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蒋程程失踪了,胡彪顿时宛如晴天霹雳一般。
自己这一路上走来折损了不少弟兄不说,而且还把带自己入坑的教授女儿给弄丢了。
完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胡彪,胡彪,我是蒋旗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你那边现在情况如何?”蒋旗用对讲机对着胡彪说到,而旁边的队员听到消息后迅速将对讲机给了胡彪。
但此刻的胡彪处于完全发愣的状态,他不知道该怎么给蒋教授解释。
自己带着这些兄弟出去结果死的死伤的伤甚至死在了那些魅魔的裙下,这一下更好连蒋教授委托给自己照顾的亲女儿这种事情都弄丢了!
尽管他想找到宝藏,但面对这种严重侮辱脸面的事情,胡彪还是羞愧难当。
“蒋教授,你女儿失踪了!我们刚刚和那帮土匪还有妖怪干仗,没看好你的女儿结果就失踪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旁的猴子抢过了对讲机说到。
听到这里对面一阵沉默,而蒋教授则一瞬间瘫坐在地,脸上充满着无助和痛苦。
蒋程程也是家里的明珠,是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让她进好学校读大学。
而她则由于出生在教授家庭,有充足时间精力接触古今中外的各种思想书籍,并且也不同于当时其他传统的赛里斯女孩子,她生性勇荡不愿意在家里做家庭主妇。
到了后来甚至为了争夺留学名额,她还因此得罪了老家矿峪市的学阀阶层,最后失败导致她和蒋旗被驱逐出教育系统。
然后和武志崇接触导致失身,自己要去探险她也要跟着去,为了完成他的心愿甚至不惜去和胡彪在一起,可结果却是…“蒋教授你起来你的振作起来,我们全靠您呢!你了解这个破地方比我们当中任何人都厉害!”罗师傅和很多人安慰道,而李宏斌则抢过了对讲机开始询问起来。
“胡彪你给我听着,现在纠结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刚刚去找了,这个地下古城又开始变化了,不知道是耶萨作祟还是踩到了什么机关,总之我们出不去了。只能跟着你们一起硬着头皮去找了!”李宏斌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以胡彪我问你,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告诉我,现在才过了二十分钟,我根据测算应该离你不远…”李宏斌说完胡彪就报告了自己的大概位置,最后双方决定还是老研究所那里会和…此时的另一边,在一座印有各种姿势透皮做爱的密室里面,柰子和樱子此时则站在两旁,周围的绿火盏则瞬间点燃,而两人则将自己穿着丝袜的脚狠狠地踩在了一个物体上面,伴随着一阵惨叫,众人才惊讶发现下面是一个人,还是被抓住调教的王思远!
“emmm~~贱狗爽不爽啊,爽不爽啊。”樱子戏谑的对着身下的王思远说到,而她的丝袜已经进化到了覆盖两腿,如果再榨取一些人说不定就会连裤袜。
“啊~呼呼~啊呼呼~主人的脚很舒服,很舒服,贱狗精奴能享受主人的奖励简直是此生荣幸!”王思远一脸陶醉的说到。
“王君嘴巴还挺甜的,比外面那些下头臭男人好多了~~不过我和樱子姐也要看看你的诚意~忠诚可不是用嘴巴说出来而是切身行动做出来的哦!”柰子捂住嘴巴说到。
柰子刚一说完就开始用自己灵活的黑丝脚趾解开了王思远的裤腰带,将王思远那根勃起暴涨的肉棒给暴露在了空气中。
樱子见状也是见怪不怪,拿起皮鞭就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肉棒上!
