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加钱居士

陈无讳缓缓从学校那片幽静的小树林中走出,他的步伐放松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出了前所未有的轻盈。

微风轻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了一丝丝凉意,却也如大自然的抚慰,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释放。

至于晚上的晚自习,他向班主任请了个假,理由嘛……肚子疼。陈无讳的信用度还是挺不错的。

陈无讳想独自走走,寻找片刻的宁静和自我。

这个决定,像一股清泉般,洗涤了他内心的纷扰,给了他一个重新审视自我,整理思绪的机会。

陈无讳没有目的地,只是沿着学校的后街,任由双脚带着他向前奔跑。

街道两旁的景物如同画卷一般在眼前展开,每一盏路灯投下的光晕,每一片随风摇曳的树叶,都成为了他此刻心境的映照。

奔跑中的陈无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所有的束缚和不堪的过往,都被抛在了身后,留下的只有心灵的解放和身体的自由。

风,带着夜的凉爽,拂过他的发梢。

没有刻意去感受风的轻拂,也没有留意每一片树叶的摇曳,他只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奔跑中,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尽情释放。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纳着夜晚的清新,每一次脚步的落地,都像是在坚定着内心的信念。

奔跑让他暂时忘却了烦恼,让他的心变得异常清晰。他明白,面对困难和压迫,逃避不是解决之道,唯有正视,才有机会克服。

他不再是一个任人欺凌的懦夫,而是一个面对霸凌敢于反抗,面对强敌勇于斗争的勇者。

陈无讳知道,当他再次回到学校,面对那些曾经的挑战和困境时,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轻易屈服的懦弱少年。

他学会了在逆境中寻找力量,在背叛和伤害中坚守信念,用实际行动证明,真正的勇气,是在于面对困难和压迫时,依然能够保持内心的坚韧和不屈。

天空,如同一位慈祥的守护者,静静地守护着陈无讳的奔跑,也见证了他的成长。

陈无讳的呼吸在夜色中急促而沉重,汗水沿着额头滑落,他扶住了一根斑驳的电线杆,试图稳住自己疲惫的身躯。

在微弱的街灯下,一张几乎被遗忘的小广告映入眼帘,那是一张圆珠笔手写的简陋广告。

岁月的痕迹让其字迹变得模糊不清,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兵王搏击俱乐部”……这七个字虽简陋,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陈无讳不禁在心中嘀咕:

“好Low的名字,但却莫名地勾起了我的好奇。”

更让他惊讶的是,广告上的地址竟然是学校后方那个略显破败的城中村。

在自己现在这个位置只需右转,就能抵达那个似乎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地方。

心中涌动着莫名的冲动,陈无讳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陈无讳的心跳在胸膛中剧烈地跳动,仿佛能听到那咚咚的回响。

在一片看似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里,他找到了兵王搏击俱乐部的标志……一块简陋的木牌。

木牌上面的字迹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显得有些模糊,但那份沧桑感却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敬意。

这块木牌,就像是俱乐部的守护者,默默见证着过往的风风雨雨。

兵王搏击俱乐部隐藏在一片老旧平房中,四间破旧的平房被打通连成一片,构成了这家俱乐部的全部。

步入其中,陈无讳仿佛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领域。

泛黄脱落的墙皮,透露出岁月的痕迹;用铁块焊接而成的健身器材,显得粗犷而实用;稻草与黄泥混合的屋顶,承载着历史的重量。

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故事,那些七八十年代的木头长条凳,仿佛还能让人听到过去学员们训练时的欢声笑语。

在这样一个复古而略显破败的环境中,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头坐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支手卷的土烟,眼神中带着几分懒散与惬意。

他的存在,就像是这片土地的灵魂,静静地守护着这份历史与传统。

“喂,五婶,今晚几点洗澡啊。”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头对着路过的一个大妈调戏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不羁与玩世不恭,尤其是嘴角还挂着一抹淫贱的笑。

大妈闻言,翻了个白眼,口中嘟囔着:“老色鬼。”

