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圣物出世

自从落在那恶毒的老者手里后,金娃从来没有像昨夜睡得那幺熟,一觉醒来,发现美姬和红蝶均已下床,床头放着自己的包袱,不知她们从哪里找回来的。

穿上衣服时,念到这些天的遭遇,金娃少不免百感交杂,既羞且气之余,也生出不幸中之大幸的感觉,若非如此,自己可不知何时何日,才能找到给娘洗刷耻辱的恩人了。

找到恩人已属难得,难得的是恩人又救了自己,像他这样英俊伟岸,武功法术皆高强的儿郎,在苗疆实在难得一见,有幸随侍左右,可说是邀天之幸。

想到这里,美姬和红蝶回来了,美姬可没有挂上蒙脸丝帕,虽然鼻上挂着的金环很是难看,但是如果解下金环,两女亦是国色,李向东要不是当今豪杰,如何能让她们甘心作婢。

“起床了吗?”美姬笑嘻嘻地拉着金娃的玉手说。

“两位姐姐,早。”金娃红着脸说。

“趁帝君和娘娘还没有起床,就让我们告诉你侍候的规矩吧。”红蝶笑道。

美姬和红蝶拉着金娃坐在床沿,如数家珍地道出如何侍候李向东和修罗教的规矩,听得金娃耳根尽赤,芳心扑扑乱跳。

说得七七八八时,隔壁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可是帝君叫人吗?”金娃奇怪地问道。

“不,是娘娘叫床,不是叫人。”红蝶吃吃笑道。

“叫床……可是……?”金娃耳根尽赤,嗫嗫说不下去道。

“不错,就是快活的声音,将来你也会叫的。”美姬诡笑道。

“准备过去侍候吧,我看待会你便要叫了。”红蝶调笑道。

雨散云收了,妖后心满意足地伏在李向东的胸膛歇息,月儿下山后,她便回复正常,还主动求欢,晨早起来,便翻云覆雨。

李向东昨夜一念之仁,没有毁去金娃的身子,欲火没处发泄,也特别卖力,倒也尽兴。

两人歇息时,金娃在美姬和红蝶的陪伴下进来了。

“帝君,金娃……金娃前来侍候了。”金娃脸如红布,战战兢兢地垂首低眉道。

“她是谁?”妖后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秀发以金环束起,挂在身后,胸脯以花布包裹,腰下围着七彩缤纷的短裙,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的女郎,奇怪地问道。

“她叫我新收的丫头……。”李向东道出金娃的来历道。

“既然你前来寻找帝君,怎会撞入张全的师傅手里的?”妖后问道。

“婢子是在张全的洞府碰上他,从他口里知道张全为恩公所杀,为了寻找恩公,才给他骗道这里来的。”金娃腼腆道。

“你能找到张全的洞府,也不懂找帝君吗?”妖后怀疑道。

“张全的洞府是玉芝郡主告诉我的,早知如此,我便不找郡主了。”金娃答道。

“你认得玉芝吗?”李向东奇道。

“两年前,她曾经与我一同寻宝。”金娃道。

“寻宝?寻什幺宝?”妖后追问道。

“是这样的,两年前婢子找到一块发光的骨头,苗王献上朝廷,原来是一个高僧的舍利子,郡主以为还有什幺宝藏没有找到,着我领路再找,结果什幺也找不到。”金娃解释道。

“一定是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玉芝该是像找辟邪宝典了。”妖后迥然而悟道。

“你觉得她的为人怎样?”李向东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是金枝玉叶,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些苗疆野人了。”金娃叹气道:“她待我还好,这一趟我上京寻她,在路上给她认出来,要不是她主动招呼,可想不到她会蒙着头脸与一个和尚在一起呢。”

“金娃……。”李向东突然灵机一动,探手把金娃抱入怀里,说:“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吗?”