瞬间王思远的肉棒就一顿痉挛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王君果然不愧是一般的大丈夫,这么一抽都没有射出来,不过这也是我要求的嘛~~如果王君就这么卑微的射出来~~”樱子边说边和柰子一起用自己裹着丝袜的脚趾触碰着王思远敏感的肉棒。
“那我们就把你送给外面那些初级魅魔,反正那些初级魅魔也是急需精液完成进化!而你就成了最好的原料!”说完柰子稍微用了一点力,自己的脚掌和脚后跟狠狠地压在了王思远的肉棒侧面,顿时疼痛感就蔓延全身,精液也仿佛堵住的水管一样被压的无法喷出。
“这也是我们这一次的要求,我手里还有块怀表,是外面那些现代只拿人带进来的!我们就来弄半个小时!在这半小时内你不能射出来,如果你敢射出来我就把你送外面等候已久的初级魅魔,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嘻嘻嘻~~”柰子说完就坐在了椅子上,用左脚脚背勾起肉棒,右脚则踩在肉棒左边开始足交起来。
王思远虽然才做了一天的奴隶,但身心已经被眼前的这两个魅魔完全把我。
从自己是皮炎再到自己的肉棒顶部,这样一个简单动作下来樱子和柰子都能让王思远一顿狂射。
而樱子此刻则将两脚狠狠的踩在了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上,柰子则适时退出。
两脚的脚指头则宛如蜘蛛一般四处刺激王思远肉棒的敏感带,不出几下王思远就双眼失神口吐白沫差点晕了过去,肉棒则开始分泌出了许多前走液瞬间包裹住了整根肉棒。
“都开始分泌前走液了~我还以为王君会坚持很久呢,按照生前家乡的味道,我都要迫不及待的想吃鱼不,想吃鱼干了嘿嘿嘿~”柰子又捂住嘴巴戏谑说到。
眼看着快要王思远快要喷发,樱子立马就用自己的右脚大拇指狠狠的捏住肉棒,疼的王思远大叫起来。
接着迅速放开对肉棒的控制,瞬间想要射精的欲望就即可消退。
“我想吃鱼干了,尤其是那种鲜嫩多汁的鱼做成的鱼干~不过谁能最终细细品味这美食,就不知道了。”樱子说完就用自己右脚狠狠地对着肉棒碾压起来。
对比樱子刚刚的玩弄,柰子的足交则粗暴许多。
她宛如踩刹车一样已尽一松一动一放,让王思远的肉棒在经历前面的敏感刺激后又遭遇了柰子的暴力踩碾,顿时快感就升级了数倍不止。
在经历了数次漫长且折磨的车轮战后,王思远还是没有射出。
肉棒却依然持续肿胀→消退→足交刺激→肿胀→消退→足交刺激这么一个循环中,而这样的刺激折磨下仍未射精,仿佛在说明柰子和樱子旗鼓相当一般。
“报告!我们刚刚抓住了一个重要人物,是一个女人,现在耶萨女王大人将她交给你们处置。”一个穿着水手服和棉袜的魅魔启动了机关走了进来,将这个人交给了柰子和樱子。
“这个人有点似曾相识~~貌似和一个教授模样的人在一起!看样子的确是个重要人物!”樱子说到。
柰子听完没有说话,开始思考到底该怎么办时,突然间瞥见在旁边已经神志不清的王思远,顿时就有了一个办法;她迅速上前将王思远拉了过来,让他好好触碰这具女体。
而王思远则在性欲驱使下顿时露出自己的肉棒,对准蒋程程的肉穴直接插了进去,在淫毒驱使下暴涨无比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了蒋程程子宫,几乎是直接中出般对着蒋程程透了起来。
此刻蒋程程才如梦初醒般醒了过来,发现王思远居然压在自己身上并且强上自己,立即开始拼命挣扎反抗。
但被淫毒缠身的王思远力大如牛,宛如千斤顶一样压在了她这样一只瘦小的绵羊身上。
“王思远你醒醒…你醒醒…你个王八蛋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呜呜呜…”蒋程程依然拼命的挣扎道,但宛如临死前的猎物一样显得无助挣扎。
王思远边透着蒋程程边撕开了蒋程程的上衣,一双较大的奶子瞬间露了出来,而王思远则立即将自己的双手摸了上去,开始一下又一下摸捏着蒋程程的奶子。
而被摸了奶子的蒋程程只感觉无尽的痛苦。
“怎么样~~姐姐,肉棒顶到了子宫了感到很舒服吧~~我猜姐姐是那位教授的女儿是这样吧?毕竟从年龄来看的确也是如此。”柰子蹲坐在蒋程程旁边说到。
往下看去,蒋程程早已经被王思远透到了高潮,爱液宛如洪水一般喷涌而出,而王思远也同时到达了高潮,沾着淫毒的精液喷涌而出朝着蒋程程的子宫游去,瞬间中出了蒋程程。
这一回蒋程程可不是再次失身的问题,淫毒也顺着精液开始蔓延到蒋程程的全身。
且这种淫毒也不是一般魅魔的淫毒,而是一种可以将人转变成魅魔的淫毒!
