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烛龙迷踪,天命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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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好吧,我承认是我懒惰所致,反正节操所剩无几,诸位兄弟有看上去的就拿回去玩吧。……

第一节:日常【我依旧被胁迫着】早上起床睁开双眼,肖月茹感受着双腿之间依旧未曾消退的辣痛,心头浮现出这样诡异的念头。

小心翼翼的挪动身躯,但纵然是这样,全身上下同时反馈而来的痛楚还是让肖月茹忍不住倒抽冷气。

【该死的混蛋,平时都是这样玩女人吗?活该这把年纪了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床前有一面落地镜,肖月茹可以清晰的看见倒影在镜子中的自己,是一副什么样的凄惨摸样,平时珍爱的睡衣几乎被撕成布条,娇躯春光处处裸露,酮体上下密布着男人抓捏出来的红痕,尤其胸前,胯间犹如稚女般的性器红肿狼藉,干枯的精斑残留在大腿上,微微动弹一下,立刻就有精液自阴户中流了出来。

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摸样,肖月茹不由得再愤恨大骂着,但片刻之后悲从心来,靠在床脚,抱着双腿,肖月茹呜咽的哭了起来。

【我被强奸了,我不干净了。】泪水不住滴落,呜咽的哭声甚是可怜,记忆中还曾清晰的记得昨天发生的一切,男朋友就在相距不会超过五米的跑车中,而自己却在男朋友母亲的商务车中,被同为男朋友女友的几个女人按住手脚,然后以无比淫邪的打桩姿势,硬生生让一个老丑男人的阳具贯穿了自己的贞洁处女阴道。

更让肖月茹感到不堪回首的是,自己不仅被人以如此粗暴和淫邪的姿势奸淫,还被迫说出诸般淫邪话语来侮辱自己,侮辱自己的男友,纵然肖月茹一点也不想记起来,但昨日每当老男人的肉棒在自己阴道内完成一次抽插,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时,自己还要竭力露出甜美的笑容,向老男人道谢,感谢他用神圣雄伟的肉棒奸淫自己的处女阴道,感谢他通过玩弄自己给自己最爱的男友龙傲天带上了一顶绿帽。

不敢反抗,不能反抗,肖月茹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被按在车窗旁,隔着只能从内往外看的窗户看着男友的容颜,还一边要卖力翘起臀部竭力迎合男人的奸淫,同时还必须不断诉说自己被奸淫的有多爽,希望永远被这样奸淫下去时,自己心头那股矛盾,凄凉,绝望的心情。

【我被胁迫着,不能反抗,不然后果就不妙了。】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头提醒着自己,虽然意识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但却根深蒂固的扎根在肖月茹的脑海中。

宿舍四下无人,她不知道那群造成自己如此凄凉境地的元凶们去了哪里,昨晚最后和龙傲天分别后,男友独自一人开车回到母亲凌星祈的家中,而肖月茹自己却在车上,目送着男友的远离,带着泪,竭力露出甜美的笑容,在几女的帮助下夹紧双腿,夹紧阴道,迎接老男人在子宫深处喷射出来的精液,却没有直接回课室,而是被带往了自己单独一人居住的宿舍中,被强制命令换上各种衣服,然后说出各种淫邪的话语勾引老男人,让他一次又一次奸淫自己初经人事的酮体。

最后的记忆中,肖月茹只记得自己被迫换上可爱的睡衣,抱着心爱的洋娃娃,然后用各种故作可爱的语气和口吻诉说自己的小骚穴有多饥渴,有多欠肏,然后迎接老男人宛如野兽般飞扑过来的举动,衣衫被撕裂,疼痛的性器官再一次被撕裂,直至自己被奸淫到晕厥为止。

哭了许久,直到双眼通红,昏昏欲睡之时才被宿舍的开门声打断。

“可爱的月茹,我就想着你可能刚起来呢,时间已经不早了,该开始一天的生活了哦。”

厉青岚妩媚却微带阴冷的话语,让肖月茹彻底失去睡意,用惧怕的眼神看着推门而入的妩媚丽人。

“你……你想要做什么。”

躲在床脚,肖月茹清晰的记得昨天在车上用淫邪手段折磨自己,用学生证穿刺在自己乳头上时厉青岚的语气就是这样,妩媚,艳娆,但却带着一丝让人发寒的阴冷。

“不是我想要做什么,而是你该做什么,亲爱的月茹小婊子,你不觉得你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亲爱的主人请安吗?”

坐在床沿上,嫣红雕刻着五毒之物的指甲轮流敲击床边,厉青岚咯咯娇笑着,却让肖月茹感到由衷的心寒。

“要不然,你的下场会很不妙的哦。”

淡淡的威胁话语落入肖月茹耳中,似勾起了她某项根深蒂固的认知。

【我被胁迫了,绝不能反抗,绝对,绝对不能反抗】“不……不要啊青岚姐姐,我听话,我立刻给亲爱的主人请安,请问我要怎么做呢。”

肖月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竭力抹去脸蛋上的泪水,露出甜美纯真的笑容,配上带着一丝倦容和惧意的美丽面容,看起来份外诱人怜爱,但此刻的厉青岚却不会去理会被誉为清茗学院十大美女萝莉娃娃肖月茹特有的招牌微笑。

“不懂,没问题,姐姐我可以耐心的教你。”

【好险,好险,差点就触及到非常危险的底限了,肖月茹,你要努力,绝不能反抗,绝不能给任何人看出你有反抗的意图,你行的肖月茹。】思及自己上次反抗,从车上逃跑出去被抓回来后遭遇厉青岚严厉淫邪的惩罚,肖月茹顿感不寒而栗,心头根深蒂固的认知提醒着她,让她不要重蹈覆辙,心头给自己暗暗打气加油,却没有去深思自己此刻的心思和言行是如此的违背常理。

“好的,青岚姐姐,谢谢你,我马上给亲爱的主人请安,请青岚姐姐你帮个忙。”

“好的,我们是好姐妹,这点小忙自然不算什么。”

肖月茹正坐在床上,露出甜美纯洁的微笑,微微偏头,举起手,仿佛是在打招呼一般,然后厉青岚拿着肖月茹的手机按下了快门。

接过手机,里面留存了一张无比淫邪的照片,宛如萝莉般清纯可爱的自己,依旧带着甜美诱人的微笑,但身上的睡衣破烂不堪,遮掩不住酮体的春光四露,白皙娇嫩的鸽乳上,处处红肿,手指抓痕清晰可见,刻意张开的双腿,刻意清晰看见一股股染上处女血而变得微粉色的精液,从几乎无法完全闭合的阴道中流出来。

通过一款聊天软件,输入了那个昨夜奸淫了自己的老男人的电话号码,然后将这张淫秽的照片发送了出去,然后点开语音短信功能,肖月茹深呼吸一口气,用镇定,可爱,清纯的语气说道:“亲爱的景昭主人,昨天被您大肉棒开苞破处,最后奸淫到昏厥过去的月茹已经醒了,回味了被你大肉棒奸淫的每一个过程后,淫荡变态的萝莉娃娃肖月茹又再一次发骚了,现在以这张月茹生平最美丽的照片向您请安,稍后我将会和青岚姐姐一起去您那里,当年向您致谢和请安。”

点击发送之后,做出如此淫邪违心的事情,纵然以肖月茹心理素质和不断对自己打气,都感到一股刺心的痛苦和一股漆黑的堕落感。

“做的很好,月茹,赶紧换衣服,别让主人久等哦。”

勉强快速梳洗一下,然后换了一套可爱的洋装,肖月茹就和厉青岚离开了宿舍,沿途不断有人对她打招呼,肖月茹用含羞带怯的笑容一一回应,偶尔还会双颊绯红,煞是诱人,引起一片狼嚎。

“平时我很少了解月茹你的学校生活,没想到你名气挺高的嘛,也很受欢迎,就算那些对我的姿色隐隐有所嫉妒的女生也只会对你露出怜爱的神情,月茹你的演技不错哦。”

“这……这很平常的了,社交而已。”

“没事,我不在意,反而很高兴,月茹你越出色,越受欢迎,就代表主人拥有一个更高质量的母畜性奴,这是一件好事。”

厉青岚认真的话语,其中蕴含的扭曲邪恶意味,让肖月茹再一次打从心底颤抖起来,两女上车之后,车门关上。

“好了,月茹,现在没有外人了,接下来是母畜岚奴做每日功课的时候了。”

厉青岚开的自然也是豪车,但却不是她以前常开的车子,而是换了一辆内部空间宽敞的豪华商务车,厉青岚上车后自言自语了一番,然后肖月茹亲眼看见厉青岚陡然一变,虽然容貌一样,妩媚艳丽气质也差不多,但却毫无由来升起现在的厉青岚和之前的厉青岚是截然不同两个人的感觉。