“我……我不知道。”金娃耳根尽赤,低头看见李向东的鸡巴跃跃欲试,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怎会不知道的,让我看看。”妖后坐了起来,掀开金娃的短裙说。

金娃只道李向东要给自己破身,不敢抗拒,又惊又喜地闭上眼睛,任人摆布。

短裙之下原来还有一条白绸短裤,妖后可不客气,动手便把裤子剥了下来。

“小心,不要弄坏她,我还有用。”李向东警告道。

“知道了。”妖后脱去金娃的裤子后,便张开粉腿,定睛细看道:“那片薄膜还在。”

“好极了,正好给我混入玉芝那里作内应,代替小雅。”李向东轻抚金娃的螓首,暗里使出了勾魂摄魄之术,使她忠心不二。

“小雅是谁?”金娃茫然道。

“我会告诉你的。”李向东笑道:“你懂得法术吗?”

“我只懂得下蛊。”金娃惭愧地说:“可是法物全给那个恶贼毁了,最少要半年时间,才能重炼法物。”

“没关系,让我教你。”李向东点头道:“其实除了心声传语,其他的法术暂时可没有大用。”

大档头收到祝融门的火器库和工场被毁的消息,尽管没有证据是李向东动手,但是从小雅送命那一天开始计算,李向东等该能赶到祝融门,毁去火器亦对他最有利,看来修罗门可脱不了关系。

这一天,玉芝正在处理公务时,守卫忽然来报苗女金娃求见。

“求郡主给苗女做主!”金娃还是一身苗服,见到玉芝后,立即拜伏地上哀叫道。

“杀不了张全吗?”玉芝问道,知道金娃要杀张全给母亲雪耻,可不知道张全已经死在李向东手里。

“张全已经死了,是死在大魔头李向东手里的。”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说:“但是金娃自问杀不了李向东,如果不能杀了他,娘便不能洗脱了。”

“想我给你报仇吗?”玉芝点头道。

“要是郡主能杀了李向东,金娃自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可以的。”金娃叩头道。

“你道当我的丫头容易吗?”玉芝笑道,暗念这个丫头还算伶俐,也可以代替小雅的。

“金娃不怕吃苦。”金娃娇声道。

“你有要好的男人吗?”玉芝问道。

“没有。”金娃粉脸一红,道。

“也罢,你去洗澡吧,从头到脚最少要洗三遍,别穿衣服,躺在床上待我检验清楚,倘若你还是女孩子,我便收你作丫头吧。”玉芝笑道。

金娃芳心剧震,暗念玉芝郡主果如李向东所说,心里有毛病,可真不愿把宝贵的处女贞操断送在她的手里,无奈又怎能违抗李向东的命令。

沐浴完璧,侍女领着金娃来到郡主的香闺。

金娃没有穿上衣服,只用素布裹身,也不敢躺上绣榻,腼腆地靠坐贵妃椅上,等候郡主出现。

“洗干净了没有?”侍女去后不久,玉芝来了。

金娃含羞点头,可不敢与玉芝对视。

“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尿穴。”玉芝扶着金娃的香肩,不让她起来行礼道。

尽管抵达中途后,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知让多少人看过和碰过,金娃还是羞得不能做生,却也不敢说不,唯有害怕地闭上美目。

“真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吗?”玉芝可不着忙,轻抚着金娃的脖子说。

“没……没有。”金娃颤声道。

“手也没有碰过吗?”玉芝扯开金娃缠身的素巾说。

“长大后便没有了。”金娃惭愧地说,未进中土时是真的,想不到来到这里后,会让人碰得如此彻底。

“没有骗我吧?”玉芝轻抚着金娃的酥胸说。

“婢子……岂敢。”金娃蚊讷似的说。

“当了我的丫头后,更不能让人碰你了。”玉芝握着金娃挺秀娇嫩的乳房搓揉着说。

“是……。”金娃红着脸说。

“如果给人碰了,碰着哪里,便要把那里割下来,知道吗?”玉芝森然道。

“是……。”金娃暗念李向东说得不错,谁能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郡主竟然还有一副蛇蝎心肠。

“把腿抬起来吧。”玉芝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在丰满的玉臀轻拍着说。

金娃羞不可抑地抬起一条粉腿,让玉芝架在肩膊上。

“怎幺刮光了毛?”玉芝皱眉问道。

“这是我家的风俗,代表纯洁。”金娃早已有备道。

“很好,以后也要刮。”玉芝点点头,指头搔弄着紧闭的肉唇说:“不要紧张,不会弄痛你的。”

“郡主……!”金娃呻吟一声,不是紧张,而是玉芝的指头弄得她浑身发软,说不出的难过,接着发觉自己给张开了,知道神秘的肉洞又一次展示人前。

“果然还是女孩子……!”玉芝满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了,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知道……喔!”金娃才说了一句,便触电似的娇哼一声,双手失控地按着腹下,原来玉芝的指头竟然探进洞里,点拨着娇嫩的肉壁。

“上床吧,让我给你破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吧。”玉芝低头浅吻着覆在牝户上的玉手说。

“破身?”金娃失声惊叫,尽管知道在所难免,却没有想到来得这幺快。

“当然了,你是我的,自然是我给你破身了。”玉芝冷冷地说:“是不是不听我的?”

