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间,大陆东部。

高海市的天空相比于其他城市总是慢那么半拍,当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这座城市才堪堪睡醒。

大街上三三两两的人让整座城市慢慢呼吸着,夜晚的霓虹早已过去,灯红酒绿的过去占据着她的时光。

晨昏的时隙间让她变得些许宁静,不过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阳光下,高耸的摩天大厦下与那参差不齐的低矮楼房对比鲜明。

少女迎着第一缕阳光,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早晨的时光总是那么宁静。

有些老旧的木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像个拄拐杖的老人咳嗽个不停。

她拧过门把手,让它静悄悄的安稳回到那日复一日的位置。

少女眨了眨明亮的双眼,水灵灵的眼睛总是惹的别人夸赞。

她看着那一道道紧闭的房门,斑驳的墙壁上粉刷的墙沿漏出里面褪红的砖瓦。

合着那房门上一张张数不清的牛皮鲜广告,让它一切如旧,却又多了些莫名的划痕,有了不可察觉的变化。

少女轻轻的点起脚,青春活力的她让这幅斑驳的画作有着不一样的色彩。

她穿着色彩有些斑驳的红色校服,洁白如玉的大腿踩着轻轻的猫步灵动的行走着。

齐耳的短发配上灵动的眼神,让人不由得感叹她的青春活力,有些小号的奥特曼标志背包却给她精心打扮的妆容添上了一抹滑稽。

她走下楼梯。

有些生锈的扶手和着那淡淡的熟悉的铁锈味不得不眷念着少女的身影。

只是她太快了,像一只生长在灌木丛中的美丽蝴蝶,难以抓住她的背影。

楼下的街道坑坑洼洼,昨夜的雨又一次留下了它的杰作,沉寂已久的尘灰和着那不时常来的雨落让街道上带着常有的尘污。

只是这难不倒她,她像只蝴蝶一样,在这飞舞着。

不过她还是失误了,淡淡的污水还是裹上了她的后脚跟。

她叹了一口气,感叹着自己的技术退步了。

随后她抬头望向天空,东倒西歪的电线杆们搭着还算整齐的电线将天空分成了好几块。

她不由得回想着自己曾陪伴着父亲在哪天空上玩着井字棋的游戏。

它还在哪,带着自己的记忆,有些勉强可又屹立不倒的挺立着。

天空渐渐带着淡淡的金黄色,像老爸煎的鸡蛋,总是带着些许油烟味。

她摸了摸缝补了好几回的口袋。

拿出了那系带被早已扯掉的手表,上面的指针总是慢三分钟,就像她嫌弃时光走的慢一般,可是也快到了钟声敲响的时候。

少女脸色发红,显得有些紧张,她赶紧用手压紧书包,大步跨进着。

渐渐的,街道上出现了熙熙攘攘的人影。

初夏的炎热悄然而至,让大地上多了些许闷热。

晨光熹微,老人的咳嗽声,母亲的叫喊声,电饭煲的蒸汽声在她的耳畔上回响着。

一切仿佛活了过来。

“嗨!嘻嘻姐。”少女身后响起了女孩的声音。

少女闻言,偏过头看向身后,一抹紫色的倩影在身后闪过,随即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

“溯溯,你干嘛?!”少女嗔怪的看着眼前的短发少女。

短发少女轻轻微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在她的眼神中流动着。

她眉眼弯弯,笑得像个小羊羔一般。

“打招呼啊,怎么样,我这力道还行吧?嘻嘻姐。”少女俯身笑着。

“你这家伙。”少女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短发少女。

充满胶原蛋白的皮肤恶狠狠的看着这个损友。

“呀!!!”少女往前一扑,直接来了一招泰山压顶。

短发少女只是看着他的脸庞,随即大声笑道:“哈哈哈,嘻嘻姐真是个小丑。”

……

高海市的市中心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

这里聚集着社会各个阶层。

有功成名就的社会精英,有整日发愁的底层小民,也有奋力向上的中产之人,也有着肮脏不堪的黑暗势力。

一座复杂的,却又十分正常的城市。

不过城市总是忙碌的,身处市区繁华的地段,自然是聚集着众多千奇百怪的人物。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高海市一中便是其中的市场。

