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秋霞一脸红扑扑地逃离这帮无聊的女人,低着头往知青点寝室过去,谁知迎面就碰到了陈涛,差点就撞了个满怀。

陈涛一边调侃秋霞今天好漂亮,一边说道:“秋霞同志,队上安排你今天晚上和邹艳丽一起守菜地。”秋霞一看是陈涛,就正色说:“队上不是早就安排了何芳和邹艳丽一起守吗?”陈涛回道:“何芳已经批准为预备党员了,这段时间要多一点时间学习提高,晚上大队葛书记要和何芳开谈心会,何芳要准备一下,向组织汇报思想,秋霞呀,不是我说你,你是县里树了典型来的,也应该要多向组织靠拢,下次我也带你去向葛书记那汇报一下思想,要记得我的好哟。”秋霞听了撇了撇嘴,心想,指不定是不是给老流氓送女人去了,就对着陈涛说了句“知道了”,然后甩头走了。

红旗大队第三小队在桃花村开垦了一处梯田,因为这些梯田含土量不多,又没有足够的水源,当时省里的农校专家就建议不要种粮食,可以种西瓜等经济作物,并引进了一批石缝瓜种子,没想到这批种子很适合这里的环境,长势好,还很甜。

第三小队每到西瓜快要成熟的时节,就会安排队员来瓜田看守,并且还用石头和茅草在瓜田附近垒了一个看瓜棚,平时都是安排男知青值班,但这段时间农闲,男知青又都被安排到大队去修水渠,就只好让女知青替代男知青,毕竟妇女能顶半边天嘛,为了安全,两个女知青一起看守瓜田,如果发现有人偷瓜,就敲击准备好的两只搪瓷破脸盆,知青点上的队员就会迅速赶过去抓人。

吃完晚饭,秋霞就和邹艳丽穿着厚厚的军大衣上山了,瓜田边有一间守瓜棚,虽说是棚子,但四周都是用石头和黄泥垒出的墙体,只是房顶没有瓦,是用茅草搭建的,棚内垫着厚厚的干草垛,还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搭了一个土灶,烧上柴火,坐上一壶水,房间内就会暖和很多。

守瓜棚两侧的屋梁下,分别挂了两个破搪瓷脸盆,下面还挂了两个鼓槌,只要用鼓槌捶击脸盆就会发出“当、当”的声响,响声能传很远。

秋霞和邹艳丽收拾好守瓜棚,秋霞就想坐下,这时邹艳丽红着脸向她走过来说:“秋霞妹子,很不好意思,想麻烦你一个事。”秋霞将屁股坐在干草垛里伸了一下懒腰说道:“艳丽姐,没事你说。”秋霞吱吱呜呜了半天,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说道:“秋霞妹子,你知道,我男朋友是八小队的,他知道我今晚守瓜棚,晚上会过来找我,我们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我们,我们可能会做那个事情。”说着脸就红到了脖子。

秋霞听懂了,就凑趣道:“艳丽姐,是哪个事情呀!”邹艳丽知道秋霞听懂了,在打趣她,就掐了一下秋霞的痒痒肉说道:“到时候你回避一下,算姐求你了。”秋霞就笑着点点头。

今天的夜色很深,月亮被乌云掩盖,外面刮起了湿润的风。

一道手电筒的光从远处的山坡向这边移动,夜太黑了,看不见人影,只有一束光扫射着地面。

邹艳丽看到这束光,人就兴奋起来,赶忙向秋霞恳求道:“秋霞妹子,来了,来了,姐求求你了,你回避一下。”秋霞笑着揶揄道:“知道了,艳丽姐,你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说着就裹起军大衣向山梁的另一头走过去。

起风了,风声将邹艳丽的浪叫声吹出很远,秋霞隔着一道山梁都能隐约听到了她的欢愉声,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是幸福的,秋霞回想自己过去事情,每次与男人做爱都很痛苦,没有爱的性,对于女人来说都是伤害。

雨水突然下来了,而且越下越大,跑回山下避雨是不可能的,秋霞也不想为了邹艳丽而让自己被风雨淋出病来。

她快走几步跑回瓜棚,贴心地在外面咳嗽两声,稍等了一会儿就推门进来了,结果秋霞被惊呆了,瓜棚里面的情况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只见邹艳丽赤身裸体仰躺在草垛上,草垛上铺着军大衣,一个精瘦的男人上身穿着毛衣,下身赤裸,正扶生殖器在邹艳丽嘴里抽插。