这一幕让陈无讳心中不禁打起了鼓,眼前的场景与他心中的期待大相径庭。

这个老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好色又不正经,完全不符合他心中对“世外高人”的想象,反而更像一个市井里的老不修。

“你好,我找兵王搏击俱乐部的老板。”陈无讳的声音略带紧张,他轻声地试探开口。

这个老头给陈无讳的感觉就是很不靠谱的那种,他怕自己的期待落空,怕这里没有他所追求的那份力量与技能。

“我就是。”

老头的回答很随意,他昂了昂头。

仿佛在告诉陈无讳,真正的力量往往藏于平凡之中,真正的智慧往往包裹在不起眼的外表之下。

但那副贱兮兮的表情,却让人很难将他与智慧和力量联系起来。

“这……那你这里的教练呢?”陈无讳小心翼翼地询问,内心却在揣测,这个老头没有半点高手的样子,这里应该是有另外一个真正的高手。

“教练也是我,怎么?看不起我吗?”

老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悠哉悠哉地吐了个烟圈。

那副模样,实在是让人难以将他与“高手”二字联系在一起,他更像一个街头老赖。

陈无讳心中大失所望,但表面上,他还是轻声否认: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我自己资质愚钝,怕是配不上你这种世外高人的教导啊。”

话锋一转,陈无讳试图找个借口离开:“啊……我想起我妈叫我今晚早点回家吃饭,我先走了啊。”

老头却贱兮兮地笑了一声:“慢着……你过来一下。”

陈无讳心中不解,依言靠近老头,“有什么事吗?”

话音未落,陈无讳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老头动作迅速如闪电,将陈无讳轻轻一抛,他便落在了门口的稻草堆上,动作之快,以至于陈无讳根本来不及反应。

眼前顿时星光闪烁,这一刻,陈无讳彻底信服了。

陈无讳缓缓站起身,心中充满了对老头能力的敬畏,但同时,那股贱兮兮又淫荡的气场,也让陈无讳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这老头,外表看似不着调,却在不经意间展露出让人惊叹的实力……

嗯……好像有些世外高人就是这种性格的,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包租公……杨过?

想到这个,陈无讳兴奋了起来。

“我想变强壮,变胖,我还想学点防身的格斗术,变得可以保护身边的人。”

陈无讳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目标,他已经跃跃欲试了。

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自我改变的渴望,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期盼。

“好说,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仿佛在暗示他并非等闲之辈。

“嗯?敢问阁下尊姓大名?”陈无讳礼貌地询问,心中却在暗自猜测这位老头的真实身份,究竟是哪位世外高人。

“你可以叫我阎王,但是千万不要叫我老头。”老头拿起一张泛黄的照片,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

“其实我和叶问是两师兄弟,你要是问佛山谁最能打?”

“那肯定是叶问。但是……”老头拉长了声音,“在我们东宁市乃至整个东河省,不好意思,最能打的是我……阎王。”

“那阎王,为什么你的武馆开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呢?”

陈无讳内心满是吐槽,不是吧?老头,虽然你有两下子,不过你也太能吹了吧。还叶问是你师兄,叶问都能当你爷爷了。

“其实,我当年正是厌倦了江湖中的打打杀杀,才选择了隐居。同时我这个人又很低调,最讨厌别人沽名钓誉。”

老头又自顾拿起了另外一张照片:

“你看这个,李连杰他经常想约我喝茶,我就很少和他应酬的。有照片为证的,你有眼看的啦。难道这些我也要告诉你吗?”

拜托,老头,你这个照片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P的好吗?

陈无讳汗颜,但为了自己的目标,他决定迁就一下这个很装逼的老头,“那……阎王,怎么收费呢?”

“我很贵,而且,你这样的,得加钱。”

老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骄傲和戏谑,那副贱兮兮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给他一拳。

陈无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对自己的不确定,更多的是对改变的渴望:

“钱不是问题,就是……就是像我这种情况,想要变强壮,变成高手,真的有可能吗?”