之前的厉青岚,眼神中带着三分疯狂,三分阴冷,三分狠辣,还有挥之不去的妩媚,但此刻这个厉青岚,眼神却只有一片冰冷,悲哀,还有仿佛放弃一切般的虚无空洞。

“今天的调教计划是什么。”

“回小姐,今天早上预定的计划,是奴隶奉献宣言,进行自我洗脑,加深自我身份认知。”

“好,打开资料吧。”

和开车的厉杏红对话一番后,车内的车载影音系统打开,挂靠在车顶上的大屏幕液晶电视被翻下来,然后画面缓缓亮起,白皙女体被一个老丑男人疯狂折磨奸淫的画面在电视上闪烁,车内陡然充斥起一股淫靡万分的浪叫声。

盯看着电视画面,厉青岚眼眸露出一丝厌恶和挣扎,但手却静静的游走到自己胸脯着,隔着衣衫开始搓揉起来,同时口中开始大声呢喃起来,宛如朗诵一般。

“我叫厉青岚,是国际黑帮夜盟的掌门人,也是龙傲天的女人之一,这些都不是真实的我,真正的我是只专属与景昭的性奴,景昭发泄性欲专用的肉玩具,无时无刻都渴望着景昭大肉棒的变态淫秽母畜,我的双唇只属于景昭主人,我的奶子只属于景昭主人,我的阴道,我的屁眼,我的双手,我的双腿,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只属于景昭主人,我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渴望着景昭主人的玩弄,鞭打,奸淫。”

厉青岚穿着近乎万年不变的西装西裤白衬衫,双手在胸前揉捏一阵后,解开了白衬衫,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丰腴的双乳,还有那淫邪至极的纹身,柔荑握住自己的丰腴双乳,大力的搓揉起来。

“为了主人,我心甘情愿打上乳环,为了主人,我心甘情愿纹上主人肏玩我时助兴用的纹身,我的一切,我的一生都只属于景昭主人。”

在肖月茹的眼中,此刻的厉青岚俨然是一个超级大变态,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会有人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说出这种淫邪变态不堪的话语吗?

不去理会肖月茹恐惧与厌恶共存的眼神,厉青岚微微起身,将裤子退到腿弯处,露出白皙浑圆的翘臀,修长双腿竭力张开,一只手反复拨弄着渐渐变得湿润起来的阴唇。

“只要有主人,我不需要朋友,我不需要亲人,我不需爱人,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的意志,主人的愉悦就是我的幸福,我爱着龙傲天,仅仅是因为可以让主人肏玩我的时候更加高兴,我牢记这一点,向主人奉献一切……”

看着电视中自己被主人肏玩奸淫的录像,一边大声自语着淫邪的奴隶宣言,一边卖力自慰。

而这个时候,开车的厉杏红回过头,对着肖月茹说道:“肖小姐,我正在开车不是很方便,可不可以请你把岚奴进行奴隶宣言调教的画面拍下来呢。”

也不容肖月茹拒绝,就把小型摄像机丢了过来,肖月茹无奈之下只能举着摄像机对准了厉青岚,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淫言浪语,肖月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拍好像AV一般的经历的时候,但回归神来,肖月茹心头又冷颤起来,昨天她被奸淫开苞的时候,也被拍了下来,到时候不会也像现在一样播放出来,要求自己一边看一边说奴隶宣言,然后自慰吧,这是在太恐怖了。

对着自己被人奸淫玩弄的录像自慰一阵后,神色迷离面颊绯红,煞是艳光动人,厉青岚喘息一阵,而后盈盈站起走了两步,对着肖月茹举起的摄像机笑着,说道:“月茹,现在轮到你配合我了。”

旋身跪倒在肖月茹跟前,双手背负在后,用牙齿轻轻咬住肖月茹的裙摆,然后一路上撩,粉嫩可爱,宛如青涩稚嫩的双腿就在眼前,厉青岚的螓首深深埋在肖月茹的胯间,似在吸气,又似在呻吟。

“这里有主人的味道。”

“痒啊,青岚姐姐。”

源自于厉青岚口中吹出的热气,让肖月茹觉得有点难受,更要紧的是觉得性器被同性以如此淫靡的姿势紧贴住,觉得相当的恶心。

“这里有主人精液的味道,我还记得昨天主人在月茹你的小穴中射了最少有三次吧,里面一定还有尚未清理干净,属于主人神圣宝贵的精液吧。”

对肖月茹的微微抗拒充耳不闻,厉青岚用牙齿将穿在肖月茹胯间的绣着可爱小熊的内裤给褪至腿弯,然后埋首在肖月茹两腿之间,在肖月茹光滑无毛,微微鼓起,宛如稚女,但却被昨晚粗暴强暴弄得伤痕累累的阴户上轻轻舔弄着。

“这里有主人精液的味道,岚奴就是一条没有主人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淫邪母畜,我无时无刻都在发骚,渴望着主人的体味,渴望着主人的体温,渴望着主人的精液,为此我甚至不惜下贱着舔着别的女人的小穴,只为了能再一次品尝到属于主人的味道。”

“月茹小姐,这个时候你可以用语言来侮辱岚奴,或者直接动手惩戒她淫贱的肉体也没关系,这也是属于调教计划中的一部分,让她充分的感受到她只是一只最低贱的性奴母畜,不具备尊严也没有人权。”

开车的厉杏红偶尔回头说道,肖月茹闻言之后,下身被舔的难受,昨天收到的创伤还没痊愈,这么一舔即使麻痒难耐,又有些火辣阵痛,便忍不住小腿一晃,在厉青岚胯间踢了一下。

厉青岚轻轻娇哼一声,神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但却依旧埋首在肖月茹胯间舔吻着,同时轻哼说道:“岚奴是最低贱的母畜,最淫秽的性奴,没有人权也没有尊严,是低级也是最低贱的存在,月茹你可以随意惩处我,因为你已经被主人神圣的大肉棒玩弄过,也是主人的性奴之一,你有这个资格来惩处我。”

肖月茹闻言,昨天积累的痛苦和绝望一下子翻涌起来,化作强烈的恨意,小脚踢踏不已,在厉青岚的肚皮上,双腿上,胯间踢个不停,看到厉青岚虽然痛苦难耐,但却依旧显得有些享受的摸样,忍不住愤恨骂了一声:“你这贱货。”

然后伸出一只手,握住厉青岚的乳环,然后狠狠的转动起来,下一刻厉青岚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娇嫩乳头被如此对待,顿时让她留下一丝泪水,含在眼眶中半响,不住倒抽冷气,随后眼眸出现了很复杂的挣扎之色,最后化作认命之色,努力露出美艳动人的笑容。

“月茹你做得好,淫贱的岚奴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只要你让我继续舔,能让岚奴品尝到属于主人精液的气味,岚奴就任你处罚。”

厉青岚美艳笑容中带着的意味,让肖月茹打从心底泛起寒意。

路程上,豪华商务车奔驰在马路上,沿途不少人都给予了不少关注的目光,毕竟就算是在富贵子弟不少的清茗学院,能开得起动辄上千万豪车的富二代还是属于少部分,偶尔有些眼尖之人隐隐觉得这个车牌有些熟悉,似乎和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龙傲天有些关系,但却绝对想不到,属于学院风云人物龙傲天的其中两位女人,居然在车内做着无比淫邪的事情。

豪车渐渐开道学院僻静的垃圾场中,一栋老旧的宿舍楼隐隐可见,豪车停了下来,厉青岚还有肖月茹从车内走了下来。

“接下来还有什么调教计划。”

厉青岚冷冷的问着,厉杏红探出头,递出一颗药丸,道:“奴隶宣言调教之后,接下来的就是受孕准备调教,这颗药能有效的增强你的受孕几率。”

厉青岚拿起药丸,柔荑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在挣扎一般,但却好像错觉一般,然后坚决无比的将药丸送入口中。

吃完药之后,厉青岚对厉杏红说道:“在无人的私密场合进行奴隶宣言和自慰,已经能够毫无羞耻和迟疑的说出和做到,面对其他人的言语侮辱和轻微殴打也已经适应,效果已经作用不大,接下来尽量安排公共场合,或者趁着龙傲天在的场合进行调教,肉体改造的项目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是的小姐,详情我会交给燕子团进行讨论,稍后给你准备一份更为详细完善的调教计划。”

言罢,厉青岚扭过头带着目瞪口呆的肖月茹朝那栋老旧的宿舍楼走去,沿途垃圾堆放发出的恶臭让热爱干净的肖月茹不由得捂住了口鼻。

“青岚姐姐,你也不想被人看见你现在这幅摸样的吧,先整理一下吧。”

肖月茹惊惧的左看右看,此刻的厉青岚依旧维持着方才在车上自慰时的摸样,衬衫大开,胸前丰腴美乳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西裤退到腿弯处,白花花的美臀和阴户都清晰可见,一扭一扭间,带着动人心魄的妖艳淫靡美感,肖月茹自然不会去担忧身为凶手的厉青岚,只是担心被人看见自己和这幅摸样的厉青岚再一次,到时候就难说了。

