硬又挺,不信你去摸一下。”此时,秋霞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性爱带来的愉悦还没完全退去,听到梁二苟与邓逊的对话,心头一紧,看到邓逊红着双眼正向她走来,吓得赶快从椅子上跳下,一边叫邓逊不要过来,一边找地上的衣物,匆匆忙忙套上了背心和连衣裙,可是没找到内裤,秋霞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推开邓逊的手就跑出了仓库,背后就听到梁二狗笑骂邓逊:“一个孬货,这么好的奶子都不敢摸,没用的东西。”秋霞跑到女厕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没有内裤,下身凉凉的,找了张纸,擦掉肉洞上的精液,肉洞里面还有,她不敢去掏。

摸了一下红肿的阴唇,一定是梁二苟最后几下太用力了,阴唇差点磨破皮,现在还充着血,怎么也合不拢,摸了几下,还是很酥麻,比以前被梁二苟和万里浪糟蹋那天要好很多。

秋霞来到洗手池边,用手整理好头发,看着自己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身体恢复了平静,就又回到了教室,现在是课间,她回来之后也没有引起同学的注意。

上课时,他发现邓逊也回到了教室,邓逊时不时地撇头过来看她,她脸上一阵羞红,不敢和邓逊对视,躲着邓逊的目光。

下课铃响了,秋霞赶快收拾好书包,迅速离开了教室。

等全部的人都走光了,邓逊才来到秋霞的座位上摸了一下,一股黏滑的液体摊在上面,邓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条女生的白内裤,把秋霞座位上的液体擦干净,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邓逊回头再看了看四周,感觉真的没人了,就坐回自己的位置,褪下一半裤子,将沾满体液的内裤搭在自己坚硬的生殖器上来回地摩擦,随着他低吼一声:“老子要干死你。”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他的龟头中射出,抛物线一样射在了秋霞的座位上。

邓逊喘了几口气,又将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肉棍,再把它摊开,叠好放进了自己的书包,过了一会,邓逊也离开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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