“当然可以,我认钱不认人,像你这种情况加钱就可以。”

老头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开出的价码令人咋舌……一百万。

“给钱我,包你满意。”老头一脸自信。

“啊?这……这也太贵了吧。我……我……没那么多钱。”陈无讳的声音中带着无奈,他把头压低,似乎在等待着老头的拒绝。

然而,老头在凝视陈无讳的眼睛时,却看到了那份纯真与决心。

他沉吟片刻,最终决定给陈无讳一个特别的待遇……可以赊账。

条件是当陈无讳的内心不再如现在这般单纯时,到时必须在三年之内将所有欠款结清。

“你有决心,但内心还是太单纯。”老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份单纯,是你的财富,也是你的枷锁。记住,当你的内心开始变得复杂,你必须面对自己的选择。”

陈无讳站在那里,一片云里雾里。

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仿佛在告诉老头,也告诉自己,他准备好了,无论前方是荆棘还是花丛,他都将勇往直前。

……

“辰苓,你能帮我个忙吗?”陈无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目光温柔地落在面前的甜美少女身上。

“什么忙啊?尽管说呗,无讳哥哥。”

少女一脸好奇,灵动的双眸闪烁着光芒,嘴角轻轻上扬,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这次请求的趣味所在。

“就是我打算锻炼一下身体,晚自休下课后要去健身房待两个小时,我不想让妈妈担心,你能帮我打一下掩护吗?就说我去你那里做功课了。”

陈无讳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请求。

“那你锻炼之后会长得像小时候一样又高又壮吗?”

少女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憧憬,她的声音轻柔而充满希望,似乎在想象那个美好画面的同时,她自己也沉浸在其中。

那份纯真与期待,清澈而动人。

“会的。”

陈无讳肯定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与信心。

仿佛是在向辰苓,也是在向自己保证,他将通过努力,找回曾经的那份力量与坚韧。

“那太好了,以后你又可以背着我到处走了,我记得小时候你就是这样背着我到处玩的,那时候你长得又高又壮的。”

少女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流露出对往昔美好时光的怀念与向往。

这份纯真的情感,如同夏日里的一抹清凉,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

“小子,过来,试试这个。”老头拿起一个表面斑驳、岁月痕迹明显的哑铃,递给了陈无讳。

那哑铃的铁质外壳,被时间的磨砺侵蚀,生出了点点锈斑,宛如一件古老的文物,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沧桑。

陈无讳哆嗦着从老头手中接过哑铃,入手的那一瞬差点脱手了,因为它的重量远超他的预期,仿佛承载了岁月的沉重。

按照老头教的动作开始锻炼,每一次举起,都让陈无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重量。

在逐渐的锻炼当中,陈无讳气喘吁吁,瘦弱的身躯在运动中显得尤为吃力。

他不擅长运动的体质,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很快就累得不行了,靠在了一个木桩上喘气。

木桩的表面,同样留下了时间的痕迹,粗糙的纹路仿佛记录着每一次的汗水与努力。

老头没阻止他休息,只是默默地递上一瓶水。这个牌子的水陈无讳没喝过,但想来只要不是在臭水沟里舀的就没问题。

陈无讳心中五味杂陈,想来自己肯定丢脸丢大了,这么“小”的哑铃自己居然如此吃力。

老头也没有给陈无讳过多考虑的机会,带着他继续锻炼,似乎想告诉他,失败并不可怕,重要的是继续前行。

而陈无讳也不好意思说他累了,于是也跟着练。老头几乎带陈无讳用了所有的器材,每一件都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生锈的铁链、磨损的把手、斑驳的木板,它们共同构成了一个充满故事的练功房。

在这些老旧器材的陪伴下,陈无讳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与疲惫。

老头的训练,让陈无讳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此刻所有的矜持和面子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累得他几乎无法思考了,哪里还能顾及那么多。

但正是这种身心俱疲的体验,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最后,终于结束了今晚艰苦的锻炼,陈无讳浑身就像是洗过一遍。

老头这才贱兮兮地笑看着他:“今天算是带你熟悉了练功房里的东西,先打基础,至于格斗术,那要晚点才能学。”