“不,婢子不敢。”金娃颤声道。

玉芝的绣榻宽敞庞大,两三个人躺上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软绵绵的很是舒服,然而金娃却是如卧针毡,害怕的不得了。

“女孩子总要有次的,不用害怕。”玉芝自行脱掉衣服,取来一个锦盒子道。

金娃不仅害怕,也心生怨愤,本道次是要献给李向东的,却眼巴巴看着要断送在这个变态的郡主手里,无奈李向东有命,又怎能不尽心尽力。

“抱着自己的腿弯吧。”玉芝取出一对金环,扣着金娃的玉腕说。

金娃不敢不从,唯有无可奈何地举起粉腿,才扶着腿弯,玉芝却把金环扣上足踝,使玉腕和足踝锁在一起。

“郡主……?”金娃害怕地叫。

“锁起来是为免你乱动,以后你要是乖,便不用锁起来了。”玉芝再用另一对金环把金娃剩下的手脚锁起来。

“婢子……婢子不会乱动的。”金娃哀叫道。

“这样更动不了了。”玉芝张开金娃的手脚,左右挂在床头,使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牝户凌空高举。

锁好金娃后,玉芝取来一方白绫罗巾,压在金娃腰下说:“虽然趟会有点儿痛,但是苦尽甘来,往后你便知道当女人的乐子了。”

金娃低噫一声,算是回答,暗念可惜李向东有命不得取她的性命,否则定能杀了她,以绝后患。

玉芝上床了,看她一身细皮嫩肉,尽管略带丰腴,却是曲线玲珑,胸前波涛汹涌,盛臀蜂腰,也是一个美人儿,再看她的腹下寸草不生,牛山濯濯,顿悟李向东为什幺叫她白虎精了。

“还算洗得干净……。”玉芝伏在金娃身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说:“以后要天天洗澡,这里更要多洗几遍,知道吗?”

“知道……喔……郡主!”金娃答应一声,随即身子急颤,失控似的叫起来,原来玉芝竟然把头脸凑了上去,唇舌兼施,捧着那中门大开的肉洞,轻舐细吮,津津有味地吃个不停。

“好香……很是好吃……!”玉芝赞叹道。

“……呀……不要吃……我……!”金娃大声叫喊,感觉比卢海等以销魂蚀骨手折腾时还要难受。

“喜欢吗?”玉芝张开肉洞,毒蛇似的舌头围着红彤彤的处女地团团打转。

“不……喔……难受死人了……不……!”金娃挣扎着叫,可是手脚锁上了,要躲也躲不了。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玉芝讪笑道。

“不……我不要……哎哟……不要咬……呜呜……咬死人了!”金娃失魂落魄地叫。

“咬痛了你吗?”玉芝抬起头来,吃吃娇笑道。

“不……呜呜……但是婢子受不了……!”金娃不知是痒是痛地说。

“多咬几下,你便会喜欢的!”玉芝又再埋首下去,齐贝似的玉齿咬着娇嫩的肉唇,起劲地摩弄着。

“不……饶了婢子吧……不行……天呀……救救我!”金娃给她咬得魂飞魄散,仿如置身水火之中,不知多幺的难受。

玉芝没有理会,还把舌头弹进水汪汪的洞穴里,又舐又吮,吃个不亦乐乎。

隔了一会,玉芝才抬起头来,喘着气说:“现在给你破身便不会太痛了。”

“快……快点!”金娃呻吟似的说。

“这是最小号的,看我多疼着你。”玉芝从锦盒里取出一根头角峥嵘的伪具说。

“这幺大……!”金娃触目惊心地叫,知道玉芝是要用伪具戳穿那片一生人只有一片的薄膜。

“迟些时,你便会嫌它小了。”玉芝吃吃娇笑,伪具送进金娃的樱桃小嘴说:“舔一下吧,用口水弄湿了它,便容易进去了。”

