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三天以后,红旗大队部批准了白语回家休养的请示。

还安排了村里的驴车送白语去城南县城,临走时白语一脸狐疑地问秋霞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秋霞假装茫然,说:“葛书记人很好的,刚开始是不同意的,我就在他办公室哭,可能他嫌我烦,就同意了”最后,白语还是带着将信将疑走了。

葛书记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偏方,每天早上他都带来两个干瘪的枣子塞进秋霞的阴道里,傍晚的时候又让秋霞从阴道里取出来,这时干枣已经被秋霞阴道里的淫水泡得滚圆饱满。

葛书记就当着秋霞的面将这两个枣子吃掉,恶心的秋霞汗毛倒竖、肠胃翻滚。

葛书记说这是阴枣,前明朝朝廷里留下来的方子,必须芳龄18岁以下的姑娘泡出来的才好,最好是处女,原阴未失,这样就能采阴补阳。

每天一粒还能延年益寿,但现在处女难找,只能让秋霞帮他泡,每次他都吃两粒,质量不好,就用数量来凑。

每天都有两个枣子放在阴道里,总是不舒服的,有时秋霞走路的时候,阴道里的枣子还会摩擦到她的G点,让她整天淫水流个不停,内裤时常湿漉漉的,还好,弄了几天秋霞就来月事了,后来葛书记也感觉效果不是很明显,就不那么频繁地吃阴枣,但隔上几天也还会让秋霞帮他泡上几回。

大队部确实存了很多好东西,外面在吃的黑面馒头时,大队部食堂蒸的却是红糖馒头。

陈涛有时也会借机溜到大队部来蹭一两顿饭。

当碰到秋霞时,发现秋霞长得越发水灵,胸脯也比以前大了许多,每次他都会用眼神偷偷瞄住秋霞的裆部,好奇着蜜桃B到底是怎样的,这个执念渐渐种在了他的心底。

秋霞长着蜜桃B的消息不胫而走,每当秋霞从村里的女人面前走过的时候,都会听到有人在她背后啐口水,说一句“骚狐狸精”。

但是从男人面前走过的时候,又会发现他们都在偷偷地瞄她的大腿根部,仿佛要看穿秋霞的裤子,看看到底蜜桃B是长什么样子。

秋霞现在也满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目前就是想尽办法将葛书记伺候好,争取给白语哥哥弄到一个上大学的指标,这就是她想要的。

这天晚上,突然在山的那边传来“邦邦……邦邦……”的敲击脸盆的声音,秋霞知道,山那边可能发生了事情,或许有人偷瓜被发现了,秋霞自从她调进大队部,董红梅就也不用守瓜棚了,这“邦邦”声传到后半夜才停息,但是这与她何干。

第二天早上听说,晚上治保主任带着一群小年轻在山那头抓住了三个偷鸡贼,是大队里的知青,早上就送到县公安局去了,现在知青的整体名声在乡下也越来越差,偷鸡摸狗的事情经常发生,这次抓到现行的了,村民都很高兴,时不时地当着知青的面大骂知青不好,骂得一些脸皮薄的知青都不敢到村里转悠,好像他们一来,不是盯着鸡,就是瞅着狗。

村民们也赶快将鸡鸭赶进院子,狗牵回屋里。

又过了一个星期,大队部通知,大队的所有知青和村民集中到大队所在的田埂这里开会,通知一大早就发出去了,这个通知要求很严,每个村和每个知青点只能安排四个留守人员,其他人包括小孩都必须去大队开会,参加这次会议是必须完成的政治任务。

参加这类会议,知青们是很乐意去的,这天也就不用下地了,而且还能算工分,村子里的人却不是那么积极,毕竟农时不等人,偶尔耽误一天还能忍受,多几天的话就会影响到一年的收成。

因此,大队部开这种大会不会选在这种农忙时令,然而这个会通知时间很短,早上通知,下午就要开会,而且要求全体人都到,这就比较蹊跷。

红旗大队所辖九个自然村,当然也就管理着九个知青小队,这里山多林密,有的小队比较偏远,隔着两三座山,通知那里的人过来就比较困难,一大早,大队部就动员起来,各个委员分头去通知不同的村子和知青小队,远一点的地方,还骑上了自行车。

中午是时候陆续有村民和知青来到大队部指定的会议场地,其实这个场地就是一块刚收割了庄稼的旱地,在旱地的一个土坡上摆了几张桌子,还拉了两个电喇叭,秋霞也跟着大队部的人负责会场布置工作。

因为太匆忙,葛书记也没太搞明白是什么具体事情,就让秋霞去找吴会计写了四个大字“公审大会”贴在主席台后面的横幅上。

还找来了六面红旗插在横幅下充当背景。

下午三点了,除了知青五小队和他们所在的村子的人还没来齐,其他人都基本到了,秋霞从主席台向下看过去,乌泱泱一片人海,大家或坐或站在空地里,有人说话,有人大笑,有人四处找孩子,还有一些以前有矛盾的人在一起推搡。

会场闹哄哄,乱哄哄。

到了三点半,葛书记看人来得也差不多了,就用电喇叭喊话,让各村的村干部和知青点的小队长整理队伍。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各单位的队伍终于整理完毕,歪歪扭扭地挤在了一起。

葛书记也不知道上面具体是什么事,大概是公审大会,批判谁?