“踏~踏~踏”随着一阵轻妙有力的鞋踏声由远到近逐步走来,蒋程程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那是耶萨女王,此刻的她缓缓走来仿如举着镰刀的死神。
“我好饿,我好想吃鱼了~”耶萨缓步朝着蒋程程走来,紧接着伸出自己的变化多端的舌头朝着蒋程程的嘴里伸去。
如果说刚刚跟随王思远射出的精液流满全身的淫毒是tnt炸药,那么耶萨女王灌入的东西则就是引燃导火索的火柴,两者相结合瞬间就变成了一种可怕的东西,这种东西让蒋程程顷刻间就心肺停止。
“好冷?!~好热?!~不要不要!…”蒋程程开始挣扎起来,而旁边的柰子突然间灵光一现,悄咪咪的靠近耶萨将自己的想法对着耶萨说了起来……而在山洞旁边,一名戴着m35头盔的武装人员,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旁点起了香烟,他一边点着烟一边看着几乎被吸干的粟哥尸体。
作为一个下岗矿工的后代,如果没有粟哥就没有他现在的一切:
1996年3月24日 早晨8点 矿峪市 矿峪西大道
西大道东巷325号 一家按摩店里面
“哦哦~~真tm舒服,真tm舒服。”粟秤躺在按摩店的床上享受着服务,而一个女孩子则趴在他下面吞吐着他的肉棒。
粟秤出生在1975年4月5日,家里则是在矿峪市的国有煤矿里面工作,全家都以此为生。
然而没过几年随着大下岗一纸令下,它们全家都下岗失业。
父亲为了工作则跑去蹬三轮载客为生,母亲则觉得父亲窝囊废就和父亲离婚几年内了无音讯。
后来粟秤才知道,自己母亲在第一次严打期间因为和别人乱牵手,被人诬告成流氓罪最后给毙了。
“唉~想到这里我觉得我自己人生差不多到这里就完了,直到我有一次在饭馆里面吃饭,遇到了陈老板也在这里却被他的竞争对手雇人,派人拿着西瓜刀埋伏准备围殴他。我挺身而出救了粟老板,自己身上挨了两刀还被条子带走。”粟秤内心想着。
“后来陈老板果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花钱托关系把我给捞了出来,陈老板说我面对这种情况都能狭路相逢勇者胜,精神可嘉。因此我就被带到他公司下属的煤矿里面帮着看场子。只是最近貌似没活没叫我,难道是不要我了?不不要我不会叫我来这里。”粟秤内心想到。
他下面那个女孩子则继续吞吐着他的肉棒,并且开始用自己的舌头覆盖粟秤的龟头,原本就被口交着肉棒现在自己的龟头又被舌头覆盖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粟秤差一点就忍不住喷涌而出。
而给他口交的这个女孩子叫王美燕,来自河南。
她也是被人“介绍工作”来到这里了,在老板的“感恩教育”下王美燕逐步适应了这里的工作,不再有想离开这里的想法,也获得了很多客人的好评。
粟秤就是这家按摩店的回头客。
“卧槽~~卧槽,好爽美燕你的功夫让我爽翻了啊啊啊~~”在不断的刺激下粟秤终于受不了了,他下意识一把拽住王美燕的头发,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流进了王美燕的喉咙。
顿时让王美燕咳嗽连连。
“来这是三百块钱,拿着吧。”粟秤从自己的钱包里面拿出了三张绿色的100元大钞递给了王美燕。
“不过我猜我来这里肯定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情,陈老板有什么最新的指示吗?”粟秤对着王美燕问到。
“粟哥你能不能救救我,我哥借了几万块钱去沿海地区搞家电,弄了很多收音机准备拿回本地来卖。结果呢半路莫名其妙被联防队给截了人赃俱获,所有家电都被联防队没收,我哥还因此被勒索了1000多块才没有被移交给条子。现在他被催债催的厉害,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王美燕说到。
“就几万块钱?不会吧陈老板就因为这件事把我叫到这里来?我现在都是被搁置状态哪儿来的钱,你一个月躺着赚这几万块很快就回本了你哥的债就还了。”粟秤对着王美燕说到。
“我是帮我哥还了,可是我父亲也病重了貌似得了重病急需要医疗费治疗。陈老板知道后就委托我告诉你来这里,他就给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完了你去了他那里他就给我1000块钱。”王美燕说到。
“他告诉我帮我找到老粟,告诉他,我想吃鱼了。就这些。”王美燕说到,而粟秤听到后直接站了起来。
是的,这句我要吃鱼了代表着全新的任务,意味着有活干了。
而他到了4月8日才知道原来是半路杀出截胡,调查带走莫洛文明的文物。
原本以为是一件普通事情,现在才发现如此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