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司徒仪和柳欣早已神志不清,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淫水流满了房间,却怎么也得不到高潮,大脑几乎要被无尽的情欲烧坏了。

她们挺胯研磨的动作已经十分迟缓,眼神中也是模糊一片,如果不是血契的存在,说不定已经因脱水过多而死了。

裴轩随手打了个响指,将司徒仪和柳欣体内的淫毒效果驱散,她们的快感本就堆积得如海浪一般,全凭淫毒的堤坝拦住,此刻堤坝消失了,绝顶的海浪便呼啸着一波接着一波冲了上来。

两具熟美的肉体无声地、激烈地抽动了好一会儿,白玉似的皮肉如流体一般抖出了诱人的波浪。

高潮退去,精疲力竭的司徒仪和柳欣顿时无力地摔倒在地,气若游丝地软成了一滩烂泥。

裴轩蹲下身来,将她们的身体状态恢复大半,笑呵呵地说道:“司徒谷主,柳夫人,感谢你们的精彩表演,真是让我大饱眼福啊。”

“呸,你这淫贼,你到底使了什么邪法?”柳欣那愤恨的眼神中闪过掩饰不住的惊恐,“百花谷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我还不会放过百花谷呢?”裴轩捏住柳欣汗涔涔的滑腻下巴,饶有兴致地说道,“百花谷中像你这样的可人儿还有多少?将来劳烦夫人为我引荐。”

“痴心妄想!”柳欣气得破口大骂,艳丽的面容因咬牙切齿而扭曲起来,“我就算死也不会为虎作伥!”

“死?夫人,你太天真了,死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情。”

裴轩收敛笑容,平静地说道,“相反,我会给你快乐。比如说,让你像之前那样,与你亲爱的妻子永远交合下去,如何?”

“你是禽兽……是魔鬼……”

五六个小时地狱般的煎熬刚刚结束,心有余悸的柳欣不由得失去了底气,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许多,“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眼见柳欣的防线已经出现了裂缝,裴轩会心一笑,正准备接着进攻,就在这时,旁边响起另一个微弱而又妩媚的声音:“行了,欣儿,别说了……”

沉默了许久的司徒仪终于开了口,惊恐的柳欣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将殷切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妻子。

“裴公子,我们认栽了。”

司徒仪的声音略为提高了一些,又显得有些沙哑,“你要怎么处置我们,悉听尊便。”

“不可以!”从司徒仪口中听到这意外的回答,柳欣急切地喊道,美丽的双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你怎么可以……”

柳欣的语气很快就软了下去,显然也明白了司徒仪的无奈。

“识时务者为俊杰,司徒谷主不愧是一派之长。”

裴轩赞许地对司徒仪点了点头,接着又语重心长地对柳欣说道,“柳夫人,你要理解司徒谷主的良苦用心啊。”

柳欣不忿地剜了裴轩一眼,低下头去缓缓地说道:“我明白了,我……我不会违逆你了。”

初步达成了一致,裴轩满意地站起身来,从一旁徐天琼的手中去过长鞭,大咧咧坐到沙发上。

他打开空间戒指,把徐天琼送进去替他管理有些人员过多的异空间,然后用鞭梢敲了敲地面,对留在房间里的一家四口说道:“好了,都跪到我的面前来。”

听到裴轩的命令,最先响应的自然是最先被调教的柳寻云,她从姐姐的身下爬出来,拉着极不情愿的司徒映月,肩并肩跪立在沙发前。

司徒仪和柳欣的反应则慢了一拍,动作也慢吞吞的很是拖延,但终究还是面向着裴轩,和女儿们跪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彼此血脉相连的两位母亲、两位女儿,一齐赤裸着娇躯跪立在男人的面前,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却有些美中不足。

司徒仪、柳欣以及司徒映月都有些放不开手脚,虽然已经被迫服从,但羞耻心还是驱使她们夹紧大腿藏住蜜穴,缩起肩膀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奶子。

唯一一个笔直跪好没有藏着缩着的柳寻云,看了看两位妈妈和姐姐的姿态之后,像是回想起了羞耻心,也跟着学了起来。

“都给我把手放下来!”裴轩在柳寻云的手背上狠狠抽了一鞭子,“挺胸,抬头,直腰!”

柳寻云挨了一鞭子,疼得一声轻叫,立刻放下双手背到身后,按照裴轩的命令挺起胸前的两颗大奶子,摆出了笔直如军训站姿一般的上半身。

旁边的三女虽然没有像柳寻云这般彻底服从,但也都把手臂垂了下来,露出了各自的奶子。

没有了遮挡,裴轩饶有兴致地品味着眼前四对饱满乳球连成一线的稀有美景。

这一家四口在裴轩的印象里都是一样的高挑丰腴,但像现在这样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跪成一排,裴轩这才观察出了不小的差别。

身高 1 米 77 的司徒仪虽然也有一对圆润饱满的 E罩杯大奶子,但比起妻子和两个女儿就显得小了。

柳欣的奶子比司徒仪大了一个尺寸,但 1 米 72 的身高在这一家四口里算是小矮子了。

而她们的女儿们体型上则几乎没有差别,都是 1 米 84 的大高个配上 G 罩杯的爆乳,可谓一对堪称极品的超大号炮架。

对比母女两代的体型差距,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感受到裴轩那淫邪目光的审视,柳欣既羞愤又尴尬,忍不住开口说道:“裴……裴公子,你有何指教,就请快些说吧。”

“有必要着急吗?调教这种事情享受的就是过程。”

裴轩不紧不慢地说道,“首先,就是你这称呼的问题。云云小母狗,告诉你妈妈,应该怎么称呼我。”

柳寻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云云小母狗”说的是自己,在母亲妈妈和姐姐面前被男人叫这样的名字,实在令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一想到也逃不掉和自己一样的命运,感到悲哀之余,尴尬的感觉倒也退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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