批判什么也不大清楚,上面早上通知下午三点开会,现在都三点半了,总不能让村民就这样干耗着。

于是葛书记起个头,先将会议开起来。

葛书记从国际形势斗争复杂开始说起,又说到国内形势一片大好,葛书记的知识来自大队部订的报纸,信息比当地村民和知青要广泛一些,再加上葛书记口才出众,往往一件普普通通的事,经过葛书记的嘴一加工,就活灵活现,十分有趣。

葛书记就这样得吧得、得吧得说了大半个小时,茶水都喝了两大杯,居然也没有冷场。

下午四点多钟了,在秋霞和其他人都站着腿有点不舒服了,从村口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夹着一辆解放牌货车开进了村子。

货车上五花大绑押着三个男子,身上各自挂着一块大牌子,上面用毛写着“反革命分子某某某”几个字,在这几个字上还用红笔打了个醒目的大红叉。

有经验的人一看就说:“这是要杀人呀”,会场上有热闹了起来,所有人都伸着脖子向汽车驶来的方向看去,当汽车开近了一些,有人惊呼,车上那三个不就是知青六队的田文昌、田文广两兄弟,还有一个叫夏龙的知青。

接着下面一片窃窃私语,秋霞隐约听到下面讲他们几个就是前几天抓到的偷鸡贼,但就算是偷鸡嘛,这有多大的事,看这架势今天可是要挨枪子。

当三个五花大绑的男子被六个白色制服的警察押上主席台,秋霞终于看清楚了他们的脸,田文昌、田文广她不认识,但夏龙她认出来了,那不就是在王进喜家里和她有一夜之欢的那个男孩子,以前还是红都市一中的男报幕员。

现在这个男人无精打采,一脸疲惫地低着头,也没有四周张望,可能是认命了,生无可恋地被两个白制服的警察押成一只大虾状。

秋霞突然醒悟了,那天她被轮奸的晚上一直不说话的老三,应该就是夏龙,原来声音这么熟悉,但秋霞一直没想到是他。

现在再回想,当时老三在强奸她的时候那肉棍正好能顶住她的G点,和以前在王进喜家的那个晚上何曾相似,想着想着,阴道又湿润起来。

秋霞察觉到自己变得越来越无耻,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个事情,那么这三个人八成就是轮奸她的那三个人了。

吉普车上下来了几个人,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走在最前面,葛书记赶快从主席台上下来和这个领导握手,并且躬着身子将他们迎上了主席台中间的座位。

这个领导模样的人坐下来,也没有废话,就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份文件念道:“经查,桑田公社红旗大队知青六小队队员田文昌、田文广、夏龙三人,拒绝革命思想的改造,长年累月在桑田公社偷鸡摸狗、强奸妇女,危害乡里,严重破坏了知识青年的良好形象,是特别典型的破坏“文化大革命”的反革命行为,经城南县革委会研究决定,判处田文昌、田文广、夏龙死刑,立即执行。”一队穿着白色制服的警察就将这三个人押到主席台不远的空地上,让他们三人面向一个山坡跪好,另外三个警察各端起一支步枪对准三个人的脑袋,一声令下“开枪”,只听到“啪、啪、啪”三声枪响,跪在地上的三个男子就像三条麻袋一样向前栽倒,身上和腿上抽搐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秋霞看着这一场景来得太快了,三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一瞬间就消失了,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看杀人,但她还是很不喜欢这种场面,在开枪的那一瞬间,她闭上了眼。

然而耳畔却传来台下群众地叫好声,这时葛书记抓住时机,拿起麦克风在喇叭里带头喊起口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下面群众就跟着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口号一个接着一个,声浪也一浪盖过一浪,将这次宣判大会的热情推向了最高潮。

警察简单检查了一下夏龙他们的尸首,就安排人将尸首搬上了卡车,县里来的领导们也和葛书记打了一个招呼,就坐上吉普车一路扬尘而去。

过了两天,从县里打探消息回来的治保主任吴庆友终于带回来了详尽的消息,原来那天吴庆友抓到偷鸡贼后在大队里教训了一顿,因为这段时间各村都反映有村民丢了鸡、丢了狗,葛书记就打算借这个事情好好教训一下这些知青,没有在大队进行处理,而是安排治保主任将他们三个送到了县公安局。

原本以为最多也就是拘留,或者批评教育一下就让大队将他们领回去。

葛书记主要目的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将这三个被抓的知青搞臭,从而对其他知青进行震慑,让那些还想着偷鸡摸狗的知青懂得收敛。

谁知在县里公安同志对他们进行连夜突审,居然从田文广的身上搜出了一条女人的内裤,还是公安同志经验老到,马上将这三个人分开审问,结果就审出了个轮奸案,轮奸的是谁他们不知道,但肯定是个女知青。

据田文广说,这个女知青奶子又白又嫩、小B鼓鼓的,一碰就出水,还能操出尿来,哈哈哈哈,这样的女人又没名字到哪里去找嘛。

后来县公安局将这个案子报到了县革委会,县革委会吴主任认为这段时间知青管理上出了很多问题,知青与当地群众的关系也越来越恶劣,正好借着这个案子,给本地群众一个交代,同时也对全县的知青敲敲警钟。

这样这个事情的性质就很快定下来了,是反革命行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要求县公安局从严、从快、从速处理。

(补充介绍,因为“文化大革命”时代公、检、法、司体系基本被破坏,所以在那个阶段,县革委会领导一切,无论在行政管理上,还是司法管理上都拥有最高的权力,所以只有在那个特定时期,才会发生这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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