“不怕,这里已经被我们的安保系统所全面覆盖,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绝对不会有外人的存在。”

走到老旧宿舍楼前,厉青岚按下门铃,肖月茹已经猜到这里是谁住的地方,老旧的宿舍楼自然不会有太好的隔音装修,一阵咚咚咚的跑步声响起后,门被打开。

“青岚姐姐和月茹,你们都来了啊,刚好,我们正在和主人一起吃早餐呢。”

一丝不挂的酮体,唐柔带着肖月茹往昔一直很讨厌的清纯微笑,脸颊微微泛红,说不出是因为跑动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的,一双能让肖月茹嫉妒之火猛烈燃烧起来的豪夸巨乳丝毫不做遮掩,随着娇小身子的摆动泛起一阵让人炫目的乳摇。

肖月茹的视线微微扫视,清晰的看见唐柔丰硕巨乳上的嫣红指痕,然后视线下移,看到两双筷子就捅在唐柔的阴穴之内,唐柔用别扭的姿势走着,竭力让筷子不从自己的胯下掉出来。

肖月茹跟随着两女走到屋子内,不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狭小的客厅内,一张小圆桌,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吃食,而那个夺走自己贞操的老男人在首座上做着,而宁妃雅,凌星祈,龙琪儿几女赫然在列就坐。

但清一色毫无例外的,所有人都是全裸着,而且神色除了微微娇羞之外,就不见半分抗拒和羞耻。

“你们终于来了,坐。”

景昭发话,厉青岚欣然领命,然后神色若常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姣好美艳的高挑酮体,此情此景,自然让肖月茹感到极度的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感到难以接受和耻辱,但她有什么办法,脑海内根深蒂固的认知让她选择了服从,缓缓的脱去自己的衣裙,露出了宛如稚女般的青涩酮体。

“来,给你们筷子,主人说让青岚姐姐和月茹都会晚点过来,说筷子凉了就不好了,所以一直放在柔奴小骚穴中保温呢,乘热吃吧。”

看着刚从唐柔胯下掏出来的,上面沾满湿漉漉淫水的筷子,肖月茹感到由衷的反胃。

“月茹你来了啊,你刚刚发给亲爱的的请安短信我已经看了,做的很不错哦,果然,破掉你淫贱的处女身之后就是不一样,你以后要好好保持哦,不如这样吧,今天你就别去上学了,一整天都留在这里给亲爱的玩,彻彻底底将你身为处女时残留的不该有心思去掉。”

凌星祈用欣慰的语气向肖月茹说着,肖月茹闻言心头一惊,本能就想要说出抗拒的话语,但话到嘴边就咽下了。

【好险,好险,差一点又触及到不能触犯的底限了,要怎么办呢,一整天在这里,估计肯定被那个恶心的猴叔玩到死,赶紧想办法才行,有了……傲天哥哥原谅我,坏蛋月茹要借你来做理由脱身了。】“妈,昨天你们不是跟傲天哥哥说我生病了吗,那么今天他一定会来探望我,万一傲天哥哥去学校看见我不再怎么办,你不是说我们的事情绝对不能给傲天哥哥知道的吗?”

“你放心,天儿昨天晚上我给他吃了妃雅特别调制的安眠药,就算以他的修为,也需要睡到中午到下午才会醒,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凌星祈的话让肖月茹的心直沉下去,看向坐在景昭身边,纵然浑身赤裸,但却不见半分淫邪,吃饭时依旧带着无法言喻的优雅和从容的宁妃雅。

纵然有如仙女般不染凡尘的飘渺完美姿容,但所作所为却连地狱魔女都不敢何其媲美,肖月茹微微低下头,带着恐惧,不敢再去看已经被定性为彻底疯狂,无比变态的宁妃雅。

“无妨,今天我也想出去走一走,无需别人跟随。”

“是的,亲爱的,那我就让月茹去上学了,不过亲爱的你有时间路过学校的话,请别忘了来宠爱一下这些孩子们,帮助她们给天儿带绿帽哦。”

这么一说,凌星祈似乎想到什么好主意,变得相当兴致高昂:“这也许是一个好主意,让妃雅她们穿着校服,在学校的某一处接受亲爱的你的玩弄,肏完之后再让她们带着被亲爱的你肏过的痕迹去上课,一来可以有效宣泄自己淫贱的本质,有可以更有效的给天儿戴绿帽呢。”

唐柔也变得兴致勃勃起来:“这样吗,太好了,每次上课的时候柔奴都难受死了,满怀罪孽的身子没办法获得主人的惩戒从而获得救赎,每次都是靠妃雅姐姐用手指或者其他方式来让柔奴赎罪,好难受啊,如果上学的时候都能获得主人的惩罚,实在是太好了。”

宁妃雅优雅喝下一口粥,然后抬头含笑说道:“也挺好的,天台和厕所都挺不错的,人少而且刺激。”

肖月茹心头不断的下沉,当课铃声响起,而自己却在厕所或者天台被男人按在身下用各种方式拼命奸淫,奸淫完了才准去上课,一想到这一幕的发生,肖月茹就感到悲从心来,但脑海中根深蒂固的不能反抗的认知提醒着她,让她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就这样定了,到时候在学校里面,我看看你们哪个谁说喊得更加骚浪。”

景昭淫笑着,但肖月茹却敏锐的在景昭的眼眸中看到了深深的淡漠无情,还有一分残忍与残酷。

“月茹,你也赶紧吃吧,这些早餐都是杏红废了很大力气才准备好的,都很有滋阴壮阳的功效呢,能有效增加受孕几率,昭儿早就盼望着尽快搞大我们的肚子了,我们可要努力不能让他失望哦。”

宁妃雅淡淡柔柔的嗓音响起,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诉说着充满淫邪扭曲的话语,听得肖月茹遍地发寒,左右看去,所有人都对这番话没有任何意见,甚至包括了这里根本没有达到可以怀孕年龄标准的龙琪儿都一样,凌星祈听完这番话后,甚至露出了赞赏的欣慰笑容,然后转头过去,督促女儿龙琪儿多吃一些。

【怎么办,怎么办……又不能拒绝,我又不想怀上猴叔的孩子,怎么办,都是一群精神不正常的疯子变态,背着傲天哥哥红杏出墙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背着他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一边苦思冥想,一边缓缓举起筷子开始吃早餐,纵然心头百般厌恶和反胃,但还是强忍着,服从着,在脑海根深蒂固的胁迫认知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这一顿饭堪称肖月茹一生中吃的最难受的一顿饭,赤身裸体的羞耻,增加受孕几率的早餐,还有男人偶尔闪过充满邪恶与欲望的眼神。

“月茹,和亲爱一起进餐的时候,我们这些女人也是有必须牢记的礼仪的哦,那就是不能让亲爱的用自己的双手吃饭,因为这个时候亲爱的双手需要来玩弄我们淫贱的女人,所以我们需要轮流去侍奉亲爱的吃饭,你先好好看一下,然后就轮到你和青岚去服侍亲爱的了。”

凌星祈用相当正经的口吻叮嘱着,此刻她大半身子都贴在景昭的身上,上半身紧贴着,一双成熟丰腴的美乳在男人的胸膛背上缓缓厮磨,手中握着汤勺和粥碗,偶尔用汤勺打粥喂到男人口中,更多的时候却是将粥喂到自己口中,然后和男人深深接吻以此来喂食。

偶尔也将粥喂到骑在景昭胯间上下耸动娇躯的宁妃雅口中,让她来用自己双唇来喂食。

肖月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会让宁妃雅这种姿容完美,气质如仙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跨坐在老丑男人的双腿上,一边扭动腰肢,吞吐着男人的肉棒,然后檀口含上一口食物,用自己的嘴巴来喂食,还能笑得如此温柔与甜蜜,又怎么也想不明白,凌星祈居然违常如斯,身为龙傲天的亲生母亲,却心甘情愿安排出如此淫邪的玩弄方法,来凌辱她们这些属于龙傲天的女人。

很快的,就轮到自己和厉青岚两人上去承担喂食的服侍,肖月茹心神颤抖,每走一步都感到自己腿变得更软,但就算如此,脸上露出的笑容却变得更加甜美和动人。

【你行的月茹,你行的月茹,没问题的月茹,忍住,这都是被胁迫了的缘故,不能反抗,绝对不能反抗,只要好好做就不会有问题的】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打气,让肖月茹庆幸的是景昭似乎暂时没对自己产生兴趣,左右手抱住自己和厉青岚抚摸了一阵后,直接一把拦过厉青岚,后者也知趣,艳艳一笑,轻抬玉腿就跨坐到男人胯间,在一声悠长的呻吟中将那充血挺立,粗如儿臂的肉棒给吞没了下去,然后宛如雌兽般毫不掩饰的浪叫起来,听得就在咫尺的肖月茹面红耳赤的。