学校宽广,人才济济,占地面积已经不下于某些名牌大学,是整座城市教育实力最为强大的中学。

同时作为一所私立中学也是财大气粗,在这寸土寸金的高海市黄金地段也是照常不误的扩建学校,丝毫不在意其中的代价。

这样的中学背后的势力自然是盘根错节,但是唯有一点可以明白的是。

在这城市里,没有人能够对它的要求说个不字。

此刻朝阳初升,青春美好的校园内渐渐传出了阵阵朗读声,整齐划一的诵读声仿佛训练了千百遍,咬文嚼字间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学生们皆是穿着着统一的校服,挺直腰背不断朗诵着,如同加工着一瓶瓶罐头一样,无情的生产着所谓的社会人才。

只是这往日的洪亮浩然的朗读声此刻却少了些什么。

讲台上,陶郁扶了扶有些垮掉的眼镜,看着眼前那两个空着的座位,双眼渐渐眯起,显得有些危险。

不过此刻她安静的坐在讲台上,聆听着几乎可以说是快要发腻的诗词课文,泰然自若的备着课本。

她在等待,以往旷课的情况很少发生,一方面自然是校规的严厉,另一方面自然也是作为老师的她以严苛闻名。

她那有些干瘪的手指敲打着讲台桌,只是那敲打的声音像是在磨牙,指不定要咬谁一口。

眼睛扫过台下各个青春活力的美少年,她那双目隐藏在有些反光的眼镜内,放肆的打量着那些美冠如玉的青葱少年。

喉咙不停的滚动,看着那一个个十分出彩的少年,她的内心就一阵狂躁。

只可惜自己已经年纪过大,再也难以享受这些美好的肉体。

只能在自己脑子里面想象着他们一丝不挂的胴体,随后无情掐灭了那团欲望火焰。

感受着那股求而不得的心态,她只觉得有些烦闷,随后起身,打开教室前门之后走了出去。

来到走廊前,呼吸着这清晨间有些不一样的空气。

她享受着这清晨的芬芳,回想着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一切。

年少轻狂的热血化为一片早已冷却的尘埃,阿谀奉承的秉性如今已是她的人生信条和趋炎附势的阶梯。

家长蛮横无理的责备,上级巧取豪夺的欺压,学生毫无道理的欺惹。

面对她那满腔斗志如今早已被磨平了性子,如今活成了自己心里最讨厌的模样。

不过管她的呢。

她只管赚钱就好,只是这一切都让她最近颇为不顺意,让她只能躲在这小角落里独自一人的舔舐伤口。

空气中的空灵如同山间泉水,清凉,宁静。

一股难以言说的空灵感仿佛在冲刷她的大脑,筋骨,乃至一切……

期间她仿佛神游天外,亦或是潜入深海,在这尘世间仙游然后坐上那彩云仙船,朝着那琼楼玉宇而去……

只见那天空之中山水一色,天河倾泻下让那远处的巍峨高山若影若现,琼觞流水间只见宾客往来,他们穿着打扮不似现代之人,一个个都是交领衣裙,绫罗绸缎,皆是有说有笑。

除此之外她们模样也与自己不同,只见她们要么头顶鹿角,尾后生毛,亦或是鸟喙狐耳,背后生翼。

这里的男男女女模样,模样千奇百怪,各有特色,但皆是绝色佳人,花容仙子。

陶郁瞪大双眼看着这些莺莺燕燕,美不胜收的绝色让她难以餍足的尽收眼底。

只是她仿佛并不满足于此,而且她知道自己处在一种仿佛梦境般的环境之中。

想到这里她的胆子逐渐膨胀了起来,她开始逾越这里的规则,朝着那些莺莺燕燕动手动脚。

抚摸着他们的脸,用手撬开他们的唇齿在拨弄着他们的小舌,随后用嘴咬住他们的香软肆意吮吸着。

这些清月之仙们只是感到惊讶和慌乱,好似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只是这一切的无声诉说让她行为变得愈发大胆。