金娃可没有选择了,唯有含着那根全无生气的伪具,努力转动丁香小舌,把唾沫沾上去。

“差不多了。”玉芝抽出伪具,沿着金娃的酥胸往下移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达禁地。

金娃紧张的芳心扑扑狂跳,悲哀地闭上眼睛等待那锥心裂骨的一刻,可是玉芝却不着忙,伪具抵着肉洞摩弄,可弄得本来已是春心焕发的金娃气息咻咻,失魂落魄。

“郡主……!”金娃娇喘细细地叫,忽地渴望那一刻快点来临。

玉芝知道时候到了,也不犹豫,手中一沉,伪具便朝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

“哎呦……!”金娃娇哼一声,感觉一缕暖烘烘的液体汩汩而下,知道已经给玉芝毁去童身,却是奇怪地不大疼痛。

“痛吗?”玉芝让伪具留在金娃体里,问道。

“不……可是……。”金娃喘着气说。

“可是什幺?”玉芝问道。

“可是……婢子还是很难受……。”金娃呻吟着说。

“难受吗?那便让你痛快一趟吧。”玉芝点点头,慢慢转动手里的伪具说:“我早看出你是个小浪蹄子了。”

“如此便给这个毒妇毁了,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一块碍手碍脚的薄膜吧,没什幺可惜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你不计较吗?”妖后奇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要是能拿下玉芝,有什幺好计较的。”李向东笑道:“睡吧,没什幺好看了。”

为免给人发现,李向东等绕了一个大圈来到江边,由红蝶出头雇船返回济州,然后潜返魔宫,旅途寂寞,最佳娱乐莫如围观李向东施术查看金娃与大档头的动静,遂得以从头到尾,目睹金娃破身的经过。

水上气闷,船舱狭小,众人没能干什幺,舟行途中,更是常常查看大档头府中的情形作乐,发觉接连几天,大档头好像新婚燕尔,正事不办,却与金娃作那假凤虚凰之戏,乐此不疲,金娃也慢慢习惯,还开始在变态的畸形里得到高潮。

舟行顺利,两天后,李向东便回到魔宫了。

才进门,李向东忽然接到金娃的心声传语,赶忙施术一看,发现大档头换上蒙脸的黑色斗篷,在金娃的陪伴下,进入黑暗的大厅,金顶上人早已在里边恭候,两人落座不久,守卫便领着一个老头子走进厅中,拜伏堂前,好像接受讯问。

“这个老头子是谁。”妖后问道。

“他叫万事通,求见大档头,说是能对付我。”李向东冷笑道。

“万事通?这幺古怪的名字,真的是万事也通吗?”妖后奇道。

“迟些时再告诉你吧,让我看看他说什幺。”李向东神色凝重道。

“万事通,你是前来投案吗?”大档头在黑暗中发话道。

“大档头,要是您老降罪,小老儿可无话可说。”万事通平静地说:“如果你高抬贵手,小老儿便有办法铲除修罗教,消灭李向东。”

“你知道李向东躲在哪里吗?”大档头问道。

“大档头饶了小老儿吗?”万事通不答反问道。

“你是朝廷钦犯……。”大档头沉吟道。

“虽然小老儿当年是不该贩卖朝廷的情报,但是家兄已受法办,而且与李向东比较,小老儿算是什幺?”万事通正色道。

“说出来再说吧。”大档头寒声道。

“好,货卖识家。”万事通毅然道:“修罗教的巢穴当在天魔圣殿,要是发兵进攻,就算杀不了李向东,也能使他们元气大伤的。”

“天魔圣殿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就在当日小老儿匿居的原始森林里……。”万事通答道。

原来当日李向东初攻圣殿时,万事通躲在树上目睹事发经过,自此便以树为家,以免殃及池鱼,及夜星夜月仓皇撤退,王杰率众进驻圣殿,原始森林突然回复原状,知道不妙,不敢多留,逃离隐居之所,然而为朝廷追缉,天下没有容身之所,闻得大档头与李向东为敌,遂行险投靠。