学着凌星祈的摸样,青涩的娇躯紧贴在男人的身上厮磨滑动,然后抄起诸般吃食给正在兴头上的两人喂食,偶尔自己也吃上一口。

“好了,早餐吃完了,你们也差不多该去上学了,但再走之前,别忘了留下今天之事的证明哦,让我们时刻提醒自己,又一次成功的给天儿带上绿帽了哦。”

饭后,凌星祈出言安排,让众女挤上了上床,肖月茹自然也是依言而行,这张床极小,勉强能容纳两人睡躺而已,床铺被子泛黄泛旧,隐隐有股臭味。

“通通躺好了,然后抬起双腿,位置不够啊,这样吧,所有人面对面侧躺,然后抬起一条腿。”

床铺极小,哪怕众女只有上半身横趟在上面都不足以完全容纳,迫不得已之下,凌星祈又出言安排着。

肖月茹和唐柔面对面紧靠着,互相之间都可以看清对方的每一个私密之地,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胸部感受到唐柔那对丰硕巨乳带来的压迫感,背后是厉青岚娇嫩的背部肌肤,高高举起一条腿,露出下体,看着唐柔脸上隐隐露出的兴奋和期待,肖月茹就搞不懂了,就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摆出这样的姿势,除了深深的羞辱之外,这又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呢。

“好,亲爱的准备拍照留念了,大家看向亲爱的,记得要微笑哦。”

纵然自己也是躺在床上,也是摆出下贱淫秽姿势女人中的一员,但凌星祈还是用严肃的语气指挥着。

闪光灯响起,肖月茹面颊绯红,内心涌起无尽的羞耻感,自己这幅连最下贱妓女都不如的摸样居然被拍了下来,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凌辱等着自己,拍完照还不算完,凌星祈又出声说道。

“大家不要动哦,虽然只是短暂的道别,但大家还是要向亲爱的道别哦,琪儿,你还没被亲爱的开苞,你先去给我们拍照留念吧。”

然后肖月茹就看见景昭放下相机,带着淫邪靠近床边,直接压在凌星祈身上,一手握住其成熟丰腴的双乳,然后腰一挺,就这样直接开始干起来,丝毫不怜惜,一点也没肖月茹曾经想象中男女间恩爱敦伦,甜蜜万分的肉灵交合,只有一个男人对着一个括不知耻的妓女粗暴的发泄揉虐而已。

力道很大,让这张破床发出难听的噶叽声。

“谢谢亲爱的,让……嗯啊……我们今天有一个美好的开始……啊啊……今天也请你尽力协助我们,让我们……嗯啊……更好的给天儿戴绿帽。”

猛烈的屁股拍打声如梦魇一般在肖月茹耳边响起,想要闭上双眼不去看却不敢,二三十下之后,景昭起身,然后趴伏到身边的宁妃雅身上。

“昭儿……嗯嗯……为师在学校等着你来哦。”

一个接一个,很快就轮到唐柔了。

“啊啊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好棒……柔奴满是罪孽的淫贱身子又一次被主人救赎了……嗯啊……主人一定要来学校哦,柔奴会做好一切准备等主人来的。”

唐柔淫浪毫不知耻的浪叫,还有喜悦的神色,还有那剧烈抖动的丰腴巨乳都深深的映入了肖月茹的眼帘。

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就算心头再怎么觉得恶心,不愿意,但经过方才的诸多淫戏,肖月茹下身早已经有些痕痒,隐隐好像也有什么液体渗了出来一般,老男人枯廋的身躯压上来,宛如梦靥的下身火热撕裂感再一次泛起的时候,肖月茹已经觉得没那么痛苦了。

“亲爱的景昭叔叔,月茹觉得好舒服啊,再多疼爱月茹一点,月茹也想像其他姐妹们一样被景昭叔叔肏成母畜。”

想要推开男人,但出于脑海根深蒂固的认知下,却化作柔柔的搂抱,心头的痛苦厌恶,却化作一阵甜腻娇嗔出口,明明对男人身上口中的味道感到反胃,但却极其热情的送上香吻,肆意吸允着源自于男人口中的腥臭口水。

肉体渐渐泛起愉悦,但心头却只有纯粹的惊惧和害怕,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明明是那么愉悦的喘息着,笑的也很是淫邪,但不知道为何,肖月茹只觉得这个男人注视着自己的时候,眼神中没有一丝一点感情,深深的淡漠和无情,如看死物一般,仿佛眼下所做的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纯粹完成任务一般。

闪光灯不住响起,肖月茹回首看去,却看见龙琪儿带着一脸期待和羡慕,不断的对准自己拍照。

“主人,岚奴已经全身心都做好了受孕的准备,请你赐予我宝贵神圣的精液,让下贱的岚奴早日怀上你的孩子吧。”

老男人在厉青岚身上起伏的时间特别长,狠狠抽插了过百下,直到最后闷吼一声,一股股乳白的精液甚至无法完全注射进去,顺着厉青岚的双腿缓缓流了下来。

“恭喜青岚,能在离开前还被亲爱的射上一炮,你今天的运气很不错呢,一定能顺利受孕的。”

凌星祈爬了过来,欣慰的说着,其他诸女也都淡淡笑着,说出各种各样的祝福话语。

“柔奴好羡慕岚奴姐姐啊,这样的话一定会怀上孩子的吧。”

“青岚,你可要好好努力了哦,别让昭儿失望。”

厉青岚不住喘息着,似乎在缓解被内射后带来的快感,微微偏过头,用很艳媚,仿佛很喜悦的笑容回应了诸女的祝贺。

“恭喜你了青岚姐姐,一定要得偿所愿哦。”

肖月茹也随着大流,甜甜笑着对厉青岚祝福着,但此情此景,却再一次让肖月茹深深的感到了无法言喻的恐怖,所有人都是疯的,包括了……自己。

一切都完结后,诸女都开始穿衣起来,但这还不算玩,一张刚刚拍出来的照片放在桌子上,按照凌星祈的说法,每一次成功给龙傲天带绿帽之后都必须拍照留念,还得在照片上写明日子过程,是怎么被玩弄,最后还要诸女签字作为证据。

心头无数次大骂凌星祈是个变态到不行的疯子,但每一次都只能服从。

照片里,属于龙傲天母亲,未婚妻,女友们的女人侧躺在狭小脏臭的床铺上,玉体横陈,酥胸暴露,高高抬起一条腿,袒露自己私密的性器官,然后凝视着镜头,都笑的无比的美丽和自然,看不出任何一丝被胁迫的迹象。

肖月茹的视线移到自己的影响身上,照片里面的自己也是这般姿势,笑的也是一样甜美,仿佛就是自己心甘情愿做如此淫邪行为的一般。……

第二节:烛龙景昭走在街头,弯腰驼背,神情淡漠,周遭就算有人嫌弃其丑陋的容颜和身上隐隐泛起的臭味,景昭神色也没有一丝变化。

心如平镜尚不足以形容景昭此刻的心灵,仿佛用居高临下的超然视觉俯览大地一般,景昭只觉得周遭所有人都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值一提。

“轩辕的天道种子,我已经玷污了六颗,还不够,远远还不够啊。”

淡淡的呢喃着,景昭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大街上,似在搜寻着什么。

“抱歉,撞到你了,你没事吧。”

在转角处,一抹白色倩影奔跑出来,然后不小心撞上了景昭,后者直接被撞得滚到了地上。

“非常抱歉,妾身现在很忙,这里有点钱,你先拿起看医生好吗?”

言罢,也不等景昭回答,丢下一个包包后就快速奔跑而去,但一边奔波着,这抹白色的倩影心头也在疑惑着,纵然自己此刻情况危急,没空注意周围,但先天灵觉也不会没有警示啊,思虑一阵后,终究生死事大,就没去想了。

“钱?真有趣相遇,我已经记住你的味道了,轩辕的第七颗天道种子。”

用无人注意的声音诉说着,景昭的老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很冷,如野兽在呲牙一般阴冷恐怖。

然后视线微移,偏向不远处正到处东张西望的两人身上,景昭再一次深深的笑起来:“第八颗,第九颗,今天难道是我的幸运日吗?”

两个身穿道袍,却掩不住婀娜多姿的体态,容颜青春美丽,束发高冠,背后插着剑匣,姿容甚是出尘飘逸,两人容颜几乎一模一样,任谁都看出两人是双胞胎姐妹。

“蝶恋,你找到那妖狐的踪迹了吗?”