她开始在一些侍从身上上下其手,揉捏着他们洁白的肉体,随后抓握着他们的肉筋,之后套弄着他们的脆弱。

侍从在她的刺激下开始发出浅浅的呻吟,犹如高山流水旁的露水滴落,在这宾客觥筹交错间显得可有可无,微若蚊吟。

他感受着身体的异样,一股猛烈的刺激感让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绯红,仿佛有着一双手在拨弄着他的情欲,让他有些迷醉。

陶郁见他有所抵抗,但是更多的是欲拒还迎般的迎合,仿佛在祈求着她这个罪魁祸首侵犯他洁白的身体。

她笑了笑,有些猥琐。

她年龄很大了,而且年轻的时候也算不上有多好看,只能算个中人之姿。

在学校里也难以追求到梦中男神,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躲在被窝里看着他和别人的亲密合照,然后扣弄着自己的欢乐豆。

将自己猥琐浓稠的汁水猛烈喷洒在手机屏幕上,想象着他的容颜,幻想着他为自己婉转承欢,夜夜笙歌。

因为她夜以继日的自慰行为,让她的室友对她忍无可忍,最后还曝光到了学校里,让她那时间遭受着无休无止的嘲笑。

现在想来真是觉得有些可笑可悲。

但是看着眼前这艳如桃李绝色美人,那所谓的男神简直就是云端之下的泥巴,丑陋不堪。

而且此刻这等羞花闭月的仙子正在自己怀里止不住的娇喘,媚眼如丝间带着勾人情欲的卖弄。

仿佛高傲如山的仙子正在青楼酒馆里搔首弄姿,卖弄着自己的高贵。

想到此处陶郁的蜜穴再也忍不住的喷出一大股淫水,淫水粘腻,粘连在她有些漆黑的鲍鱼和大腿根部。

随后顺着她的有些粗糙的大腿一路蜿蜒流淌,飞驰而下。

随后她的鲍鱼开始蠕动,昏黑中的嫩肉开始显现,曲径幽深的通道显露。

蠕动间粘腻湿滑的汁液犹如野兽嘴间的口涎,不由自主的滴落着,仿佛在渴望吮吸着身前仙子的粗壮肉筋。

她有些忍不了了,开始加快速度剥开眼前楚楚动人的仙子的锦绣衣裙,随后她也急不可耐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胸前有些下垂的胸部。

然后将自己那有些衰败的蓓蕾贴合着他的玉背然后上下耸动着。

感受着背后的异样,侍从那唇红齿白的小口开始发出犹如勾栏妓子才会叫唤的淫言秽语,让他这洁白高雅的仙人弄出如此丑态,这让陶郁差点心神失守,再一次泄身。

在此期间她依然忘不了亵渎他洁白无暇的娇躯,漆黑鲍鱼摩擦着他的光滑玉腿,感受着上面富有弹性的肌肤和身前佳人的楚楚媚态,她又一次喷出了汩汩而下的蜜汁。

粘腻浓稠的蜜汁顺着他的玉腿一路向下,缠绕着他的洁白,濡湿着他的浅绿宫裙,玷污着他最为私密的内衬。

仙子的脸颊已经满是潮红,浑身酥麻无力,香软无骨的身躯此刻更加绵软丝滑,瘫倒在陶郁怀中,任由她胡作非为。

感受着他的情欲到来,陶郁也是准备出击,品尝这一份香软丝滑的美味蛋糕。

她将其强行放倒在地,解开他的腰间系带,褪下他的衣裙,撕开他的内衬,露出了里面的粗壮肉筋。

下体的鲍鱼仿佛看到了什么美味一样,开始疯狂蠕动,饥渴的滴落着浓稠巨量的汁液,泼洒在仙子腿间,仿佛饥渴难耐的野兽,想要撕咬眼中的无双美味。

陶郁俯身而下,压迫着他洁白无暇的身躯,双手钳住他的藕臂,泥泞不堪的鲍鱼此刻正在摩擦着他那等待欲拒还迎的鲜嫩。

她开始吞吃着他的处子,让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一个男人,只是刚有所动作便听见一阵犹如佛音回荡的回音,在她耳畔处缭绕着。

“老师!”

陶郁猛然惊醒,随后大口喘气。

眼前的景色已经换了人间,再也不是那群山环绕,氤氲在空的一片仙境,又回到了熟悉的教学楼和眼前有些茫然疑惑的两个少女。

她赶忙掏出手机,看着时间却惊讶的发现只过去了几秒钟?!