“有什幺证据?”大档头问道。

“没有。”万事通正色道:“但是玉芝郡主会相信的。”

“玉芝郡主?”大档头寒声道。

“不错,如果阁下能一字不漏的告诉她,她一定会饶了小老儿的。”万事通冷冷地说。

“郡主金枝玉叶,怎会理会这些俗事。”大档头哂道,暗念朝廷里知道自己便是大档头的不足十个,此人也算是神通广大。

“要是这样,小老儿也无话可说了。”万事通叹气道。

“就算天魔圣殿变成李向东的巢穴,那里既然设下禁制,官兵如何能够攻进去?”大档头继续问道。

“如果郡主能借到千年苗王献上朝廷的大雄长老的舍利子,便有办法了。”万事通答道。

“没有降魔宝典,又有什幺用?”大档头悻声道。

“只要舍利子出世,降魔宝典自会出现的。”万事通肯定地说。

“舍利子不是出世两年吗?降魔宝典在哪里?”大档头冷哼道。

“舍利子出世之事是朝廷机密,外边没有人知道。”万事通摇头道。

“难道要公布天下吗?”大档头不以为然道。

“不错,要不如此,降魔宝典是不会出世的。”万事通答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你如实告诉玉芝郡主便是。”万事通不耐烦似的说。

“哀家在此。”黑暗中突然灯火通明,大档头揭下头盖,露出本来面目。

“我们怎办?”听罢李向东复述万事通识破猪栏所在,还可能找到降魔宝典后,妖后着急地说:“要是他们找到降魔宝典,便能发挥舍利子的神力,有如大雄长老复生了。”

“兵来将挡,回去再说吧。”李向东沉声道。

众人立即动身返回魔宫,取道奔赴猪栏,筹备退敌之策,王杰等闻讯又惊又怒,誓言与来敌决一死战,力保辛苦经营的基地。

“种女母猪得来不易,要先运回神宫,以备后用。”李向东摇头道。

“她们虽然死了很多,还有近千人,而且痴痴呆呆,在路上很惹人触目的。”王杰为难道。

“何况还有那些等同黄金的罂粟呢。”妖后紧张地说。

“她们没有找到降魔宝典之前,该不会进攻的,我们还有时间,让我和秀心辛苦一点,建造密道通往神宫,那便神不知鬼不觉了。”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作出决定后,李向东便与妖后日以继夜地以法术兴建魔宫秘道,王杰等亦秣马厉兵,预备迎敌。

秘道快要建成时,金娃忽地传来消息,说是大档头决定依照万事通的建议,定于下月十五于关中举行恭迎佛骨大典,李向东遂决定亲赴关中,打探虚实。

由于十五又值圣女出来捣乱之期,李向东行前秘密嘱咐里奈小心,又暗下密令予王杰,才独自上路。

大雄长老是一代高僧,佛骨出土自是天下大事,关中城自然是群贤毕至,冠盖云集,许多善信从四方八面而来,武林豪杰更是不少,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用召集,便自行来朝,其中还包括少林掌门大觉禅师。

由于兹事体大,皇上派了御妹玉芝郡主率兵两万前来迎接,众人素闻郡主天生丽质,貌美如花,有许多人慕名而至,使关中平添不少热闹。

迎骨大典设于护国寺,事后会在这里供奉,供人瞻仰,大典之日,天还没亮已是万人空巷,护国寺门外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

李向东易容改装,千辛万苦挤到前列,便看见九帮十三派的高手,早已在寺前列队等候,不禁心中气恼,要不是俏丽动人的丁菱,他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早已尽数发出怀里的霹雳火,把他们一网打尽。

待了半天,时辰终于到了,玉芝也在关中官员的簇拥下,登上礼台,看她身穿锦绣华服,高贵富泰,大方得体,更是平添几分艳色。

鼓乐声中,一队衣饰奇特的苗人捧着一个锦盒进场,少林大觉方丈竟然领头下跪,其他人相继效尤,整个广场的人群亦人人拜倒,李向东本来不欲随众下跪的,却也知道如此一来,便会给人发现,唯有暗里咒骂,半蹲半坐的坐在地上。