“蝶舞,我没找到,你呢。”

“我也没,真是该死,这几天正好是她的天劫降临之日,这头妖狐罪孽满盈,正好趁她妖力尽失的关头为世人除害,扬我峨眉威名,却没想到她跑的这么快。”

“没事,等到大师姐到了,就算妖狐侥幸渡过天劫,成就九尾天狐之身,也难逃大师姐紫青双剑一击。”

“嗯,也对,对了,蝶恋,你绝不觉得那个凡人老头似乎再看着我们啊,他难道发现我们了吗。”

“怎么可能,我们披着隐身法,一言一行都和凡间隔离,他身无灵力又怎么可能发现得了我们呢,肯定是蝶舞你多心了。”

“也对,我们赶紧去追击妖狐吧,就算有大师姐神威作为最后保证,但在她来之前先把事情办好岂不是更美,最近昆仑那边似乎也有很多弟子下山游历,我们可不能输给她们。”

“蝶舞你说得对,走吧。”

景昭目送这对道家姐妹花御剑离去,笑的甚是开怀,缓缓走在大街上,如悠闲散步的老头,如果有人能注意到景昭微微低垂的眼帘,就能发现,他的双眸充斥着如凶兽啸天般的肃杀和恐怖。

走着走着,景昭陡然警觉,视线的尽头是龙傲天的身影,一看时间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双手紧握,发出一阵脆响声,喉头发出嗬嗬呻吟,双眼第一时间变得通红,但景昭却是随之闪到旁边的过道里去。

还不是时候,还没到时候,还不到算清前世恩怨的时候。

龙傲天深情疑惑的远远看了一眼,总觉得方才那里似乎有什么让自己非常厌恶的存在,但现在却丝毫无踪了,这几天来心血来潮次数极多,而且大多都是证明是错误的,龙傲天也没多管了,诸女都在上课,不上课的也有正事,龙傲天一觉睡醒后觉得龙精虎猛的,诸事也在正轨中运行,没什么值得忙的,所以也就出来散散步了。

走到这里,撇除那隐隐引起自己注意的厌恶感之外,就觉得天地间似乎有什么不对,而后龙傲天顺着心头指引缓缓走下去,其方向正是那对道家姐妹花离去的方向。

“天道种子和御主的宿命再会吗?我也很期待呢,当曾经专属于你的天道种子被我玷污堕落,你这个御主还能重拾往日神威吗。”

淡淡话语,狰狞如斯,如凶兽的咆哮,如妖魔低语。

抬起头,大地方圆百里万事万物俱在心间倒影,只要是在星空倒影下的一切事物,就不存在能瞒得过祂的事物存在,因为祂曾经是这漫天星空的主宰者。

避开龙傲天的身影,却踏上和他同一目的地的道路,景昭一路上都难掩那凶戾狰狞的笑容,走着走着,他的神色却陡然一僵,左右看去,不知道何时周遭一切竟被浓浊的雾气所遮掩,上下左右不见除了雾气之外的任何景物。

“这是……巫隙。”

“很高兴看见你还能想起这只存在于远古洪荒的东西,这就证明你这老东西的神智还算清醒,可是我就搞不懂你为什么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天意,弄得苍天不喜呢。”

“你是谁……你是……烛龙!”

雾气的尽头,一道人影渐渐走了出来,话语寂寥而沧桑,似如坟前一抹香烛青烟一般,暮气沉沉,似随时都有可能离世而去,面目年轻,英俊,甚至带着一丝未曾褪去的威严,一袭黑袍,破烂处处,脚下踩着一对只剩鞋底的草鞋,浑身都透露着时光的沧桑。

听到景昭的称呼,黑袍男子抬头一笑,随后人影消失不见,再度出现的时候就是直接一脚踹在景昭脸上,直接将其踹倒。

“谁允许你这家伙称呼我的姓名的,要叫我巫帝陛下。”

被满是泥味和土味的草鞋脚丫踩住,景昭眼眸骤然变得通红,然后转为暗金色,在瞳孔的深处隐隐泛起星星光点。

“老不死的家伙,别乱用周天星斗大阵啊,那是你赖以翻盘的最后法宝啊,要慎用,知道吗?”

黑袍男子的话语依旧寂寥而沧桑,仿佛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其怀中一般,但动作却截然成反比,用力提脚,然后一脚跺下去。

景昭的头直接被踹进大地中去,方圆数十米的大地尽数被这一脚的力道跺的开裂。

“烛……龙,你竟敢如此对本尊!”

“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真的是昔日横行洪荒的妖族神皇太一,你只是一个本该随着那个纪元一同逝去,却被某个无聊人强行留下的残渣而已,在我面前,你要牢记谦卑。”

烛龙踢脚猛跺,宛如跺一条臭虫一般,十数脚下去之后,景昭整个人都几乎被跺进地底,仅剩双脚露在外面,一抽一抽的,似乎已经断气,见此烛龙顿时露出不好意思的尴尬神情。

“咦,难道我玩过头了,也对,毕竟你现在的身体不是昔日的妖神之躯,只是一个微微妖化的人类之躯而已,难道真的死了?算了,这个轮回就算完了,我还是继续去睡到下一个轮回去吧。”

语音刚落,刹那间,无穷金色神光从坑洞中爆发出来,隐隐有无数银色的点点星光袅绕飘飞而起,盘旋着,凝结着,最后形成了一片宛如星空银河璀璨的摸样。

“哎,都叫你不要用周天星斗大阵了,这是你从远古洪荒保存至今,用来做最后一搏的力量,何苦浪费在这里呢。”

烛龙微微露出一丝怀念之色,无数星点盘旋,汇集成璀璨星河之后,一股浩瀚伟力蔓延开来,周遭由无数灰蒙雾气形成的封闭空间开始出现了破裂的征兆,见此情景,烛龙只是摇头苦叹,伸出一只手臂探入那璀璨星河中。

无数星星光点盘旋撞击,带来宛如天地倾覆般的巨响,烛龙肩臂处的衣衫抵御不住,尽数破裂,化作比原子还要细微的尘埃,但烛龙的手却丝毫无恙,仔细看去,无数暗金色,刻画着无数符箓花纹的鳞甲出现在他的手臂上,指掌变大,变粗,指甲变长,寒光烁烁。

手臂异化出非人之态,宛如……龙爪。

龙爪一经出现,整方天地都出现了无声的哀鸣,空间破裂加剧,似承受不起恐怖强悍的宛如天威的压迫一般,龙爪出现的影响还不仅仅在此处,整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许多来历神秘不为人知的强者抬起头,他们敏锐的察觉到,就在方才一瞬间,世界发生了无以言表的异变,天地间的水气开始飞速变得浓厚起来,天地间每一滴水分,每一滴水液都不安分的涌动起来,似在欢呼,似在叩拜。

“真是无聊啊,你非妖神之身,无法完全动用周天星斗大阵,奈何不了我的巫帝龙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龙爪一探,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阻隔,跨越了一切的阻碍抓住了景昭的脖子。

“休得……羞辱……本尊。”

“看来你还没睡醒,真当自己是妖族神帝太一啊,清醒一点吧。”

面对景昭眼眸中怒而绽放的暗金光芒,烛龙轻轻叹息,抡起另一只手,狠狠一个耳光抽过去,正手反手,顷刻之间就是几十下耳光打了下去,一边打一边还唠叨着:“清醒点没有,清醒点没有,清醒点没有……”

“窝……庆幸了。”

景昭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一觉睡醒,自己就被这个人擒住,狠狠的恶抽耳光,景昭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几颗牙齿在对面男子的力道之下翩然起舞,欢快的离他口腔而去。

“哦,那太好了,终于将那个老不死的残魂给击退了,恢复你的本我意识了,看来就算睡了整整一个轮回,我的实力依旧宝刀未老啊。”

烛龙松开手,景昭立刻如烂泥般瘫到地上去,捂着腮颊痛呼不已,但诡异的是,明明脸上很痛苦,但景昭却莫名其妙觉得身心舒爽,似卸去了一只肩负着的重担一般,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明和清新。

“好了小子,我知道你疑问很多,但别着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解答你的疑惑呢,首先我要告诉你,你小子很幸运,被天道挑选为这次轮回,这一纪元的天命人,恭喜你,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什么好事,你上一任被天意玩弄,弄到魂飞魄散,身死族灭,就不知道你的命运会是如何了。”

“你说什么?”

对于烛龙的絮絮叨叨,景昭只觉得迷惑异常。

“别问,听我说就好了,我这次能活动的时间不多,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跟我来。”

眼看烛龙那只带给自己绝大痛苦的手架在肩膀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来到一个诡异的世界中,景昭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却说不出再哪里见过,天空如血,大地残破,黑色的太阳掉落人间,熏烤着大地化作无数熔浆流淌四处,一座黑色的神殿伫立在黑色太阳的中心。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你的意识空间深处,也是那部相机的内部空间,更是某个残渣的最后残存之地。”

被拉扯着一路前行,景昭心头的疑惑积累的越来越多,在最深处,一个极具天地阳刚之美,宛如诸神降世般威严的男子坐在皇座之上,看见两人前来,淡漠威严如苍天般的暗金双眸闪过一丝炽怒,神殿外的黑色太阳焰火剧烈波动。

“烛龙,你居然敢来……”

“阿达……阿达……阿达阿达啊大大大大大。”

话还没说话,景昭就看见那个被称为烛龙的男子一个飞身膝撞,将宛如神明般威严的男子给踹下了皇座,口中怪叫连连,手脚并用痛殴着。

殴打的极狠,撩阴,踹肺,什么攻击狠毒就怎么来,烛龙对待男子的态度十足十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景昭甚至不忍心去看,“烛……龙,烛龙,你胆敢……”

威严如天神的男子被踹下皇座,被烛龙宛如狗一般痛殴着。

“我第二次告诉你……要叫我巫帝陛下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告诉你都不听了,为什么呢?难道你老糊涂了吗?”