原来……是个梦吗?

“赵溯真,李纯熙,怎么现在才来?”陶郁收起手机,略显干瘪的眼皮微微下垂着,打量着两人。

“额,这个。”李纯熙显然没有想到好理由糊弄她。

“老师,难道你不知道昨天有人在夜间拍到了一个巨大的海市蜃楼吗?”

“海市蜃楼?有多大?”陶郁被少女们的鬼话骗的发笑。

虽说高海市靠近沿海,但是还远没有那些真正以海而建的城市来的近,那些城市出现所谓的海市蜃楼还算有一定的可能,她们这所城市出现这种现象还不如她之前的那个梦变成现实来的靠谱。

“老师,真的,现在网上都传疯了。”

“还在找理由吗?就算是真的,也不是你迟到的理由!”陶郁有些气愤。

高海市一中作为一所私立高中,而且升学率连连蝉联全国前五的学校,除去财大气粗外,自然是校规严厉。

这严苛的校规不仅仅约束着这些学生,而且也规矩着她们这些名牌教师。

作为精英打工人,其实每天也是提心吊胆的状态,而且作为班主任也是必须对全班的成绩和违纪行为进行负责。

毕竟这所学校实行的连坐制度让她每天都要管理好校纪校规,对于迟到这种行为她是绝对零容忍。

“这老太婆发什么疯?”

“你说什么?!”陶郁眯着眼看着少女。

找一些荒唐至极的理由也就算了,还骂人?!还真不把她这个老师放在眼里?!

“你,李纯熙同学,罚抄校规一百遍!”陶郁怒目而视,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

“老师,我做错什么了……”李纯熙想要解释,但是陶郁直接打断了她。

“还做错什么?真当老师是聋子是吧,一个人去自习室,快去!不然叫你家长来!”陶郁的声音有些变形,显然被气的不行。

“老师……那我呢……”赵溯真有些害怕的看着她。

陶郁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复内心,看着赵溯真,随即道:“李溯真同学,你进去吧,但是罚抄校规一遍。”

李溯真是市里某个董事长的女儿,背景很深,她不好发作,毕竟她也要靠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糊口。

说完之后她转身回到教室里,也不管这两个恶语相向的学生,实在是令人烦心。

只是两名少女还是呆愣愣的站在哪里,眼里充满了疑惑。

“陶老太婆到底在搞什么?!”李纯熙满脸问号,显然受了不少的委屈。

赵溯真也是和她一样的情况,摸不准自己的老师是发了什么癔症。

“刚刚我们……”李纯熙显然也是被气到了,一百遍的校规那不是开玩笑的。

该死的秃头校长亲手写的校规多的连学生什么时候放屁也要管,要她抄一百遍不是纯为难人吗?

真是虾仁猪心。

不过她的话语还是被李溯真打断了。

“不知道,也许老师是有点被害妄想了。”赵溯真只能找借口安慰自己的内心。

“还有不要再说了,你虽然是特招生,但是把老师惹急了你也不好收场知道吗?”赵溯真拍拍李纯熙的后背,安慰的说着。

“嗯。”李纯熙吸了吸鼻子,有些默然。

“你先去吧,到时候我到自习室帮你一起抄。”

“真真,你真的是我的好姐妹,呜呜呜,太感动了。”李纯熙抱着赵溯真吭气吭气的哭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谁让你是我的嘻嘻姐呢?”李溯真回应着李纯熙的怀抱,美好的容颜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好啦好啦,快去吧。”李溯真打着招呼送走了苦瓜脸的李纯熙。

带着疑问走进了教室里……

陶郁坐在讲台上,喝了一口水之后,带着些许愤懑开始进行一天的备课。

对于她来说,备课就是像吃饭一样,枯燥而又乏味。

“嗨,你听昨天的新闻了吗,有人能够点石成金,真的假的?!”

陶郁皱了皱眉,不过也懒得管了。

这种淹没在朗读声中的窃窃私语也懒得细查。

毕竟她年少读书的时候也常常这样干。

“不知道,不过道听途说知道了好像有个人直接返老还童年轻三十岁!”

“真的假的?!”