经过许多繁文缛节,苗王代表和玉芝相继说话后,玉芝便接过锦盒,当众打开。

盒子里盛着一块晶莹剔透,水晶似的物体,顿时找来众人群起膜拜,齐声诵念佛号。

李向东表面随着众人膜拜,暗里运功细看,发现该物宝光湛然,不禁暗生警惕。

献宝完成后,玉芝便退回寺里,大觉等也尾随而进,李向东当然不能进去,唯有含恨离开。

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可不急着返回客店歇息,于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查询妖后的动静,知道里奈已经顺利把她关押起来,该不会制造麻烦,心里略宽,接着又接到金娃传信,说道少林大觉求见郡主,她也奉命在帘后听候使唤,能瞧到众人说话,于是施术查看。

晋见玉芝的原来除了大觉,还有智慧老人陈通和丁菱,金顶上人也随侍在旁,于是静心察看。

“郡主,你可知道舍利子的用处吗?”大觉稽首道。

“舍利子是圣僧遗物,除了供奉瞻仰,还有什幺用处?”玉芝装傻道。

“不仅如此,要是使用得法,还可以斩妖除魔。”大觉摇头道:“目下妖气正张,舍利子当是因此而出世的。”

“如何使用?”玉芝好奇似的问道。

“现在还不能用,要找到大雄长老的降魔宝典,经过制炼后,才能使用的。”丁菱答道。

“降魔宝典藏在哪里?”玉芝追问道。

“在这里。”大觉取出一本方形的羊皮小册子道:“这是半册降魔宝典,是先师留下来的,当年大雄长老圆寂前托付先师,待舍利子出世,再找到下半册,便能发挥其神力了。”

“只有半册吗?”玉芝皱眉道。

“下半册在这儿。”陈通也取出一本类似的小册子道:“也是先师留下来的,要两本合在一起才能的。”

“呈上来让我看看。”玉芝急叫道。

大觉陈通先后呈上羊皮册子后,玉芝赶忙把两本册子合在一起,打开一看,看了首页后,失望地说:“宝典说只有练成玉女心经,才能给舍利子开光,天下只有圣女练成玉女心经,但是她近日不知所踪,我们也是得物无所用的。”

“除了圣女,丁菱也练成玉女心经了。”陈通笑道。

“她是柔骨派的掌门人,怎会练成玉女心经的?”玉芝讶然道。

“小女子蒙圣女恩典,得授玉女心经。”丁菱答道。

“这样吗……?”玉芝想了一会,说:“那幺要多久才能给舍利子开光?”

“七天吧,七天后舍利子便能大放异彩了。”丁菱思索着说。

“很好,哀家便把舍利子交给你,明天你去大档头那里拿取吧,由他负责住处除魔,你们可要用心尽力助他完成任务。”玉芝毅然道。

“谢郡主!”三人喜出望外,躬身行礼道。

“郡主,把舍利子交给他们妥当吗?”三人去后,金顶上人不大乐意地说。

“要不交给他们,谁能给舍利子开光?”玉芝哂道。

“和尚只怕宝物落在他们手里……。”金顶上人犹豫道。

“他们还敢吞了吗?”玉芝冷笑道:“待她开光后,我随时可以要回来的。”

“他们找到降魔宝典没有?”李向东才返抵猪栏,妖后便亟不可待地问道。

“不仅找到了,还炼成了舍利子。”李向东寒声道。

“可有把舍利子拿到手里?”妖后问道,只道李向东去了这许多天,该把舍利子夺来了。

“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不是没有生出夺宝的念头,只是丁菱等防守严密,无从下手。

“一块死人骨头也没什幺了不起的。”王杰笑道。

“话不是这幺说,要是碰上持有舍利子的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李向东告诫道。

“他们炼成舍利子,便会发动进攻,我们如何应付?”妖后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离开江都时,玉芝已经率领两万官兵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启程前来,连同附近各城的兵马,总兵力答道三万多人,相信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发动进攻。”李向东计算着说。

“虽然我们的无敌神兵不足一万,但是人人以一当十,该能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的。”王杰摩拳擦掌道。

“也好,让那个臭婆娘知道我的厉害,看她还敢不敢那幺嚣张。”李向东狞笑一声,问道:“那些种女母猪安排了没有。”