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金黄色的锁链,烛龙疯狂的乱抽着,金色的鲜血胡乱飞溅,威严的男子最后仅剩下呜咽般的喘息。

“好了,我已经有效的削弱过祂的神魂了,以后也再难对此作出什么影响了。”

景昭看着烛龙一副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摸样,再看看还不住滴落金色血液的锁链,福至心灵之下保持着一副沉默是金的态度。

“这个家伙呢,就是你的上一任残留下来的残渣,放心,祂绝对不是本尊,因为太一那厮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不灭神魂本彻底崩解陨落在时空深处,哪怕是宇宙崩溃,万物破灭都不可能有重塑本我的一天了。”

烛龙一边用锁链将威严男子捆绑起来,连头都彻底包住,只留下一对悲愤难耐的金色双眸,然后头也不回的和景昭说着,景昭竭力思索,试图弄明白眼下这一切都是什么回事,但却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徒劳。

“很难明白是吗?这不要紧,你也不需要去理解,按照你现在所做的继续去做就好了,天道命运指引之下,终归有你面对自身天命的一天,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确保你是以自己的意志去实施这一纪元天命,而不是在某个老鬼的残魂影响下去挽回上一纪元的天命。”

“天命!”

“没错,就是天命,简单点来说就是老天爷给你下达的命令,上一纪元是妖族当灭,而这一纪元就是人类当灭了,好好干,干得好天道有赏,干得不好嘛……喏,你的下场看他就知道了。”

景昭只觉得浑身无力,出于某种直觉他并没有怀疑烛龙的话,但骤然听闻本该是石破天惊的绝密消息,却在烛龙好像没什么所谓的语气中,显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和不着调,千头万绪也不知该从何问起,最后却只是问道:“那……你是谁?”

“我?巫族的巫帝,上一个纪元中唯一一个逃脱大劫活下来的人,被天道驱使从沉睡中醒来,专门为你排忧解难而来,小子,你最后的问题就只是这个吗?”

“我……我不知道我该问什么了?”

“那就算了,自古天心难测,不到定局落定谁都搞不懂天命为何,就算上一纪元注定要灭亡的妖族,其实也有过数次反复的契机,只是太一这厮太过骄傲,心气太大,想要走上至高唯一的那条路,这才真正奠定了妖族当灭的天道根基,所以你现在知道多了反而无用……”

烛龙语气唏嘘寂寥,仿佛这个话题总能勾起很多回忆一般,然后絮絮叨叨的说道:“你我也算有缘,我就再提点你一点吧,天命如何你可以暂且不用去管,反正命运终将会将你指引到这一步来,但在此之前你有两件事必须办得,一是尽可能快,尽可能多的污染或者毁灭轩辕那厮的天道种子,不然等他重新寻回三千天道种子,以三千大道之力重塑无上神剑轩辕剑的时候你就死定了,上一纪元的时候太一就是被轩辕剑三剑劈死的,第二,尽快找回当年太一统御妖族的至高法宝招妖幡,然后想办法和周天星斗大阵融合为一,凝聚十二万九千六百法则之力,创造出上一纪元太一也没有完成的至高神器,不然我真不看好你和轩辕的对抗。”

“轩辕!”

烛龙一番话,里面蕴藏的信息量略大,太过玄奇反而让景昭完全无法理解,但他却深深的注意到了其中一个名字,他依稀还有些记忆,在前几日中,每一次想到这个名字,他都会在内心深处涌起深深的憎恨和杀意。

“上一个纪元和太一争夺天命的家伙,人族三皇之一,原本只是个不成气候的家伙,在他们三个的带领下,人族和妖族连番大战却历经数百次战败,差一点就完蛋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太一杀死天皇伏羲和地皇神农之后,人皇轩辕的实力就一日强过一日,最后居然凝聚世界三千大道之力创造出轩辕剑这般无上天道神器,引领人类击溃妖族,连妖神太一都死在他手上,彻底定鼎天命,眼下天命流转,天道倾覆,人道挣扎,人类最后的气运自动凝聚,将人皇之魂于时光长河深处给召唤了回来,转生成人类……就是那个叫做龙傲天的家伙,他和你就是这一纪元的两大天命之子,各自肩着不同的使命,未来如何还需你们做过一场才能做定论。”

轩辕这个尚且陌生,但龙傲天之名可是如雷贯耳啊,景昭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他权势滔天,武力无双,而我一文不值,这种敌人真要命。”

“要命你也得上,天意早注定你和他要成为宿敌,不然你哪有机会上得到他的女人啊,你要相信你是身受天道眷顾,自有一番气运在的,上一纪元轩辕那厮不也是和你一样,最后还不是奋起将太一给干翻了吗,只不过你要切记,轩辕剑是能逆反天命的无上天道神器,一旦轩辕真的重聚轩辕剑,不管你有什么天命在身都必将死路一条,切记,唉,说那么多不一定有用,你好自为之了。”

烛龙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半天,最后好像不耐烦了,转身离去,身躯如烟雾般渐渐散去,最后只有一番话袅绕在空气中:“小子,虽然我很不待见太一这厮,但我更讨厌轩辕这个王八蛋,你好好干。”

“喂喂……烛龙陛下,别走啊,我还有很多问题啊。”

“人心莫测,天意如刀……你只是老天爷手中的一把刀子,知道太多其实对你没有好处的。”

话音落定,任由景昭如何呐喊也不见回应。…………

第三节:九尾天狐一晃眼,又看到了现实中的街道场景,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犹如梦幻一般,但身体上残存的痛苦,嘴巴里不翼而飞的几颗牙齿都告诉了景昭,这一切都不是梦。

思绪很混乱,但景昭却不知道该从哪里整理起,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的麻烦大了。

该怎么办!

骤然听闻到的秘闻太多,景昭本就不是个什么英明神武之辈,哪里能想得到那么多,心下不自觉惶然起来,然后本能的想起一抹如仙般绝美的身影。

不知道为何,此刻景昭的心中本能就想起了那个身影,直觉告诉自己,她会帮助自己,虽然缘由未知,但景昭却如此坚信着。

脚步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朝学院区走去,但才走上几步路,景昭就陡然察觉到不远处似乎有什么异常在骚动。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却敏锐的察觉得到,那里似乎在发生着一场激烈的战斗,隐隐间有一些熟悉的气味传来,景昭心头疑惑,但片刻之后记忆告诉了他答案。

在遭遇烛龙之前,景昭曾经遭遇过几个人,那个时候似乎通过什么神奇的办法,景昭深深的记住了这几个人的气味,或许用气味来形容不是太恰当,反正就是一种每个人特有的味道,无法仿制,也没有类似。

这个时候景昭才察觉到自己记忆中的诡异,他是怎么办得到的?

反正眼下回忆起来,一切都好像是理所当然的本能一般,回忆起烛龙说的话,景昭顿时醒悟,只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意志就被那个名为太一的意志所操纵影响了。

有那抹白色妖娆的倩影在,也有那名为蝶舞蝶恋的双胞胎姐妹花在,还有……龙傲天的气味在。

想到自己天命注定的宿敌在,景昭就有点不太想过去,但又想起烛龙的叮嘱,景昭还是决定去看上一眼。

一路上躲躲闪闪,畏畏缩缩的,到时让许多路人不自觉多看了景昭几眼。

快走到的时候,景昭敏锐的察觉到眼前的地方似乎有些诡异,周遭行人一走到这里来,就不自觉的远离此处,神情自若而不知,微微探出手,却仿佛像是穿透过某种水波一般,却没什么危险的预感。

探身而进,眼前景物大变,四下无人,只有空荡荡的建筑存在,而远处发生着一场激烈玄奇的战斗。

双胞胎姐妹花御剑飞空,双手掐决,凭空降下火焰寒冰或者狂风,而底下龙傲天浑身光芒闪烁,强横真气御使到极限,信手挥舞抵挡着来自于天上的攻击,在他的背后,一个妖娆,浑身都充满了魅惑气息的绝色美女软软瘫倒,神情柔弱无比,让人怜惜,头上如云黑发中耸立着两个银色的兽耳,臀部后九条长长狐尾舞动。

“凡人,不要不知好歹,你背后的妖孽是九尾妖狐,此刻只是受制于天劫临头才显得如此柔弱善良,等到她度过天劫之后就大事晚矣。”