陈无讳轻轻点头,随后坐在长条木凳上休息了好大一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站起。

坦白说,第一次经历这么高强度的训练,真的很累。

但那种疲惫感却异常地让人感到充实和满足,汗水淋漓,与那种吃了垃圾食品后的短暂快感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来自大脑深处的补偿物质……内啡肽的作用,它在运动之后给予身心双重的安慰和愉悦。

用弗洛伊德的结构理论来说,这是想要变强的超我(价值观和信念)通过自我(执行者和调节者)对于懒惰的本我(人的本能和欲望)的战胜。

若一个人真心想要实现自我蜕变,从内到外焕然一新,就必须用超我的坚定信念战胜本我的懒惰本性。

让每一次挥洒的汗水,都如同精心浇灌的甘露,滋养出生命中最璀璨夺目的梦想之花,绽放自我最耀眼的光彩。

今天的锻炼之旅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陈无讳站在淋浴下,让温热的水流过疲惫的身躯,冲刷掉训练后的汗水与疲惫,也仿佛洗去了内心的疑虑与不安。

简单的沐浴之后,他换上干净的衣物,踏上了回家的路。

值得一提的是,走的时候老头递给陈无讳两个鸡蛋和一张大饼,说是让他补充一下体力。

慢着……大饼是什么意思?

夜幕已悄然降临,街灯将他的影子拉长,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

从练功房到家的这段路,成了陈无讳思考与规划的时刻。他心中默默盘算着未来的日程:

“晚自修课后的两个小时,再加上下午放学后的一小时,早上还要晨跑一个小时。”

每一个时间点都被他精心规划,似如拼图般拼凑出一幅完整的锻炼蓝图。

空气中弥漫着夜晚的宁静,陈无讳的脚步却充满了活力与决心。

陈无讳抬头望向星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那闪烁的星辰好像也在为他加油鼓劲。

他深吸一口气,默默地为自己鼓劲:“加油吧,陈无讳!”

推开家门,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步入静谧昏暗的客厅,唯有角落沙发旁的一盏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婶婶已洗漱沐浴完毕,此刻正优雅地侧卧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地品尝着蓝莓。

她身穿一袭黑色的绸缎吊带长裙,随着吃东西的动作,裙摆轻轻摇曳,宛如夜空中飘动的云彩。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关怀。

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她的凤眸娇媚中,又带着几分暖意,温和地询问:“在辰苓家有吃夜宵吗?要不要给你点个外卖?”

“谢谢婶婶,不用了,我一会儿吃点鸡蛋和肉干就行了。”

注视着婶婶那优雅慵懒,玉体横陈的娇躯,陈无讳的心跳不禁加快了些许,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心中点起。

肉棒也不老实了起来,今天就差没锻炼到这个二弟了。想来,二弟此时应该还是精力充沛的吧?

在温暖的灯光中,浅薄的肉色丝袜尽显透明。

被丝袜包裹着的玉腿显得格外光滑与白净细嫩,犹如秋日里最精致的瓷器,散发着温婉的光辉。

又如晨曦中的露珠,晶莹剔透,散发着清新而纯净的光芒。

她身上的黑色的绸缎吊带长裙轻盈地垂落,既遮掩了她丰腴的大腿,又不经意间展现出那份神秘与性感。

一双玉腿宛如是大自然中最精致的艺术品,既含蓄又充满诱惑。

这样的景象让陈无讳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仿佛任何轻微的呼吸都会打破这份宁静与美好。

“嗯,那先过来给婶婶揉揉脚吧,婶婶脚疼。”

谢艳茹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不知是空调开得太高的缘故,还是因为内心的羞涩,她轻轻垂下眼帘,嘴角挂着一抹媚慵的微笑。

声音媚媚的,酥酥的,腻腻的。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家里的其他女人已经睡了。

听闻此言,陈无讳原本筋疲力尽的身体立即像是被打了鸡血般,活力暴涨。

陈无讳控制着兴奋的自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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