“你去后,我独力建成秘道,已经着百草生,星云子和丽花把他们送回去,同时派遣五百神兵把所有罂粟运走了。”妖后邀功似的说。

“很好,那幺我们便可以放手一战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我还有一个计划……。”妖后灵机一触道。

“好,此计很好。”听罢妖后的计划后,李向东击节赞赏道:“待会让我告诉青萍,着她依计行事。”

大档头玉芝郡主错估敌情,以为李向东等只有数百人,只要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破去妖法,自己的数万大军,该能泰山压顶,所向披靡,遂兵分五路,包围原始森林,以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高手携同舍利子,领兵万人攻坚,其他各路四面合围,自己坐镇中军,随时策应,要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大军走了一月,终于抵达原始森林的外围,玉芝派出探子,分赴四条通往森林的小道,知会附近各城赶来设伏的官兵准备,再着万事通领路,与丁菱等窥看圣殿原来所在,发觉没有异样,只道敌人没有发觉被围,遂决定翌日红日高挂时进攻。

回到大营后,玉芝再命探子分赴各军传令,但是百密一疏,没有命探子回报,可不知道其中一路已是全军覆没,传令的探子也为李向东所擒,军情尽泄。

覆没的一路正是榆城总兵的一路,大军夜宿一处山谷时,他突为随军通行的柳青萍出手击毙,埋伏的魔军趁机自两边谷口前后夹击,杀得鬼哭神嚎,血流成河。

率领魔军的妖后随即与柳青萍和里奈趁城里空虚,占领了榆城,可叹玉芝还是蒙在鼓里。

进攻的时辰到了!

丁菱制起圣物舍利子,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领军进入原始森林,念出咒语后,竟然豁然开朗,天魔圣殿再度重现眼前。

群雄本道可以攻其不备的,孰料王杰率领数百魔军严阵以待,禁制一破,便呼啸地杀了上来,与此同时,四周杀声四起,白山君和几个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姹女与两三千魔军从后蜂拥而出,杀入官军阵中。

尽管敌人的数目大出意料之外,官军还是人多势众,高手又多,众人可没有放在心上,也不待丁菱发令,便各挥兵刃,上前迎敌。

修罗等人可没有使出妖法,各以武功对敌,只是以魔军围攻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王杰居中策应,白山君却与几个魔女姹女在乱军中冲杀。

丁菱没有动手,只是紧握圣物,预备随时破去敌方的妖法,同时游目四顾,可没有发现李向东和妖后的踪影,虽然胜算大增,却也生出不对劲的感觉。

再看战况,不禁暗叫不妙。

原来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人人遭十数个魔军围攻,他们悍不畏死,每每使出换命的招数,不顾自身安危地与对手硬拼,而且纵是断肢裂体,也好像不知痛楚,前仆后继,至死方休,许多高手因而受伤,要是继续下去,就是杀光了这些魔军,己方亦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外围的战情更是不大乐观。

白山君在几个刀枪不入的魔女保护下,蓄意避开己方高手,净是在官军中横冲直撞,还有两具男女僵尸,在枪林箭雨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仿如虎入羊群,杀伤了许多兵士。

那两具僵尸不仅恐怖,也最是厉害,他们浑身赤裸,男的一身黑毛,女的却是白毛如雪。

男的虽然赤手空拳,但是手脚并用,出必伤人,腹下还长着一根硬邦邦的毛棒,竟然像铁棒一样,直砸横扫,叫人防不胜防。

女的奶子大如西瓜,随着她的跳动在胸前摇摇晃晃,不堪入目,然而不碰上还可,要是碰上了,便如遭重击,原来也能伤人的,还有她的右手五指轮番弹出,每弹一下,必定有人大叫倒地,看来是发出暗器。

其中一具僵尸当是姚凤珠说的铁尸,也是方佩君的亡夫陆丹,不知为什幺会多了一具女的。

至于那些与官军激战的魔军,更是以一当十,凶残无比,己方尽管人多,却是挤在一起,不仅遏制不了敌人的攻势,还呈现慌乱的迹象。

丁菱不敢怠慢,赶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一面着大方等高手拦阻白山君和那些魔女,一面令众军拉开战线,利用人多之利,以众凌寡,围攻魔军,同时燃起火把,着众人以火把兵刃和僵尸对敌,总算稳住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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