“天生万物,自有其道,她是妖还是仙根本不重要,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善良那就行了,我龙傲天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坐视一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死。”

被龙傲天宽阔背影所笼罩,背后九尾天狐美目中闪过连连异彩,脸颊绯红,似隐隐间有些感动:“妾身闺名媚儿,感激公子的义助之举,媚儿自问化形以来广积善缘,从无恶迹,但却奈何不得这些修道人以人妖之别百般欺压,公子还请退去吧,峨眉势大,天劫将临,你如何抗衡得过,如有来生媚儿原意衔环以报。”

“哼,我龙傲天横行至今,就没有说不行的时候。”

龙傲天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无匹自信。

“助纣为虐,休要怪我姐妹无情了,看剑。”

天上双胞胎姐妹花怒不可遏,五指成剑一指,两道剑光绕飞而至,龙傲天深吸一口气,浑身散发着无穷威势,晋升到陆地神仙之境后首次全力出手。

“看我的龙傲九天诀——拳倾天下。”

拳如如雷,拳出如山,无穷无尽的拳影宛如无数铁蹄大军般,带着金戈铁马纵横无双的气势冲霄而起,此拳一出,天地纷乱,元气骚动,双胞胎姐妹花甚至连剑光都驾驭不稳,跌跌荡荡宛如身处在海浪之中一般,然后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下方。

方圆数十米之内,天地万物只有这一拳的存在,浩浩荡荡连空气都被排挤开来,两道剑光一经进入,立马就被无穷拳影轰中,剑光轰散,露出里面两把只有一寸长的剑身,然后在无穷无尽的拳劲之下,一点点的破裂,直至粉碎。

“这怎么可能,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飞剑破裂,两姐妹立马口吐鲜血,顿时驾驭不住剑光,盈盈从天空落下,宛如断翅的飞鸟一般。

从高空坠落,体内灵气溃散,一丝护体之力都提不起来,两姐妹对视一眼都是无穷凄惶,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但快要落地之时,却被一双臂膀揽入怀中。

“你……你为何要救我们。”

“我龙傲天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会容忍有无助的女子在我面前死去,这就是我龙傲天的骄傲。”

看着那宛如顶天立地的身影,嗅着臂膀间浓厚的男子汉味,生平从来没有接近过男人的两姐妹不由得面色绯红,眉目含羞带怯,又是心头一颤,芳心间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感。

就在此时,天空骤然乌云密布,无穷雷光开始闪烁。

“公子,请速速离去,媚儿的天劫将至了,虽然相见不久,但能和一如此好男儿相遇,媚儿也算不枉此生了。”

“放开我们,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走,九尾天狐以妖孽之身妄成仙道,必将招来九天雷劫,有死无生,等她身死之后九天雷劫将移平方圆十里之地以示天道震怒,再不走就晚了。”

灵气尚未调匀,两姐妹身子还有些瘫软,看见九天雷劫将至,不由得都慌了起来。

“哈哈,我是龙傲天,生来便是堂堂男子汉,岂容一弱女子再我面前逝去,区区天劫能耐我何,天要阻我,我便逆天,天要敌我,我便败天啊啊啊。”

龙傲天哈哈大笑,苍天之威覆压而下,反而露出了狂傲之色,虎躯一震,眼眸中散发着的睥睨天地的霸气,双胞胎震慑于他的气势,双眸泛出连连异彩,其中姐姐微微呢喃着:“这样,为了一个妖女……值得吗?”

“哈哈哈,有什么不值得的,我龙傲天持本心而行,也只依本心而行,一切行事尽在无悔中。”

龙傲天的豪气直冲云霄,似天空雷劫也受到震慑,雷电连绵咆哮不断,却始终不见落下。

“你们两个走吧,今日我便要与这老天爷好好斗上一番。”

身为妹妹的蝶舞看着豪气万千的龙傲天,紧咬了一下贝齿,从身边的一个小布袋中取出了一个圆珠子,然后丢给了龙傲天,姐姐蝶恋见到,连忙慌神阻拦,却已经晚了。

“给你,我们峨眉派弟子从不欠人人情,这枚天雷灵珠便当做偿还你救下我们姐妹性命的报酬吧,先声明啊,这枚天雷灵珠是上古灵宝,虽然有些破损,但依旧可以抵御天地雷霆,珍贵无比,我只是暂借给你的,等你度过天劫之后我们姐妹必来寻你再战一番,然后从你尸首上寻回这颗宝珠。”

“哈哈,美人赠,我就却之不恭了,下次两位再来的时候,请容我一尽地主之谊。”

龙傲天接过宝珠,把玩了一下,倒没有矫情,反而对着两姐妹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和之前那副狂傲摸样截然相反。

时而狂傲如魔,时而风度翩翩如浊世公子,气质变幻莫测,配上那强绝的实力,凝视着龙傲天宛如刀削出来一般的英俊面容,两姐妹不由得同时痴了,片刻之后还是姐姐蝶恋先醒过来,面容露出一抹羞红,猛力一拉自己的妹妹:“蝶舞,快走,天劫无情不死不休,祂已经锁定了妖女和眼前这个公子的气息,就快轮到我们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两姐妹捏起法决,可能因为伤势的问题,飞行的轨迹有些不稳,但也很快的离开了此处。

躲在远处窥探的景昭,也觉得相当的不妙,不知道为何,虽然天空那只是片片雷云,但在景昭的感觉中,那团恐怖雷云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眼睛,凝视着大地,散发着无形的波动,不断的扩散着,一切生灵在这波动内,都被打上了某个无形的标记。

曾经敏锐的灵觉又回到了景昭的身上,他察觉到致命浩瀚的杀机自天空降临,绝对无情,绝对的……恐怖。

再不逃就来不及了,心底刚升起这个想法,身体却早已经先行一步,早已经迈脚逃窜了。

但在逃窜的同时,天空陡然划过两道流星,景昭自然知道那是方才那对驾驭飞剑的双胞胎姐妹花,看着两姐妹歪歪扭扭的飞行轨迹,景昭只觉得身体深处陡然泛起一股说不清是冷还是热的气流,不知不觉间双眸中泛起一丝浑浊漆黑,却隐有无穷光彩迷离的光晕,内里星星点点,宛如星河运转一般。

视线中陡然变成一片昏暗,万事万物,一切景物都在扭曲,但景昭却莫名觉得此刻自己看到远比以前更为清晰,仿佛以前他一直隔着一层轻纱去看世界,此刻轻纱摘去,纵然那双胞胎姐妹花越飞越高,但在景昭的视线中,双胞胎姐妹花的背影依旧如此清晰可见。

不可置信,惊慌,害怕,芳心动荡不休,仅仅是一眼,景昭便在姐妹花身上“看”到了无数的“情绪”,第二眼,对自己苦练多年道法,却被一武者如此轻松击败而不可置信,因为天劫的威势压迫而惊慌动摇,因为龙傲天的英姿而芳心荡漾起来,产生这些情绪的一切理由都在景昭的视线中暴露无遗,哪怕是最细微,一闪而过的真实想法,哪怕是本人自己也不清楚的念头和想法都一样。

“看”到这些东西,却宛如呼吸一般轻松自在,甚至景昭还有一股直觉,只要自己需要,便可在视线中肆意追溯其过往,一切因果往事都瞒不过这一……眼。

仅仅数注视,在两姐妹花飞过的痕迹中,一点点极细,极碎的光点残留着,却也很快的湮灭着,从出现到湮灭不会超过三分之一秒。

心头一动,景昭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却对着天空伸出了手,轻轻一抓。

那些光点顷刻间就犹如获得召唤一般,汇集到景昭手中,景昭定睛看去,这些光点汇集起来,隐隐是两个模糊不清的人影,看体型,正是那对姐妹花的摸样。

疑惑着自己的行为,疑惑着手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在背后那贯穿天地一切的大恐怖胁迫之下,景昭将逃窜放在了第一位,反手一番,两个虚幻模糊的幻影便被收入体内,来不及追究缘由,便继续仓惶而逃。

身体四肢百骸都流动着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无比雄浑的真气在体内流动着,每一次蹬腿,都足以让大地留下一个破碎的脚印,身影如雷似电。

景昭逃窜之中还不忘苦笑一下,值得疑惑的事情又多了一样。

仓慌不择路,足足跑了一里多路,却在一刹那间停步,视线骤然移至一个方向,景昭隐隐觉得那里有着什么非常熟悉的气息存在。

“咦,是昭儿?”

身姿翩然御风而来,宛如天仙下凡,和景昭的视线相对,宁妃雅陡然轻咦了一声。

“妃雅?不对……你是谁?”