而邹艳丽的下身,一个精壮的男人,也是下身赤裸,趴在她的两腿之间闷声耸动着屁股。

秋霞吓了一跳,刚想转身逃跑,就被邹艳丽叫住了:“秋霞妹子,不要跑,他们都是我男朋友,都是好人,外面雨大,你要是害怕就靠近脸盆那站一会,他们很快就好了。”外面的雨确实大,秋霞也担心这个时候下山危险,就拿了脸盆和鼓槌偷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说话间,两个男人停了下了动作,等他们发现秋霞没有跑,真的拿了脸盆和鼓槌看着他们,就放下心来。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舍不得这难得销魂的时刻,为了这次机会,他们各自都准备了很长时间。

在邹艳丽下身的男人又开始耸动屁股,凶狠而且有力,邹艳丽的叫声原本应该更加欢快,但是有秋霞在场,她只能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闷哼,当这个精壮的男人加快了速度冲刺,女人开始眩晕,邹艳丽也是实在忍不住了,这次她彻底放弃了羞耻之心,浪叫声从她嘴里又肆无忌惮地喊了出来,当浪叫声到了最高分贝的时候,男人突然从阴道内拔出了肉棍,鸡蛋大的龟头带着乳白色的精液就像机关枪子弹一样四处乱飞,溅得皱艳丽满腿,满肚子都是浓稠的白浆。

精瘦的男子迅速填补了精壮男子空出的位置,撅起屁股捅进了女人的肉洞,邹艳丽身体开始痉挛,精瘦男子快速耸动了几十下屁股,就从女人身上跳起来,拎着阴茎塞进邹艳丽嘴里,秋霞看清那根东西在嘴里跳动了十好几下,当这个东西退出口腔的时候,邹艳丽咽了一下喉咙。

两个男人各自穿上了自己的裤子,他们居然准备了雨衣,一眨眼就钻进了雨帘里。

秋霞O着小嘴,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时间飞快,还没有看清两个男人的脸,他们已经化成了远去的那道手电光,在山岗上忽明忽暗。

草垛上邹艳丽还赤裸着身体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嘴角和身上到处都挂着黏稠的浆糊,男人荷尔蒙的气味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

夜很深了,屋外只有雨点打落茅草的声音,邹艳丽和秋霞坐在一起,每人抱着一个搪瓷水缸暖着手,一个女人在讲故事,另一个女人在听故事。

青春的故事就是痛并快乐的,他们三个人从小就是邻居,三个人都是青梅竹马,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他们三人携手来到了城南县,然而现实很快击碎了他们的梦想,他们所做的一切,最终都将是徒劳的泡影。

红旗大队很肮脏,女孩子想要正常离开这里,都会成为大队领导们的玩物,只有被他们玩腻了的那一天,她们才有可能脱离这苦海。

邹艳丽想要回去,无论是上学、参军、招工甚至病退她都想回去,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想回去。

家里有年迈的奶奶、爱她的父母和年幼的弟弟,她的家温暖、舒适、无忧无虑。

但邹艳丽也知道,在这里想要保住贞洁是不可能的,如果被哪个领导看上,他们总有办法收拾你,你的身体只能是用来交换,在它失去价值后才有可能换回一点你想要的东西。

那两个男人都爱他,她不知道如何取舍,但她知道,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做他们的新娘。

在她决定去找陈涛前,邹艳丽找到了这两个男人,当邹艳丽说出了她的想法,三个人哭成了一团。

面对无法改变的命运,所有人都无能为力,邹艳丽所能做到的最后抗争,就是将自己视为珍宝的处女之身交给了这两个男人。

秋霞很好奇,邹艳丽是怎样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同时交给两个男人的,又不好意思细问,邹艳丽也没有细说。

秋霞眨眨眼睛问:“陈涛他欺负你了。”

邹艳丽嘴角露出轻蔑:“陈涛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那个大队部才是恶魔的天堂,同样也是女人的地狱。”邹艳丽不想往深处再说了,只是说她早就和大队葛书记、楚副书记、会计、治保主任、民兵队长、包括陈涛都做过那事,但是现在她也还没得到一点好处。

最后邹艳丽提醒秋霞,第三小队除了秋霞和董红梅没有被他们欺负过,其她人都是他们的玩物。

董红梅是因为太像男人婆,他们对她没性趣,而秋霞是上面派来的,一时半会还摸不清她的底细。

秋霞沉默了,他从白语哥哥那经常听说红旗大队肮脏,但一直不知道肮脏在哪里,邹艳丽这么深入刻骨地谈心,她才终于明白了一点,真是有一种刚离虎口,又进狼窝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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