“狗屁,要是真的我倒立拉稀。”

“想吃奥利给直接说,我给你产点。”

“滚滚滚,你的奥利给太臭了。”

“嘿嘿嘿……”

“你那算什么,我听说有人还能透视,天天看那些男生的身子,只是会掉b毛。”

“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你吧,你不会没有吧。”

“谁没有?!”

“那你拿出来看看?”

“看就看,过来,给你们看看……”

……

窃窃私语声,从淹没在这犹如海浪般的朗读声逐渐变为一股不和谐的杂音,让她有些心烦气躁。

她有些忍不了了,豁然站起身,拿着教鞭敲着黑板,大声道:“干什么干什么?!教室不是菜市场,再有人说话,直接点名让你们回家去说!”

朗读声戛然而止,学生看着她那严肃的脸色皆是默然不语。

陶郁眼神扫过,给予了一些刚刚的刺头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即再次坐下。

学生的朗读声渐渐响起,只是那股杂音还是在她耳畔蔓延着。

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如同某人在她耳旁低语着。

激发着她那平静的脾气,逐渐膨胀着……

她那有些干瘪的手背捏的笔杆子青筋鼓露。

脸色渐渐发红,脑子里的火焰又一次燃烧了起来,怒火中烧。

“够了!”她大吼着,站起身点到几个头头,一同叫到办公室准备狠狠教育一番……

……

邻近响午,陶郁才结束对这些刺头学生的批评教育。

她以严苛出名,只是这严苛还得加上背景的砝码。

她坐在办公室内,享受着午间的歇息,这也是她平淡人生当中的些许闲暇。

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的家庭,人生。

自己丈夫早死,在婚后两年就溘然长逝,让自己不能享受婚后的幸福生活,守了寡。

自己的儿子也因为管教不佳,如今养成了在外面鬼混的社会渣滓。

她也是不想管他了,只要不要死掉就好。

除此之外长久的守寡让她内心对那些青春活力的美少年其实有着别样的心思。

只是她为人师表,不能做出如此丑态,毕竟她也要靠这份工作养着自己还有那只管往自己身上要钱的儿子。

压抑的内心,失败的人生,苍老的容颜。

才三十多岁的她如今像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尽管保养得当,但是也不及工作和生活的重重压力。

虽然人生失败,但是她却容不得别人的成功,这是对她最大的嘲讽。

她双眼阴暗的看着那远处的俏丽美人,眼中闪过浓浓的嫉妒。

“晓莉啊,恭喜恭喜,大婚娶到如此俊俏的美人。”

“晓莉姐,有喜糖没,来一颗。”

“晓莉姐,什么时候有小宝宝?”

……

年轻的女老师身材傲然,虽然校规不允许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但是依然不能限制她的美丽和那美好的曲线。

姣好的面容在众人的祝贺夸赞下显得荣光焕发,身材高挑的她她仿佛整个舞台的天鹅,而她陶郁却是货真价实的丑小鸭。

嫉妒的情绪在蔓延着,最后她还是压抑在心底,索性不去看那令她心烦意乱的场面。

“哼,真实春风得意呢,不过不知道这新婚欢愉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一道充满着嫉妒和诅咒的声音在她耳畔边响起。

陶郁脸上带着如遇知己的欣喜,偏过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这声音,好像是老于发出来的,她不是在那边庆祝吗?这么大声不怕被发现吗?”

陶郁眼神怔怔出神,联想着早晨的异样,心中开始联想。

“哎呦呦,看那脸,嘴角都咧开到耳根上了吧,瞧把孩子乐的,啧啧啧。”

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是……姜美的声音。”

陶郁眼神紧紧盯着姜美的嘴唇,令她久久不能言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晓莉,能给我说说你那相公昨晚被你折腾到什么时候?”

姜美搂着陈晓莉的脖颈,眨着眼在陈晓莉的耳旁低声说着,惹得陈晓莉耳根发红。

“迟早把你丈夫搞上床!让你丈夫一边给你打电话一边给我浪叫。”

耳畔边响起了那道声音,看着那唇型,和她的话语完全对不上号。

那是……姜美的心声!!!!

陶郁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股难言的情绪从她的内心蔓延起来……

不过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办公室的门却被悄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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