刹那间的对视,昏暗的视线中,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如仙倩影,但让景昭的惊愕的是宁妃雅的背后,五道通天黑气直冲云霄,黑气中隐隐见得五个面目俱全,或三头六臂,或千手千足之魔神在其中张牙舞爪,发出震天咆哮,虽然只是虚影,却带给景昭不逊色于背后天劫的恐怖感。

熟悉完美的玉容,在背后五尊魔神的威势衬托下也显得如此的陌生,惊愕的深深注视着,不可置信的愕然问着,随着视线的聚焦,体内莫名而来的神通异力仿佛响应了景昭的疑问,视线中的一切景物渐渐开始变换。

在景昭的注视中,宁妃雅的摸样陡然大变,姿容变得更加完美,如果说之前是仙女下凡,那么此刻便是女神在世,一眼望去,足以让一切众生为之倾倒,瞳孔不在是纯黑,而是流转不定的七彩之色,蕴含着绝对的威严,再这眸子中,景昭看不到一点属于人类的情感,连淡漠或冰冷都不具备,是绝对的虚无,是吞噬一切的黑洞,一袭漆黑的宫装,斜靠在一张华美御座之上,头上流转着一团氤氲黑云,五位狰狞威严魔神沉浮不休,御座之下,无数极尽狰狞的魔物在叩拜。

“昭儿,你说什么呢?”

宁妃雅的微带关心的玉容近在咫尺,近到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温热的呼吸,浅笑轻语,一双秋水美眸中,泛起七彩迷离的光晕,景昭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只有宁妃雅俏生生的盈立于身前,诸般异景皆是虚,哪有半点落于现实。

再仔细一看,那双眸子宛如点漆,黑亮晶莹,哪有什么异色。

“发生什么事了,昭儿你似受惊不浅,不过实力也大有进步呢,不仅可以察觉到刻意收敛气息的我,连身上的味道都变了,难道有什么奇遇吗?”

从两人隐隐相连的心灵通道中,景昭感受到那毫不保留,宛如汪洋一般的情深温柔和关怀之意,淡淡话语,却洋溢着一股莫名安心的感觉,仿佛一刹那间回到了母体子宫一般,一切彷徨和惊慌尽数远去。

一道破天惊雷轰隆而至,照耀万物,一股毁灭的气势席卷天地一切,景昭骤然回头,一道空前粗壮,带着无数枝桠的雷电之光从天而降。

“天要阻我,我便逆天,天要挡我,我便败天啊……区区天劫,你能轰败我龙傲天吗。”

充满狂气的呐喊响彻天际,与天劫之雷带动的威势互相抗衡,一道冲天金光反冲天际,死死的顶住了天劫之雷。

“这里并非久呆之地,随我来。”

柔荑拉起景昭的手,一跃便是数十丈,宛如御风,宛如天雷过境般迅捷,但却偏偏寂然无声,宛如一抹幽魂。

于屋顶处高来高往,底下之人纵然有所察觉,却只觉得一股凉风扑面,什么也看不到,顷刻间就回到了清茗学院的教学楼区,站在天台上,朝远方张望,入目所见更为惊心。

满天乌云低压,团团转动,形成了一个空前壮阔的云至漩涡,无数雷光在其中闪耀,汇集成一道道雷电轰下,一声接一声的巨响接连响起,让世界一切都陷入了绝对的狂暴中。

“昭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那里察觉到了傲天的气息。”

提及自己的未婚夫,宁妃雅柔荑依旧不曾松开,温腻的手感,两者挨的极近,嗅着熟悉的体香,让景昭的心不可思议的平静了下来。

但千头万绪,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为有许多事情景昭自己都搞不清楚,总觉得今日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往日的人生观。

“昭儿……你很困惑吗?”

宁妃雅微偏螓首,秋水美眸和景昭对视,似笑非笑,但又似透露着一股关怀,柔荑轻轻抚上景昭的脸庞。

“我是你的师傅,你是我最心爱的徒儿,那么多羞人的事情我们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对我说的吗?”

迎接着宁妃雅温柔的目光,心灵通道中源源不断传来宁妃雅的内心情感,那是至深的爱恋和关怀,如海洋一般包围住了景昭。

不必惊慌彷徨,不必忧虑和迷茫,我会包容你的一切……宁妃雅传递而来的感情和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句话。

今日之中经历了太多陡然而来的异变,景昭自己也是糊涂浑噩异常,积累了太多太多的疑惑,内心中陡然涌起一股不吐不快的感觉,景昭陡然张口,将今日所见一切都说了出来。

聆听着景昭有些结结巴巴,断断续续,有时候连景昭自己都怀疑自己经历的一切是否真实的的话语,宁妃雅渐渐靠近,娇躯腻在景昭怀中,以行动表示了她对于景昭的支持和关怀,让景昭得以顺利的诉说下去,到了后来,在宁妃雅塑造出来的这股氛围中,他甚至连烛龙和自己说过的话也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

但在宁妃雅微微低垂的玉容上,双眸中的七彩迷离之光激烈跳跃着,显示着她的心情也并不平静。

“太一?烛龙?天命?”

宁妃雅呢喃着这三个词语,似在品味,似在咀嚼,片刻之后,含笑一股浅笑,有些挪揄的说道:“照你这么说,傲天是上古人皇轩辕转世,而昭儿你是上古妖神太一的继承者,都是了不起的大能,延续了从上古至今的天命恩怨,各挣下一纪元的天命,是注定的死敌?而我们这些属于龙傲天然后又被昭儿你玩弄的女人,就是天意弄人,刻意让你和傲天陷入致死敌对的棋子喽,为师和其他姐妹的存在意义,真是卑微的不值一提呢。”

看着巧笑嫣然的宁妃雅,景昭心头莫名涌出一股尴尬感,倒说不清缘由,宁妃雅倚靠在景昭怀中,芊芊玉指卷起自己一丝秀发,细细把玩着,却是遥视着那片恐怖雷云所在:“九尾妖狐,峨眉派的修道者……倒是一些很有趣的存在呢,配合着眼下这个时间点出现,倒真有几分天命运转之意,只是……傲天他又乱逞英雄,胡乱留情了呢,每一次都一样,事件发生过后便带回来一个女人,这次都连妖怪女道都不放过,真让我有些情何以堪呢。”

“妃雅,你不担心那个龙傲天吗?”

看着宁妃雅含笑的玉容,景昭心头不由得升起这样的疑惑。

“我需要担心吗?按照昭儿你的说法,傲天他是凝聚了人类大气运的天命者,可能会在天命尚未展开的情况下死去吗?只怕这次天劫过去,傲天他的功力会暴涨很多吧,往日便是如此,每一次他遭遇危机都会安然度过,然后获得诸多奇遇提升力量,以前只以为是运气好,眼下看来反而有些天意刻意操纵的感觉,这种情况下,要担心的反而是昭儿你呢……不过,有天命眷顾在身,只怕昭儿你迟早也能获得与之抗衡的力量呢。”

宁妃雅的话语带着一股奇异的洞彻感,淡淡柔柔间,却有着仿佛天地大势运转尽在指掌之间般的渊深莫测,微抬起螓首,明眸深深注视着景昭,笑容间带着一分异样的魅惑。

“呐,昭儿啊,为师有一个疑问,你要老实回答,你……是用什么方法操纵了我的呢?”

宁妃雅的话语,触动了景昭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宛如一道惊雷劈中了景昭的心。

“哈……妃雅,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操纵你呢。”

景昭本能的惊慌起来,话语结结巴巴,宁妃雅柔荑轻轻抚在景昭的脸颊,纵然依旧笑容嫣然,话语中却蕴含了不容置疑的威压魄力。

“昭儿,你……又变弱了呢,没了自信,没了由心而出的强势魄力,是失去了妖神太一的支持呢?还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依旧缺乏直面我的底蕴呢?”

仿佛在训斥,又仿佛在调笑,但又似在威胁……在景昭眼中,此刻的宁妃雅份外让人捉摸不透,一只柔荑轻轻划过脸颊,流落到景昭胸膛之间,笑容依旧嫣然温柔,但眼神却愈发深沉,尖锐,仿佛一柄无形的剑,直直刺入景昭的内心。

“若要人除非己莫为,在妈那里和琪儿那里你都用过好几次手段了呢,是用那相机拍出来的相片是吧?于无声处渐变,彻底的扭曲和腐蚀,就算我的控魂神通也难有如此威能和不着痕迹呢……联系回想起我的最初,心情和想法的转变也似乎有些微妙的快和突然,有种不太协调的违和感,那么昭儿……你可以将一切告诉我吗?”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相遇,凝视着宁妃雅的美眸,景昭感受到的是最黑暗的深渊,最恐怖的深邃,是最致命的……毁灭杀机。

轻点在心脏的芊芊玉指,透着一股寒意,直入内心,冻彻心扉。……

写在后面的话:好吧,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一定会很失望,因为这一章基本全是……过度剧情。

写之前倒是踌躇了很久,是否再加上一段H剧情再发呢,但想了想……算了,还是有点懒。

以后的剧情走向,皆是出自于这一章,所以倒显得有必要,但至于在H文里写这些吗?那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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